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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帮着他们一块儿干 了。”
翠萍有些好笑的道:“格格,这种话也是你能说得的?您可是大清的第一公主。”
“说说罢了,你且去吧,我没什么事儿,想一个人静静。”
看着翠萍的背影消失后,我诡异的笑了一下,转身打开自己的柜子,从柜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套衣服,很快的换上了,眨眼之间,我就变成了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平民女子,看着就像是在富人家做下人的打扮。
对着镜子,极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悄悄在门口张望了一眼,院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看着院墙下的那个大水缸,笑了笑,跑过去,借着水缸,我翻出了墙外。
京城 孚亲王府
载沛拿着手的电报,有些不解,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李威,问道:“格格就发了这一封过来?再没有其他的消息了吗?”
“回王爷,没了。”李威躬身回道:“格格用的是密电,想来她也不希望有其他人得了消息。”
载沛看着电报,长舒了一口气。暗道:“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行这一步棋?”想到这儿,他又想起前儿个才去醇亲王府探过病,七叔现在的那个样子,只怕是禁不起这么一着了。
他沉思着,抬起头来,看了眼李威,叹了口气,心里有些无奈,王明顺走后,自己身边竟然再没有可以商议之人,看来他是要好好选 个人了,秀儿走之前曾经说过,霍家兄弟三人都是足可依赖之人,特别是老2霍元甲,不只身手好,而且才学也极是不错的,听说霍家以前只当他身体弱,曾一心希望他能走仕途,谁知道他竟是个不服气的,倒是把自己造就成了文武全才。
想到这儿,他对李威道:“你现在去精武门一趟,告诉霍家老2,就说本王要见他,有事相商,记他明儿过午后来一趟。”
李威点了点头,应声而去,载沛看着这封密电,却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难道真的要走这一步了?让载沣和玛莎到香港结婚,先斩后奏,估计不只七叔要气的半死,只怕是太后和皇上也得气晕过去,这不正是断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念想?
可是走这一步棋有必要吗?会不会把轩儿置于险地?万一太后和皇上要儿子进宫,那么轩儿的境地就危险了,更何况现在的玉妃,到底是敌是友,已经分不清了。皇后是个没主意的,如今只怕是光顾着跟谨、珍二妃争宠了。怎么样才能让轩儿即有机会继承皇位,而又不用担心他会成为众矢之的呢?
载沛的心里不停的敲着小鼓,那个龙椅在这个时候,竟然是这么的烫手,如今朝中已经分成了三派,可说是有些乱,自已和两位皇叔虽然是一派,也有不少的跟随者,可是似乎很多时候他们三人总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
一派是支持皇上的,目前是以谭嗣同为首,可是最近皇上对谭嗣同似乎很是不满,认为他不应该跟自己继续保持来往,而康有为的哥哥康广仁似乎最近很得皇上的重用。
还有一派,就是中立的,他们似乎是中立的,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是在等机会,只要看准了,就会支持胜利的一方,而这些人当中,就有苏迪在内,对于苏迪,载沛的心里有些可惜,罗胜和孙国强在天津算计苏迪,实在是有些失策,太操之过急了,他很清楚苏迪对妹妹的感情,如果不是这一逼,只怕也不会把苏迪给推到对立面去,他们太过担心了,妹妹在感情 上似乎从小就极为理智,否则也不会二十多岁了,还看不出她对于男女之情的不妥之处。
罗胜和孙国强固然是失策了,可是苏迪的转变,让载沛也觉得有些心寒,这样一个人,说变就变了,也幸亏妹妹对他没有多深的感情,否则只怕她这一个槛儿就过不了了。
载沛正想着呢,忽然门口传来哈齐的声音:“王爷,恭王府来人请王爷过去一趟。”
载沛吃了一惊,问道:“可说了什么事儿吗?”
“回王爷,没有。”哈齐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说是请王爷赶紧的去一趟,似乎是恭王爷身体不适,人还在门口等着王爷呢。”
载沛一出府门就见着常跟在六皇叔身边的一个随从,急问道:“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就不好了?”
