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他这招够阴险,她才不会上当,把胜利平白拱手让人,他小看她了。
“过谦了,哪比得上你满腹文采,学富五车,小弟汗颜。”唉!功亏一篑,她迷乱的眼神变清明了。
一次的警惕让她多了防心,下回想再捉弄她就难了。
“何必客气!谁不知道你司徒悔是运动健儿,普天之下大概没人嬴得了你。”他永远落于他之后。
“你谬赞了……”
“谁说没人赢得过他,自己没用就别乱开口,我一定会赢他。”而且要让他输得惨兮兮,哭爹喊娘的。
楚怀德轻蔑地一睨大言不惭的女子,嗤笑一道:“凭你?”
“我怎么样,我家五代杀猪卖猪肉的本事可不输人,赢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有何难,他还没我家的猪公重呢!”
这是蔑视吧!薄恼入眼的司徒悔可不愿被比做一头猪,像是无意的手往她肩上一搭。
看来有点暧昧。
“她就是你家大娘满意的粗鄙女?”真是好眼光呀!连替他提鞋都不够资格。
“她……”
“什么粗鄙女,你家的米糠装了屎呀!一开口臭气熏天,你家不吃猪肉吗?”她不信他没吃过马家的猪肉。
看也不看她的楚怀德摆明了不将她放在眼里。“你也别挑剔了,放着我家如花似玉的天仙妹子不要,司徒夫人可是得意得很。”
要不是仙仙对司徒悔情有独钟,他老早命人除掉他省得碍眼。
能为已用是人才,否则容他何用。
“我……”
“你的狗眼长到哪去,没瞧见本姑娘在说话呀!你再给我装傻试试,我拿你试镖。”镖呢?她先拿出来握好,等一下有他好瞧的。
“不自量力。”楚怀德冷嗤一声,神情高傲地当她是卑下女子。
“你……你居然敢污辱我,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放手啦!拉拉扯扯干什么。”能看吗?马唯熏瞪了眼拉住她的司徒悔。
“凡事以和为贵别动怒,他天生狗眼长在头顶上,你就不用和他一般计较。”她是不自量力,可他不好明说。
“狗眼?!”眼一沉,阴冷的冰眸中隐含着怒意。
出身江南世家的楚怀德并非一般文弱之辈,习武多年小有成就,聚集的乌合之众非他对手,杀人对他来说如探囊取物,轻贱如鸿毛。
他是身负任务而来,求知只是一种掩护,银子捐得多自然拥有特权,毫无学习意愿,所以鲜少出现在讲堂上。
不过有司徒悔出现的地方一定可见他的行踪,如影子般老是跟在他左右,不管司徒悔做了什么事或和何人接触他都要插上一手。
表面上他是替胞妹留住心爱的男子,实际上行监视之举,未确定他无害之前不可能松手。
“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少做好人,谁知道你安得是什么心。”马唯熏气呼呼的甩开他的手,左脚横踢。
落空。
她诧异的瞠大眼,不相信有人避得开她的神来一脚,肯定是巧合,他不可能知晓她要攻击他。
我安的是保你周全的心,小笨蛋。“熏儿乖,别使性子,悔哥哥带你上街买糖葫芦。”
“我不是小娃娃,你要是不让开我连你一起记恨。”她不会再上当了。
“你早在记恨了。”司徒悔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干么说话像个娘儿们!”不干不脆叫人听了不畅心。
你也不像娘儿们,冲动的个性活似毛头娃儿。“熏儿,看在我的面子……”
“你的面子一斤值多少,我和你非亲非故少来攀关系,不许你再叫我的名字。”他是她的敌人,攸关半年束修。
一根肠子通到底的马唯熏根本不给他机会求情,一个径的认定两人狼狈为奸,故意要让她难看地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不怀好意的先声夺人,怕她赢了十项全能运动比赛挫其威风。
难怪方山长老挂在嘴上说白鹿书院的任山长是一头猪,他教出的学生也是猪,一窝子大猪小猪学不好学问,只会说大话的瞧不起女人。
谁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她非打破这个迷思不可。
“熏……”
“别再熏了,我要他向我道歉,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她一脸蛮横的表情不肯妥协。
