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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个事情是多利亚家族和哈布斯堡家族之间的正事,不是私事,你不要去,我是大使,我去名正言顺。”奔索的表现相当不错。
哈尔娜点了点头,同时担心地提醒奔索:“你从小和他就感情一般,我是女人我更了解他和安娜是怎么回事,他要是再心软了你可不要叫他难堪。”
奔索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一定要拉迪斯劳斯给一个交代,再心软也不能这么不靠谱啊。
拉迪斯劳斯没有让他等待,看来大家都明白这件事必须立刻说清楚。
“利古里亚共和国大使,奔索…多利亚到。”西里卡老大唱名之后,奔索就进入了申布龙宫的会客室。
拉迪斯劳斯今天无心国事,一大堆日常工作的文书最终统统扔回给了国务会议,国务会议的全部建议都得到了通过。
奔索进来行礼如仪之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红衣大主教殿下,为了神圣罗马帝国的长治久安和谐稳定,利古里亚共和国给了您二十五万塔勒作为消灭危害帝国利益的叛贼西博家族全体成员的代价。”奔索的底气是很足的,安德烈…多利亚把女儿送来可不是因为真的没钱,为了消灭政敌他这一次可是大出血,这笔钱而且是和国务无关的私帐,靠着这笔钱拉迪斯劳斯的私库才算是有了点货色。“可是为什么……”
“西博家族不会再影响利古里亚的政治了,我没有忘记自己的应该完成的条件。”拉迪斯劳斯好像要阻止奔索说出那个名字似地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为什么安娜…西博还活着?”奔索却不肯收手,拉迪斯劳斯的身份不一样了,过去他对女儿心慈手软是他个人的事,现在他手软就等于奥地利对利古里亚问题上采取了暧昧的态度,奥地利的暧昧对于多利亚家族就可能是生死攸关的大事,谁能确信这不是某种谎言,想要保留一个插手利古里亚共和国的借口呢。
因为美第奇和拉迪斯劳斯都没有透露细节,所以安娜到底在“西博家族勾结星月恶魔”的事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否则多利亚大元帅也不可能开这么个高价。
他出了大价钱来让拉迪斯劳斯的杀自己的死敌。
拉迪斯劳斯望着窗外的美景,只感到世事如白云苍狗,变幻莫测。
机关算尽狠捞了一笔,但是冥冥之中人谋之上还有神意。
他心中有千言万语,最后只吐出来一句:“她怀孕了。”
这个解释让奔索一时无话可说,虽然与公与私他都希望安娜和她的孩子去死,甚至拉迪斯劳斯也清楚他的立场,但是这个事情只能大家心知肚明绝对不能明说。
昨天晚上发现“盛宴的邀请函”居然无法伤到安娜时,拉迪斯劳斯立刻就觉得不妙。
没有让他猜太久。
宏愿骑士借着查理五世的头颅证实了让拉迪斯劳斯心中荒唐的猜测,那个漂浮着的人头在池水中发出低沉的声音:“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有我的后代,一个强大的后代。”
拉迪斯劳斯和安娜在宏愿之间里呆了漫长如几个世纪的几个小时。
拉迪斯劳斯独自一人在宏愿之池边坐了良久,即使安娜有了自己的孩子,他依然无法原谅她的背叛。
离开时,心情复杂之极的拉迪斯劳斯别无选择,只能招来马基雅维里让他负责安娜的软禁安排。
他最终只能接受这个命运的玩笑,虽然依然充满了愤怒,但是拉迪斯劳斯不可能伤害自己祖先神认可的儿子。
奔索却不肯放弃,他不能失去更多父亲的信任了。
“五十万塔勒,殿下,您还会再有孩子的,没有必要让这个女人得到成为您孩子母亲的荣幸,我代表利古里亚共和国向您保证愿意再给您二十五万塔勒来表达对您孩子流产和他母亲逝世的痛苦。”奔索的话让拉迪斯劳斯怒不可遏,高大的术士把矮胖子提了起来。
他把奔索举到和他一样高,然后用不可置疑的态度向奔索表明了态度:“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请您转告海军大元帅,我以术士皇族的祖先之名起誓,永远不会允许安娜…西博离开维也纳城,永远不会以西博家族的名义插手利古里亚共和国的政治。”
