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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新娘会喜欢吧。”
虽然手工精致、造型特殊,总是……蛇哦,新娘不都配戴一些爱心啦、星星啦、花啦……等等之类的浪漫饰品?
“错,杜绢很喜欢。”
“她说她喜欢?”不信,杜绢对所有女人感兴趣的东西都没兴趣。
“对。”杜绢没说不喜欢,她就当她喜欢了,不然像她那样不温不热的,什么时候才能炒热结婚气氛?
“那就买吧。”
“好,买吧。”她在杂志上打勾勾,做记号。
“这是你挑的吧?”
“是我挑的啊,但杜绢同意。”
“为什么挑蛇?”
“阿誉知不知道蛇在伊甸园扮演什么角色?”
“引诱亚当和夏娃偷尝禁果。”没错的话,蛇是大坏蛋,何况是长了两根毒牙的眼镜蛇。
她哼哼两声,提出自己的见解。“蛇为男人女人带来爱情,替孤独的世界增添美丽,没有它,诗人写不出优雅字句、歌星唱不出动人乐曲,蛇是很屌的生物呢,我替你们挑一条象征爱情的信物,阿誉在婚后要努力爱上杜绢哦。”
“为什么?”
“努力的人才能得到回馈,你爱杜绢,杜绢才会爱你。”
“为什么要杜绢爱我?”他抓起她的头发,在指间缠绕,心情很矛盾。
“姐姐和我都要你的心,天天天晴。”她压住玩头发的大手,偏过头,认真看他。
只要他天晴,她就不在乎自己天天天阴或天天天雨了。
蒋誉不语,跳跳像一颗大太阳,照耀他的感情,她老早把他的阴霾扫除却不自知,还成天追着他问,开不开心?
缓缓地,他收拢双臂,把她拥进怀里。他喜欢她,有艳阳天在,哪怕秋台入侵、滂沱大雨?
“会吗?”她窝着他,靠在最安心的位置,可惜这里很快会被贴上标记,却不是商天雨。
“会什么?”
“会天天天晴?”
“尽力。”他坏心的不给肯定句,因为他要她继续问、天天问他,开不开心?
“没诚意。”她不满,抓起桌上的饼乾,胡乱咬两口。
这是他的新习惯,有洁癖的他为了她,不怕蚂蚁大军来犯,硬是在屋里每个角落、每个她伸手可及之处,放上各式各样的零嘴和小点心,只要她想起来,就能抓来吃上几口。
他说:“吃东西不是为了饱足或维持体力,而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她问:“我吃东西是阿誉开心,还是我开心?”
他说:“当然是我。”
之后,她为了阿誉的开心,经常性地在他面前表演吃东西,所以他的新学习是
不怕脏乱,而她的新学习是进食表演。
“你要多少诚意?保证、立契约吗?”他推了推她的笨脑袋。
“开心又不难。”她闷着声说。
“我没说它难啊。”
他只不过暂时关闭“快乐开关”,可她出现那刻,开关已经自动跳到ON那一栏,她干么时刻要求他快乐?
不过……偷偷承认吧,他喜欢她的要求,喜欢她把他的快乐看得很重要,所以他不介意伪装,假装他的心版上,乌云笼罩。
“那就认真一点,让自己开心。”
他刻意唱反调。“开心是不随意肌。”
“那就随时随地给你的不随意肌补充营养圣品,让它永远不罢工。”
“如果它是革命份子,对罢工热烈支持呢?”
她斜眼瞪他,气鼓鼓,“那就同意它的条件,给它高薪、给它高福利,满足它所有要求。”
他仰头大笑,因为她的认真太可爱。
“阿誉……”她要讲几千次他才懂,她不是口头说说?她认真、拚命的要他快乐呀。
“我在。”
“你这样,我怎么能够放心离开?”她忍不住长叹。
“离开?你要去哪里?”他像被雷打到,下意识将她揽得更紧。
“回美国啊。”
“为什么要回去?”她在这里很好,他已经很习惯有她在身边。
她在,他的伤心往事染上微甜,他在,她爱欺负人的肠胃学会妥协,这么适合同居的两个人,没道理分道扬镳。
“拜托,我只是请假,当然要回到工作岗位上。Ross等我很久了,我要赶紧回舞团加强练习,两个月后有一场公演。”她说谎,但说得很真,真的能骗过精明聪颖的蒋誉。
“留在台湾,我替你创立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团。”
“我能力不足,只能当个单纯的舞者,行政工作我不懂,编舞更是差得远。”说谎话这种事有个特色,就是只要顺利说出第一句,那么第二句、第三句,就会变得很容易。
“不能留下吗?”不到十秒钟,蒋誉开始考虑请求外派美国的可能性。他习惯碰到问题,解决问题,半点时间都不浪费在无聊的情绪或争执上面。
“阿誉是笨蛋吗?”
