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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选择,我的确希望自始至终都不认识你。”
如果真的可以从来没有认识,或许以后有会开心的一天,可是却真真实实的遇到了认识了,最不幸的是他已深深地刻在了自己心里,即使可以割下那个地方也永远都有了疤痕。
她抓着胸口,强忍着快要决堤的泪水转身离开,此刻她早已没有了理智,不去想为谁要怎么做,知道的只有心痛,很痛很痛!
看着玉洁伤心的离开,曹铭轩心里又怎么会不难过,他以为她早已离开,所以当看到她时他心里是欣喜的,可是如果二叔说的是真的,那也正好给了自己放她离开的理由。
一路上曹铭轩的话不断在玉洁耳边响起,冷冷的眼神在眼前浮现,她眼泪不断划过脸庞,那么冰冷。
回到曹府,恰好碰到了福叔,虽然已迅速将眼泪擦掉,但她哭过的眼睛还是没逃过福叔的注意。他走到玉洁身边关心地问:“少妇人,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团圆楼吃饭了吗?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是不是铭轩欺负你了?要是他欺负了你我给你做主。”
福叔虽为管家又与玉洁没接触几次,但却像一个长辈一样对她关心安慰,而父母却从来没有,这样的关心让她觉得很温暖,她竟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见玉洁哭鼻子,福叔慌了神:“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和福叔说。”
“福叔,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我没事!”玉洁并不想让福叔担心,也不想和他之间的事情让别人知道太多。
“是不是铭轩他让你生气了,你别怪他,他总是口是心非的,我想他也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
“或许以前是口是心非,可这次不同,他是酒后吐真言!”
“你是说他喝酒了?”福叔突然紧张起来。
“是,带去的酒他已经喝了一坛。”玉洁注意到了福叔的紧张,却不明缘由。
“这个铭轩,他不要命了!”
话还在玉洁耳边,福叔已只剩背影,直觉告诉玉洁曹铭轩可能会有事,她顾不得自己的难过追上了福叔:“福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妇人,铭轩他有胃疾,去年曾两次发病,之后大夫再三叮嘱不可再碰酒水,否则再发病便可能危及生命。”
听到福叔的话,玉洁心里慌了起来,想到刚才曹铭轩满脸汗珠的样子,她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有拦住他,若他真的发什么什么事她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玉洁与福叔赶到团圆楼时,曹铭轩已醉倒在地,可是玉洁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门口怎么都走不进那道门槛,明明很担心他可是却指挥不了自己的脚步,只是感觉到心在颤抖。
曹铭轩看到玉洁脸上还是露出了难掩的喜悦,她看到了他眼里闪烁的泪光,可是就在刚刚他那样绝情。
他艰难地想从地上起来,福叔急步过去将他扶了起来:“铭轩,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他并没有回答福叔,而是轻轻推开福叔自己撑着身体提步向玉洁走来,可他刚刚只迈了一步,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吐出,整个人便倒在了玉洁面前。
他倒下的那一刻玉洁整个心仿佛被撕裂,她知道她爱他,不能失去他。
“铭轩,你不要丢下我,不要离开我!”她的心大声呼喊着,眼泪模糊了双眼……
第九章 旧病复发命垂危
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却开始吹起微风薄云遮阳,明明已决定结束一切,可是情丝却还是斩不断,以为他几次无情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是现在他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她的心在发抖,她害怕,真的很害怕,害怕从此再也见不到他!
