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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玲和菲菲蓦然惊醒。在这个时刻,如果我对她们痛哭流涕,多半她们还会鄙夷我的为人,从此放弃。但我现在这番话却让她们想起了跟我的战争。是啊,她们合两人之力没能把我拉回来,现在不过是多了一个同盟军而已,也许战局会在现在发生改变。
“古古,别说了,我们知道你,我们理解你,我们相信你,我们期待你。”华玲接连说了四个并列的句子。
“我跟玲儿姐姐已经结下了攻守同盟,我们不会轻易放弃的。”菲菲淡淡道。
我现在真后悔刚才没有痛哭流涕。看来我不是一个演戏的人。不过人是会变的。如果有下次,我会好好把握的。
“古古,你在想什么?”看到我古怪的表情,华玲忽然问道。
“哦,没什么,我们该出发了。打仗。”我蓦然惊醒,连忙转移话题。
菲菲接口道:“没错,国家正在危急之秋,我们不应该在这里做小儿女形状。还是快点出发吧。”
华玲没再说什么,我开始下令,全体玩家和第五野战军出发,攻打祝家庄。
老一班的还是在一起,身边是小李白和江州酒楼一干老一团兄弟,加上鲁智深等六位梁山好汉。武松带着四十万大军另外在一路。跟我们这些人在一起的还有独立216军,这是我军目前除了“热血师”之外最精锐的部队。“热血师”等级太低,人又太多,依旧带着第二野战军。
首先我还是带着身边独立216军,携太师令将祝家庄所在的霸州取了,加上周围的县城,得到四十万守城军。花荣取了霸州的官印,成了霸州知府。
刚刚带兵向着祝家庄进发,忽然后面叫道:“好古,好古。”
我回头看时,却不是千秋雪是谁。该来的终于来了。只得应了一声。
千秋雪来到我的身边,歪着脑袋看着伴侣西施:“哇,你的伴侣又变回来了。下次教教我怎么变吧。咦,变成我的样子了耶,好幸福哦!”
华玲和菲菲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之极。千秋雪也不理她们两个,直接跑到我的身边,揽住了我的胳臂。
这一下华玲和菲菲更是差点吐血。义勇军扩大之后,她们就不好意思在大白天往我身上蹭了。这时候却眼睁睁看着千秋雪挽住了本该由她们挽住的胳臂,如何能够不气闷。更加要命的是,我的伴侣能够变成她的样子,已经说明了问题。
千秋雪向她们两个妖媚地一笑:“两个姐姐不要生气啊。我还是第一次挽好古的胳臂呢,不像你们都跟他厮混很久了。要不,还是你们过来好不好?”
说罢放开我的胳臂,将华玲和菲菲一左一右拉了过来,将她们的手拉到我的胳臂上。两个家伙却没有生气,老实不客气地将我两边的胳臂都挽住了。这标志着三个强大的敌人终于结成统一战线了。我长叹一声,命啊!
千秋雪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时不时傻不唧唧地冒出几句话。这两天大家都领教了她的厉害,当然不会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一个个都聪明地跟她保持距离。
我带兵将祝家庄团团围定,继续拿着太师令到祝家庄故技重施。祝家庄的祝太公看到太师令呸了一口,说他们不跟奸臣为伍。我只得改变策略,向他们说明我们是义勇军,想要帮助梁山好汉救出杨雄,只要他们交出杨雄,我们自然撤兵。
祝太公哼道:“杨雄在我祝家庄杀了几十人,断断不能放。”
我一愣,但我还是问道:“请问太公,杨雄是在什么情况下杀人的?”
祝太公继续哼道:“我祝家庄庄丁抓他,他不但不束手就擒,还行凶杀人,如此凶人,各位想我能放么?”
我哈哈一笑:“太公,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请问你们可象官兵?可象衙役?既不是官兵,又不是衙役,便不可随便拿人。既要拿人,被人当作强人杀了,也只得自认晦气,如今将人押在这里,依旧是你们不对。”
祝太公冷笑道:“张知府此言差矣,庄丁被杀,既然自认晦气,他杨雄被抓,难道不可以自认晦气么?如果要取人,尽管派兵来打,莫要拿蔡京那奸贼的臭令牌污了我的眼睛。”
无可奈何,我只得告辞,跟小李白和菲菲带着众人来跟宋江会合。
向宋江说了祝家庄情形,宋江默然。祝太公连骂两次蔡京,他还是敬佩的,可是杨雄却不得不救。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猛听吴用在旁边笑道:“此事容易。李家庄李应庄主是祝太公世交,扈家庄的女儿扈三娘嫁与祝太公干儿王英为妻,只需用太师令赚得这两家归顺,祝家庄也可以破了。只是还要麻烦张知府,不知好古兄能否再走一趟?”
