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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我有些心虚,忙说道:“我这不是好多了吗?又不是什么大病!”
“不是大病?我听人说你昏昏沉沉地躺了六、七天,烧才全退下去。若是还退不下去,你这条小命就难保了!”
我被他的话惊了一惊。一是他的话让我想起现在是古代,没有抗生素,这种风寒感冒也可能有生命危险。二是我的病情他如此了解,他在这府里有眼线的吧?
九阿哥府里有他的眼线,那么其他阿哥府里……
往阿哥府里按眼线,他商驭干得够专业!
以前只知道他作为全国商会和皇商会会长,与商人和朝臣多有结交,可算是手眼通天,可没想到,使他手眼通天的方式不仅限于广泛结交这一种上。
我暗笑。八阿哥自以为用皇商会会长这重身份就把商驭控制得死死的,没想到他自己也在商驭的掌控之中吧!
商驭又跟我聊了几句病情,眼睛扫了下门窗,见都关得严,从怀里拿出了几张银票,递了过来。
他说:“是这次生意赚的钱。那南方商人十分满意。”
我数了数,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足有五十张,也就是五万两!
我数出两万两给他,他却不接。
他笑着说道:“这是你那份!我的已经收入荷包了。我和他以八万五千两成交的。”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他补充道:“这是第一庄生意,为讨个开章,我没多收。这碗别说金子的份量和这几块上等宝石的价值,就只说御赐这一项,就值个十万两。试问天下宝物虽多,御赐的又能有几件?”
我震惊。不是因为金碗的价值,而是商驭对自己手中所握商品价值的评估和认知能力。
有了这样一个合作者,将来还愁没有好生意做吗?
我把银票握在手心里,满怀柔情地抚摸。呵呵,终于有了这个时空的第一笔主营收入了!
我的样子看得商驭摇头轻笑。笑我对钱爱不释手的样子就像是没见过钱吧?
我在现代可是个有钱人,到这里才变穷的。哼!
只不过这话不能跟他说,我不以为然地瞪了他一眼,没吱声。
他笑出声,面带戏谑地说道:“表妹对表哥若能像对银票一般喜爱,表哥我就心满意足咯!”
我唇角一勾,眉眼一弯,说道:“表哥若能像银票一般,能随时替表妹换来想要的东西,表妹就会像爱银票一般爱你。”
大概是我的爱钱如命让商驭大为震惊,他的目光像看稀有动物般地注视我,无语。
我生病的事,不知怎么让身在热河的九阿哥知道了,他传信命秦道然给我请太医诊治。
太医来了,一个花白胡子的老爷子。他给我诊了脉,又看了乐凤鸣的方子,捋着胡须说道:“夫人是旧疾未愈,又染风寒,因此才会病得如此。这方子倒也对症。老夫再给夫人开一些温补的药来,配合着这张方子一起用,会好得快些。”
太医开了些民间极少见,只有太医院才有的特别的药物。我服了几天,病情明显减轻。我暗自庆幸来到清朝第一次生病,遇到了两个名医,终于逃过一劫。
病势淋漓了大半个月。这次再闷得难受也不敢私自溜出去了。可呆在屋里实在没什么可做的,我便想起以前没事的时候,随手涂雅倒也有趣。我让小荷到秦管家那里去给我拿一些好点的纸来。本小女子要画画!
小荷把纸拿来了,竟然是九阿哥专用的洒金信笺。这信笺纸的质量明显比这个时代的其他纸要好得多,墨沾上去不晕不透,用来写信最好。可这纸也因制作成本高,而价格昂贵,据说一张就要一两银子。
我只让小荷去拿点好纸,没想到秦道然却给了她这种纸。我用它来涂鸦似乎有点不厚道。不过,因为我平时不读书也不写字,所以,身边并没有其他纸。就用它好了。反正几张纸也用不穷富得流油的九阿哥。
我拿了毛笔沾了墨,端稳了架子画了两笔。小荷开始很好奇,她从没见过我这个主子舞文弄墨,想看看我究竟有多大的才华。
可她看了我这两笔,却大为惊骇。因为这两笔画得绝对像是女人的两个□。还挺丰满的那种,上面还有两个圆润的□。
小荷骇道:“主子你怎么可以画这种画,羞死人了!”
