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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首先,他们要先变成夫妻,名副其实的那种。
然后再来恩爱,她总会爱上他的。
“你不要一直靠过来,很热耶!还有别再笑了,看起来像个傻瓜。”她用厚重的圣经抵挡他的靠近。
“我把冷气调大些就不热了。”这丫头居然说他像傻瓜。
她心口一慑,“管哥哥,你是不是在恼我?”
“不行喔!老婆,你不能再叫我管哥哥了,要改口唤我玉坦或是坦。”敏锐的小东西,他要更小心的藏起本性。
“嘎?人家叫不出来啦!”感觉好奇怪,他靠得越近她的身体越热。
他伸出手指摩挲著她的唇,“不叫我就吻你。”
“不,我……玉……玉坦……”所以说她怕他,他是个小人。
只会威胁她。
“乖,给你个奖赏,老公的吻一个。”他不客气的欺上垂涎甚久的红唇。
先前草率的公证结婚只有简单的蜻蜓一点,担心吓跑她,他吻得很轻才碰一下唇而已,这会儿他可要连本带利的索回,“合法”地吻他的妻子。
感谢修道院那位仁兄的提醒,他才有抱得美人归的机会。
“管哥哥……”她一定生病了,手脚都在发烫。
“嘘!你又不乖了,得罚。”他又吻上了她的唇,将她往后压,平躺在大沙发上。
妻子哪!不就是可以任他这个丈夫为所欲为,他怎会委屈自己呢!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引发他体内如此勃发的欲望。
他不是柳下惠,也做不来清高,平日的性需求他总是极力的克制,万不得已才会到PUB寻找一夜情,找个看对眼又不罗唆的女人疯狂一夜,天亮各分东西。
不过,自从有一回差点上了个未成年少女,他就绝少再涉足那种地方,以免遭仙人跳,现在的病态社会笑贫不笑娼,什么肮脏事都干得出来。
所以他的老婆!向虹儿小姐欠他很多场激情火热、缠绵悱恻的床戏。
“管哥哥……呃,玉坦,你的手……不要乱碰……”他好可恶,她的身体像遇水的泥土,快融化了。
呜!不是说好是假结婚,他怎么能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一下子吻她,一下子又碰她的胸部,隔著衣料和内衣百无禁忌的上下其手。
“我是在教你夫妻之道,这可是课堂上学不到的。”而他向来是受学生推崇的优质讲师。
但一对一的教学对象仅她一人有此荣幸,所以她就该乖乖的任他摆布。
向虹儿没力气推开他,“不……不行啦!我们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一怔,停下动作看著她,随即邪肆的一笑,“对,就差一步,洞房花烛夜。”
“你自己说过是假结婚,因此我们的婚姻不能算数,那是假的。”她拉拢衣服,不让他继续攻城掠地。
改一个字,不能算了。“你认为为我们公证的法官是假的?”
“不,他是真的法官。”所以她才有被骗的感觉,心头沉闷闷的。
“两个以上的证人和公开仪式?”他们的婚礼上也有。
是有两个证人。“你说他们只是来装装样子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没错呀!是路人,要不是法律规定,我何必上街去求人来见证。”求两个快笑掉下牙的“路人”。
他绝对不承认他们是他的朋友,从头笑到尾害他差点穿帮,还嘲笑他老牛吃嫩草,蹂躏国家幼苗。
哼!那种朋友下地狱好了,不要也罢。
“可是你说是假的……”她十分困惑,神智被他搞得迷迷糊糊的。
“假的真结婚和真的假结婚有什么不同?合计你都是我老婆。”他得意扬扬的道。
为什么她觉得他好像预谋很久?“暂时的,等瞒过你美国来的爱慕者就不算了。”
“虹儿亲亲,你太天真了。”他幽幽的一叹,满脸笑意地抚摸著她的唇。
“什……什么意思……”她肯定不会喜欢他接下来的话。
“你知不知道一直存在我心里的那个女孩是谁?”她的表情好逗人,一副“你不要告诉我”的神情。
“我……我不想知道可不可以?我最近都很乖。”她可怜兮兮的道。
“不可以。”他重重的一吻。
脸蛋红得似番茄,向虹儿忐忑不安的心七上八下,答案呼之欲出,而她没勇气接受。
“就是你,我心爱的小鸵鸟。”瞧她像是被吓坏的小白兔,浑身发著抖呢!
