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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急的根本说不出话,胆都被这气势凌人的二爷给吓没了。犹豫间,被扔进软榻里,二公子结实的身子压了上来。我满脸尴尬,根本想不到阻止他的办法,只能努力地用手臂撑住他下降的身子“二爷,奴婢真的没有骗你,我说的句句属……实……唔……”
唇瓣猛地被人咬住,一条灵活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撬开贝齿,汲取我口腔内的每一丝气息,我的小舌很快就被逼得走投无路,唇齿掩盖下的寸寸柔嫩都遭到舔舐。怎么会这样?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心跳加快。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委屈不已。双手早就被二公子拉过头顶,我用力想挣脱却心有余力不足,他太强悍了,根本压的我动弹不得。
等他松了钳制,我立刻伸出手,捶打他的背脊,谁料激起他的亢奋,不但没让他放开我,反而得存进尺。难道我今晚要失身于他,不要,少廷,救我,可是他怎么会听到?失神间,一只手已顺着我背后的曲线四处游移,我本能的往上一挺,想避开被侵犯的感觉,却让小腹碰到一个令人羞愤的东西,那是……他动情了。我,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做他的陪床丫头,不要。
“呜呜……”我努力发出声音,可嘴里那条舌头的攻势越来越猛,我又没有接吻的经验,脑袋里严重缺氧,险些晕厥。这下全完了,想起少廷的笑脸,心里一阵难受,我停下了反抗,眼角流下热泪。二公子的舌头突然离开,吻上我的脖颈,后来到了耳后,就在我作好失身准备之时,他却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看向我。
此刻,我早已泪流满面。想起受到的屈辱,撇开头,不看他,眼泪却不停。“你真的没有说谎?”他疑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默不作神,不肯跟他说话。身上一轻,他离开了软塌。我见状坐起身,整理衣衫,侧过身子,背对他。原本以为,他会再跟我讲话。不想却听到了敲门声,然后是他跟弈棋的对话“二爷,奴婢来晚了,这是您要的衣服。”
“你先别走,把三爷院里的卫濮给我叫来,还有书悦。”
“是,奴婢这就去。”
听到这话,我拭干眼泪,再晚一点,我就要用贞洁来换清白了。“你……还好吧?我刚才……只要你这次说的是真的,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清泉般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还是不准备理他,你这样不分是非的强吻我,现在发现自己错了,连声对不起都不肯说吗?
“你准备这样一直不讲话吗?”他看似极有耐心,语气很平淡。
我转过头“二爷放心,到了要说话的时候,我自然会说。只是现在,我怕再多说一句,又得遭二爷欺负了。”
他勾唇浅笑“若我真想对你怎样,刚才就不会停下来,我不过是想试探你所说之言是否真实。”
我这下被惹怒了“不过是试探?二爷每次试探女子都用如此不礼貌的方式吗?”他这回倒被我说的哑口无言,面颊上还出现了少见的红晕。看来他并不是行为猥亵之徒,恐怕是第一次这样无理地对待女子。正当我想借口讥笑他,外面突然响起人声。
“二爷,人都到齐了。”是书悦。我身边的人移步上前,拉起我的胳膊“走吧,顺便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随二公子走出破云池的大门,就看见地上跪着书悦,弈棋和卫濮。看看还穿着浴袍的二公子,不禁好笑,这下他的脸丢大了。谁知他突然瞪了我一眼,他知道我在笑什么?不过他随即将目光投到弈棋身上,“今日你可有见过卫濮?”
弈棋抬起头,妩媚一笑“二爷,奴婢不识二爷所说之人。奴婢的心思二爷最清楚了,怎会无缘无故地去见除二爷以外的男子呢?”一声冷笑回荡在我身侧“你的确不会无缘无故去见他,不过,若是有预谋,那就另当别论了。”弈棋听见这话,一颤,冲我瞪了一眼“二爷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么,冤枉奴婢了?”
二公子没有回答,只是转向卫濮“卫濮,你今天可有见过我身边这个人?”卫濮倒是镇定如常“回二爷的话,虽然小的是三爷院里的,但今天却不曾见过此人。”
“你说什么,二爷的衣服明明是你硬塞给我的,还说三爷在二爷这里沐浴,要我送外衫来。”我急得头上直冒汗,他们竟然串通好了不说实话。
卫濮依然没有表情“姑娘,你不能仗着三爷的宠爱,就随便污蔑小的呀。”
“我……”我一时间想不到怎样证明自己,现在只看二公子信不信了。身边的人走过来,将手伸向我的耳后,按住经脉。我想躲开,却听他说“告诉我,你今晚所说的是真是假?”
