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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方子玉,我们和谈好不好!”温峤躲闪不住,差点被抓住,天煞的,哪来的小灾星啊……
方子玉站在一边,笑的得意,嗤笑一声,“和谈?当小爷我是那么好欺负的啊,一句和谈就能完了!”
眼见还没抓住温峤,方子玉一个愤怒,指着软轿,“大壮,柱子,给我把这个轿子给毁了!”
温峤闻言,吓的一个哆嗦,这里面有她花了一千两银子,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茶树啊,怎么能毁了,在小命面前,啊……该死的!
“别,别,有话好好说啊,咱们好好说行不行?”见两大汉真的去砸那软轿,温峤一边躲一边打着商量,又见一大汉真的抄起手中的家伙就往软轿上坎,温峤大叫一声,“不行,住手,里面有一株茶树啊!”
哪知方子玉听了,笑的更加开心了,恶狠狠道,“哈哈,我看你还敢惹小爷我不,大壮,砸,给我狠狠地砸!”
温峤气得眼睛通红,咬牙切齿,“你,你个王八蛋!”那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啊,她容易吗她,“喂,别砸了别砸了!”
如果温峤地命令有用的话,她宁愿喊破喉咙也会继续喊下去,因为她越喊,那小子笑的越开心,他笑的越开心,就命令那大汉砸的越起劲。
第五十三章(求首订)
‘碰碰’‘咚咚’最后一声‘哗哗’声响,软轿终于承受不住非人地摧残,彻底地见阎王去了。全身支离破碎,犹可见那破败中倒在地上的倾倾斜斜,歪歪扭扭地紫砂盆。盆上雕刻地小胖娃也微微裂开一道口子,原本那胖胖地小肥手也分成两段,温峤真想打人,看着那小子得意的样双眼冒火,***,这下,她是真的想哭了,她的花树啊,她的紫砂盆啊,她的一千两银子啊……没了,没了,都没了!
“你个臭小子,这下可得意了吧,我的紫砂盆,我的茶树!”温峤看向残废中的一点绿,心有戚戚然,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啊,她空间里的第一颗树啊……
温峤悼念那惨烈牺牲的软轿,裂开痕迹的紫砂盆,倾倒地不知死活的茶树,还有,自己失去的、一千两银……
这时,人群中让开一条道路,又开始议论纷纷,“喂,让开让开!”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衙役来,看到随后而来的秋月,温峤眼睛一亮,转而恨恨地看向毫不在意,准备打道回府地方子玉。
该死的臭小子,她的茶树,她的一千两银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一定要让这小子像你们一样受尽皮肉之苦。
“哟,这打完,砸完了就想一走了事了。”温峤斜着眼看方子玉。16Xhk。
“哼,小爷我才不和你这丑女人无理取闹,小爷我一向就是这样,打完人,砸了东西就走,怎么?不服气?”方子玉趾高气扬,小爷就这样,看你把小爷怎么着了。
“小爷,亏你说的出口。”温峤斜眼看他,浑不在意,这样大的男生,本来就年轻气盛,心火旺盛,她只需要稍微的加把火就可以让他彻底爆发。
“毛都没长齐,还自称小爷,你也好意思?”
“你,你才毛都没长齐!”方子玉脸色通红,他出生世家,虽然纨绔地毫无章法,但这样粗鲁恶俗的字哪里曾经听过,很显然,腹黑地温峤同志也发现了这点。
“你不服气,小妇人我本来就是女人,从哪里来的毛?怎么,你的毛呢,要不露出来让大家都看看?”
温峤扬声,大手一挥,顿时,人群中爆发一阵轰天地笑声,方子玉脸色通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方子玉红着脸,愤恨一声就打算走人。温峤岂能让他如愿,这官兵才刚来呢,怎么着也得到衙门喝口茶的。
“哟,都这么大人了,竟然敢做不敢当,难道真不是男人?”温峤大声的向着人群。一声出来,人群又是一阵大笑。
方子玉红着脸,这下不是羞得,是气得,张口就骂,“你才不是男人,爷我是不折不扣的男人!”
温峤一愣,笑的合不拢嘴,“哈哈,你真是搞笑,小妇人我本来就不是男人。”
“你,你……”
“怎么,你不是说你是男人么?男人可不是你说是就是,你可知道何为男人?”温峤似笑非笑的看着方子玉,丫的,这小子,姐不让你吃点苦头,姐怎么对得起这么辛苦的陪你像泼妇一样在大街上闹!
红着脸,方子玉呐着嘴,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温峤鄙视一眼,侃侃大论,“这男人啊,首先必须是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之士,他要肩能挑手能提,养得活妻儿,侍奉地好父母,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厨房,走得了仕途下得了商海,……咳咳,总之,一句话,这男人啊,天将降大任于男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一番言论下来,四周一片静默,温峤顿觉四周寒意深深,心里牛肉满面,丫的,我在乱讲什么呀!
温峤收起心神,打起精神,笑容满面地走向人群中地衙役,“这位老爷,你觉得小妇人我说的对吗?”
“好,好啊,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人群中有人大声应和。
有了第一个应和声,自然就有第二个,而缩在人群中地方子玉脸色青红交加,只是他一脸青春痘,红地不甚明显,“你,你想怎么样?”
温峤转身,瞥了眼身后地残废品,笑容满面,“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吗?既然是男人,你敢作敢当吗?”
“谁,谁不敢?”小爷我就是男人,哼。
“那你说,这地上的东西是不是你指使人摔的?”温峤指着不堪重击裂成一块一块板子地软轿,气势愤愤。
“是,是又怎么样!”小爷我敢作敢当,自然是男人。
温峤心里歼笑一声,这小子已经完全被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而吸引住了,板起脸来,严肃而又伤心地指着地上的一推破烂,振振有词,“既然你都承认这些事你做的,是男人的,你就跟着差大哥走一趟,咱们在青天大老爷面前承认,你敢吗?”
你敢吗?敢吗?
眼见方子玉良久不出声,温峤哼声,冷冷道,“哼,连这点都不敢承认还敢说自己是男人?”
方子玉脖子一拧,大不了被二哥打一顿,哼,敢说自己不是男人?他就证明给她看,“走就走,谁怕谁?”
在方子玉看不见的地方,温峤偷偷地露出一抹歼计得逞地笑意。路过一边地软轿地遗骸,温峤顿了顿,张了张嘴,还是叫来秋月。
“秋月,把那盆茶树一起带走!”…》小说下栽+。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