“这……”她在作梦。
“司徒兄弟何必在意一名卖猪肉的,改日上我逍遥山庄逍遥一番,这种胭脂俗粉难以入眼。”不知他在坚持什么,不过是道小菜而已,哪比得上大鱼大肉。
“他又污辱我……”
这回司徒悔没让她生事,大掌一伸摀住她嘴巴。“各花入各人眼,逍遥山庄虽逍遥却不若外头自在,卖猪肉的也有她独特的风情。”
“你这是在拒绝逍遥山庄的邀约吗?”楚怀德语气不快的斜睨。
“言重了,小弟只是不想让仙仙小姐抱太多期望,福薄呀!”他又装弱的靠在马唯熏背上,有力的双手像软鞭制住她的扭动。
眼中闪着凌厉,他冷视着状似亲昵的男女。“玩玩可以别认真,门当户对的婚事才是天作之合。”
“多谢怀德兄关心,小弟自有分寸。”他的婚事还轮不到他来管。
笑眼中藏锋,司徒悔悄然地借位移位将迷糊虫往怀里带,不留破绽地离开两道如刃的目光下,即使他是十项全能的运动健儿还是一名不禁风雨的弱者。
不足为惧。
这是他给人的假相。
真正的高手在谈笑间用兵,不费一兵一卒,阵前蝼蚁不值得他出手。
“省点力吧!小熏儿,小心你的玉足受伤,我可是会心疼的。”
瞧她那张气嘟的小嘴多可人,挂上十斤猪肉都不会往下掉,呼呼地想把他当砧板上的肉剁碎,瞪大的双眸正在骂人呢!
不是他不知怜香惜玉硬将她架走,那种场面她若不离开,吃亏的可是她。
逍遥山庄表面上是乐善好施的大户人家,背地里做尽伤天害理的龌龊事,暗中勾结不法之徒图利己身,以他人的鲜血壮大声威。
掌握水陆商运的司徒家是他们笼络的对象,多次意欲以联姻的方式蚕食这块大饼,乘机占据司徒家令人垂涎的庞大资产。
人若桃花的楚仙仙确实有着惊人的容貌,拜她所赐他才有运筹帷喔的筹码,进而布好桩等君入瓮。
虽然她是逍遥山庄唯一品行纯善的千金小姐,但在一局棋里她还是任人掌控的棋子,随时可以被取代或牺牲,红颜自古多薄命,怨不得狠心。
庶出的他深获爹亲重视,有意将家业传给他,若非他装病及大娘的阻止,这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重责大任可落在他肩上,哪能让他闲云野鹤的逍遥。
可怜的业弟还以为他是大娘欺压难出头呢!殊不知他根本无意争其家产,母亲的借镜甚为遗憾,若不身在大户人家她会快乐些吧!
模糊的记忆都快消退了,她失踪的那年他大概七、八岁,隐约记得她郁郁寡欢说着他不懂的话,眼神总是凝望远方渴望自由。
得了姑心失了嫂意,纵使丈夫百般宠爱仍不得公婆缘,武林出身的身分不见容商贾之家,再加上大娘的刻意刁难,她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心思细腻的人总是容易受到伤害,若是如同他眼前女子的直肠子性格,相信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少说得好象我们很熟的样子,你站着不动让我踢一脚,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这个仇结大了。
好呀!尽管没完没了,他接招。“一回生,二回熟,我们的交情非比寻常,你要体谅我的身虚体弱不堪你一击呀!”
“你……你又在骗人,刚才不是满场飞玩着鞠球,这会倒像病猫弱不禁风。”上当一次已经很丢脸了,他还想故技重施。
想都别想。
“哎呀!我是迫不得已才下场玩球,你也瞧见怀德兄的样子有多恶,我不撑着一口气应付怎成。”司徒悔故意要挑起她过度的正义感。
果不其然,马唯熏恶狠狠的表情转为气忿,像是见不惯恃强凌弱的恶行。
“你不会反击呀!傻愣愣的任人欺负,你爹娘生你颗脑袋是用来装粪不成。”怕打不过他吗?
“可是他有武功底子,只要用两根手指头足以掐死我。”他一脸苦恼的说道,略微透露楚怀德身怀武功之事,免得她傻傻的上前挑衅。
“嘎!有武功……”怔了一下,她捉捉头皮地皱了皱眉。“你不是十项全能?”
“全能不代表我活得不耐烦,运动是强身而非以卵击石。”她听懂暗示了没,可别真找人算帐。
马唯熏斜瞅了他一眼,看得他心里毛毛的。
“你会射箭吧?”
“呃!尚可。”他谦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