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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浒紧抓话筒吼回去。“你这蠢蛋在说什么蠢话?这婚事可是老爸好不容易才替你谈成的,你──”
蓦地,他的说话声忽然被打断,因为他听见在女儿温萳檍那头突然有道男声插了进来。
“温萳檍,你在跟谁讲电话?”
听见有陌生人的声音,在医院这头的温浒,全身呈现紧张的戒备状态。
温萳檍倏然转头看着半敞的房门。
初诠野午睡结束,终于肯起床了。他穿著睡裤,裸着精壮的上身,慵懒又迷人地斜倚在门框上,一手抓着胸口,懒洋洋地看着她。
他这样子真是迷死人了,温萳檍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发不出来,耳根子缓缓浮起异样的腓红。
“喂、喂~~女儿啊,刚刚跟你说话那个男人是谁?是昨晚拿棍子偷袭我的那个混蛋吗?”温涛的声音响起。
“爸,你先闭嘴好吗?”温萳檍回头对话筒吼一声,接着用手摀住话筒,再将头转回去。“我和我爸联络上了,我现在正在设法解决误会。”她直盯着初诠野,努力地挤出声音来。
“很好,你最好尽快解决,因为你的时间快到了。”他对她露出诡异一笑。“如果在六点钟前你没把事情摆平,你就自动到我的床上等我吧!”话说完,笑痕隐于唇边,他潇洒地退回房间,再度将门关上。
温萳檍俏脸爆成椒红。
他他他……刚刚说啥?他真的要享用她?
虽然被这样上等的男人享用是不赖啦,但她毕竟是这方面的生手,一点经验都没有,要她脱了衣服主动上床等着让他享用,还不如叫她去撞墙把自己撞昏比较好不!不!不!她绝不能让这样荒谬的事情发生!温萳檍紧张的把话筒重新摆回耳边。“爸,你马上通知报社,想办法把新闻给压下来,然后另外发新闻稿,就说昨晚的事是误会一场!”
“萳檍,这事没那么简单……”
“再难你都得去做。”开玩笑,这关系到她的贞操问题哩。“还有,你非得取
消掉我和秦宇烈的婚事不可,要不然我绝、不、会、回、去!“
温萳檍一口气把话给咆哮完毕,并在温浒一脸错愕的表情下,她把电话给挂了。
用力挂回电话,她全身戒备地冲到初诠野的房门前,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声说道:“我把事情解决了,你可以饶过我了吧?”
她一说完话,房门就缓缓地往内被打开了。
初诠野重新出现在门框下,依旧裸着上身,看起来既性感又迷人。
“事情既然解决了,我当然不会对你怎么样;事实上,我也不想对你怎么样,因为我怕太难吃而噎着了。”不疾不徐的声音从他的唇逸了出来,态度很不客气。
温萳檍睁大眸,有点生气地瞪着他。
他露出微笑看着她。“别瞪,你现在最好别太费力气,因为接下来你恐怕就得到街头去流浪了,那可是需要很多力气的……”
温萳檍俏脸倏地刷白。
他说啥?
“不,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把事情摆平,你会收留我,你──”
“我不记得我说过那些话了。”他一脸无辜的否认。“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屋子──滚!”无辜的表情之后,是狰狞的嘴脸。
第三章
“小檍,你不要难过,我一定会叫诠野他亲自跟你道歉的,至于你肚子里的……他是非负责到底不可!唉……诠野这孩子的个性其实是不错,就是性子浪荡了些,对感情的事一向不认真,所以才会对你做出这么不负责任的事来。不过你放心,这回我一定会好好说说他,要他赶快把你娶进门。”
温萳檍坐在装溃典雅的客厅里,微愕地张着菱唇,听着端雅秀丽、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已过半百的初伯母,也就是初诠野的妈妈对她说着安抚的话。
肚子里的啥?娶她?负责到底?
初伯母到底在说什么?在摇什么头?在叹什么气啊?她怎么会完全听不懂,一头雾煞煞啊?!
