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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小鱼儿又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六子拿着两瓶药,又回味着刚才小鱼儿说的那些话,道:“大人,格格这是什么意思?”
连海苦笑了一声道:“什么意思?明摆着就是不准我去求情,但是又给了一个恩惠,准咱们带骨灰回去,哼!”
于是那三个人就这样挂在船头上,一直到我们离开卡得卡特港,出发后的第二天,他们断了气,一路上他们身的鞭伤又没有治,一上甲板,虽然有海风吹着,气味不是很重,可是他们的伤因为海风更加重了,我一直没敢上甲板去看,我有听到那些太监、宫女们议论到,心里一阵反胃,可是却强忍着,就是在桃红他们跟前都没显出什么异常来,罗胜和陈三立几次想要跟我说什么,可是见我冷着脸,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
如花醒了,秋谨问她什么,她却是怎么也不肯说话,每日里痴痴呆呆的,我们也犹豫着,到底要怎么处理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倾向于让她把孩子打掉,然后重新开始,可是那两天林黑儿和秋谨不管如何逗她说话,她都一言不发,直到秋谨告诉她,那三个畜生已经死了,她愣了一下,跑到甲板上看了眼已经断气的那三人,突然又哭又笑,那个样子着实吓人,林黑儿忙叫了人把她给架回了船舱,给她服了王太医开地药,见她沉沉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
林黑儿和秋谨就这样轮流守着她,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她每日也不出舱门,只是坐在床上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可是她却很听话,叫她吃饭,她就吃饭,叫她吃药,她就吃药,渐渐地林黑儿和秋谨,就觉得她应该是还在伤心,但应该不会寻死了,便对她地看守稍稍松驰了一下,那天林黑儿却了下卫生间,出来时却看到她从箱底儿翻出了一支银钗,直直的插进了自己地脖子,流了一地的血,等王太医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断了气。
船上连着死了四个人,每个人都觉得很压抑,就连载沣他们几个小孩子,更是好些日子,连甲板都不敢上,豆豆的叫声也变的很小声。 谁也不知道我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吐了多少次?那几天的面色一直是苍白的,桃红他们也不敢在我跟前提这件事,甚至在我跟前连大气也不敢出。
那三个人的骨灰交给了连海保管,而如花的骨灰交给了与她相熟的两个宫女,由她们带回如花的家人身边。 这种整体的大气压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我们进入红海的那一天。
那天桃红笑着跑进来,对我道:“格格,快去看,咱们到了红海了,那些洋人真好笑,这个海哪里红了,反而还很清澈呢。 ”
第一三一章 苏伊士运河
第一三一章 苏伊士运河
我扔下书,笑道:“平日里叫你多看些书,你偏坐不住,这红海的海底有一种海藻,是红色的,不过是分季节出现,当海藻出现时,整个海面经过阳光的照射,就变的通红,才被称为红海的。 ”
桃红笑了两声道:“谁管那么多,反正您出去看看,真的好漂亮呢。 ”
我笑着跟她出了船舱,已经有很多人都站在了甲板上,见我出来,都忙向我行礼,我笑着让免了,好些日子没有出来,忽然被海风一吹,竟然觉得心里的烦闷似乎也被吹了个干净。
到红海了,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就要进入苏伊士运河了。 看着站在甲板上的人,似乎都展开了笑容,看来如花那件事的阴霾应该可以很快就过去了,我笑着和陈三立站在了一起,讨论起了红海的由来,以及即将到达的苏伊士运河。
我们在苏伊士湾英军的一个基地附近休息了一晚,又进行了一次补给,英国人的一名官员,还特地过来,邀请我上英国的那艘战列舰,在到达地中海之后,再回到东方公主号,我犹豫了一下,最后想想,英国人目前在苏伊士运河驻了十万军队,这一路过来又一直路过的英属地最多,停靠岸边时,英国人也是极其配合的,倒也很是殷勤,得给人一点面子呗,便同意了,当天晚上便登上了英国人的舰队。
