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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夏林这个年轻人有个性,如果他真能和他那个宝贝妹妹在一起,那还真是洁斯的福气呢!
至于去接她回家,那就再说了。
下班时刻快到了,蜜雪儿来到夏林的身边,十分靠近他,看起来巴不得能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夏林,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她那软绵绵的声音,让男人很容易为她沉醉。
但也有例外的,而夏林就是那个例外。
“对不起,我有事。”他知道她对自己有好感,更是想尽办法想和他单独相处。
但是他对她真的是没意思,还是尽量保持距离的好。
拿了份文件走进经理室,他避开了蜜雪儿无时无刻的纠缠。
蜜雪儿气得扭着高翘的臀部到另一个男同事身边去,他不要她,可还有很多男人排队等着她。
下班铃声响起,大家陆陆续续的下班离开。
洁斯一拐一拐的走到夏林的身边问他,“你今天要什么时候回家?”
原本今大下午她该留在图书馆继续K书,准备接下来几天的考试。然而不知怎地,她人是坐在图书馆里,却一个字也念不下去。
只好将书收好,又来到公司,当她见到夏林坐在位子上认真的工作时,一颗本来完全静不下来的心,竟沉淀下来,然后她一个人躲到会议室里,安静的念了一下午的书。
很快的将明天要考的科目全都念完后,才再下楼来找夏林,而这时也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我什么时候回家干你屁事!”夏林连看都不想看她。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现在是我的司机,我当然要知道。”
“懒得理你。”他将资料收进公事包里,将抽屉上了锁后,提着公事包离开办公室。
“喂!夏林,你要去哪里?”洁斯在后面追着他,早上为了阻止他关门,她用脚去挡,结果她的脚被门给压伤,现在是愈来愈痛,连走路都有点困难。
“我去哪里,难不成还要向你报备吗?”他跨进电梯里,不客气的说。
她在电梯门正要关上之前闪了进去,受了伤的右脚被左脚绊了一下,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栽。
夏林出于本能的即时伸出双手扶住她,然而却又不小心在她受了伤的右脚上一踩。
洁斯痛得大叫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命案。她痛得眼泪随即夺眶而出,一把用力的推开他,让他的背就这么贴在电梯内的镜子上。
“喂,你别太过分!”他被推得莫名其妙,才刚要开口骂人,就看见她坐在地上,抚着脚,眼泪如珍珠断了线般,一颗颗的滚落。
他最害怕女人的眼泪了,而一直都是十分强悍的她竟也会用眼泪当手段?!
“喂,我只不过不小心轻轻踩到你一下,没那么严重吧!”她该不会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她没理他,脚上传来的疼痛,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了。
“喂!”他看她那样子不像是装的,觉得有点不对劲的蹲了下来,将她压在脚上的手给拉开,脱掉她的球鞋。
“你在做什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暂时忘记了疼痛。
他没有理她,继续将她的袜子给脱掉。当他见到她又红又肿的脚时,整个人都呆了。
难怪他只不过轻轻的踩了她一下,她会痛到哭出来。
“你的脚怎么受伤的?”夏林根本没想到是自己早上要把门甩上时,一个不小心伤了她。
洁斯抢回她的袜子,要穿回去。“不用你管,装什么好心。你心里肯定巴不得我的脚断掉,才不会再缠着你。”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他又抢回她的袜子,随便往西装口袋一塞。然后捡起她的球鞋交给她,再一把抱起她,按下电梯钮,直达地下停车场。
“医院?!我不去!”她挣扎着,从小她最怕的就是上医院,她宁愿痛死也不去。
“你的脚都肿得跟面包一样大了,还不去医院。”
“我说不去就不去,死也不去。”
就在他们一句来、一句去时,电梯已经停在地下室了。
当夏林抱着洁斯来到车子旁边时,却不巧的撞见蜜雪儿和公司的一个男同事打得火热,根本达到浑然忘我的境界。
他将她小心的抱进车子里,直到将车开出停车场,从车子的后照镜上发现蜜雪儿的短裙已经被撩高到大腿上,两人直接做起爱做的事情来了。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时,洁斯才开口问:“你的女朋友和其他的男人在做爱,你不生气吗?”