她话音刚落,我在上面又画了几笔,像是女人的那个部位,□覆盖成三角形。
“啊!”小荷捂住脸,不敢再往下看。她以为我在画女人的□。
我位下她的手命令道:“给我看着!”此时的我,不像她平时好说话的主子,倒像个女魔头。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我接着往下画,生怕我又画出什么骇人的东西。
古代的女子见识就是少。现代女孩什么没见过,网上又有啥是没有的!见了这样的画最多一笑罢了。不过,就是像小荷这样逗起来才好玩。
我又添了几笔,在刚才画的□和□的外围弯弯曲曲地画了一大笔,把它们围在中间。
我说:“小荷,你看我画的是什么?”
小荷惊讶道:“原来,原来是一只狗脸!”
是一只卡通狗脸。加了最后的一笔,□就变成了狗的眼睛,而□就变成了狗嘴。
我恶作剧地问小荷:“刚才你以为我要画什么?”
小荷脸一红,害羞地不说话。
我哈哈大笑,心情舒畅。女魔头,绝对是女魔头!
我接连又画了唐老鸭、米老鼠、高飞狗、汤姆和杰瑞……
把那二十几张信笺用得个七七八八,二十几两银子就这么没了,罪过呀!心里有一点小小的罪恶感。
要知道,还有很多穷人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呢!
可我一个小女子,人单力孤,能保得了自己就已经不错了,根本拯救不了世界!现在也只好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啦!等我有了自由的一天,也许倒可以做些什么,但绝对不是现在!
秦道然忽然出现在福兮院中,他说,府里要往热河给九爷寄信,信使在外面等着,问我要不要给九爷写些什么,好一起带去。
我趁他说话,我悄悄把刚才画的那些卡通画掩在了几张纸的下面。若是让他看到我用一两银子一张的纸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得肉痛死。
秦道然既是管家,又是负责全府账务的账房先生。据说,他可是个很节俭的人呢!虽然九阿哥一惯挥金如土,但他却为府里节省了不少开支。
大字不识的刘春桃能写什么?大概是他看小荷来要纸,以为我会写字吧,才会有此一问。
我想了想,用了人家这么多好纸,不给人家捎个一言半语的似乎也不厚道,就把刚才画的一幅汤姆和杰瑞的画交给秦道然。
那幅画上,汤姆和杰瑞这一对欢喜冤家脸对脸笑得大大的,十分开心的样子。它们都露出了牙齿和可爱的舌头。
秦道然看了看画,面露惊异,却没有多说。揣着画走了!
我把画递给秦道然时并没想这么多,但过后,却觉得很是巧合。九阿哥和我不正像是这么一对冤家吗?他是汤姆猫,总是在探究我,想要抓住真实的我。而我就像是杰瑞鼠,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偷些东西,又要时时躲着他的抓捕。我们两个永远是一个在追,一个在逃。
九阿哥接到这画,一定会以为我在向他暗示什么!想到这儿,我大惊,叫来小荷,让他赶快到大门口去,看信使还在不在。若在,就把画要回来。
小荷回来,气喘着说,信使早走了,追不回来了。我耸耸肩,天意如此!
番外一(九九)
热河行宫刚刚开始修建,还只能看出个雏形,不过,已经有了磅礴大气的底子了。这里的风景极佳,有山、有水,周围是一片青碧的草原,还有一条常年热流涌动的小河,名叫热河。这个地方的名字就是因此而得。
我在这里每天骑马、打猎、宴饮,跟着皇阿玛会见蒙古诸王。看上去过得很畅快,其实不然。我还是更喜欢过京城的生活,那里有繁琐、充满阴谋的朝政,却也有我的生意,还有那个总是调皮捣蛋,惹得我哭笑不得的小母狼。
秦道然来信说她病势沉重。怎么搞的,我才离京一个多月就这样了?一定是她不肯安分地在府里呆着,出去乱跑染了病回来!这只小母狼,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她!这么严重的风寒是要死人的!
我命人立即回信给秦道然,让他去请太医,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她。
太医院是内务府的下属,我又找了八哥,让他下令派最好的太医给桃儿诊病。八哥快手快脚地做了安排。我这才放了些心下来。
她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有抱够她,怎么能让她就这么离开了?不,我不许!
老十看着我一通忙碌,最后打趣我,说他从不把女人当回事的九哥已经没了,现在的九哥败在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