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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也说过‘上午就来’的。刚才也打了手机,可是联系不上……”
“诗织也是?”
“啊,我也是。真怪了……”
好几个学生异口同声地说道。大家都说为了文化祭叫来的朋友没有露面。小要露出了讶异的表情,在她身旁,连宗介也歪着脑袋。
“是吗……。原来不止我吗。”
“……哎,宗介也叫了什么人吗?”
“那是肯定的吧。上星期,使用了各种各样的路子哪。到处都事先把话放出去了。”
“……难道,是‘秘银’的人吗?”
小要小声地询问道。
“不是。那边为了修理完毕的潜水艇的检测正忙着。上校大人虽然觉得十分遗憾,不过……总而言之,一个人也来不了。”
“哈啊。”
“叫来的,是和现在的工作没关系的老朋友们。依照事先的联络的话,明明几乎都已经应该抵达这个会场了的,可是——”
“你的老朋友?”
“啊啊。做佣兵那时候的。”
“真的会来?”
“肯定会。”
——
富田他们七班的咖啡厅,正被一股异样的空气包围着。
……不,还不是那么轻松的东西。不如说,是漂浮着硝烟的味道比较合适。
客人中的大半,都不是高中生。
别说高中生了。就连日本人都不是。
白人。黑人。亚细亚人。然后是阿拉伯系,还有南美系的男人们。虽说大家都是穿便装,但是他们却有着几个共通点。
眼神锐利。
不带一丝笑容。
而与之相对的是,礼仪端正得奇怪。
概括说来就是健壮的、紧绷绷的体态。上衣下面和脚踝处,都藏着“什么东西”。时常警戒着四周,采用的是马上就能从椅子上站起来的那种坐姿。
老实说,就是和四班的那个“问题儿童”,几乎一模一样的状态。
“请……请问?”
“What?”
听到一个服务小姐的提问,那名非洲系的中年男性皱起眉头说道。手里除了阵高祭的小册子以外,不知为何还攥着张京都的观光地图。
“Excuseme。Mis。I’d‘like‘to‘see‘Sergeant‘Seagal。Where‘is‘him——”
“不,那个。对,对不起……”
被吓坏了的那个女学生一边哭着一边逃回店的深处去了。看着那一幕的富田等人,脸色发青地悄悄议论起来。
(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尽是这样的客人?)
(谁知道!)
(不是全是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外国人吗!?)
(糟糕了。其他的客人都没法儿靠近了啦。)
在这么说着的期间也是,听到泳装围裙的风评聚集而来的客人,都在店门口一个向右转,没命地冲刺跑掉了。原来在里面的客人,也忍受不了店里那静静的压迫感,连茶都没喝完就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啊啊……。店里的气氛糟透了啦。要是FUTSU-的凯辛先生的话还凑合……)
(插花:这是一个日本艺人,不过因为实在没法找到他到底是啥样的……估计就是像咱们中国的“大山”那样的外国本土化艺人……)
(富田!你去,拜托他们出去吧!)
(别说傻话了!英语啥的我可不会说!)
富田他们正焦急不已地进行着密谈时——
“堆不气!堆——不气!”
在房间一角坐着的阿拉伯系的一群人中的一个大声喊了起来。一看,是在朝这边招手。迫不得已,富田走了出去,那个男人一手拿着张单词表,用七零八落的日本话这样对他说道:
“哪——里?卡西——姆。我。见。我。来。远。谈。”
“哈?那、那个……”
“卡西——姆!儿子。老虎。巴达赫尚。儿子。阿尔·马吉德!”
(插花:……混乱的这些,我都不知翻对了没有……总之,具体请参照EDBD的小说,还有极北下篇……)
被逼到了混乱至极的地步,富田就要流下眼泪来的时候——
“扎伊德、法赫姆、古鲁罗斯!”
向新的声音回过头去,是宗介毫不客气地走进店里来了。
“扎伊德。来得好啊。法赫姆和古鲁罗斯也是。”
仍然是紧绷着一张脸,宗介用已经变得生疏的乌尔都语(巴基斯坦国语,属于印欧语系。)说道。三个巴基斯坦人满脸堆笑地朝他迎了上去。在旁边呜咽着的日本人什么的,完全被无视了。
“卡西姆。不是挺精神的嘛。话说回来,那是啥啊,你穿的那身?”