那人忙请了个安,回道:“回王爷,我们家王爷前儿个去看了醇王爷,回来就心情不太好,昨儿个晚上就受了凉,今天就起不了身了,我们王爷说是有些要紧的事情,怕明儿个也起不了身,不能去军机处了,所以请王爷您赶紧去一趟,他好跟您交待一声。”
载沛急急赶到恭王府,在床榻前看到恭亲王时,吃了一惊,惊道:“六叔,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恭亲王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神彩,脸色腊黄,躺在那儿,给人的感觉竟然是连抬下脑袋似乎都已经不行了,他喘了口气,废劲地道:“你、你坐下,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有人给载沛抬了张凳子安置在床边,紧接着所有的下人和太监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叔侄 二人,载沛有些不解地道:“六叔,按说只是着凉,怎么会弄的这么严重?”
恭亲王闭上眼,低声叹了一口气,道:“这是迟早的事儿,昨儿晚上受凉,请了太医来看,吃了、吃了两服药,就成这样了。”
载沛脸上的表情一滞,好半晌才压低了声音惊问道:“这是谁?是谁要对六叔下手?”
“你也知道,太后一直不喜我,先帝的是怎么去的,虽然大家都不说,可是谁都知道,是我那个不肖子给惹的祸,如今我们叔侄三人,又一直压着他们母子,她现在自是要给自己讨个说法,我明知道是她下手,却又无可奈何,虽然是已经换了药了,可是伤的却太厉害,她太迫不急待了,你七叔没什么主见,如今也是病着,以后只怕是你一个人独力难支了。”
恭亲王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些接不上气儿,喘着粗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且记一件事,秀丫头如今不在京城,是好事,悄悄地跟她通个消息,让她不要回来了,就留在台湾,死死把住刘永福和刘十九,我们便还有机会,也能保住孚王府。”
载沛见恭亲王已经累的不行,忙端起边上的一杯水,扶着恭亲王喝了两口,道:“七叔,您放心,秀儿今天才给了我消息,说是她不回来了,就留在台湾,还有意请美国人的海军到台湾跟刘将军搞军演。”
恭亲王听到这个,嘴角轻轻扯了一下,道:“这个丫头,就是聪明,可惜了,她不是个男子啊。”
载沛轻笑道:“七叔,一会儿侄儿就去请个好大夫来给你瞧瞧,你不用担心我们,她如今虽说在台湾被孙贼和日本人弄的极是被动,可是好在刘永福已经对台湾实行军管了,过几天美国人再一去,只所她就在那儿当土皇帝了。”
恭亲王犹豫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忍住 了,载沛问道:“六叔,可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如今知道你们已经有了防备,我也不用担心了,只是我万一要是起不了身了,还要靠你照顾一下你的那几个兄弟姐妹了。”
“六叔,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不会有事儿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我老了,这次的事情,虽然没要了我的命,可是我这把老骨头,只怕是不行了。”
“六叔……”
“你记住 ,他们母子二虽然和好,可是不会长久的,我太了解她了,她不会甘心就这样的,皇上必然会有压不住她的一天,你们要有耐性,不若索性不要再提谁继承大统的问题,否则你家轩儿就危险了。”]“是,侄儿定然记住六叔的教诲。”
“哼,他们母子若是真心想要强国,我自是没话说,可是若再是为了敛财,咱们大清的基业,绝不能毁在他们母子的手里。”
“六叔,您安心养病,侄儿定会为您讨回这个公道。”
“公道?”恭亲王有些自嘲地道:“这个公道不必了,本王欠她的,就当还她了。”
载沛听着这话,暗里有些吃惊,恭亲王就这样硬生地咽下了这口气,看来,对于先帝爷的离世,他只怕是一直愧疚于心的,虽然曾有传闻,说是六叔跟太后在未选 秀前就是认识的,并有情愫,也不知是真是假,如今看着,倒是有些像的。
说了这么久的话,恭亲王明显有些体力不济,载沛忙告退了出来,出得恭亲王府,他回身看了一眼这个曾经无比显赫的府邸,忽然想到,如果当初继承皇位的是这位六叔的话,大清又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
载沛甩了甩头,又想到太后竟然就这样明目 张胆的对恭亲王下手,到底依仗的是什么?难道她就吃定了恭亲王不会计较吗?
对于上一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