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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要是有如此力量,为什么不阻止我们杀死她的家人。”
“神力从火焰之主真身降临之后大概有那么百分之一或者再少一点残留在安娜的身上,但是火焰之主并没有把神力的控制权给她,她应该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其实宏愿骑士也很郁闷,虽然成为了真神可是恢复了实力的卡署斯实在太强了,这个同盟太不平等了,还是那个时候半疯半傻的火焰之主可爱一点。“我们猜测火焰之主的神力应该一直藏在孩子里面,直到你处死安娜的行动让火焰之主确信你们男女之情已绝。祂可以彻底控制安娜。所以才把留在她身上的神力的分了一点给她。”
“据萨扎斯坦说,我的儿子也会是天生强大的牧师,一个高级牧师加上一个传奇德鲁伊,火焰之主好大的手笔。”拉迪斯劳斯发现自己的武力真是有点悲剧了,“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一点自保之力啊。”
“你的问题说明你根本不明白我们和火焰之主之间的距离。虽然祂被暗日重创过,但是祂恢复之后依然是强大神力,我们和祂差距比隔开新旧大陆的海洋还要辽阔,不对。还不止。应该是就好像,好像……”好像了半天最终那个头颅最终找不到词。“总之不是人间的差距能够比拟的,而且我们对你的支持是全心全意的,当时纯粹是因为安娜怀孕了我们才不让你杀他,更何况儿子总归是你儿子吧,你也别太担心,只要暗日依然是欧罗巴的主宰,我们和火焰之主的矛盾总归是可以调和的,其实这样提升部下实力的代价对于火焰之主肯定也是很大的,我们根本负担不起,你想要武力就多给我们祭品吧,我们自然会回报你的。”
虽然对于自己大老板的能力很失望,拉迪斯劳斯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就要离开,不过查理五世的声音却再次响起。
“玛格丽塔也来维也纳了?请对她好一点,还有就是我们期待很多很多的婚礼以我们的名义进行,毕竟目前我们就这一个公开神职。”
“你到底是宏愿骑士还是查理五世?”历代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应该不会特意提起一个女人吧。
“等你到了这里也成为了祖先,你自然会明白我们到底是谁,以及我们这样努力建立祖先神明的好处到底有多大。”
这个云山雾罩的回答没有困扰拉迪斯劳斯太久,他还有太多俗世的烦恼要操心。
凯瑟琳娜公主这几天真是生活在噩梦中,怎么和说好的完全不一样呢。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行动会招来拉迪斯劳斯可能的怒火,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女主人趁着男主人离开杀小婢有什么好怕的,而且那个小婢据说还是个不得宠的。
可是事情好像完全不是这个预想的节奏啊,小婢没杀掉可是还要受到男人的问罪这真是太惨了,更不要说她的爪牙和威望在这次失败的行动中也是大大受损。
在拉迪斯劳斯没回来的这几天里她是非常忐忑的。要不是一个她的高级女官坚定地告诉她安娜绝对不敢报复一个西班牙公主,她早就逃跑了,开什么玩笑,那个幸存者不停地说“火龙,火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对于自己顾问已经不大信任了。不就是她信誓旦旦地保证杀安娜就和杀鸡差不多的吗?
