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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回最为严重,她醉到产生了幻觉——
在冷艳离开以后,阙慕恺也随即不留情面的将甄莹驱离。
服下退烧剂,待高烧稍退,他简单梳洗过后,斟了一杯加冰威士忌站在落地窗前独酌,庆祝自己此战大获全胜。
他应该仰天长笑,却有忍不住想叹气的念头。
一股浓浓的怅然若失,将他团团包围,寂寞空虚再度登门拜访。
他都没有丝毫胜利的兴奋,反而极度痛恨这样软弱卑微的自己,连孤独都抵挡不了。
冷艳那张随时随地都洋溢着自信的明媚脸庞、坚强勇敢的个性,盘踞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除了工作外,他从不曾如此挖空心思,只为对付一个女人,甚至比面对任何一个大case都还来得费神。
好友取笑他胆小、爱面子,凡事都不肯屈服,习惯主宰一切,包括爱情,像他这种人,最后往往下场不是孤独终生,就是臣服在爱情之下。
爱情对他而言,是一种包袱,倘若可以不要背负,他也绝不自找麻烦。
他生命中的女人来来去去,充其量是他孤单时候的附属品,但近来这些“附属品”再也起不了作用,安慰不了他的心灵。
于是他动身来到PUB,享受吵杂的气氛,任凭声浪将他淹没。
阙慕恺坐在角落,在她踏进PUB时,就已发现她修长姣好的倩影,起初,他强迫自己不去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不过当猎艳族陆续出动,围绕在她身旁不怀好意的拼命邀她喝酒,他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你喝太多了。”他发自胸腔低语,神情冷峻,教人望而生畏。
她拍拍脸颊,力图振作,闭上眼再睁开眼,眼前摇晃的影像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还靠她更近……
这回,她不但产生幻觉,还有幻听……
她别过头,心跳好急好快,猛烈撞击着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
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起身欲前往洗手间,掬把冷水让自己清醒些,脚尚未着地身子却腾空——
“啊——”她低叫一声,迷蒙的双眸中有明显的慌乱。
“嘘……”
冷艳抬起头,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阗黑瞳眸,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其他男酒客,忿忿不平的瞪着他,俨然把他当成全民公敌,巴不得剁掉他的双手,但却只能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因后悔没能先下手为强,而感到扼腕不已。
熟悉的男声、不陌生的温暖胸膛,给她的感觉却已不再相同。
“放开我……”她拧起细眉,噘着菱唇虚软地命令。
她仿佛跌进酒缸似的,一身酒气,阙慕恺蹙起剑眉,并未依言将她放下。
“放开我……”冷艳加大音量斥喝,奋力想挣脱他的怀抱,却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惹得她羞恼万分。
他以为他是谁?没经过她允许凭什么抱她?!
“你还想来看我笑话、继续落井下石吗?”漫着水雾的眼眸,映着他毫无表情的俊颜,她的心竟又不争气的闷痛起来。
“你这样太危险了。”阙慕恺凝睇着她绝丽的姿容,声音紧绷。
“你以为你是谁?我就是喜欢危险,放开我!”她高傲的自尊,不容许自己落泪、更不允许自己向他低头。
见他没有松手的迹象,情急下,冷艳狠狠地朝他的肩头大口咬下。
他垂眸,被她挑衅的举动激怒。
一旁专程来猎艳的几名有钱公子哥见状,壮着胆、涎着脸恶声恶气的向前“讨人”。
“喂!人家小姐都叫你放开了,你聋了是不是?”
阙慕恺冷冷的睨他们一眼,空气仿佛为之冻结,公子哥们顿时噤若寒蝉。
“放我下去!”她又啃了他硬朗的肩膀一口,可以想见衣服下必定齿痕累累。
“我们已经扯平互不相欠了。”她再度重申,她累了,而且觉得这场游戏无聊极了……她不想再玩了。
阙慕恺终于放下她,动作出乎意料的小心翼翼。
“你就非得这样作贱自己才甘心?”他被她恼得口不择言,说完,他不禁感到懊悔。
冷艳脸色惨白,心揪得好紧。
他残忍无情的话语化成一把锋利的刀,直插她的心脏,并不疼痛,只是麻痹。
她费尽气力,颤着嗓音,勉强挤出一句嘲讽的话语。“我就是喜欢作贱自己,你管得着吗?”