我不再挣扎,把头朝向一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没骗你。”耳后的手松开“书悦,我房间衣柜的钥匙在你手上吧?”他信我了?
“是的,二爷,弈棋给二爷拿了衣物后,就给了奴婢,奴婢中途不曾用过,更不曾给过别人。”书悦沉声答道。
“是这样,那既然其余的时间钥匙都在弈棋那里,我衣柜里的衣服怎么会跑到这个丫头那去了?”二公子嘴角含笑,眼神却冷得让人打战。这下我看到弈棋眼里的惊慌。接着,她突然对二公子拜了起来“二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看不惯这丫头飞扬跋扈的样子,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杀杀她的傲气。”卫濮随后也连连磕头“小的有错,不该欺瞒二爷。”
二公子仍旧笑看底下的一干人“让我来说说你们的计划,看我猜得对不对。我今晚到了浴池,发现没带衣服,恰好看到弈棋,就把衣柜的钥匙给了她,让她取件衣服给我,然后让她把钥匙交给书悦保管。后来,她就拿了2件衣服,找到了你卫濮,给了你一件,让你想办法,使我身边的这个丫头把衣服送到浴池来。当然,这中间你们作了什么交易我就不清楚了……”
“……后来你思来想去,觉得只有告诉这丫头,三弟在我这沐浴,她才会来。这丫头听了你的话,自然就信了。走到梧风轩门口时,应该被护院拦过,但他们看到是我的衣服就放了她进来。弈棋你高明的地方就在此,你知道这丫头直来直去,不爱说谎话。所以你料定她见到我,肯定会说是给三弟送衣服。以我讨厌受人欺骗的性子来看,我肯定不会放过她,是不是?”
弈棋根本不敢抬头,只是不停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二公子见此,不再笑了,朝远处大喊道“来人,把卫濮拖出去,杖责三十。”周围的回廊里突然走来2个人搬着板凳,拿着木棍,他们放下东西,便将卫濮拖到旁边的树林里,一声一声的惨叫从那边传出。
我听得心惊胆战,满脸同情地看向还没受罚的弈棋。只听二公子慢条斯理的说“我该把你怎么办好呢?弈棋?”弈棋此时一脸紧张,快要哭了“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奴婢不会有下次了。”我见状突然有些不忍,于是走过去,鼓起勇气拉拉二公子的衣袖,半开玩笑的求情“二爷,弈棋她也是对你情有独钟嘛,你从轻处罚好不好?”
冷眸转向我,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摇摇头,也不应我的请求,径自说“与人为善,要小心别人恩将仇报。”接着,话锋一转“弈棋,你本是我亲自挑选入府的,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既然你犯了我最看重的两条原则,就别怪我狠心了。从今以后,你就去青桑馆服侍老夫人吧,其他地方不准你再踏进半步。除非被我解禁,若期间偷偷跑出来,那你就永远别想待在颜家了。”
天啊,这分明就是变相囚禁嘛,比打板子还让人痛苦。特别还是这个喜欢二公子的弈棋,见不到二公子,她怎么受得了?不过,她若是不留在颜家,那是完全没机会再见二公子了,被人赶出去的丫头,不是被卖就是饿死街头,绝不会比变相囚禁好多少。二爷这一招真够狠!
“都散了吧,我累了。书悦把钥匙留下。你们几个给卫濮上药,这两个月,就让他在屋里闭门思过。”二公子声音里带着疲倦。一旁打板子的人也停了下来,我数了数,才打了13次,这二公子还是挺好的,不然卫濮就一命呜呼了。
等人声消退,我长叹一口气,回身,却不见二公子踪影,应该是进去换衣服了吧。突然,听到少廷焦急的声音“小真子,我听说你来这里找我,你……没事吧?”我循声往远处看去,少廷正慢跑过来,一袭白衣,在夜风中卷起好看的结。
“我没事,正准备……哎哟”我想往前迈步,却浑身颓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两腿抽起筋来,肯定是被刚才那阵势给吓的。少廷见状也顾不得礼数,蹲下身,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