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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翎和雷将军,木希尘则扮成了北冥辰,而她自己,弄乱了衣丝,一副狼狈之样地被冰儿给绑上了藤条。
“冰儿,这里就交给你和杏儿了,速度一定要快……”
夜承欢扫了那一干大部分被毒翻,其他则靠个个制服的三国之人一眼,眸底闪过一丝傲然。
她训练出的精英小分队,尽管只有二百多号人,可加上“绝杀门”那一千多召回的杀手,凤天帝那三千号死士,个个身手都是凌厉得很,拳脚擒舀内力和使毒,四管齐下,就算只有二万人,要摆平他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太子妃,保证完成任务!”见没钓得大鱼又带人返回的杏儿,就似俏皮地行了一个礼,一双杏眸看来尽是甜美的浅笑,可冰冷的杀意,却是昭然若揭。
“杏儿,你再这么笑,我都不知道把你许给谁了。”夜承欢邪恶地打趣着杏儿,看了看扮成燕南翎的惊雨一眼,摸摸鼻子笑得很是奸诈。
没想到,一趟假扮之旅还真擦出了火花,这不纯粹和留守府中的追月抢人,搞三角恋吗?
也不知这杏儿,到底会看上谁?
夜承欢忙中偷闲地八卦了一番,杏儿蓦然红了脸颊,不依地对夜承欢直叫,“太子妃,你又舀杏儿开玩笑。”
“大家伙,你们听好了,想娶杏儿的,可得提前预定,待胜利回府,我就给风光大婚!”
夜承欢就继续恶趣,看到羞得不行的杏儿又似瞟了一眼惊雨,适才心中有数地勾了勾唇角,追月啊,看来你是没戏了。
要怪,就怪你家主子吧,你那一点点火花,架不住他们几天的马上“亲热”啊!
“咳……”一干平时冷惯了的手下,一心攻敌间还是发出了轻笑,被逼得连连后退的三国之人,一脸的头冒黑线,这太子妃,竟还有这份闲心?
可……他们堂堂十五万人马,对付眼前这二万人,都已是非常吃力啊!
光被毒倒的,就有三分之一多,将领已全被制住,他们的人马,身手为何如此诡异?
夜承欢腹诽了一番,看到已然装扮好的五千精兵,倏而冷厉了面容,对杏儿和冰儿一番密音交待,这才由扮成“北冥辰”的木希尘将她给押上了马,一行人,迅速地朝山口之外而去。
很快,他们就打马直行到了河边,五千精兵纷纷发出兴奋的呐喊,“抓住太子妃了……”
对面的三国之人,原本想要射箭的手,就不由地停了下来,那几个将领,半信半疑地对这边张望着,“北冥辰”就笑得格外的狂妄,“吴将军,本殿下可是立了头功了……”
“明将军,快快攻城,有了这太子妃,不怕他们不投降……”
惊雨扮成的“燕南翎”就也叫喊,“雷将军”一贯的沉稳,向后挥了挥手,“两位殿下,还是快快过河吧,要是凤族之人赶来,可是夜长梦多啊……”
“哼,怕什么,才七万人马,又怎么敌得过十五万精兵,这可不是运粮的兵那么好对付。”
“北冥辰”一脸不豫的冷哼,“雷将军”就率先跳进了河里,对面的吴将军和明将军交换了一个眼色,不约而同地下了决定,“等他们行近,看个清楚再说……”
这么远,到底是不是假扮也不清楚,反正只有这么一点人,看起来又似狼狈不已,经过一番恶战的样子,要是误伤了殿下,那可如何是好?
嗯?半信半疑是吧?
夜承欢暗笑垂头,“北冥辰”就不客气地把她拎了下水,“太子妃,走吧,叫你也尝尝被人掳走的滋味!”
一干人纷纷跳进了水中,等行至河中央的时候,城门之上的夜君瀚,忽而大声高呼,隐有痛意,“快,太子妃都被抓了,吾等再坚守下去,必死无疑,还是弃了城门,去逃得一命吧!”
“想逃……哪里跑!”那些将领看到城门之上纷纷退下的人影,脸上就浮上喜色,“快,上云梯,全都活捉!”
看来,这定是太子妃无疑,守城之人都跑了,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黑压压的人马,争先恐后地上了城门,水中的夜承欢,蓦地浮出水面,从腰间摸出“碧血箫”,运足内力,悠扬而又带着杀气的“十面埋伏”,就从她的唇间逸出……
☆、第三百一十六章箫声退敌
“太子妃不是被抓的……”
河岸之上,那些还未离去的士兵就发出惊叫,三国的将领,看着只见夜承欢吹箫,而其他人马却是消失不见的水面,眉梢一阵直跳,正待凛然下令,脑海却似晕眩得厉害,“快,射箭!”
