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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突然一片空白,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拚命的挣扎,水一古脑的灌进她的嘴里,令她难过得几乎要窒息。
她的样子使围观的好友们哈哈大笑,众人只当这是个意料之外的笑话来看。
但是夏泽第一个发现她的不对劲……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多年前的一幕,他的脸色一沉,立刻跳下水,猛的将她从水里拉起来。
空气在瞬间凝住,大伙的笑声也立刻消失,全都担忧的围了上去。
“咏雯?!”夏泽在霍腾雅的帮助之下,将她给抱起来。
他心慌的将她放在地上,心紧张得直跳。
他为她做人工呼吸,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突然吐出一口水猛咳了起来,他悬在半空中的心才稍稍放下。
“没事吧?”看她眼睛睁开,他立刻一把搂住她。
她想开口说话,但觉得有气无力,最后她闭上了嘴,靠着他的身体,感到他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
“对不起!”再迟顿的人也知道自己无心之下犯了大错,石风星着急的道歉,“我不是故意要推你下去的。”
连咏雯无力的对他挥了挥手,现在她没有力气跟他讨论这件事,她这辈子一定跟水不对盘。
夏泽也不想再理会周遭的吵杂,径自将她打横的抱起来。
“你们自己玩,我送她回去。”
顾不得身边的抗议,他坚持的将她给抱离。
方才的一幕令他胆战心惊,他在有生之年肯定不会忘记这件事。
第五章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等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舒服的躺在床上之后,连咏雯好奇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夏泽。
他身上穿著她爸爸热情提供的衣物,看来有点可笑。
“我来过。”夏泽淡淡的表示,他体贴的替她拉好被子。
她觉得不对,“我怎么不知道?”
“其实,我来算过命。”
她更加惊讶的睁大双眼,“你会信这一套?”
他没好气的瞄了她一眼,“别说得好似很了解我似的。”
他的话使她楞住了,说到底,她是不太了解,充其量不过就知道他开着一家要倒不倒的征信社。
“你在抱怨吗?”
“当然不是。”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休息吧!今天也够累了,以后若没有我在场,可别离水太近。”
“拜托,你当我吃饱撑着吗?”连咏雯对天一翻白眼。“我才不会做傻事。你还不走吗?”
“等你睡了我就走。”
她很想跟他争辩,但一看到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双亲,她立刻闭上了眼。夏泽高兴要去应付她烦人的父母是他家的事,她还是睡觉比较实际。
他的手轻柔的抚着她的头发,她应该制止他的动作,但是他的举动却安抚了她不安的情绪,她不自觉的偎向他的手,闭上眼睛,舒服的睡着了。
听到她的呼吸平稳,他才不舍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吻了下她的额头,起身离开。
“伯父、伯母!”夏泽一点都不意外会在门外看到连家两老,他有礼的说道:“咏雯睡着了。”
“喔!”邱宝珠仔细的打量着他,对这个高大英俊的年轻人实在越看越满意,“你叫什么名字?”
“夏泽。”
“夏泽?!”连湛清惊呼出声,“你来过我这里。”
“是啊!”他一笑,“伯父好记性。”
“他来过?!”邱宝珠有些意外,“我怎么不知道?”
“很多年前了。”连湛清一脸满意的看着他,“你一直都没出现,我都快要放弃了。”
夏泽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话,但他并没有细问或怀疑什么,毕竟他已经在连咏雯的身上见识过太多次连家人神奇的能力了。
“你母亲还好吗?”连湛清细心的问。
“托您的福。”夏泽表示,“她现在很好。”
“还住在美国吗?”
夏泽点头。
“那你呢?”连湛清示意他下楼到客厅坐。
他跟着连家两老缓缓下楼,坐定之后,才回答,“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回台湾了。”
“是吗?”连湛清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来,你跟咏雯很早就碰头了对不对?”
