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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迟疑了一下,便和哈利跟着邦斯一同钻出肖像洞口,沿着胖夫人那道洒满月光的走廊而行。路上遇见了洛丽丝夫人,它把灯泡般的眼睛转向他们,发出微弱的嘶嘶声,邦斯一挥魔杖,洛丽丝夫人四肢并拢倒在地上,响得出奇。
“它没死吧?”罗恩问道。
“没有,只是简单的石化咒罢了。”邦斯说道。
几分钟之后,他们来到那一扇闪闪发亮的栎木门前,门上有个狮身鹰首形状的铜门环。
虽然早已经过了午夜,屋里却传出说话声,乱哄哄的,好像邓布利多在招待至少一打人。
邦斯敲了敲门,说话声嘎然而止,好像被关掉了似的。门自动开了。邦斯令着哈利和罗恩走了进去。
屋里此时半明半暗,桌子上那些古怪的银制仪器静静地待着,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嗡嗡转动,吐出阵阵烟雾。墙上历届校长的肖像都在镜框里酣睡。门后面,一只美丽的凤凰正把头藏在翅膀下面打着瞌睡。
“晚上好,教授。”邦斯笑着说道。
“啊,你们好,哈利,你想说些什么吗?”邓布利多轻声说道。
“我。。。。。。。呃,我在睡觉,”哈利说道,“我看到了它发生了。。。。。。”他深深吸了口气,“罗恩的爸爸——韦斯莱先生被大蛇咬了——还有那条蛇被人杀了,他愤怒极了。”
他说完后,邓布利多向后一口,凝视着天花板问道:“你是怎么看到的?”
“我。。。。。我不知道,”哈利恼火地说道,“在我的脑子里吧——”
“你误会了,”邓布利多平静地说道,“我是说——你记不记得——啊——看到袭击时你在什么位置?你是站在受害者旁边,还是像天上的白云那般俯视这一幕?”
“我就是那条蛇,”哈利说道,“我都是从蛇的角度看到的。。。。。。。。”
“三位请坐一会儿,”邓布利多一挥魔杖,魔杖头部喷射出一只银白色的凤凰,飞过办公室大门,不见了。又一挥魔杖,空中一下变出三把软背靠椅。
接着邓布利多在邦斯和罗恩身后的一个柜子里摸索着,找出了一个熏黑的旧茶壶,小心地放在桌上。他举起魔杖,念了声“门托斯”,茶壶颤动了一会儿,发出奇异的蓝光,然后渐渐静止,又变得乌黑。
邓布利多走到一幅画像前,这是一个留着山羊胡,长着一幅聪明的男巫。他身着银绿相间的斯莱特林服装,似乎睡得很香甜,都没听见邓布利多在叫他。
“菲尼亚斯,菲尼亚斯!”
现在墙上的画中人都不再装睡了,他们在画框中走来走去,好看得更清楚些。聪明相的男巫继续装睡时,他们有些人也开始叫唤他。
“菲尼亚斯!菲尼亚斯!菲尼亚斯!”
他装不下去了,便夸张地动了一下,睁大眼睛。
“有人叫我吗?”
“我需要你再去你的另外一幅画像中跑一趟,菲尼亚斯,”邓布利多说道,“我又有一个消息要传达。”
“又要到我的那幅画像中跑一趟?”菲尼亚斯尖声说道,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哦,不行,邓布利多,我今晚太累了。。。。。。。”
“不服从,先生!”一个红鼻子大胖男巫挥着拳头吼道,“不遵守职责!”
“我们有义务为现任的霍格沃茨校长效力!”一个看上去体质虚弱的老男巫喊道,“不害臊,菲尼亚斯!”
“需要我来说服他吗,邓布利多?”一个目光精明的女巫举起一根极粗的魔杖,好似桦树条。
“哦,好吧,”菲尼亚斯带着无奈地语气说道。
“你要告诉他,亚瑟。韦斯莱受了重伤,其夫人、儿女、邦斯。福莱以及哈利。波特都很快会去他家。明白吗?”邓布利多说道。
“亚瑟。韦斯莱受了伤,老婆孩子、邦斯。福莱和哈利。波特要来。”菲尼亚斯懒洋洋地说道,“行,行。。。。。。好吧。。。。。。。”
他从画框中溜了出去,这时书房的门开了,弗雷德、乔治和金妮由麦格教授领了进来,三人都还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神色惊恐。
“哈利——怎么回事?”金妮害怕地问道,“麦格教授说你看到爸爸受伤了——”
“你父亲在为凤凰社工作时受了伤,”邓布利多不等哈利开口就说道,“他已经被及时送往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我现在要把你们送回小天狼星的住处,那里比陋居更方便去医院,在那里你们会见到你们的母亲。”
“我们怎么过去?”弗雷德忧心忡忡地问道,“用飞路粉吗?”