面对初伯母的一脸沉重,温萳檍完全答不出话来,只好纳闷地回头看向正要下楼、停在楼梯中间处的斐敏栀,初伯母说的话,她应该懂得才对。
“妈,你现在别跟萳檍说这些,免得她又要伤心难过了。”带着一脸倦意的斐敏栀,强撑着发烧的虚弱身体下楼看看情况。“你有话就等大哥回来再私下和他谈,这样才不会让我未来的大嫂太尴尬。”
“你说得对,我看这件事就私下再和诠野谈吧!”初伯母接受了斐敏栀的建议。“敏栀啊,你的脸色不太好,还是上楼去休息吧!今天就别去上班了。”她看着女儿,关心地说。
“我是没打算去上班。”她很虚弱,若这样子去上班,铁定挂掉。“二这,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倒杯热牛奶到楼上来给我?我今天很闲,你就顺便陪我聊聊天好吗?”她对温萳檍眨眨眼。
温萳檍意会过来,马上从沙发起身。“好的,我马上就上去。”
这斐敏栀,也就是初诠野异父异母的妹妹,约她上楼聊天应该就是想把关于初伯母误解的事情说清楚吧?!
“萳檍,你别忙了,牛奶我叫下人泡好再拿上去就行了。上楼时小心走路,别动了胎气。”
胎气?!
温萳檍悄悄倒抽了口气。看来她得好好盘问斐敏栀一番,问她到底跟初伯母说了些什么?
斐敏栀看着温萳檍像被雷劈到的表情,掩嘴偷笑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到楼上的起居室,温萳檍耐心等到热牛奶现身,并等待斐敏栀把牛奶喝完,苍白的脸颊回复了一点气色之后,才开口问她。
说到她和斐敏栀相识,并住进初家的经过,这可得好生解说一番!
话说昨天黄昏时,她被说话不算话的初诠野给轰出门后,她就一脸无助地窝在院子外,没有离开。她没有离去一方面是因为无处可去,另一方面则是她还抱着一丝希望,期待初诠野会心软地再收留下她。
但她心头那微渺的希望终究还是落空了。初诠野根本就是打定主意要她滚,所以屋子那扇大门始终紧闭着。
幸好,就在她万念俱灰时,斐敏栀出现在初诠野的住处门口,专程来找初诠野算帐的──据斐敏栀所说,初诠野昨晚放她鸽子,没依约上山去接她,害得她在山上吹了一夜冷风,然后她就感冒发烧了。
斐敏栀把害她感冒发烧的罪过全怪到初诠野的头上,她在床上躺了一天之后,很不甘心地决定过来找他理论。
但是初诠野死也不肯开门,让斐敏栀有机会进门理论,于是两个同样被冷落在门外的女人,就因为这样而互吐苦水,开始有了交情。而她也就顺理成章地被病得不轻的斐敏栀给带回家,收留了她一夜。
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简单的过了才是,但是……温萳檍没想到自己一早起床,却在楼下遇见了初伯母,接着就被一脸歉疚的初伯母拉着入座,然后很哀怨又直摇头地向她道歉,最后竟然还叫她别动了胎气?!
这一切的混乱,大概只有斐敏栀知道原因吧?!温萳檍现在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眸,屏息等着斐敏栀的回答。
“这些全都是我胡诌的。”相较于温萳檍的紧张困惑,斐敏栀的回答却是一派轻松简短。
胡诌的?!喔,我的老天爷!“你干么要跟你妈乱说?”温萳檍整个人呆愣住。
“报复初诠野那家伙喽!谁教他放我鸽子,又那么恶劣地把你给赶了出来。”粉肩一耸,斐敏栀苍白的脸蛋上,乍然亮起报复后的光芒。
温萳檍听了,不解地抓抓一头蓬松鬈发。
她实在搞不懂这对兄妹,他们干么要这样对待彼此呢?
“反正接下来的事,我继母会搞定,而且我敢向你保证,初诠野那家伙绝对会乖乖地把你领回去,而且还会把你当成皇后一样侍奉着。”拍拍温萳檍的粉肩,斐敏栀躺上沙发,蜷起侧卧。
“他真的会收留我吗?”她的要求不多,并不期待初诠野对她会有多迁就,她只希望能够有个暂时栖身的地方而已。
“他不得不收留你。”因为那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性情温柔的娘亲哀求的哭泣。而且斐敏栀更清楚的知道,她向继母瞎拼的那些事情,初诠野绝对没机会对自己的母亲解释清楚,而且就算他有机会解释,也肯定只会变成越描越黑的结果。
斐敏栀早把初诠野的致命点摸得熟透,这样才不枉两人“珍贵”的兄妹情谊咩。
他不得不……温萳檍暗暗在心头感到恐惧。这斐敏栀胡谒的这些事简直是要陷害初诠野于不仁不义,但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耶!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