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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正在那时,同班同学的常盘恭子突然大失神色地跑进课室
'啊,在这里,小要'
'怎么了?恭子'
'痴汉出现了!在女子更衣室!'
恭子一边喘着气,一边大叫
'一个奇怪的大叔,一走进更衣室就说『ohmy』什么的。大家都惊叫起来,他就匆匆忙忙地逃出去了!好像不停地说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
小要『没事、没事』地安慰着慌张的恭子
'等一下,你所说的话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是……'
'什么?那个痴汉不是本校的学生吧?'
'嗯,是个中年大叔,身形瘦削,戴着眼镜,样子像是电车上的痴汉似的……'(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不是教职员工吧?总而言之就是无关人员吧'
宗介一边检查手枪的弹药室,一边站起来
'真是胆大包天的家伙,不仅侵入校内,还踏入连学生会的权力都不可干涉的神圣领域,其胆量真是叫人钦佩'
'那种表达方式听起来,那人不仅是心理变态,而且好像是出色的潜入工作人员似的……'
小要小声地嘟哝,旁边的恭子恳求着
'相良同学,请你捉住他!他好像还在南校舍那边徘徊着'
'明白了,马上去捕获'
他振奋起来,快步走出课室,小要跟在他后面
'喂,宗介,不要用武力'
'为什么?对待可恶的侵入者不需要手下留情吧?'
'唔,虽然痴汉行为是不可饶恕,但即使是这样——'
'不,我会让他留下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痛苦和耻辱,让他深刻地体会到践踏我校领土要付出多么沉重的代价'
'又在危言耸听了,慎重地行动,慎重地'
'明白了,那么我就慎重地使他痛苦'
'……'
不知不觉宗介他们来到了南校舍地二楼,职员室地附近——
'啊,是那个人吗?没见过的……'
前方有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走廊边的公布栏的前面
骨瘦如柴的身躯,高大的个子,外表是穿灰色的朴素的西服,后背朝向这边,长相看不清,他在望着贴在公布栏上的摄影部的作品。
外观感觉,与恭子的证言一致,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刚做完痴汉行为的人,现在却是堂堂正正的样子。
'千鸟,你在这里呆着'
'啊,等一下——'
小要连阻止都来不及,宗介偷偷靠近中年男人的后面——叫了一声
'喂'
'?'
男人转身的一瞬间,宗介就粗暴地把对方摔倒,让他在地上朝上翻过身来,不知何时已经拔出来的枪对准了他的鼻子。
'……!'
宗介冰冷地对含混不清呻吟着的男人说
'有什么目的来到这间学校,凭你的证供……'
说到这里就打住了,直勾勾地俯视四脚朝天的人,宗介顿时瞠目结舌
'啊,真是的,结果你还是使用暴力,宗介!?刚刚才叫你不要使用武力!喂,听到吗!?'
小要从后面赶上来,宗介连责骂也听不见了
'?宗介……?'
脸上大汗淋漓,肩膀、胳膊、枪口不受控制地不停发抖。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无法挽回,他沉默地在那里顿时定格
『Whatkindofgreetingisthat;SergeantSagara。(真是特别的问候方式啊,相良中士)』
那个男人用乏味的英语说
『Youalwaysaddressyourofficersaroundherelikethat?(你在这里一直都是这样的方式接待长官吗?)』
'真……那个。I……I……'
宗介费了一番苦功,才将脑里的语言模式转为英语
『I…I’msorry;LtColonel。Iwasreallyoutoforder。Idon’tknowknowwhattosay…If…ifIknewyouwere;Iwouldn’thavebeen…so…brash(非……常抱歉,中校,对您作出非常不敬的行为……自己也,不知所措,要……要是知道是中校的话,决不会……作出如此粗暴地行为)』
『Beforeyouapologize;removeyourweapon。(在你道歉之前收起你的手枪)』
『Oh;yessir!I’msorry;sir!(是,非常抱歉!)』
宗介反弹般地急忙躲开,撤回手枪,在伫立不动的他的面前,『中校大人』站起来,拂去身上的灰尘,立正起来。
远望过去像是日本的工薪阶层的外表,事实上,他不是日本人,是白种人。瘦削、苍白的脸颊,银框眼镜,让人有一种阴沉冰冷的感觉
'什么,怎么了?……啊'
小要对突然一改常态的宗介感到惊讶,看见男人后,不禁惊叫
那位绅士平静地看着小要
『Youlookfullofwim;MsChidori。(千鸟小姐,你看起来精神不错)』
对宗介截然不同,和蔼地对小要问好
'你是……你是……'
她的口一张一合,说
'你是……做司令官的大叔'
'不对!'