“是!”那些士兵就晃得更为厉害,手儿打着哆嗦,手中的弩箭,竟是怎么也射不出去,勉强支撑一会后,就一脸痛苦地捧着头,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后退,再射。”那些惊领就看出了门道,眼中纷纷现出惊诧之色,一个飞身飘退,也似有了颤抖。
嗯哼,功力不错嘛,竟还能抵挡我这运足了气力的攻击?
夜承欢秋瞳妖娆,身影快速在水中飘移,运的内力悄然的减少,她并不想血流成河,也不想自己被反伤,只是这“碧血箫”的威力,隔得太远效果并不明显,这才假装被抓,来到这至少离岸两百多米的河中央。
对方可是百万人马,战线拉得老长,从营帐到城门,至少还有上千米,想要一击见效地阻止对方的攻城,也唯有此等冒险之计了。
凛然而带着杀意的箫声,一遍遍地在水中回响,岸上的人马,倒下的越来越多,那些远远的听得动静,想要回转过来对夜承欢射箭的三国之人,没等走到半路,就又晕眩地退下,百万大军,竟是不能奈她何!
“无双,我送你上岸!”水面之下,偶尔出来露个头以供换气的木希尘,就也带着些颤抖的开口,他离她太近,坚持到现在,已然快要到极限了。
五千精兵和惊雨惊云两人,早就顺着河水游到西边去了,他们要做的,就是躲得越远越好。
连木希尘都受不了了吗?
夜承欢眸底闪过一丝隐忧,这倒下的人马,还不到五分之一,除去被堵在山里的,至少还有六十多万的人马,凭她一人之力干翻这百万人马,她不是吐血而死也得重伤至残。
可,那又如何?
若能坚持到杏儿和冰儿带了人马出山,那破敌之望,近在眼前!
一片思量中,夜承欢已然上得河岸,木希尘即刻远离了她,吐出一口憋着的鲜血,适才运功调息。
夜承欢闪身跃过那些晕倒在地的三国之人,直直地朝城门而去,有如千军万马奔腾,又似千万只蚂蚁在脑间直荡的箫声,让不少云梯之上的人都倒下了一大片,但还是有最先爬上的不少人马,早已跃过了城门。
城门之内,因高墙之隔影响并不如外面明显,三国之人跳进后,却是遭遇了佯退的夜君瀚的密箭袭击,二十三万的人马,除去受伤的之外,也还剩下八万,此时,正躲在用营帐掩饰的战车后,一鼓作气地消灭着攻进的人马。
三国之人前后受敌,退不可能,唯有迅猛的进攻,夜君瀚星目冷凝,粗略估算着攻进的人数,大概足有四十多万后,脑中闪过夜承欢的书信,对着剩下的人手凛声下令,“全部躲入暗道。”
“二哥,这太子妃之计,能成吗?”暗道之内,五皇子和六皇子看着一大堆被夜君瀚早已下令躲入的一片乌压压的受伤之人,黑眸中闪过几许悔意。
早知道,他们就不该来,如今,竟是战功未争得,还给自己惹上一身腥!
也不知父皇收到真正的军情后,会不会治罪于他们?
可是,一想到太子和九皇子的下场,他们就心有余悸,这四哥,若他日真登上高位,又会不会,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
心底纠结得不行的五皇子和六皇子,隐有期盼的目光就看向夜君瀚,夜君瀚只是微微地勾了下唇角,“太子妃若是不成,以二十多万对百万,就算丢了城,皇上也不该降罪才是。”
“二哥,这不抵抗,他们若是跑出去了怎么办?”
五皇子和六皇子就似隐有安心,眼眸一转,就又想到了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少将军,主动弃城,和他们急于推卸失城的首罪到七弟身上相比,应该,相差不了多远吧?
“若他们能跑出去,末将还会弃城吗?”夜君瀚就笑得冷厉,那双星眸中,对两位皇子的不屑,越发的明显。
外面,未能上得城门的人马,已然倒下得相差无几,只剩下那批身手最好的将领,还在勉强地支撑着,睁着一双惊惶不已的眼,看着面前倒下的整整四十多万人马,怎么也不敢相信,竟被一个女人干掉了这么多的人!
夜承欢本是娇艳的唇,早已渗出丝丝血迹,喉间涌上的鲜血,更是顺着箫管滴到了地上,待看到城门之下再也无人能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