我笑道:“吴大哥休要说麻烦两字,我军数万弓手等着做花荣哥哥的任务呢,吴大哥直接下命令就是了。”
吴用大笑:“好古兄如此爽快,那就有劳了。”
第四卷 一路向北
第七十八章 … 调停
掏出“太师令”,见过李应,李应长叹一声。
原来杨雄和石秀这次本来是来投奔他的。刚刚从他这里离开。本以为这两人离开了三天之后,应该已经到了梁山地界了,没想到杨雄竟陷在祝家庄了。就算没有“太师令”,他也必须去祝家庄讨回杨雄。
当下李应让我们静等他的消息,他自去跟祝太公交涉。
带着十来骑来到祝家庄,李应让庄丁向祝太公通报。不一会儿,祝太公带着十来个庄丁出庄。
“李贤弟别来无恙,今日什么风将你吹来了?”祝太公远远问候道。
“大哥,小弟今日此来,是有事相求。”李应答道。
“哦,贤弟有命,愚兄自当遵从,却不知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小弟庄中,前日来了一个朋友,刚刚离去,不知如何听人回报,却陷在大哥庄中,还请大哥看在小弟面上,将小弟的朋友归还。”李应抱拳道。
“这样啊?”祝太公沉吟道,“愚兄这里,并无他人,只有一个贼子,杀死我庄中数十人,被我拿在庄中,贤弟所说朋友,不会便是此人吧?”
李应眉头一皱:“大哥,此人名叫杨雄,千里迢迢投在小弟庄中,若与大哥有误会,还请看在小弟的薄面,将他放了吧。”
祝太公答道:“贤弟有命,愚兄本该遵从,奈何此人私通梁山,又交结蔡京那厮,万万放他不得。”
李应软声道:“大哥,误会误会,此人被奸人所害,无路可走,才起意要上梁山。至于蔡京的太师令,是张知府从朋友那里所得,跟蔡京并无干系。兄长若痛恨梁山,也当等他上了梁山之后,两军对垒,再与他作战,如今将他关在这里,江湖上朋友会笑话大哥了。”
祝太公怒道:“贤弟如何为不相干之人坏我二人多年情分?此人杀我庄丁,又与奸贼草寇不清不楚,愚兄万万放他不得。还请贤弟自便。”
李应也大怒:“大哥,小弟好言好语求你,如何这般顽固,小弟今日定要带人走,还请大哥放人。”
祝太公旁边早转出一人,怒声喝道:“老匹夫,我爹念你多年交情,与你好好说话,如何这般恶言相向?想带人走,需赢得我掌中钢枪。”
李应拽紧手中朴刀,冷哼道:“乳臭小儿,敢如此猖狂,今日就代大哥教训教训你。”
说罢飞身而起,一刀向王英砍下。王英急忙招架,只几个回合,被李应逼得手忙脚乱。
这时候旁边一把绣鸾刀伸过,挡住朴刀。一个俏佳人娇声道:“相公,你且退后,待我来会会李老伯。”
李应飞身退到马背上笑道:“侄女儿,我不与你打,我且去会你爹,让他来评评理。”
说罢,带着身边人打马如飞,回到庄中。与我们说明原委,一起到扈家庄见扈太公。
扈太公听罢沉吟不语。祝太公和李应这兄弟二人,交情之深他早已知道。现在李应说不动祝太公,自己这个亲家也不会更加在祝太公面前有脸面。不过好歹也要去说一说。也许祝太公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会有所通融。
李应复与扈太公再来到祝家庄,自己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单等扈太公与他理论。
祝太公听说扈太公来了,只得再次出庄,远远道:“亲家来了,请里面坐,有的人想到庄里抢人,却不能让他进来。”
扈太公笑道:“亲家说哪里话。我已经答应了李庄主,要帮他调停跟亲家的事情,如果把他一个人晾在外面,却也不好。”
祝太公气乎乎地道:“亲家莫非也要帮他抢人?”
扈太公又笑道:“哪敢哪敢。李庄主请我来理论。既然是理论,谁有理就听谁的。亲家切莫紧张。”
祝太公道:“既如此,亲家且来说说这个理。”
扈太公道:“听李庄主说,祝家庄庄丁逼迫杨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