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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辛苦你了。”叹门气,魁里动手安抚他。
“我又不是狗,你老摸我的头。”不爽拍开。看著两人不离不弃,他也要一个伴啦。“我也要玩亲亲,要玩大家一起玩——”
“不可以!”官亭又一巴掌推开他的脸。
出手瞬间,三人皆愕。
“你怎么可以打他?”魁里突地不悦的低咆。
那不满的神情教她愣住,而典圣则是骄傲地抬起眼,感动好友并非是重色轻友的泛泛之辈,下一刻却听他说——
“脸,是演员的生财工具,你要打,就要打看不见的地方,好比肚子。”长腿正中红心,典圣应声后倒,瞪大的眸瞳这著对人性的失望。
“老婆,走,我们回房间算帐。”快快将老婆抱进怀里,准备闪人。
“典圣呢?”刚才不小心赏他一巴掌,她还没道歉捏。
“不用管他,天气不冷,冻不死他。”
脚步声渐远,关门声啪嗒一声,典圣垂下泪来。
呜呜,重色轻友啊~老是要他,他又不是谐星,是第一男主角耶!
第七章
离开台湾的日子进入倒数计时,但官亭又却迟迟未办交接,而魁里也不强迫她,每天早上还是如往常地陪她晨跑,然后准时送地上班。
“最近好奇怪。”在上班途中,她软绵绵地偎在魁里身上。
“嗯?”
“没人发函邀请我出席派对耶。”
魁里慵懒地扬起眉。“不好吗?”
“也不是好或不好的问题,而是我跑趴跑得很习惯,一天一场算正常,但近来却连半张邀请帖也没有。”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叹气。“老公,我是不是被嫌弃了?”
“谁敢嫌弃我老婆?”他佯怒沉下脸。
“不然他们为什么好像在排挤我一样?”大伙近来对她好冷淡,还真是教她不习惯。
“有我爱你,够了。”
“……”
“难道你不要?”这次是真的沉下脸。
“要~老公对我最好了。”她扬开笑脸。“这样也好,往后我们可以多点时间相聚,偶尔看场电影,甚至一起看电视也觉得人生很美妙。”
“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跑趴呢。”他冷哼,却享受她甜美的撒娇。
“其实并不喜欢,很累,要准备很多行头。”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呀了声。“对了,我还有好几套小礼服都没穿过呢。”
“回家穿给我看。”
“开两个人的轰趴?”先来场性感睡衣趴?
“喂,我还没死呢,怎么不邀我?”坐在后座的典圣忍不住开口。
“你干么老是要介入我们的两人世界?”魁里冷哼。
“因为我没伴,很寂寞。”
魁里勾笑,懒得理他。把车停在向阳银行门口。“老婆,我晚点再来接你,记得办交接。”
她看他一眼。“老公,你觉得我昨晚问你的问题会很严重吗?”
他笑意浅逸。“没问题的,向阳并不弱,只要把资金缺口补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昨晚两人的甜蜜之夜被乏味的向阳资金短缺问题给占住,他很不爽。
“真的?”
“嗯。”他没有迟疑地点头,亲吻她一下。“心情要放轻松。”
“好,晚上见。”她挥挥乎。
魁里将车子掉头,住四方集团大楼方向前进,身后传来典圣啧啧啧的声音。
“你啧个鬼。”
“我佩服你可以睁眼说瞎话。”简直是甘拜下风。
明明并购向阳的事是他下今执行的,现在居然还能回头当亭又的狗头军师,这真的是太神奇了。
“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魁里淡淡沉吟。“她没发现自己不适合应酬,过度的交际会让她神经紧张,而繁忙的工作步调让她情绪紧绷,太有责任感会让她把所有事都住肩上扛。凭什么一家破公司要她来扛?要我她哥没本事扛,换人操盘也未必是件坏事,至少员工权益不会因此受损。”
再者,她的胃向来不好,近来气色很差,他不过是帮她卸下压力而已。
典圣听得一愣一愣。“可是,你为什么不乾脆照责跟她说就好了?”他是明白魁里的闲心,但问题是,万一东窗事发,会爆发大问题的。
“我不想说。”
“为什么?”
