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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慈吃完饭后,忽然想起柴房里的小乞丐还没吃东西,便到厨房准备了几样饭菜,然后亲自端到柴房去。
“你饿了吧?”她推开柴房的门,“我这有些饭菜,你将就着吃吧!”
小乞丐醒来早已饥肠辘辘,一见到有饭菜,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对不起喔!”邢天慈面有愧色,“因为我一时气愤,害得你要关在柴房里,不过你偷东西也是不对的。”
小乞丐只顾着填饱肚子,对她说的话犹如过耳东风听而不闻。
邢天慈看小乞丐只顾着吃,便不再与他交谈,耐心地等他将东西吃完。
“吃得饱吗?”过了半晌,她看着地上那堆空碗筷,“不够的话我再去准备。”
“谢谢。”小乞丐擦了擦嘴,“我已经饱了,不过你不是很恨我,想把我当成拳靶子吗?为什么还为我准备饭菜?”小乞丐的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我刚刚就说了啊。”邢天慈收拾着地上的碗筷,“我是一时气愤才会那样说,现在反而害你被关在这里,真是很抱歉。”
“不不不,小姐你可别这么说。”小乞丐赶紧接话说,“我们当乞丐的,本来就是过著有一顿一顿的生活,睡的是大街破庙,受尽风吹雨打,今儿个睡在这柴房中,除了免受风雨之外,还有你准备的丰富菜肴,这可是我当乞丐以来,过得最舒服的一次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邢天慈突然想到,她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我姓柳,名竹均。”
小乞丐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便与邢天慈聊了起来,当中更谈到他的身世。
原来柳竹均本是京城某大户人家的公子,但在两年前的八王之乱时,被宁王以援助军资为由,强占家产,柳竹均的父亲因反抗不从,而被宁王一夜之间,将柳家尽数灭口,幸而他当晚恰巧外出,因此逃过一劫,而当柳竹均回到家中,只见遍地尸首,全家上下皆已惨遭不幸,家中财物也被搬了个空,他一心想着报仇,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身无分文又无一技之长,只好过着颠沛流离,沿途行乞的生活。
两人接着又聊了一会,直至亥时邢天慈才回房休息。
夜里,邢天慈为了柳竹均之事辗转难眠,心想他的身世极让人同情,宁王的势力庞大,若要帮他报仇是不可能的,但总不能让他继续在外飘泊,过着行乞的生活吧!于是在她心中便打定主意要帮柳竹均的忙。
隔天一早,天未亮,鸡未啼,邢天慈便向邢天鹏的房间走去。
“大哥,快起床,我有事跟你商量。”她抡起拳头,住门上便是一阵乱敲。
“老妹你搞什么鬼,天没亮就在那鬼叫鬼叫的,吵死人了你知不知道?”邢天鹏从睡梦中被惊醒,不悦的说道。
“大哥,你先别发火,我有事要跟你和二哥商量,少睡几个时辰不会死啦!你快点起床,我去叫二哥,等会儿在偏厅见。”邢天慈将话丢下,便迅速的朝下个目标前进。
不出一会儿工夫,邢天玉亦被她的大嗓门,硬是从睡梦中给挖了起来。
“老妹,你到底有时重要事要说?就不能迟点再说吗?”邢天鹏睡眼惺忪的坐在椅上。
“对啊!现在天都还没亮耶,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邢天玉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
“大哥、二哥,你们先别急着发火,”她安抚着两人,“我知道这么早把人吵醒是不对的,不过我真的有要事要我你们商量,你们先坐下听我说嘛!”
