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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传言怎么回事?你和那个姓周的不会真有一腿吧?”裴宇耕走进教室,身后跟了一串死忠兄弟。
她摸摸后脑勺,闷声低哝:“什么有一腿?你说话好难听。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你是说没那回事?”他斜睇她。
“他是有说要追我啊,可是我觉得现在谈那个还太早,以后看看再说。'
身后一串抽气声响起,她不解地抬头,看到裴宇耕阴沈的脸色,以及一挂同情的眼神。
圣人叹气。“嫂仔,你想试试自己的运气,也不必挑这么找死的方式。'
“是啊,你这样对老大,我们真的有话要说了!!'
“全给我闭嘴!”裴宇耕沉声一喝,视线没自她脸上栘开半秒。“你他妈天杀的叶心黎,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你知道他要把你,你还很大方地让他把,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有没有听错?”
她很想回答——你没有听错,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在他难看的脸色下,她没来由地一阵胆怯。“怎、怎么了吗?”
“你问我?你该死的还敢问我?全世界都知道我的女人背著我胡搞,你说我怎么了?”
“咦?你也知道?”她还以为他没听到风声呢,既然他也知道大家都误会他们的关系了,他怎么不澄清?
“废话!我自己的女人我会不知道?你再敢给我说一句智障话试看看!”他爆吼出声,直接飘火气。可恶,就知道和她说话连圣人都会被气死。
“我就不知道啊!”她三魂被吼掉七魄,怔怔吐出。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再说一遍!”她的意思是,她根本就没有身为他的女人的自觉?!
“那个、本来就不是啊……”怕归怕,事实真相还是要勇于还原。“我们……什么时候……哪有这回事……”
'没有?那我一天到晚和你泡在一起,帮你顾前顾后的,你受委屈我帮你出气,你有问题我帮你解决,你受伤我抱你去保健室……你以为我天天都那么闲,有闲工夫逗弄一个要脸蛋没人家漂亮,要身材只有那么一丁点大的小矮人,运动神经差得只会杵著让球砸,脑袋更是蠢得像白痴的女人?如果不是看上你,你以为我是在干么?“
这哪是表白?简直就是在损人嘛!
还有,这样就算喜欢了吗?所以,他扯她的发辫、抢她的便当、拿球打她、动不动就威胁说要揍她、还有无数次惹哭她,都是因为喜欢她?
凭良心讲,这种追求法她实在高兴不起来。
她一直觉得,他是看她不顺眼,才会阴魂不散,处处和她过不去啊!
“不是、不是因为我拿水桶砸你,所以你想报复我吗?”这样的回答,简直就是往抓狂的狮子头上多踩两脚!
“叶:心、黎!”他暴怒地嘶吼,几乎要将她的耳膜震破。
“好、好嘛,我知道了。”她委屈兮兮地缩著头。“可是,那也不代表,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啊……'这中间,应该还有一个名叫”征求“的过程吧?怎么都没有人来征求过她的意见?他是土匪还是恶霸?
“你是说,你打算甩掉我,让那个见鬼的书呆子追?”她的头好胆就给他点点看!看他会不会扭下来当球踢!
也不是那个意思啊,他不必如此生气的……
她吞吞吐吐的,很想告诉他什么叫“意识主权”,毕竟蛮荒时代的原始人,是不会晓得时代的进步与民主的重要性。
但是!!唉!这只会让他更抓狂而已。
“你不要开口闭口喊人家书呆子,很没礼貌……”她小小声纠正。
敢当著他的面维护别的男人引真的是活腻了!
“本来就是让书读到趴代的书呆子还怕人讲!那个像豆腐一样软趴趴的小白脸有什么好?他能保护你吗?他的拳头有我硬吗?拎北一根手指头就够搞定他了!”
“人家是文明人,你不要动不动就用武力,很野蛮……”虽然很怕死,但她还是勇敢说出口了。
你不要这样,你不要那样……她对他意见倒是很多,说到“人家”,就千般好万般妙,这没心肝的死女人!反正她就是执意要选择那个没用的豆腐书生就是了!
一把无名火烧旺了野性,理智宣告阵亡!