“啊,不……”她猛抽了口气地夹紧双腿,他怎么可以碰她的……那里!
“打从我接住由天而落的你时,我们的命运就已紧紧相系,你注定成为我的,而我将守护你一生。”不乖,敢不让他行使丈夫的权益?
他强行扳开她的大腿,惩罚性地捏捏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再予以爱抚。
天哪!那时她才几岁?“你有病,我那时还只是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
“没办法,我有恋童症嘛!只单恋你小小的身子……”他邪笑的拉高她的衣服。“还有你长大后的身体。”
“源氏计画。”她忽地冒出一句。
管玉坦笑了,轻轻的解开她内衣的扣子。“你不笨嘛!”
“是你打了对我有好感的男生,还把人家的脚踏车扔上车棚,威胁他们不准接近我一公尺之内。”她想起来了,那些小男生的鼻青脸肿全是他的杰作。
他又笑了,相当满意眼前的美景,她真的长大了。“你是我的,没有人有资格觊觎。”
“你好卑鄙,你甚至故意丑化我。”若不是化上妆后和之前判若两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家中抱错的小孩。
因为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在容貌上都出色得不得了,而她就像天鹅群里的小鸭鸭,其貌不扬不说还戴上拙拙的眼镜。她下意识的挪挪鼻梁上的眼镜。
摸不到东西,她才想到眼镜被他扔掉了,现在戴的是隐形眼镜,他还多配了一副无框的新潮眼镜给她轮流使用。
结婚前、结婚后的差别真大,不骂他句卑鄙实在很不甘心。
“老婆,你要同情我心理不正常,谁叫你小时候长得那么可爱,引发我强烈的犯罪欲望。”想侵犯她,正如他此刻正在做的事。
娇喘不已的向虹儿浑身无力,“你不能碰……碰我,这是不……不对的。”
“谁说的,老公疼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正在落实我们的婚姻关系。”省得她说有名无实的浑话来气他。
瞧,他多体贴老婆呀!是百分百的好老公,万中选一的新好男人。
“我们……不……不行啦!”他好过份,她要跟他冷战。
可是……好难喔!
一声声娇吟声不断由她口中溢出,她想,她的身体比较诚实吧!
承认爱上他温柔的抚触。
“老婆,我可以爱你吗?”他是问著好玩的,不想她完事后追究“责任”问题。
反正不管她同意与否,他都要定她了,在他辛苦的等了十多年以后。
她望著他布满情欲的眼,以及滴落在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汗。“我能说不吗?”
他根本停不下来,蛇一般的魔手游走她周身。
“不行。”开玩笑,没瞧见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等他下辈子投胎当了圣人再说吧!
“既然没有第二种选择,我能要求自己的第一次在床上发生吗?”她认了,遇上蛮子有什么办法。
他欢呼著抱起她走向卧室。“老婆,你越来越上道了,不枉费我爱你十多年。”
是荼毒了她十多年。“拜托,轻一点,我不想明天起床一身是伤。”
“遵命,老婆,我会非常轻手轻脚的爱你。”只是不保证不失控。
“等一下。”一件事忘了做。
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的管玉坦用力瞪她,“你不晓得在男人欲展雄风前喊等一下很伤身吗?”
“人家的隐形眼镜……”她嗫嚅的指指床边的空镜盒,心想他怎么比她还稚气?
憋著气,他简直等得快抓狂地看著她笨手笨脚地取下隐形眼镜,慢条斯理地做好保养的动作旋上盖子,然后低吼一声立即扑上她。
“老婆,你是逃不掉的。”说好了轻手轻脚,但他又再一次的食言。
“好痛。”他竟然咬她。
“乖,我‘疼'你嘛!”谁叫她一身粉粉嫩嫩的,害他一时克制不住的咬上一口。
当然,有了第一口的美味自然有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咬到他心满意足为止。
结合的那一刻来临了,全身满是汗水的他吻住她那一声痛呼,全力的爱她。
她终于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一人。
他摘下了天空中那道虹彩,他的虹儿,他的爱……
在寂静的卧室中,只听见亘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