他没有隐瞒,老实的回答,“对,五年前就再见面了,不过,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连湛清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能怪她,当年她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女娃。”
邱宝珠困惑的目光穿梭在两人之间,奇怪着她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他们说的话。
看出了太座的不解,连湛清轻声的解释道:“大概在十六、七年前,有一个长相不错的女人带着儿子来我们这里。那位太太一看就知道是个富贵人家,她说,她虽长居美国,但对中国文化仍难以忘怀,那次他们是到我们家前面那间妈祖庙拜拜,要回去时,经过我们的店,好奇心驱使下才会进来。
“当时我看到她儿子,虽然不过十四岁,但已经很有大将之风,所以我主动替他算了命,一算之下才知道他跟咱们宝宝的八字可以说是天作之合。若宝宝能够嫁给他,就太完美了。”
邱宝珠听了一脸的惊奇,她怎么不知道多年前还有这么一段插曲。
“当时我跟这位太太提起,那太太很感兴趣,但这小伙子……”连湛清笑了笑,看向夏泽,“一点都不相信。”
“对不起,伯父。”他不好意思的露出一个笑容,“当年我还年轻,又受西方教育,所以实在不相信那一套。”
说穿了,当年夏泽以为连湛清只是个想要骗他母亲的江湖郎中罢了。
“最后宝宝下课回来了,我很开心的替那位太太和夏泽介绍她,那位太太觉得咏雯很可爱,但夏泽就不是这么想了。宝珠,你记不记得,宝宝之前差点淹死?”
“当然记得。”说起这件事,邱宝珠还心有余悸。
话说十多年前,他们家后院还没建那些高楼大厦之前有条小河,而有个男孩子恶作剧把咏雯推下河,让不懂水性的她差点淹死,这件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我就是推她下水的男孩子。”夏泽承认。
她倒抽了一口气,“你?!”
“真的很抱歉。”他一脸的愧疚,“当年我真是太冲动,我只是想说我怎么有可能会去娶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又想我妈妈跟伯父谈得好象真有那么一回事,所以当咏雯带我去四周走走时,我就一时玩兴大起,差点铸成大错,真的对不起。”
虽然夏泽是不对,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也实在不好再翻什么旧帐,更何况人家那么诚恳。邱宝珠跟连湛清对看了一眼,不再多说什么。
“你怎么会想回来?”连湛清问。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要回来看看她,我总觉得愧对她。”夏泽老实的回答,“尤其是我妈,三不五时就拿这件事来数落我,所以我对我自己说,我一定要再回来看看她,如果她一切安好,以后就可以请我妈妈不要一直拿这件事叨念。
“然而就在几年前,我跟家里人闹得不愉快,所以干脆心一横就跑回台湾,那时第一件事就是来这里,却刚好看到咏雯跟伯母两个人在门口斗嘴,她一气之下转头就跑了。”
“这丫头的脾气实在不太好。”邱宝珠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丢人现人,将错推到宝贝女儿的身上。
夏泽记得当时他看到她时的震撼,他怎么也想不到,当年那么貌不惊人的小胖妹,竟然长得亭亭玉立,向来他周遭的那些女人都给人一种很做作的感觉,而他在她的身上看到直率的真性情。
“然后她开婚友社,我就去当她的会员,”他的笑容有一丝的无奈,“原本是想跟她能够有机会更进一步,毕竟伯父说我与她有缘,可也许是缘分未到,她就一直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会员,不停的替我介绍女朋友。”
“这个白痴!”邱宝珠忍不住啐道。
对于她的责难,夏泽不敢表达任何意见,他继续说:“所以到最后,我只好退了会,改而在婚友社的楼上开了间征信社,每天都可以跟她碰到面,原本想说,过一阵子,她就会注意到我,谁知道她拿我当仇人看,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四年。”
“你就是那个总是找她麻烦的征信社社长?!”她惊呼问。
他闻言忍不住失笑,“她是这么说的吗?”
邱宝珠对天一翻白眼,白痴都看得出来是谁会找谁的麻烦!自己的女儿真的是个呆子。
“我还记得伯父说我最好在三十岁之前结婚。”夏泽双眼专注的看着连湛清,“到年底,我就满三十岁了。”
“对啊!”她心急的插话,“我们家宝宝也得在满二十七岁前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