福叔命人请来三个大夫,都在为曹铭轩把过脉后摇头离开,玉洁再也无法冷静,抓着福叔的胳膊声音颤抖着哀求:“福叔,铭轩不会有事的,我求求你再去找大夫好不好,求求你福叔。”
“少夫人,铭轩不会有事的,我已经派人去城外请咱们这里最好的大夫了。铭轩对我来说就像自己的孩子,少夫人,他现在这样我也不好受呀!”福叔此刻也已红了眼睛。
半个时辰后,大夫终于来了,可是他还是一边把脉一边摇着头,几次细诊后,大夫脸色沉重地对玉洁说:“少夫人,曹大少的情况,很糟。”
在那一刻玉洁的腿就像被抽走骨头,若没有小翠抚住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
随后大夫又看着福叔叹了口气说:“上次病发时我就一再叮嘱不能再喝酒,否则后果难料。可大少他非但没把老夫的话当回事,这次还大量饮酒,以致胃脏出血,累及肝脾……”说到这里大夫再次摇头叹气。
“许大夫,求求你想办法救救他,你是这里最好的大夫,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福叔着急哀求。
“少夫人,你和丫鬟们先出去,我先为曹少宽衣施针,待针扎完再看情况有无好转。”大夫似也只能试试,并无把握。
在门外等待的时间却比等待与他再见的日子更难熬,她闭起眼睛眼泪滴在手上就像一颗颗针扎在手上,她与他之间的缘分到底是对是错,如果现在这里的不是自己那他会不会也不用躺在那里生命垂危。
“小翠,你喜欢铭墨,那是什么感觉?将来他或许会喜欢别人,和别人结婚生子,你还会爱想留在他身边吗?”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懂得感情,不懂得什么是爱。
她突然这么问,小翠明显地意外,但她还是回答了:“我知道我不该喜欢二少,可是我就是喜欢了,没法控制,我也不想控制。就算知道他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我还是愿意陪着他,哪怕只是一天一个时辰,最少将来回忆起来还有一段美好的记忆。其实我也没把将来看得很重,现在觉得幸福觉得快乐最重要。”说完她难得的低下头忧伤起来。
她说这些时那么认真,应该也想过将来的,但却还是那么坚定,只为将来有段美好的回忆,玉洁终于明白爱不需要回报,就算将来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但至少现在老天给了她爱他的机会。
“谢谢你,小翠。”
“什么?”小翠不解地看着玉洁。
这时福叔打开了房门,玉洁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大夫的依旧表情沉重:“现在情况还是不太乐观,这次病发除了因喝酒外,还有就是长期压抑或突然受到什么重大打击,以致情绪失控,才使病情雪上加霜。现在虽然我已经施针但没有明显效果。”
“大夫,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是全省城最好的大夫,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福叔不死心地哀求着。
医者父母心,许大夫坐下思索片刻后,似乎有些纠结地看了看福叔欲言又止,玉洁向来会察颜观色,她也常听父亲说治疗特殊病重会用到特殊方法,但风险也很大,但是其他大夫都束手无策,就算有危险也要一试。
“许大夫,你想到办法了对不对?”玉洁期待地看着许大夫。
“我曾在我曾祖父得到的一本医术上看到过一种古方,但是……”许大夫颇为为难。
“我知道会有危险,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也要试一试。”
“既然少夫人坚持我就试试吧,不过此药必须严格控制药量和喝药时间,不容一丝差错,否则回天乏术。”
“我一定不让它出现差错!”
“可就算不出现差错我也只有三成把握,此药性十分浓烈若曹少身体接受不了也一样回天乏术。”
虽然已有心里准备,但听到大夫说的后果玉洁还是犹豫了,她眼睛含泪看看床上的曹铭轩,可是如果不试他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她走到福叔面前,看着福叔想最后听听福叔的意见:“福叔。”
“少夫人,我同意你的决定。”
纵然大家都愿意一试,可是许大夫还是愁着脸,他再次为曹铭轩把脉后长叹了一口气:“现在病人除了胃病,还有心病,此次病发除了喝酒多数原因与这心病有关,虽然刚才我已施针理气,但病人似乎很抵触治疗,现在肝郁之气仍没有好转,恐怕这药不一定能喂的下去,所以少夫人还得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抵触治疗,因为她吗?
“我一定会让他把药喝下去的,请大夫开方吧!”她一定要救回他。
第十章 原来过去那么苦
天很快暗了下来,玉洁打来热水湿了毛巾为曹铭轩敷脸,右脸印血的五指印下嘴角已经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