“不,”邓布利多说道,“飞路粉此刻不安全,网络被监视了。你们要用门钥匙。”他指了指桌子上那个看上去很无辜的旧茶壶。“现在只要等菲尼亚斯回来。。。。。。。我想确保没有危险再把你们送去——”
“他说欢迎,”邓布利多身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那个叫菲尼亚斯的男巫重新出现在斯莱特林的旗帜前。“我的玄孙有留人住宿的怪癖。。。。。。”
“来吧,”邓布利多对着邦斯和大家说道,“快,在有人来之前。。。。。。。”
邦斯等人围到邓布利多桌前。
“你们都用过门钥匙吧?”邓不利多问道,大家点点头,每个人都把手放到黑茶壶上。“好。我树三,一。。。。。。二。。。。。三。”
邦斯感到腰后面猛地被一扯,地面从他脚下消失了,他的手紧紧沾在茶壶上,跟其他人碰撞着,在旋转的色彩和呼呼的丰盛中飞速前进,茶壶一直牵引着他们,然后——
他的脚突然撞到地面,震得他膝盖微微弯曲。茶壶哗啦落地。
邦斯刚直起身便看见小天狼星疾步向他们走来,显得很焦虑。他没刮胡子,还穿着白天的衣服。
“你们还好吗?”他伸手拉起金妮问道。
“不好,”弗雷德说道,“妈妈来了吗?”
“她可能还不知道,”小天狼星说道,“重要的是在别人发现之前你们就得转移。我想邓布利多此刻正在通知莫丽。”
“我们要去圣芒戈医院,”金妮着急地说道,看了看她的哥哥们,他们当然还穿着睡衣,“小天狼星,你能借我们几件斗篷什么的吗?”
“等等,你们现在不能冲到圣芒戈去!”小天狼星说道。
“我们当然能去。”弗雷德倔强地说道,“他是我们的爸爸!”
“不行,听我说,你们的爸爸是在为凤凰社工作时受伤的,这事本身就更可疑了,再加上他的子女几秒钟后就知道了情况,你们会严重损害凤凰社的——”小天狼星不耐烦地说道。
“我们才不关心什么愚蠢的凤凰社!”弗雷德叫了起来。
“我们的父亲生命垂危!”乔治嚷道。
“你父亲知道他在干什么,他不会感激你们搅乱凤凰社的大事!”邦斯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那样说?”弗雷德用酸刻地语气说道。
“因为你父亲在为凤凰社执行一个计划,你父亲是自愿甘当诱饵的。有些时候卤莽的冲动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弗雷德。”邦斯说道。
“你怎么知道?”小天狼星惊讶地问道。
“因为我参与了制定计划。”邦斯平静地说道。“我知道这或许很难,但我希望你们不要急噪,很快就有你妈妈的消息了。”
弗雷德和乔治还不是很服气,但金妮走到最近的椅子前坐了下来。邦斯和哈利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也坐了下来。双胞胎兄弟瞪了邦斯一分多钟,才坐到了金妮的两边。
“来点黄油啤酒怎么样,小天狼星?”邦斯提议道。
“噢,对了,”小天狼星说道,“我们可以一边喝一边等。黄油啤酒飞来!”
他举起魔杖,七个酒瓶从食品间朝他们飞来,滑过桌面,把小天狼星的剩饭剩菜冲散,刚好停在七人的面前。他们喝了起来,一时间只听见厨房炉火的噼啪声和酒瓶轻碰桌面的声音。
突然间,一道火光照亮了前面的脏盘子,大多数人惊叫起来,一卷羊皮纸啪地落到桌上,伴着一根金色的凤凰尾羽。
“福克斯!”邦斯说道,“应该是你妈妈的信。”
乔治马上抓起了羊皮纸撕开读道:“爸爸还活着。我现在去圣芒戈。待在那儿,我会尽快通报消息。妈妈。”
乔治看了看大家。
“还活着。。。。。”他慢慢地说道,“可这听上去。。。。。。”
罗恩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盯着他母亲的信的背面,好像它能对他说些安慰的话似的。弗雷德从乔治手中抽过信纸,自己念了一遍,抬头看着邦斯。
时间就是这样度过的,小天狼星曾提过一次叫大家去睡觉,但语气不是很有力,韦斯莱兄弟反感的表情就足以回答了。他们大部分时间默默围坐在桌边,不停地询问着哈利和邦斯。
弗雷德打起盹来,脑袋歪垂到肩膀上。金妮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