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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虽贵却让人趋之若鹜。
等等,这证书似乎是早就准备好的,红缎封皮,内面印刷很精致,绝不是昨晚上仓促间做成的。那么,起码前几天就已经在准备了!
他前几天不是没有答应我吗?难道他早就同意了,但却没有提起,这几天冷眼看我如何跟他叫板?
那他这些天不是在看戏?我不是白用苦肉计了么?我的那些软磨硬泡的功夫在他面前不都成了小儿科了?
郁闷呀!
回到府里想了想,不管怎样,他都作了让步,起码说明我对他还是有一点点影响力的。
我又高兴了起来。
胤禟回来已经很晚了,我帮他脱去大氅,给他端上杯热茶,就偎到他的怀里跟他撒娇。昨晚看他的样子,好像气得不轻,不知今天消气了没有?
他的身子僵了僵,过了会儿才放松了些。
他没有抱我。难道还在生气?
我把头埋到他的颈窝里,拉住他的手臂摇了摇。他酷着一张脸,没反应。我用两手握住他的一只大手,再摇。还是没反应?奇怪,平时早就变被动为主动了!羊都送入狼口了,狼还有不嘴馋的?
既然狼不对羊下嘴,羊就对狼下嘴吧!
我拉起他的大手放到嘴边,偷偷瞄他,发现他仍酷着一张脸,我再不犹豫,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啊!”他叫了一声,猛地抽回了手。抽手的动作太猛,又磕在我的牙上,磕得我的牙生疼,他的手恐怕就更疼……
他举起手,不是要打我吧?我抱住他的腰,缩到他的怀里不敢抬头,别打到我的脸就好。这次即使要打屁股,我也准备挨几下。谁让我把他气着了呢?
那手半天没有落下,我诧异地抬头。却见他看着我,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说,你属狗的?竟敢咬爷?”他举着那刻着一圈红色牙印的手,作势要打我。
我忙再滚到他怀里叫道:“爷饶了桃儿吧,桃儿再也不敢了!”
他说道:“再也不敢了?是不敢跟爷叫板了,还是不敢咬爷了?”
我说道:“都不敢了,不敢跟爷叫板,也不敢咬爷了!”
他半天没吱声,我等得都有些不安了,却听他无奈道:“你这个小妖精,可让爷拿你怎么办呢?”
他这算是原谅我了么?我笑了,握住他那只被我咬过的手,又放到唇边。他酷酷地看着我,没动。我在那牙印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我抬起头,对他促狭地一笑,说道:“爷,你不荣幸么?这可是桃儿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呢!”
“小妖精!”他抱起我,把我扔到床上。
后面会发生什么,不用想也知道。我笑着承接他略带惩罚性的爱,虽然身上有些微疼痛,心里却是愉悦的。
也许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可以比作灰太狼与喜羊羊?虽然灰太狼比较凶一点,可最后胜利的总是喜羊羊。呵呵!
我见到了商驭,前几天他就传信儿来,说他已经回京了。可我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去见他。没想到今天他来见我了,是在我鉴宝的时候。他作为今天第三个持宝人,出现在和瑄斋。
我与持宝人间隔着屏风,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他。我把小五支了出去,见了他自己易的容,倒是大有长进。虽然在我的眼里还是破绽百出,但在一般人眼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
他看了我半晌,说了一句会让我恼火一辈子的话:表妹变胖了,直追我家祭祖的那只烤乳猪!
