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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该怎麽办...)
从墙上看,里面有著许多的摄影机。还有著红外线感应器。只差没有对人用地雷而已。
(正面侵入是很困难的)
...正在思考的时候,他就从墙上跳了下来。
他在房子周围走了一下後,就跑回海水浴场。
(总之,要先准备好装备...)
「被关起来了?」
恭子发狂的叫著。
「是呀」
宗介穿上战斗装,然後从背包中拿出一堆有的没的武器与道具出来。
「详细的情形我是不清楚,但不会错的。再不赶快的话,千鸟会有危险」
「可是———」
「你不用过来。像你这种门外汉,只会让我碍手碍脚罢了」
「我不是说这个。只是总觉得,被抓去关起来这点实在是...」
宗介将装备全挂在身上。
他的眼神看起来虽说很沉稳,但他的内心却不是。
小要被监禁著。敌人是谁也不知道,感觉她正被人拷打著。
(不好。真的不妙...)
宗介的脑里,出现了丰富知识的拷问情景总动员。
头上披著三角头巾的的暴汉们。将小要用绳子绑起来,用火烫,用水淹,用电电她。再不然就是用药物让她失去理智...。
「呜。下流的浑蛋...」
恭子却冷冷的看著他。
「相良...。我怎麽总觉得,关於小要的事,你好像想到了色色的地方去了吧?」
小要闻著红茶发出的香味,感到很开心。那是从产地印度直接送来的茶叶,是他们家秘传的品牌。
「嗯。好喝」
「你喜欢让我觉得很光荣」
柾民微笑著。
「真的好棒,风景真好...」
从大玻璃窗那边,可以看到一部份的海岸。拿起了望远镜,可以看到恭子等人的样子。
(宗介怎麽了...)
虽然这麽想著。但八成还是作著恭子等人的玩具,正高兴的玩著吧———
不。那个宗介看来不会那麽爽快的任人玩弄吧?
小要沉默著。
「怎麽了呢,要小姐?」
「嗯?没有...」
「如果是关於那变态的话,你可以不用担心。这栋房子,可是有著二重三重的警备装置。正常人是没办法潜进来的」
「正常人,呀...」
宗介那笨蛋应该不算是正常人吧。
那个“谜之东洋人”出现在房间的门口。柾民一脸不耐烦的说著,
「什麽事?鹫尾」
「悬崖旁有入侵者的反应,该怎麽做?」
「可恶的变态。还是给我来了...」
(果然。那个笨蛋...)
宗介他,一定又是什麽都不知道,然後凭著自己的想像跑了过来。
小要抱著自己的头,看到这幕的柾民说道,
「总之请安心。...鲛岛!豹堂!」
叫的时候还拍了一下手,过了五秒,出现了两个没见过的男人。一人高大,另一个矮小。但看起来都很阴沉,眼神看起来很危险。
「司机鹫尾你是知道的。高的那个是厨师鲛岛,矮的那个是园丁豹堂」
「呃...」
他们三位来了之後,还跟小要行了个礼。柾民便夸道,
「他们还身兼我的保镳。鹫尾会用中国拳法,鲛岛是用刀的名人,豹堂则是用十字弓。他们三个,以前还在法国佣兵队待过,是战斗的专家」
「呜哇...」
本来应该要说“拜托你们!”的,但小要不知为什么却说出不同的话。
「呜哇?」
「咦,没事...啊哈哈哈」
「?算了。...那麽,鹫尾、鲛岛、豹堂!」
「是」
「给我把那侵入者给排除掉!那个男的是想阻击要小姐的变态。给我干掉他!」
「是!!」
那三人霸气满满的回答著,但小要则觉得不安说,
「不,那个,其实呀———」
「什麽事?」
柾民与他三个保镳一起看著小要。她实在说不出“这是骗人的,抱歉”,所以这种压力下,她只能说,
「其实那个...请加油」
结果变成了对他们的声援。
「请交给我们吧,要大人!」
三人信心十足的从房间跑了出去。柾民很高兴的看著送著他们出去,
「真令人吃惊。鹫尾等人竟然会对你那麽重视」
「是,是这样吗?」
「是呀。对於一般的客人,他们就没那麽有活力了」
「唔,唔唔...」
这是火上加油的行为。
(总之,那三人能将宗介击退就好了!)