英国人可说是意气风发,一副他的地盘他做主地样子。 极为得意,我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悄悄叫了两个造船好手,扮成侍卫,跟着我上了船,目前英国人的船在整个世界都称的上是一流的,特别是他们两年后所造出的君权级战列舰。 那是全世界第一艘全钢质舰体的战列舰。
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是不能放过地。 上船就悄悄让罗胜去交待,那些近卫、士兵们好好跟着人家打杂,特别是那两个造船工,我还悄悄让罗胜叫了个学生过去跟着两人,也扮成侍卫,陪着两人在船上四处摸索,充当翻译。
苏伊士运河在苏伊士地峡上。 北起塞得港,南到陶菲克港。 1859年由苏伊士运河公司破土动工,1868年修成,历时十年,1882年英国入侵埃及,运河被迫关闭。 英国占领运河地区后,企图完全控制苏伊士运河;但是运河是重要的国际航道,关系着各国地切身利益。 所以,英国人的如意算盘遭到了其他国家的强烈反对,英国独占运河的目的未能达到。 但英国占领埃及后,在运河区驻军10万,每年攫取了运河收入的97%,直到1956年。 埃及才宣布运河收归国有,可是此后,又因为运河的主权,大大小小又发生了无数次地战役,中间运河又曾关闭过两次,可见苏伊士运河在亚、欧、非三大洲之间的重要地位。
当天我又向六国发出邀请,请他们随行的官员家眷,身份地位都较高的夫人或小姐跟我同乘,并请她们教授我和那些女孩子一些西方的礼仪,同时还请奥地利的那位公爵夫人教授我们奥地利的宫廷舞。
在出发的头一天晚上媚娘和凤仙带着几个宫女,已经把我交待她们做地仿后世的海军军服给做了出来。 同时还要求她们按照大清的补子。 在每间军服的胸口绣上了各自迷你版的品阶象征。
交给罗胜,让他命令所有随行的侍卫。 全体换上了新式地军服,当他们换上后,我看着果然是那种感觉,心里极是亲切,唯一遗憾的是每个人的脑袋后面那根长长的尾巴,现在只有祈祷哥哥的好消息能快些传过来了。
进入运河后,所有人的都在感叹,在船头上,陈三立跟我说:“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这些洋人的侵略到底是好还是坏?如果他们不来到这里,占着别人的地方,又如何会想到如此开凿一条运河?”
我笑着道:“我也觉得很茅盾,想想,若不是洋人用炮火轰开了我们的国门,只怕大多数的人都还认为这个世界唯我们独尊呢。 也许凡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地兴盛,都必要先经历一番磨难吧。 ”
萧大人也道:“这话说地在理,天将降大任,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以前从未出过大清,以为这个世界大也大不到哪儿去,哪知道出来了,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出来的好啊,出来地好啊。 ”
就在我们三个正聊着时,载沣却跑来拉着我道:“姐,我听那些洋人说的,在印度有一根铁柱子,有一千多年了,却没有生锈,这是为什么啊?”
陈三立和萧大人听了,也充满了好奇,看着我,我自然知道,他们说的那根铁柱,位于马德里附近的夏麦哈洛里,造于公元五世纪,高6。7米,直径约1。37米,是熟铁铸成的。
我尴尬的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听说洋人的科学家也曾研究过,可是却也不明白,只知道那根柱子并非纯铁,反而含有许多杂质,至于为什么不生锈,谁也不知道,也许在许多年以后,当科学更先进的时候能查清楚是什么原因吧。 ”
载沣有些失望的道:“啊?原来姐也不知道啊,我以为你知道呢?”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道:“姐姐又不是万能的,哪里就什么都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未知的东西,都要我们人类去探索的,这很正常。 ”
“科学很重要吗?我常常听到你和载沛大哥说呢?”载沣歪着脑袋问道。
“当然很重要了?看看我们现在坐的这艘船,这就是科学的进步带来的成果。 ”
“因为科学进步,所以洋人才能老欺负咱们?”载沣有些愤恨地道。
我拉过他,摸了摸他的脑袋,道:“所以,五弟,你要记住,以后一定要好好念书。 ”
他点了点头,道:“姐,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念书。 ”
陈三立和萧大人都摸了自己的胡子,看着他笑了起来,这时他又道:“姐,咱们能去看看金字塔吗?”
我笑道:“谁告诉你的金字塔?”
“是那些洋人跟我说的,还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