我们的会面虽然时间仓促,却很有成效,互相传递了很多信息。他在福建这几个月似乎变黑了些,看来没闲着,一直在奔波。
他给我带来了新的生意。这次是恭亲王府的那幅我探宝时曾探到过的范宽的《雪景寒林图》,这幅后世备受争议却名声大噪的名画。
范宽是北宋初年著名的山水画大师,他和李成、董源并称北宋山水画三大家。他作画注重对自然景观的观察和体验,因长期生活在华山和终南山等关中一带的山麓间,对山的四季的观察细致入微,这使他不仅画出了山的体貌,还画出了山的骨、山的魂。
他的画在宋代就已闻名,同时有近六十件作品被收于宋朝的宫中,足见其画在宋时的知名度和地位。
范宽自宋朝开始,就是画家们学习和摹仿的对象。南宋的李唐好学范宽,其后的马远、夏圭等人学习李唐,使得整个南宋时期的山水画几乎全部出自范宽一系。之后的“元四家”、明朝的唐寅,以至清朝的“金陵画派”都受到范宽画风的影响。
范宽还于2004年与朱熹、忽必烈、郑和、曹雪芹和□一起被美国《生活》杂志评为上一世纪对人类最有影响的百大人物。这些人都是各自领域中的翘楚,足见范宽在中国及世界画坛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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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宽的画流传到后世仅有四幅,大多收藏于台湾故宫博物院,仅有《雪景寒林图》一幅于1860年被英法联军从圆明园中抢掠出来后,被英国士兵在天津当街兜售,恰巧被时任工部右侍郎、开平矿务局督办、总办路矿大臣张翼看到,当即买下,后由其后人捐献给天津博物馆。
这幅《雪景寒林图》可是桩大买卖,需认真对待。我以前曾探过恭亲王府,知他府里守卫甚严。现在的守卫状况是否有新的变化,还需再做进一步的探查。商驭会先探查一下,然后我们再决定如何行动。
当天回到府里,与胤禟一起吃晚饭时,胤禟给我夹了一筷子烤乳猪,那闪着油光酥脆的烤乳猪皮十分诱人地躺在我的面前,我却只是看了一眼,便夹起了一筷子青菜送入口中。
胤禟看了我一眼,又给我夹了一筷子烤羊腿肉,我又看了看,却夹起了一筷子鲜笋。胤禟给我夹的牛肉也被我弃之不顾后,他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爷早晨出门没看天儿,桃儿告诉爷今儿这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
啊?这是什么问题?我没反应过来,逐吱唔道:“大概、好像、应该是从东边出来的吧!”
“看清了吗?”他笑着追问道。
这人,今天怎么净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不明所以,便继续吱唔道:“没,没大看清!”
扑哧!他笑了出来,说道:“爷猜今儿的太阳一定从西边儿出来的。要不我家无肉不欢的小桃儿怎么忽然间就改吃素了呢?”
唔,原来是说这个!说起来就郁闷,人家都说我像烤乳猪了。
我嘟嘴道:“以后都不吃肉了,不然要胖得像猪了!”
他笑道:“谁说的?依我看,还不够胖,再胖点才好看!”顿了顿,他又凑近了说了句:“也比较好吃!”
啊?他又提这个话题!
我的素食减肥计划在胤禟同学的嘲笑和打击下被打了折扣。我吃下了他夹到我碗里的肉,而他也答应不再给我夹肉。
看着我欢快地吃下了美味的肉,他说道:“这才对嘛,不吃肉怎么还能算是小母狼?”
胤禟带我去了四阿哥第三个女儿的满月宴。四阿哥的子嗣一向不旺,这两年包括嫡长子在内的两个儿子早夭,使四阿哥对子嗣极为在意。即便是女儿出生,都要大办一番,以增喜庆。
我很奇怪胤禟为什么会带我去四阿哥府上。除夕宴那晚,他不是让我离四阿哥远点么?胤禟并未说明,我自己也不好开口问。
只知道胤禟看到我并未刻意妆扮,满意地翘起了嘴角。他伸出双臂抱了我上车。
胤禟自己倒是穿了件新袍子。银灰的袍子配上黑色暗竹纹缎面的马褂、黑色的帽子贵气十足。俊魅尊贵的气质,被衣饰衬托得恰到好处。他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在黑衣的衬托下更显俊逸。
“桃儿盯了为夫这么久,为夫好看吗?”在马车里有些暗淡的光线中,他的眼睛却闪闪发光。
很久么?我自己怎么没觉得?为了不让某人的自大过于膨胀,我收回了视线,闭目养神。
“眼睛看着爷!”是他带有命令口吻声音。
这是干嘛?不看还不行了?
我睁开眼,斜睨着他。
他对我邪魅地一笑,说道:“记着,你的眼睛只须盯着爷就好了,别的男人谁也不要看!”
无聊,我翻了个白眼。他却一把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别把爷的话当耳旁风!一会到地儿,不许乱看,记住了吗?”
这么认真?好吧,不看就不看!我点头应了,他愉悦地把我抱入怀中,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
我捂住嘴说道:“爷,你把人家的唇红弄坏了!”还没说完,我便笑了出来,因为我看到他的唇上沾上了我的唇红。
胤禟若是就这样站到人前,那张酷脸上沾着女人的唇红一定更吸引人们的视线。
看到我的坏笑,胤禟目光一闪,说道:“又动什么坏心思?”
我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