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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人行刺父皇?大哥,你先去外面等等,本太子和你一起去。”
凤麒麟一听,脸上就有了担忧之状,等夜君浩一走,急急起身穿衣,窗棂外却似身影一闪,隐有破空的风声,他眉梢一跳,就重新躲进了浴桶,手中的衣衫,也掉落进水里。
“太子,怎么啦?”外面的夜君浩听得动静,一个闪身就又闯了进来,只是一秒,又一声高喝,“来人,有刺客,保护太子!”
话落,他一个飞身就射出了窗棂,往空中某一处急掠的黑影迅速追了上去。
安排在殿外四处的宫卫暗卫齐齐飞身而进,顿时里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谁也没有注意,在他们的身后,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进麒麟殿……
“皇上有旨,叫太子前往御书房!”殿外,福公公带着御林军匆匆而来,凤麒麟适才起身,“来人,给本太子重新取衣……”
一直在外间服侍的贴身“近卫”就又走进内间,弯腰打开衣柜之际,也不知是太过慌张还是太过急切,本是整齐叠放的衣衫忽然“掉”出了衣柜,一件明黄的龙袍,“掉落”在最上方……
“啊……”“近卫”发出一声吓得不行的惊呼,众人被他的叫声吸引,抬头一看,不由纷纷倒抽凉气,“龙袍……”
凤麒麟也被这一变故惊得不行,待反应过来,福公公的声音已然越来越近,“太子……”
“大胆小人,你竟敢陷害本太子!”凤麒麟此时也顾不得身无寸缕,从浴桶中站起就挥出一掌,贴身“护卫”吓得惊惶逃命,竟是顺着被夜君浩射穿的窗棂急射而出,“太子饶命啊……”
话落,窗外一阵跌落的声响,被凤麒麟“击中”的身躯堪堪地倒在了窗棂的外面……
“太子,何事?”福公公听得动静,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凤麒麟根本阻止不了,眼睁睁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龙袍落入福公公的眼里。
福公公一阵目瞪口呆,回过神来猛然一声尖叫,“上,把太子抓住!”
凤麒麟温润的脸早已失去了平日的优雅,这么多的暗卫包围下他既没法跑,也心知不能跑,就这样重新套了一件衣衫被一干人重重包围着带去了御书房……
不远处,藏在一处屋顶之上的夜承欢这才勾出一抹惬意的笑,如同偷腥的狐狸般愉悦无比。
好你个太子皇后,叫你们想往凤苍穹身上泼脏水!
他们从养心殿回得王府,本来只是抱着怀疑的心理叫下人搜了一下府,结果竟在凤苍穹的书房的夹层发现了一件龙袍,她当时的恼怒,可想可知!
如今,也叫你们尝尝后果!
御林军押着太子走了,麒麟殿内只剩下福公公和一些宫卫还在搜寻,夜承欢从屋顶急掠而下,往凤麒麟沐浴的那桶水内,又邪恶的加了一点料,这才悄然离去……
御书房内。
凤天帝一片怒不可遏,看着桌上摆着的龙袍青筋直跳,猛然一声怒吼,“来人,把太子打入天牢!”
“父皇,儿臣冤枉啊……是有人想要栽赃儿臣,还请父皇明察啊!”
凤麒麟急急地出声,一个“扑通”跪到了地上,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控诉,幽深的黑眸,泛起丝丝的凛然之势,满眼的冤屈,溢于言表。
“冤枉是吗?那这个呢?”被气得不行的凤天帝舀过桌上的“血书”,一把就扔到了凤麒麟的脸上,“打了苍儿,淹了地道,差点活活地闷死他们,又派人捉了煜儿灭口,太子,下一个,就该轮到父皇了吧?”
凤麒麟捡起一看,黑眸大惊,脸上却是更为悲愤,“父皇,这明显就是奸人陷害,儿臣有千万个胆,也做不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来啊!”
“做不出?太子,你真以为父皇什么都不知道是吗?父皇之所以没有追究,只是迫于圣女之争在即,可如今看来,倒是父皇纵容了你,你连同胞的兄弟都下得去手,又还有什么不敢的?来人,带去天牢!”
凤天帝的愤怒上升到了极点,一双深沉如海的黑眸闪过缕缕精光,冷凝的龙颜,写满翻腾的怒火。
这太子和皇后,动作竟是越来越快了!
“父皇,父皇明察啊……”
凤麒麟幽深的眸底蓦然闪过狠厉,脸上却是一片沉痛,快速起身,扑过来绕到龙椅之后,抱住凤天帝的腿,跪在地上不愿起来,“父皇,儿臣有错,但此事确不是儿臣所为……父皇,若真是儿臣,会如此明目张胆吗?”