“她不是我女朋友。”夏林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对她撇清自己和蜜雪儿之间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他和蜜雪儿除了同事之外,不会再有其他的关系,他不想她误会。
“你别否认了,你年纪都这么大了,交女朋友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怕人误会。”
“我说不是就不是。”他突然大吼出来,将她吓了一跳。
他也愣住了,不懂自己为何只要一碰上洁斯,脾气特别暴怒,耐心也不够。以前的他对女人是十分温柔的,还有个女性杀手的外号。
可怎么一碰到她,所有该有的温柔、体贴。绅士风度,全像缩头乌龟般,不知缩到哪里去了。
“不是就不是,那么大声做什么?”洁斯被他的吼声给吓了一跳,撇过脸看着车窗外。“不过是交个女朋友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如此遮遮掩掩的吗?她真是可怜呀!”
“洁斯,你又在嘀咕什么?”
“有人规定不能嘀咕吗?”她依然用后脑勺对着他。
在两人一路上斗个没完没了时,夏林已经将车开到他外婆家附近的一家综合医院,下车抱着她进去,挂了急诊。
半个小时后,洁斯看完了脚伤,右脚被缠上厚厚的绷带,连鞋子也穿不上去。样子有点夸张、又有点滑稽。
她从离开医院后,一张嘴巴就再也没停过,不停的咒骂着那个医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三脚猫医生,我的脚只不过有点擦伤、瘀青,加上有点肿,需要包扎成这个样子吗?最最最可恶的是,他还让护土在我的屁股上扎了一针,痛死我了。”
她一边骂着一边将脚跷起,打算将绷带给解开。包扎成这个样子,难看死了。
在她正要动手解开时,夏林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要是把绷带拿掉,我一定会再带你回医院。”
他已经想到她之所以会受伤,应该是因为早上他要关门时,她用脚去挡,才会有这样的结果的。
虽然那全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他,但天性善良的他,多少还是有点愧疚。
不过她也真是厉害,一整天下来,她都不痛吗?如果不是他不小心踩到她,她或许不会去理会伤势。
夏林想着想着就开口问:“你不痛吗?”
“痛死了,怎么会不痛呢!”洁斯以为他问的是她打针的事。“你不知道那个护士,任凭我怎么说、怎么哀求,她还是狠心的将那支针往我的屁股上用力一扎,我痛得眼泪当场就流出来了。”说完她还用手摸摸屁股。
“我问的是你的脚,谁问你屁股。”刚刚在医院真是丢死人了,只不过是被打了一针,她却叫得像杀猪般,真是受不了。
“屁股比脚痛。”
“刚才真应该再请脑科医生顺便替你检查一下脑袋,看看你脑袋里的构造是不是和别人不一样。”
“你的脑袋才有问题!”
“懒得理你。”
“我才懒得理你。”倒霉死了,莫名其妙挨了一针。
夏林将车停好,绕过车头,将洁斯从车子里抱出来,费尽千辛万苦的才将车门给锁好。
洁斯怕摔下来,将手紧紧的环在他的脖子上。“喂,你该不会要从这里抱我回家吧?”
如果让人看见了,那可是很丢人的。
“我不抱你,你有办法自己走吗?”他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当然可……”
她的话都还没说完,他马上将她放下,她没不注意,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在她差点往后栽之前,他早一步的拉住她,将她的人往自己的怀里带,她的脸就这么贴在他的心口上。
不知为何,他的心刹那忘了跳动,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的僵立在原地。
很快的将那莫名的感觉甩掉,他飞快的将她推离自己胸前。
而洁斯没料到他会再推开她,整个人往后倒,屁股就这么重重的和柏油路打KISS。
“痛死我了!”她的屁股不只开花,刚刚才打过针的地方更是痛死了。
“你没怎样吧?!”他担心的蹲了下去,查看她有没有摔伤。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刚刚还怕她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