“骂我?”他伸出手,把她的脸往外拉扭。咦,有肉可以捏,他笑。
“被骂还那么开心?”她嘟囔。
他在笑,是不介意两人分离?也对,他要忙的事那么多,家庭事业双头烧呢,哪有精神再为分离难受?这样很好。
说了很好,但她仍然开心不起来,暗恋,真伤神。
是月下老人忘记把她的红线与他牵系,是命定,再努力都没用,因为“奋战不懈”是爱情最不需要的条件。
因此她安安份份,当只小青鸟就好。
“我哪有开心?”
他摸摸自己的脸,手掌间,从她脸上收来的香气飘入他的鼻息。心,不明所以、蠢蠢欲动。
“阿誉,美国不是外太空,而且现代人有Email,我们可以上网MSN啊。”
“你在说什么鬼话,谁眼你当网友。”
他们是哥哥妹妹,是亲人,谁都不准用网友这个搭不上线的字眼解释他们的关系。
“不当网友当什么?”
“当兄妹。”他加强口气、说得笃定,不准自己模糊态度。
只是兄妹啊……微微失望,商天雨嘴边的笑挂得勉强。
呆,怎不是兄妹,除了哥哥妹妹她还能期待什么?何况,哥哥妹妹很好,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关系,才能不受限。
她可以不顾虑任何人的赖着他,可以撒娇撒到他头爆掉,可以无限制把爱他挂在口中,不必担心暧昧遐想。
“怎样?不高兴有我这个哥哥?”他敲敲她的头。
“有我这种妹妹很麻烦的。”
“你多麻烦我会不知道?”他冲着她直笑。
“说说看,我有多麻烦?”
“你过动,老爱到处乱跳,可是体力没多久就会用光,然后就赖着我,撒娇说:『阿誉抱抱,跳跳最爱阿誉了。』”
“你可以拒绝啊,我又没有拿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
“我在追晴天,再火大也要假装对她的妹妹很有爱心。”这是追女绝招,传子不传女,他要拿来当世代相传的家训。
她瞪大眼睛,逼他应声。“所以阿誉觉得跳跳很烦?”
“谁会讨厌你,喜欢你都来不及了。”勾手,把她勾进臂弯中。喜欢跳跳不是一天两天,要是时光能够倒流,他愿意倾尽所有去交换。
说得好,她翻身,坐到他腿上,两手勾住他的颈项。“阿誉,记不记得我念的小学?”
“记得,我和晴天常去接你下课。”
“那记不记得我在毕业典礼上跳舞,阿誉和姐姐在台下当家长?”
那个时候,商爸爸的工作就很忙了,商妈妈是他最好的左右手,晴天只好在每年的家长座谈会中演家长。
“那次老师让你演一棵树,不能动、不能跑,只能左右轻轻摇摆身体。”
她是跳跳,从早到晚跳不停的女生,那样的舞蹈动作,晴天就曾深深怀疑,老师是在惩罚她上课时的过动。
“那不是表演,是『为难』。”
蒋誉大笑,果然姐妹连心。
“我发誓,将来有一天要演女主角,当女主角才可以从头到尾跳不停。”
“你已经是女主角了。”
“我还没有在学校礼堂的舞台上当过主角,阿誉,星期日有空吗?”
“星期日?”
“嗯。”她用力点头。“等我。”她从他身上翻下来,匆匆跑进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出来,把邀请函送到他手上。
他打开,邀请函上,大大的两个字让他傻眼。
青鸟……
“喜欢这个舞码吗?我邀了我的舞伴们从德州飞过来。”她笑着替他打开邀请函,把时间地点晾在他眼前。
“你知道青鸟?”他轻声问。
“对,姐姐告诉我了,我答应她为你演出这支舞,为你送来无数幸福。”她抓起他的手掌,在里面画很多个Lucky。
“傻瓜。”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