她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却怒火中烧。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开,阙慕恺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皓腕。
手腕上的痛楚,令冷艳的酒意篓时退去泰半。她的美眸燃着熊熊火焰,不悦的瞪着他。
“你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加重手劲将她带离现场。
阙慕恺重重的把冷艳甩进他名贵的跑车后座,冷不防堵住她丰润的柔嫩唇瓣,吸吮她的玫瑰双唇,汲取她檀口中的酒香。
“唔……”突然受到他无礼的侵犯,冷艳抡起拳头捶打他。
他不为所动,蛮横的撬开她因抗拒而紧闭的唇瓣,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男性的麝香朝她席卷而来,冷艳只得无助的瘫在他怀中,任凭他在她口里肆虐,思考能力逐渐丧失、沦陷。
“无赖!”她凭着残存的理智,狠心的往他冰凉的唇咬下去……
阙慕恺以食指揩去唇上伤口渗出的鲜血,阴鸷的盯着她。
冷艳心口一缩,全身僵硬,却还是挺起胸膛与他对峙,即使心里害怕他做出对她不利的行为。
她不能再败阵下来,否则将会尊严尽失。
盛怒中的她,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美得令人心折,绽放在他如荒漠的心田,再难拔除。
她一句顶撞的话便让他丧失理智,居然无法忍受她不爱惜自己,把身体当做武器勾引男人,获取她想要的一切。
他不愿再细究一连串事件下来,他的心境转变究竟代表什么。若要解释,充其量只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如此而已。
“我是无赖,那你呢?”他不以为意的撇唇嗤笑。
其实,他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可是她防备抗拒、一副抵死不从的态度,总是轻易挑起他的火气。
他自认为脾气不差,但对女人一贯的冷漠,在她身上却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我是在作贱自己没错……”她凄楚一笑,再不需要反复练习。
他的话总是伤人于无形,蓦然发觉,她的心已千疮百孔。
她怎么那么傻呵!
追求她的男人将她捧在手掌心呵护、宠溺,她一个也看不入眼,甚至觉得他们缺乏男子气概,偏偏她却对一个视她如敝屣的狂傲男人动了心。
阙慕恺当然不懂她话里的玄机,再克制不住满腔愤懑。“你要什么尽管开口,我都满足你。”
语毕,他垂下黑瞳,大掌罩上她胸前高耸的浑圆,大拇指的指腹隔着衣物搓转着乳丘的尖峰,明显的感受到乳峰在他的指头下变得硬挺。
“不要!”冷艳使劲推拒他的胸膛,无奈他却不动如山,她在他的肩头又啃又咬,试图击退他的魔掌。
他非但没有受到影响,还惩罚性的钻进她的裙摆,抚上她的大腿内侧,丝绒般的绝佳触感,教他上瘾。
“唔……”她倒抽一口气,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忘了抵御他放肆的侵犯。
陌生的燥热和不知名的空虚油然而生,让她困惑不已。
阙慕恺不安分的手,隔着衣物包裹着她的丰丘,唇则在她优美的瓷颈上肆虐,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冷艳娇喘一声,呼吸急促,拱着娇躯,殊不知这样的反射动作,足以令男人爆发。
她生涩的反应引起他的留意,但很快地推翻了自己的臆测。
凭她的交际手腕,换男伴如换衣服般迅速的花蝴蝶,怎么会没有经验……阙慕恺很快地否定,自认为荒谬的想法。
他含住她的嘴,反复吸吮,双手则放肆的在她优美的曲线漫游。
“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听起来倒像在娇嗔。
阙慕恺离开她肿胀的唇,探进衣摆攫获她的丰乳。
“呃……”冷艳绷着娇躯,浑身轻颤不止,雪肤沾染着诱人的粉红春色。
他眸光深沉,呼息越加浓浊,视线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放开我……”她的反抗越来越没有说服力。
他过分的侵犯,她非但不觉得厌恶,反而还掀起她心中的汹涌波涛,令她感到无比羞耻。
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胸衣的背扣……
冷艳如梦初醒,忙不迭伸手护在胸前。“不……”
他的下半身明显的产生变化,她也感受到了。
她回魂,惊恐的想逃离他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