宏愿骑士的圣徽,两只脚分别抓着宝剑和天平的黑色双头鹰在两人面前突然出现。
这不仅仅是拉迪斯劳斯的许诺,也是宏愿骑士的保证。
只是拉迪斯劳斯虽然表现的怒不可遏,其实她心里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宏愿骑士不允许他伤害这个孩子,他会不会收下这另外的二十五万塔勒。
第一百八十八章 哈尔娜小姐的收获
哈尔娜小姐对于自己能够管理维也纳最重要的产业酿酒厂感到很满意。
费迪南德陛下在马德里显然无法再有效管理维也纳的酿酒厂了,他也没有合适的代理人。
可靠的人手用在西班牙都嫌不足,维也纳留一个难以监察的代理人决不明智。
皇帝陛下就把它给了拉迪斯劳斯作为帮他夺取皇位的奖赏。
而拉迪斯劳搜把它托付给哈尔娜小姐经营作为某种补偿。
这个每年能给拉迪斯劳斯的私库收入九万塔勒酿酒厂可是一个肥缺,哈尔娜每年作为管理者可以得到五千塔勒的年金,和她弟弟的大使年金六千塔勒也差不多了。
拉迪斯劳斯很需要表妹的身体来忘记安娜。
双方各自灌了半斤“北海之浪”后,过去二十年的记忆就不再是负担了,他们只想快点剥掉对方的衣服,看一看十多年未见的裸体和上次见面时有多少变化。
哈尔娜在床上非常的被动和羞涩,和她积极开朗的作风完全不同。
拉迪斯劳斯没有亲妹妹,哈尔娜就是他最亲密的妹妹了,和她在一起很有禁忌的满足感。
特别是当哈尔娜轻轻地呢喃着:“哥哥,哥哥……”的时候。
其实拉迪斯劳斯心中对于安娜的情况,烦躁到了极点,特别需要哈尔娜这个童年时代记忆的另一部分来覆盖那些苦恼。
哈尔娜也多少有一点感觉,自己的表哥本来可以从自己身上得到更多快乐的。
因为奔索说昨天的谈判中他可能冒犯了拉迪斯劳斯,所以哈尔娜小姐在事后克服了心中的犹豫,用嘴帮拉迪斯劳斯温柔地清洁了那混合着自己味道的恩物。
只是她一面舔,一面在心中发狠。
‘可恨的西博贱人,为什么还不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这两位小姐从小就不大对付,所有青春期女士间的战役他们都爆发过,因为西博家族当时处于优势地位,所以哈尔娜小姐是屡战屡败。
不过哈尔娜对于拉迪斯劳斯的安排很满意。她倒不是不能宫斗,但是如果能够管理事业发挥自己的才能那就更好了。
对于能够管理出产“自然风景”系列美酒的皇家酒厂她很满意也很有积极性。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哈尔娜小姐就放弃了宫斗,她还是毫不客气地在申布龙宫里划了二楼西翼二十五个房间作为自己在皇宫里的地盘。
除了从利古里亚带来的十五个侍女,她还招兵买马预计一个月内再从维也纳中产阶级中招收十五个侍女。
莱因哈特夫人虽然有一个女总管的身份,也才得到了三间房间两个侍女。
这就是后台的够硬的好处了。安德烈…多利亚元帅如今在欧罗巴都是很有分量的。
其实以她的出生勉强是可以当正式情妇的。只是多利亚元帅只是悄悄地两头下注而不是换边,他依然是法王的附庸,毕竟换边这种事情的后遗症是很多的,因此拉迪斯劳斯还可以继续把这个位置待价而沽。
保密官琼斯安排了专门的侍女和卫士来保卫安娜。
宫廷里的其他人很快意识到拉迪斯劳斯实际上软禁了安娜。并不愿意再和她接触。
虽然有宏愿骑士背书,拉迪斯劳斯还是找到卡萨诺骑士证实了一番。
卡萨诺骑士当然用自己骑士的荣誉和对暗日的信仰为安娜作证,她绝对没有其他男人。
无论如何拉迪斯劳斯得到了卡萨诺骑士的效劳,虽然这种效劳由安娜这个令人不快的媒介达成的。
和多利亚两姐弟一样,在拉迪斯劳斯前往瑞士前赶来的法切蒂侯爵夫人对于安娜因为怀孕而还活着这一点也非常抓狂。
当然其实法切蒂侯爵夫人更多的情绪是失落。她和前夫结婚多年也没有孩子,和拉迪斯劳斯在一起这段日子也一直没有怀孕。
来自多利亚家族的年轻竞争者怀孕自然让她不仅失望而且很有压力。
不过好在拉迪斯劳斯对她还是很热情,让她到床上再说条件不迟。
法切蒂侯爵夫人有气无力地向情人传达条件:“美第奇红衣主教殿下愿意在当选真选教皇后任命萨尔兹堡的朗格大主教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