他一拳重重击向桌面,发出极大的声响,震得叶心黎惶然失措。“我野蛮、我粗俗、我没水准是吗?很好!我就野蛮给你看,那个活得不耐烦的软豆腐敢犯到我头上来,我倒要看看他经得起我几拳!”
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的火,叶心黎三魂七魄早被吓飞得差不多了,但是听到他的话,顾不得他狂暴的怒气,她颤声喊住愤而离去的他。“你、你想干么?人家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你不要……”
他没回头,语调极冷——
“那正好!我裴宇耕就是欺善怕恶的地痞无赖!”
第四章
最近校园轶事的更新度极快,在“红杏出墙”事件传出后,谁都为不知死活的周书贤捏把冷汗。果然,事情的发展就如众人所预料,只要爱情不要命的周大情圣,在某日放学回家的途中,被海扁得鼻青脸肿。
唉!谁教他别人不去惹,跑去和裴宇耕抢女人,这不是存心自杀是什么?
事情传开后,叶心黎简直不敢相信裴宇耕会这么做,他真的跑去扁周书贤了引
她气坏了,利用午休的时间,将他拉出来。
“‘据说’想甩掉我的叶同学,你把我抓那么紧想干么?”他凉凉地道,轻瞥被她抓著的右手,睑上没什么表情。
她不理会,劈头就质问:“你真的跑去为难周书贤?”
他挑高眉。“你听谁说的?”
“别管,你回答就是了。”
“那又怎样?你胆子不小嘛,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她以为她凭什么这样质问他?既然不是他的谁,他做事又为什么要向她交代?
“真的是你!”她气冲脑门,扬手就是一巴掌挥过去。“你怎么可以这样!”
裴宇耕呆住,这一掌,挨得结结实实。
“你敢打我?”揪住她犯案的右手,裴宇耕完全不敢置信。
这辈子,从没有女人敢打他,只除了这个口口声声不要他的混蛋女人,还一连打了两次,敢情是打上瘾了?
“打得很顺手嘛,熟能生巧厂只,要不要再多打两下?”他扯出一抹阴沉到骨子里的笑容,一步步将她逼到角落。
“是、是你活该。”她抖著声音,用力挤出话来。
不是不怕的,只是想到因她而受到伤害的周书贤,她会良心不安,又怎么可以
贪生怕死的装作没这回事。
她是恐惧,但是伤心气愤的感觉更甚一切,为什么她连交个朋友的权利都没有?如果每个接近她的人,都要受到这种待遇,这算什么呢?就因为他老大一句轻率的“看上她”吗?
这种行为,和流氓恶霸有何差别?他怎么可以变成这种人!
“我、活、该?”他活该挨打、活该被甩、活该被她瞧不起引
他神情凛冽,周身充斥狂暴怒火,拳头握得死紧。“叶心黎,你不要太过分了!真以为我不会揍你?”
叶心黎也明白,饶得了第一次,不见得能容忍第二次,以他的狂霸傲气,不会容许女人欺到他头上来。
她没忘记他更早之前打那名不良少女的狠戾模样,只是现在换成她罢了。
她死撑著不让自己脚软,两眼一闭,别开头等待痛楚来临。
这、这真是——
裴宇耕几乎气爆胸口,扬起的拳头狠狠击向她——身后的水泥墙,
没等到预期的痛楚,她惊怯地张开眼,怔仲地看著落在墙上的拳头。
墙面上有几处血丝,磨破皮的指关节效果迅速的呈现红肿擦伤,可见得力道有多重,她不敢想像这一拳要是打在她身上……
天杀的死女人,这是什么鬼表情?她真以为他会伤害她吗?
这女人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成的?蠢得没心没肺!他要是会对她怎样,还需要处处罩著她吗?她到底有没有智商?
是他白痴、是他犯贱,一厢情愿的想保护她,可是人家把他当成了什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毒蛇猛兽,以为他随时会咬她一口!
“你凭什么说我活该?你哪一只眼看到我揍姓周的?又凭哪一点来找我兴师问罪?在你眼里,周书贤是有为青年,而我只是残渣败类,所有败类行为都该算在我头上?叶心黎,你给我听好,就算是垃圾也有人格,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这样糟蹋我!”
他、他的意思是……他没做?
他脾气还是下小,然而眼神……却很受伤。
她呐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