魁里吊儿郎当地斜挑眉。“因为我决定并购向阳,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只要让她失去公司,她就再也不用周旋在其他男人之间。”
典圣瞪大眼。“你、你你……难怪近来你会对外施加压力,不准别人对她发帖,甚至还要财务长管好吴修身,不准他接近她。”好可怕的占有欲啊!
官亭又的生活步调被魁里给彻底颠覆却浑然不觉,究竟是魁里渗透得太犀利,还是亭又太信任他?
魁里挑超邪气的笑。
“如果被她发现的话……”典圣开始担心了。
“那就别让她发现。”
官亭又像只幸福的鸟儿飞进办公室,连椅子都还未坐下,官密之已经十万火急地冲进她办公室;
“哥?”她被他似风的狠劲给吓到,而后又被他脸上悲痛的神情给怔注。“发生什么事了?”
兄长神情严肃得教她打从心底发起寒颤。
“公司的经营权准备要转让了。”他深呼吸几次才说出最新消息。
“嘎?”
“待会要召开临时董事会,你准备一下。”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抓著他。“我们官家在向阳的股权超过半数,怎么可能丢了经营权?”
“你等一下就会知道了。”他脸色沉痛,不愿多说一句。
官亭又内心剧烈震荡著,不懂事态怎会变得如此严重。
随著哥哥进入会议室,发现二叔一家人并未出现,一颗心不禁更往下沉。
向阳是由她父亲和二叔共同建立的,但二叔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两家是以交叉持股方式,互相成为彼此经营体系下的大股东,要是二叔抛售属于他的股权,那么就算把她和哥的股权相加,也没超过百分之四十五……
会议正式进行,由两个陌生人主持,她才明白,原来在大家忙著补资金短缺的当头,无人发现股权正被外来势力不断吞噬,等到缺口补足,人家已经扬旗列座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向阳正式成为四方集团体系的子公司。”
台上的人说得落落长,只有最后一句吸引官亭又所有的注意力。
她拾眼瞪去,身旁的官密之却突地拍桌跳起。“胡来!今天的临时动议,是为了董事会改选,怎么会让向阳变成四方的子公司?”
“官先生,你可能有所误解,董事会既然改选,董事长自然由我方推派,我方的董事长决定加入四方集团,身为股东的你要投反对票,必须先问过其他股东的意见。”台上的人口条分明地诉说。
宫密之看著在场不超过八位的股东,立即发现大势已去。
接下来到底又加入什么临时动议,官家兄妹都说不出话,直到会议结束,两人依旧未回神。
“这样子,你懂了吗?”官密之愤怒地瞪著尚未回神的妹妹。
官亭又眨眨眼,脑袋混沌未明。“怎么会这样?”
“你还问?!”官密之气急败坏地吼著,“一定是他!一定是他要报复父亲当年说狠话逼迫他放弃你!”
“他不是那样的人!”她握紧粉拳,却觉得一股冷意从心底深处钻出,冰冻了它的血液。
“不然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巧合?资金缺口就发生在他接近你的时候!最近公司问题那么多,他还无所不用其极地引开你的注意力,还有,我听人说,近来一些社交名流都被四方威迫不许对你发帖。”
官密之声嘶力竭地吼著,“亭又,你清醒一点!他在报复我们,你感觉不到吗?否则,来并购我们公司的为什么凑巧就是四方,而且还是用这么下流的方式对付我们!”
官亭又听得冷汗直窜,胃部发狠地纠结著。
“不会的、不会的,我还问过他,资金的问题要怎么处理,他说没问题的。”指尖掐进掌心,像是要刺入肉中,可身上的寒栗依旧祛除不了。
“好,那我问你,身为总裁特助的他,集团内部有这么重大的决策案,他会不知道吗?”
官密之冷酷的话成为压死她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力地松开手,让寒意将她彻底包围。
“他在骗你!”官密之叹了口气。“也许,他是在报复你。”
酝酿已久的泪水像粉润珍珠滑落她的脸颊……
他说爱地,他让她品尝幸福的味道,带她去她所画的地图上的每个景点,和她嬉笑怒骂,就算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