说什么拉迪斯劳斯的长子一定要由自己来生。这个孽种不能留,还什么猛虎搏兔必用全力,百分之九十的武力都用来杀一个小小的德鲁伊那肯定是不会有任何意外的。
只是因为如果这一逃以后她这个大妇就更没威信了,凯瑟琳娜才勉强顶住了压力。
再加上一想到拉迪斯劳斯回来势必还要严厉的训斥她。公主殿下真是肠子都悔青了,这几天她一直生活在恐惧和悔恨之中。
该死的维也纳,公主殿下恨这一切。
可是当得知拉迪斯劳斯要和她共进晚餐的时候,凯瑟琳娜却发现自己总算是松了口气,男人回来了意味着事情总归可以有一个了断。无论如何骂就骂吧,反正做错事被爸爸妈妈处罚也不是没经历过,只要把事情揭过就好。
让她可惜的一点是,她从西班牙带来的厨师同时也是一个炼金术士在上次的战斗中受了重伤,无法工作了,否则还能做一点西班牙美食讨好一下拉迪斯劳斯,她肯定受到的惩罚就更轻了。
不过就算是急招的维也纳厨师水平也不错嘛,看看满满一桌的食物,公主殿下还是很有信心的。
拉迪斯劳斯是一个人来的。他一个随从也没带。
进来之后,拉迪斯劳斯直接对凯瑟琳娜的侍女挥了挥手然后说道:“你们都出去把,让我和公主殿下单独呆一会。”
这就和小时候差不多吗,妈妈要骂我了,就把侍女都赶走。
虽然妈妈在爸爸死后精神就不正常了。不过小时候,真的还是满懂得疼人的。
拉迪斯劳斯和几位侍女说话的时候,倒是满脸温和的笑意,比公主的父亲“英俊的菲利普”训斥之前的表情要好多了呢。
想到这里。凯瑟琳娜更加放心了。
拉迪斯劳斯的笑容随着侍女们的离开一起离开了。
他没有坐下来,而是对着慢慢一桌子美味珍馐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然后也不说话突然一下子快步走到凯瑟琳娜面前,给了凯瑟琳娜一个耳光。
“盛宴的邀请函”化成的手臂中蕴含着专门制裁自己后代的力量,同样是术士皇族成员的凯瑟琳娜公主被这一下打得眼冒金星,从灵魂深处感到痛苦。
这不对啊,你不能打我,只能骂我两句啊。
不等凯瑟琳娜从混乱中清醒过来,拉迪斯劳斯已经提起了她的头发。
脸贴着脸,拉迪斯劳斯从牙缝里吐出了和父母训斥完全不同的狂怒:“你这蠢女人,你还以为这是马德里,是在过家家?嗯?我他妈的整天要和最恐怖的东西打交道,整天战战兢兢,没有一个决定不是小心谨慎,没有一句话不是反复思量,你知道这个世界他妈的已经有多少让我心烦的事情了吗,啊!”
拉迪斯劳斯不顾凯瑟琳娜的哭喊,一只手狠狠地把她的头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提起她的屁股。
“你他妈的还给我添乱。”
“威尼斯人,匈牙利人,巴巴利海盗,奥斯曼苏丹这些狗杂碎每一个都要我付出多少心力去对付去揣摩,你他妈的在维也纳还要给我惹事?!”
“你他妈知不知道,为了保住可以让你这个蠢女人可以到处耀武扬威的术士皇族的威严,我他妈时时刻刻都要反复思量,反复权衡。”
门外的侍女们都可以听到奥地利红衣大主教的怒吼和撕碎公主衣服的声音,然后就是凯瑟琳娜的哭喊和更多的耳光。
但是她们都只是互相躲避对方的眼神,然后把这个楼层的卫士都给赶走,避免让他们听到凯瑟琳娜的声音。
不论是她一开始的哭喊还是后来的哀求,拉迪斯劳斯只是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的压力化为动力猛烈地冲刺,渐渐失去了力量的凯瑟琳娜不再需要一只手按住,拉迪斯劳斯把他的双手都放在那两瓣坚挺的屁股上,他捏的是如此用力以至于半个小时后进来的侍女们发现她们公主的屁股上有两个鲜红的五指印记。
侍女们只能祈祷刚刚离开的拉迪斯劳斯已经把郁气和怒火已经留在她们公主的身体里,不要一直放在心上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拉西丽斯的葬礼
虽然宏愿骑士想要更多的婚礼,但是有生就有死,有幸福结合就有哀伤别离。
1523年11月1日,在维也纳的哈布斯堡家族专用皇室小教堂,拉迪斯劳斯为拉西丽斯举行了简洁但不失庄重的葬礼。
为了这场葬礼,拉迪斯劳斯甚至把十一月的国务会议推迟了一天。
虽然很想把拉西丽斯安葬在这座小教堂里,不过因为她的父母不久前也迁居到的里亚斯特港,这一次同样死在了巴巴利海盗手中,而他们两个的墓室无论如何不适合放进皇室小教堂,所以拉迪斯劳斯最终还是决定在城郊为他们一家盖一座小小的祈祷堂来安置他们的墓室。
凯瑟琳娜公主和不情愿的哈尔娜表妹,以及所有国务会议的成员也都被邀请参加了这次葬礼。
凯瑟琳娜一开始确实想要反抗,她甚至策划要逃回西班牙,这个计划被她的顾问报告给了拉迪斯劳斯之后,拉迪斯劳斯把凯瑟琳娜提溜进宏愿之间和自己哥哥的头颅说了一会话,公主殿下最后还是服软了。
用最低限度的说法也可以说那个血色房间和哥哥的头颅让她多少了解了一点生活的残酷,事实上公主殿下被这个节目真是吓唬的不清,完全老实了下来。
虽然是她的侍女长安排的,但是她确实也如同拉迪斯劳斯期待得一般一边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