“这个学校的制服。”
“学校?这里原来是学校啊……”
扎伊德他们一副好容易才明白过来的样子,在教室里来来回回地观望着。
“先不说那个,穆罕默德怎么了?”
宗介这样一问,三个巴基斯坦人立刻变得沉静下来了。
“没见着了。已经都两年了。坐着从你那里接过来的RK91,作为义勇军到塔吉克斯坦参加内战去了。”
“这样啊……”
“那边儿的状况好像也不太妙。敌人好像给配备了大量的法国AS的样子。”
“……‘密史脱拉风2’吗。那台破烂‘野蛮人’的话可能还真对付不了哪……“
“啊啊。但是,穆罕默德的话,总能想出办法来的啦。比起那个来,卡西姆——”
扎伊德扫视了一下周围。
“好像还来了好些其他的朋友不是吗。这样好吗?”
“啊啊。抱歉。待会儿再说吧。”
斜眼看了一下为“抱歉”这句话而吃惊不已的扎伊德等人,宗介挨着个儿去问候其它的客人了。
一名表情严肃的黑人男性向宗介举起手来,用英语说道:
“籍良。看着不错啊!”
“来得好啊。吉玛。训练营还好吧?”
“啊啊。虽然从今往后就要忙啦。是弹药的补给门路的问题。比起那个来,威巴和毛怎么样啊。一切都还顺利吗?”
“差不多吧。艾斯迪斯少校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气呼呼的。没能来是因为狂妄自大的训练生,叫格斗战的教练给打了个半死哟。哇、哈、哈、哈。尽管如此——”
就照那个调子,这样那样的。
七班的咖啡厅,现在成了宗介专用的同学会场——总的说来,就是会聚了从动荡不安的地域千里迢迢地赶来的老资格的佣兵们,变成了“超危险地带”了。
“相良君他,他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从入口那里偷偷地窥视到了状况的恭子,一边哗哗地流着大汗,一边对小要说。
“怎么事到如今才问……。总之,那家伙就只有那种危险的朋友而已啦。”
小要像在抱怨般地说道。
“呜呜……。虽然是听说过他是在外国恐怖的地方长大的……怎么说呢,实感……”
“总而言之有一件事是清楚了。……估计多半是七班那帮家伙,连四班的客人都抢过去了呢。”
“唔嗯。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救了我们也说不定呢……”
就在这时,一直只顾着和貌似美国人的佣兵说话的宗介,向小要这边转过头喊道:
“千鸟!”
“干啥啊。”
“四班咖啡厅的准备怎么样了?可以的话想让大家移动过去——”
“不行!绝对不行!”
小要将两手交叉,比画出一个大大的“×”字。
“现在,好像还不能开张呢。虽然真的很抱歉。”
事实上这个时候,四班的咖啡厅预计是已经马上就可以开张了。可是,她却斗胆这么说了。然后连对手的反应都不看,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那个地方。宗介将小要的话信以为真,和身旁的战友嘁嘁喳喳地说了些什么。
富田他们七班的一干人众,想着“早点给我滚到哪里去啦!”,几乎像在祈祷般地定睛注视着他们的样子。
——
“……就是这样。诺里斯。暂时在这里杀下时间吧。”
宗介这样一说,那个美国佣兵的脸色暗淡下来。
“那倒是没关系……可是,箱良。实际上啊,从刚才起……”
“从刚才起,怎么了?”
“别回头啊?从你那边看的四点钟方向。那边的那两个拉丁人……我老是觉着他们和以前在哥伦比亚战斗过的敌人一模一样。”
“卡斯特罗他们吗?不可能——”
“不,错不了。他们也注意到了。一定想宰了我。”
那个佣兵——诺里斯,以总是把手揣在怀里的姿势,淡淡地说。
格外放松的举止。
这对于专业的战士来说,却不如说是展现出最大限度的警戒体势了。
另一方面,富田等人,又只、只、只、只、只能在那里捏一把汗。
“箱良。那帮家伙真的是你的战友吧?不会是通过别的路子或者第三者,被叫到这儿来的吧?没有用巧妙的手段,利用你把我引诱过来这种可能性吗?”
“没有那种事。是你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