邢天鹏见她说得如此认真,便拉着邢天玉坐了下来。
邢天慈见两人坐下后,便将柳竹均的身世,同两位哥哥说了一遍。
“大哥、二哥,你们说我们该怎样帮他?”她以充满期望的眼光,望着两位兄长。
“小妹,你怎么无缘无故会对个陌生人这么关心?莫非……你看上了那个乞丐?”邢天玉存心要调侃邢天慈。
“邢天玉,你嘴巴放干净点。”她一把火升了起来,“我是因为同情他才想帮他的,谁像你一样花痴,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是女人你都好。”
“喂!邢天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邢天玉被说得恼羞成怒,“我哪个时候见一个爱一个,你倒是给我说个清楚。”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的吵了起来。
“好啦!别吵了。”邢天鹏见两人实在吵得不像话,便出声喝止。
“柳竹均的遭遇确实令人同情,我当然也想帮助他,不过单凭我们三人,又能帮他些什么呢?”邢天鹏无奈的叹了口气。
三兄妹都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便随即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算了,原本不想惊动爹爹的,不过若真的想帮助他,唯今之计只有禀明爹爹,由爹爹来做定夺。”邢天鹏终于在没办法之中想到了办法。
邢天慈、邢天玉皆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你们若真的要禀明爹爹,心理可得先有个准备。”他的表情极为严肃,“人,毕竟是我们绑回来的,爹爹若是知道了,定会有所责罚的,到时候如果可是大家一起承担,我是抱着助人之心,所以无所谓,你们谁有意见的就现在提出来,莫要因此决定,而坏了手足之情。”
“我没意见。”邢天慈爽快的回答。
“好吧!正所谓助人为快乐之本,我也没意见。”邢天玉也干脆又爽快的同意了。
三兄妹做好协议后因天色尚早,父亲亦尚未起床,便又各自回房去。直至早膳时才又同时出现在偏厅。
“爹爹,不知待会能否耽误您老人家一会?”邢天慈首先发难,“孩儿们有点事想与爹爹商量。”
“你们三兄妹又在玩什么把戏?”这三个小鬼不知道又捅了什么篓子,“好吧!有事要商量的话,用完膳后到大厅找我。”
用完膳后,众人各自离去,邢天慈帮柳竹均送过饭菜后,便战战兢兢走到大厅。
“说吧!你们三人又惹出什么样的麻烦,要连累我这把老骨头出来善后。”邢云陔颇有先见之明。
“爹爹,我们没有惹出什么祸事,”邢天鹏赶紧解释,“只是有件事,需得与您老人家商量,我们不敢擅作决定。”
“是吗?”邢云陔心中满是怀疑,“说出来听看看就知道了。”
邢天鹏三兄妹你一句我一句,将事情的经过,以及柳竹均的遭遇,毫无隐瞒的同邢云陔全盘供出。
“宁王真是太可恶了。”邢云陔用力的往桌子拍下去,“不但勾结驻守边关的三位诸侯意图谋反,引发了八王之乱搞得民不聊生,没想到还强占民产,弄得百姓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幸好当今皇上与其三位兄弟联手制止,才没能让他达成目的,否则定有更多人受苦。”
“既然宁王被皇上打败了,为什么没被杀头?”邢天慈感到纳闷。
“碍于他势力庞大,若贸然杀了他,只怕他的党羽乘机兴兵作乱,皇上为怕社稷黎民再次受到战火波及,便将其安置于京城之中并赐予豪宅万金,名为加官晋爵,实为就近监视以便伺机将他根除。希望皇上能尽早将这恶棍除掉,免得再有无辜百姓受其残害。”
邢云陔感叹着,接着话锋一转,“你们三个兔崽子,倒是胆大包天啊!”他瞪着三个儿女,“竟敢强押人到家里,还将人软禁在柴房之中,我是怎么教你们的?”
“孩儿知错了,愿受爹爹责罚。”邢家三兄妹为了助人,早就豁出去了。
“原本是应该处罚你们三个的,但念在你们也是因为仗义出手才会犯下错误,所以这次姑且放你们一马,下次若有再犯势必严惩,听到没?”
“是,爹爹。”三人吐了吐舌头,互相望着对方。
“你们快去把他带来见我吧!”
邢家三兄妹听从父亲的指示,即刻至柴房将人带到大厅。
“爹爹,这位便是我们跟您说的柳竹均了。”三人带头须着柳竹均走进大厅。
邢云陔盯着柳竹均仔细的打量着,只见他虽然衣衫褴褛,满面污垢,却仍能瞧出在那污垢下,隐藏着一张颇为俊俏的脸,灵光波动的眼神中,更透露出一丝丝的哀怨,仿佛在向人诉说着自己的不幸。
“关于你的事,那三个小鬼都说给我听了,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若要说帮你报仇,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毕竟宁王的势力太过庞大,连当今皇上都要让他三分,更别说是一个小小的镇南镖局。
“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只有供你一个安定的住所,不过你我非亲非故的,要白白养你是不可能的,而且你也到了该自食其力的年纪了,这样吧!你有什么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