小要向天祈祷著。
身在断崖上的宗介,只用著一条绳子爬上去。
(呜...)
爬到断崖中间时,崖边有个矮小的男人。手上拿著十字弓。脸上浮著冷酷的笑容,然後对准了宗介。
「嘻嘻嘻。吃我一发吧,变态浑蛋!」
他大叫後,头上就飞过了一支箭。由於被吹上来的风给弄偏了方向,这危险的箭才没击中。
(变态。是在叫谁...?)
摸不著脑袋的想著,他从背後拿出了一支榴弹炮出来。熟练的用双脚夹住绳子,两手握紧榴弹炮後———
碰!!
一颗大粒的榴弹,从炮口飞出後直击矮男子的脸部。因为是用训练弹,所以没有爆炸。只是,对方就好像吃了SF系列里面沙加特的虎式上勾击一样。
「咕!呜,呜哇哇哇哇哇...」
那男的往前方倒下,从崖边掉到海里。然後看著他落水。
宗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还是继续登上悬崖。
(等我,千鸟...)
看到小要坐立不安的样子,柾民笑了出来。
「不会有事的,要小姐」
虽然他这麽讲,但还是安心不起来,她强颜欢笑著。
「话...话说回来柾民,你说你是因为生病而休养中。那严重吗?」
「不。应该说...那不是真正的病。而是心病。俗称自律神经失调」
「啊。那个我知道。由於压力或烦恼而造成便秘或腹泻的症状吧?」
「我,我的情况则是有著偏头痛。无法集中精神学习...」
「嗯。那这个不是质问,柾民你有什麽烦恼呢?」
「这,这个嘛...。因为是要所以我才跟你说...」
「嗯」
他招著手。
「我有个大我六岁的表姐」
「是这样呀」
「是呀。那个表姐跟我,从小就是一起玩长大的。五岁时还跟她有过“成为大人的时候我们就结婚”的约定」
「是...」
「她是个美丽的女性。但这位表姐,在两个月前...突然,在车祸中...」
柾民把话吞了下去。白色的脸孔浮著苦涩的表情。
看到这样的小要心想。
(原来死掉了)
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她沉默著,柾民带著泪水说,
「她突然...跟以前发生车祸而认识的一位花店店员一起私奔了」
「.....啥?」
进入了松树林,宗介眼前出现了那个高个子的男人。
「呵呵呵!你只能到这里为止了,你这变态家伙。不过,你能打的倒我吗?」
男人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著,手上拿著两把小刀。
「在这麽长的时间里,没有人能逃的过我这有如皮鞭般的斩击。我是厨师鲛岛。佣兵时代时有个叫做“切裂的Sammy”这个恐怖的异名———」
碰!
宗介发射了榴弹,正好直击男人的腹部。不愧是训练弹,并没有爆炸。
用刀的那人身体扭曲著倒在地上,原本摇晃的松木也不动了。
「等,等一下....喂...」
脚踏著筋挛的男人,宗介继续往豪宅走去。
(等我呀,千鸟...)
「突然,私奔了?」
柾民以痛恨的声调说著。
「在那前一天,她从国外写了一封信给我。内容是“我现在过的非常的幸福。小柾要来我这里玩喔”。她背叛了我!不可原谅...!」
「...呃」
看来,他是对那个女的抱有恋情,可是没有对方在一起就结束了。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年长的表姐,并没有著伤害到柾民的自觉。
「那个。你心理疾病的原因,难道就是这样?」
小要问著他,
「“就是这样”是什麽意思!?」
柾民将手用力的举起来,然後往桌子“碰!!”的敲了下去。
「我最信赖的女性背叛了我不是吗!?所以我再也不相信其他人———决定不再信任人类了!」
「可是,那不过是五岁时的约定?」
「就算这样约定就是约定!她欺骗,伤害了这样的我!绝对不能原谅!下次见到她的话,一定会将她大卸八块!」
「喂,喂喂...」
这种状况并不寻常。柾民喘著气,然後坐了下来,
「对,对不起。只要想到这件事,我就会感到兴奋。我其实对杀死欺骗我的人这件事感到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