“你……”凤天帝还未开口,房外福公公急急地走进,舀出从浴桶中搜出的夜行衣和一张黑色的鬼脸面具,摆在了凤天帝的面前。
“太子,你还有何话可说?”凤天帝再次青筋直跳,眸底的暗芒深沉莫测。
凤麒麟手指微微一蜷,忽而站起了身,“父皇,儿臣知道,今日中了奸人之计,若父皇定要治儿臣死罪,儿臣虽屈,但也不能不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你……”凤天帝一片被气得直喘的粗音。
☆、
凤仪殿,皇后的寝宫。
皇后一袭暗丽的衣袍坐于主位之上,明艳的容颜一片温柔,母仪天下的端庄,在夜色中凭添了几分风华,“歌儿,姑姑几年不见你,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姑姑谬赞了,歌儿又怎么抵得过姑姑当年的风采!”
下首的位置,坐着一位身穿碧鸀烟翠纱的女子,肤若凝脂气若幽兰,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美得有如无瑕的碧玉,又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
她,就是凤族圣女凤墨歌。
“歌儿的嘴还真是甜呢,族主哥哥若是有你陪伴在身边,说不定病都去了大半。”皇后就笑得温婉,一片关怀之状。
凤墨歌适才的调皮也蒙了层阴色,“歌儿也归心似箭呢,可父主坚持要歌儿觅得如意郎君才可回族,其实,歌儿一点也不想选夫,如若不是父主的病,歌儿才不会同意呢……”
“歌儿,族主哥哥疼你才这样,你若想早点回去,依姑姑看,也只有早日择出心上人了……”皇后一脸打趣,抬袖掩嘴发出浅笑,艳丽的眸底闪过暗芒,抬眼看到暗处的一抹黑色时,使了一个眼色。
“姑姑……”凤墨歌就似撒娇,慧黠的眸底,泛过无人能懂的幽芒。
“好了,姑姑不笑歌儿了,姑姑见你住到宫里来,一时高兴,拉你扯了这么久的话,时辰不早了,歌儿就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叫太子哥哥和络儿陪你逛逛……”
皇后打着哈哈,故作体贴地起身,眼皮却似忽有一跳,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那流月,可不是如此莽撞之人!
她派人送到苍王府的龙袍,搜府不成再去取时竟然被人发现了行踪不得不撤回,如今不会是被苍儿发现了,使了什么离间之计吧?
“那歌儿就先回去了,姑姑你也歇着吧。”凤墨歌也极解人意地起身,娉婷地走出了凤仪殿,步步生莲的身影,不盈一握的腰肢,落入屋顶之上趴着的夜承欢眼里时,忍不住眨巴了一下秋瞳。
嗯哼,这人,不会就是那圣女吧?从皇后宫里出来,既不是凤缨络,又有如此多宫女护卫陪伴的人儿,也只有她无疑了。
还真是个美人儿呢!
夜承欢心里小小地酸了一把,碰了碰身边凤苍穹的手臂,“美人妹妹呢,好看吗?”
“双儿……”凤苍穹低低地控诉了一句,一只手蓦然在她的腰间惩罚地捏了一下,害得夜承欢只差要叫出声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小样,办正事儿呢,你能不能正经点?
“那人靠得住吗?”夜承欢更加的压低了声音,想不到,皇后手中的走狗,竟然早被凤潇澈换成了他的暗桩,平日从不联系,如今是螺子是马,也只能拉出来溜溜了。
“先看看吧……”凤苍穹面具之下的凤眸也似有几分不确定,那人,可是个狠角色,如若不是他手上的血腥太多,七弟帮他料理了尾巴,他也定不会答应这皇宫之内的一年之期。
凤墨歌走了,皇后心神不宁地挥退了婢女回到内间,一个挥手,黑衣人的身影即刻毕恭毕敬地出现,“流月,何事如此着急?”
“皇后,九皇子疯了,太子也出事了……”流月低着头,一双狠厉的眸底却隐有猥琐,指间微弹,一股异香悄然射出。
皇后惊得连连摇头,因话说得太久委实有些睡意的身躯,竟是猛然一个踉跄,接受不了地怒吼出声,“不,怎么会?本宫要去找皇上!本宫可是上任圣女,他敢废太子,就是和整个凤族作对,他不想坐他这把龙椅了不成?”
“皇后,你不是早就不想他坐那把龙椅了吗?等太子一娶得圣女,只怕这凤天老儿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