宗介面无人色,一口否定
'这位是的副舰长,里查德·马度卡斯中校……!'
在佣兵部队秘银,马度卡斯的军阶是『中校』,另一方面宗介是『中士』。等于『专务』和『股长』之间的等级差别
也就是说,这位英国人上司是比宗介要了不起多了。而且马度卡斯的副舰长地位是在数百人的队员之中,只是次于排最高位的作战队长
马度卡斯跟着毕恭毕敬的宗介,悠然地走在校内的走廊上,过了一会儿,他开口说
'刚才,我和你的校长坪井会面'
'坪、坪井校长吗'
只是一句话,宗介从心底里涌出一股不安
'对,坪井校长是一位善良的妇女,思想、政治信念,有一种互相矛盾的感觉'
'啊……'
中校和校长究竟谈了什么……?不会专程是为了讨论政治思想的话题而来的吧
'事情办完以后就和她告别了,然后随意在校内参观了一下,但是不小心走进了像是更衣室的地方,我已经道歉了,不知道那些小姐们是否听到了吗'
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愧疚,在他眼里,日本的女子高中生还只是小孩子
'没有翻译随行吗?只有中校一个人……'
在宗介的记忆中,马度卡斯完全不懂日语
'厨师的粕谷一等兵也一起来,他老家就在这附近,刚才让他回去了,今天好像刚好是亲戚的忌辰'
'是吗'
'正好让你代替他,担任我的翻译工作'
'我……吗'
'不服从命令吗?'
'不,决不是那样,无论什么尽管吩咐,长官'
'好'
马度卡斯面无表情地说
'我得名字是里查德·曼狄沙,剑桥大学教授,在今后数年间计划在东京的某间研究所中工作,专业是声学,对教育问题也抱有关心,与你档案上记录的监护人——流亡俄罗斯的安德烈·布莱米宁是昔日的旧友,经布莱米宁的介绍下,拜访了这间学校,目的是为了了解日本的教育现场的实况'
流畅地说明为了掩藏真正身份的'捏造故事',顺带一提,'安德烈·布莱米宁'是加里宁少校的伪名。
'我和你是认识的,并且以前曾经几次和布莱米宁一起钓鱼,那时,你也认识了我的女儿,别人问起来就这样回答'
'啊……?是'
宗介严肃地立正回答,一直在身边保持沉默地小要悄悄地捅了一下宗介,用日语小声地说
(喂,这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
(可能来视察宗介的工作情况什么的吧)
(可能吧)
(你好像很害怕这个人)
(看……看起来像吗?)
然后过了一个小时,宗介和小要带着马度卡斯游览放学后的校内,体育馆、操场、电化教室、音乐室、生物室、美术室……就这样,中校仔细地参观了全校,他似乎大有兴趣般地观察四周,不断地询问宗介。
'这上面写着什么'
他指着黑板上的涂鸦问
'『祝“大荣”(福冈球队)六连胜』'
'什么意思'
'在下也不明白'
'啊,那是职业棒球队的名称,是棒球迷写的吧'
小要代宗介说明,马度卡斯朝她微笑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不知名的文字,还让我以为是什么咒语,不过想想这也是很平常的事'
然后表情突然一变,用冰冷的眼神扫了宗介一眼
'但是,宗介中士,你连棒球队的名字都不清楚,看来还没真正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非……非常惭愧'
'学习不够,看来你对任务缺乏热情'
'不,决不是那样'
'无需辩解,给我改正,军队不是为了让你对长官施暴而支付薪水'
尖酸的挖苦,刚才还以为他已经原谅先前的粗暴行为,马上就被报复了。
'Yes……Yessir;我会更加努力的'
还没等到宗介回答,马度卡斯马上就移动到窗边。
'说起来,这是你的教室吧,保安万无一失吗'
'这是可以肯定的'
'那么卫生状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