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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大吼,倒是让楚敬南与李贤先出来了,楚敬南望了望李贤:“这不是北国公主么,怎么这幅德行。”
李贤皱了皱眉,不语,一想到自己也是驸马人选之一,就无比郁闷。楚敬南旁边的月奴轻声道:“殿下有所不知,玉函公主是最得宠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十分任性。”
“她好像是为了南宫惜风来这儿的。”楚敬南听着她正在大喊南宫惜风的名字。
不多久另一边澹台烨、澹台丰、南宫惜风三人也出来了,南宫惜风觉得有些丢人,不过就是上次陪了陪这个刁蛮公主,她居然今日跑到这儿来大呼小叫。
澹台烨板着面孔盯着李玉函,又看了看南宫惜风,问:“惜风,你和公主是什么关系?”
“也不是太熟,有过一面之缘而已。”南宫惜风忙解释道。
澹台丰像是打翻了醋坛子,道:“一面之缘,人家公主就找上门来了,看来南宫公子你魅力果然很高啊。”
风轻云淡15
还未等南宫惜风多说,看见他的李玉函兴奋地跑到南宫惜风身边,双手拉住他的衣袖质问道:“喂,你为什么没有来参加选驸马?”
南宫惜风真不想大失颜面,余光飘到楚敬南等人也在那边看好戏,实在不想与李玉函多纠缠。看来女人真是不能随便招惹,惹出了麻烦也得自己担着,南宫惜风道:“公主误会了,我与公主只是萍水相逢,也没有答应过公主什么。”
“南宫惜风,你好无情啊,明明上次就说过我很可爱,这次怎么忽然对我冷冰冰的?”说着李玉函用玉手捶打着南宫惜风的胸膛,像是打情骂俏般呢喃,“你坏,你坏死了!”
澹台烨实在看不了这一幕,咳嗽了两声,就回到屋里去了。而澹台丰瞪了一眼南宫惜风,冷哼了一声也走了。
楚敬南见澹台烨都离开了,也不方便在这里杵着,就对李贤道:“宫里呆久了,想出去看看,走吧。”接着楚敬南与李贤也离开了。
楚敬南忽然觉得委屈李贤了,道:“你若是不喜欢玉函公主,在下一次竞选之中就故意表现失误便是。”
李贤点头道:“好。”
而澹台丰回到客厅,见澹台烨悠闲地翻阅一本书,道:“侯爷,我就觉得那个南宫惜风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看他,居然勾引玉函公主。”李玉函长得漂亮,身份高贵,澹台丰对驸马这个位置本来充满了渴望,可是今天这一幕彻底伤了他的心。
“好了,丰儿,有的事情强求不得,照我看那个玉函公主很喜欢南宫惜风的样子,也不是南宫惜风的错。”澹台烨继续看书。
“您总是这么偏袒南宫惜风,他就是才情举世,可他毕竟是个外人啊。侯爷怎么可以帮他而不帮我?”澹台丰不乐意道。
“我的心自然是想着你的,那个玉函公主太过刁钻,你就算娶了她也驾驭不了,以后只有被她压着欺负着,这样的日子也不好过。”澹台烨劝道着。
口口声声说心想着自己,可是澹台丰就是觉得澹台烨偏爱南宫惜风,他“哼!”声之后就离开了。
虽然澹台烨与楚敬南都不在了,可是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侍卫宫人,南宫惜风总归不想与李玉函拉拉扯扯。可是南宫惜风又不敢对李玉函发火,软磨硬泡希望躲过她的纠缠,不过李玉函不依不饶,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袖。
“惜风,我天天呆着宫里好闷哦,你陪我出宫玩玩好不好?”李玉函娇声道。
“这个,不好吧,我怎么过私自带公主出宫?”南宫惜风低头道。
“没关系,父皇特许我自由出入皇宫,你带我去就是了!”李玉函哪里容南宫惜风拒绝,直接拉着他的手,要出去。
南宫惜风拒绝不了,只得跟着李玉函去了,自我安慰着出了皇宫总比呆在这里强,至少外面没有认识的人。
上了马车,李玉函将头靠在南宫惜风肩膀上喃喃道:“惜风既然喜欢我,就去参选驸马啊。”
风轻云淡16
“……”南宫惜风无语,他何时说过喜欢她,“呵呵,已经过了初试,来不及了。”
“没关系啊,既然我们情投意合,我去求父皇让你在下一轮中加入,你一定要为了我好好表现。”
“……”南宫惜风哭笑不得,看来对付有些女人就是不能温柔,他算是明白了难怪冷云翔对李玉函的态度那么坚决!
就这么被折磨了好久,南宫惜风忍不住喊了马夫停车,他真有撞墙的冲动,能把他逼到这个绝境的女人只有李玉函一个。
“怎么了,惜风不高兴?”李玉函瞪大她那双闪亮的眸子,小手还不安分地摸着南宫惜风的胸膛。
“不是。”南宫惜风轻轻将李玉函推开,强迫自己挤出笑容,“我们下去走走吧,车里闷得慌。”从来都只有他邪恶地占女人的便宜,今日……
两个人下了马车,李玉函蹦蹦跳跳走在前头,南宫惜风紧跟着后头,不想离她太近,可是又怕她惹麻烦。
“我想吃这个!”李玉函指着冰糖葫芦,然后直接去摘了一串,卖冰糖葫芦的人伸手要钱,李玉函郁闷地问:“干什么?”
南宫惜风正在摸钱,卖冰糖葫芦的人道:“小姐,买东西是要给铜板的。”
李玉函白了他一眼:“敢问本公主要钱,找死啊,诛你九族!”
卖冰糖葫芦的人莫名其妙被吼了,南宫惜风忙吧几个铜板丢到这个人的手上,然后跟着李玉函而走。
李玉函将一串冰糖葫芦放在南宫惜风嘴边,笑道:“来,咬一口!”
南宫惜风摇了摇头,李玉函自己咬了一口,吃了又咬一口,忽然吐了出来,道:“有点酸酸的,一点也不好吃!”一说就把这个丢到地上了。
南宫惜风无奈摇了摇头,接着李玉函又看上了那边的小泥人,她跑过去抓起一个,对南宫惜风道:“这个看着挺好玩。”她一用力捏,泥人的脸变了形。
“小姐不可,手下留情啊!”卖泥人的老头极了,看李玉函又抓起一个泥人乱捏。
南宫惜风忙对老头道:“没关系,你这儿的泥人,我们全部买下了。”南宫惜风又付了一锭银子给老头,老头才笑容满面。
玩了几下泥人,李玉函又觉得无趣,正好看见那边有人打场子玩杂耍,就扯着南宫惜风过去。
玩了一天,南宫惜风被李玉函拽着去见皇帝,李玉函一定要南宫惜风参选驸马,而南宫惜风只得道:“公主,惜风恐怕是有心无力。”
“怎么了?”李玉函问。
南宫惜风道:“我已经有了妻子,所以不能参选驸马一事。”
“这还不简单啊,休了就是。”李玉函毫不介意道。
南宫惜风脸上的笑容终于消散了,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道:“公主请自重,惜风与妻子伉俪情深,是不可能休妻的。还望公主你好自为之,另觅贤夫。”
李玉函听了这话狠狠盯着南宫惜风:“大胆!你敢拒绝我,在这里休想可以拒绝我!”她死死拉住南宫惜风的衣袍,不肯放手。
风轻云淡17
“那就只有得罪了。”南宫惜风推了推李玉函,用力一扯衣袍,扬袖而去。
南宫惜风对这个公主是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
三天后,最终驸马人选出台——澹台丰。
随之而来的是公主李玉函与驸马澹台丰的婚宴,宫里到处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李玉函衣着金丝银线镶边的大红喜服,头戴红玉金凤霞冠,霞冠吊着一串串小珍珠,闪耀极了。今日的澹台丰看着亦是威武不凡。
李颖颂随冷云翔而来,她这次入宫参加婚宴,其实是为了见见一个人……目光心不在焉地洒落四周,却遇上一双乱人心魄的眸子,南宫惜风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颇为惊慌的李颖颂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应该还是小颖的脸,才放了心,遂冲南宫惜风友好地笑了笑。
南宫惜风回她一笑,两个人的目光又各自移开。李颖颂侧头见到了冷云翔,一张没有太多表情的脸,如今冷云翔的心里只有复仇的种子在蔓延。
李崇茂坐在高台的龙椅上,笑容满脸,对于这个叔叔,李颖颂没有任何好感,不过如今得知真相王兄并没有死,她的心也没有太多仇恨。
再转眼看回去,李颖颂发现南宫惜风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似乎余光看见了一个正在青衣离开大厅。李颖颂望去果真是他,在这样的婚宴上,他为何忽然离席,她觉得有些诧异。李颖颂趁着楚敬南不注意,往后退了两步,也追了出去。
是南宫惜风!李颖颂赶紧跟在他后面,南宫惜风回到了东莞,进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有侍卫,她进不去澹台烨的地方,不过南宫惜风这诡秘的行踪让她觉得一定有问题。
李颖颂等着外面,这大冷的冬天还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