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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以前偶尔也会跟我一起去现场,而商驭是个普通商人,这点我不会指望他。
财务分配原则是钱财的分配问题。由于商驭明显在财务上具有优势,所以成本由他出,最后利润分成我提议是五五开,可商驭却只要三成,原因是他要的心里上的舒爽。但我则觉得这样不够公平,若要长久合作,一定要以公平为原则。在我的坚持下,最后我们商定四六开,他四,我六。
突发事件处理上,我们两个一至认为,如果一人失手被擒,只能供出替身,千万不能暴露对方的真身。而且,一遇危险,要第一时间通知对方,不得延误。留一人在外头,还可以想办法施救,若是两人都被擒,就无法可想了。
之所以在第一次就提出安全问题,是想看一看商驭对将要进行的事件的危险性有多少心理准备。我可不想合作一半,因对方胆怯而打退堂鼓。那会让我无法再在京城实施任何计划。
商驭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他对可能的危险认识得很清楚,而且并不害怕。这点让我很佩服,想当初狼人引我进门时,可是费了两个的功夫,我是有些怕的。后来若不是妈妈昏倒在工作地点,我也许永远都不会进这个门。
像商驭这样的才能成大事吧!所谓富贵险中求,做事犹豫怀疑、前怕狼后怕虎的,永远也成不了大事。商驭只是个商人,却如此有胆魄,令我对古代的商人刮目相看。
其实细想也不奇怪。古代行业地位的排列为:仕农工商。商人在最末一位,地位低下,而且经商又多有风险。能在这么不利的条件下仍然选择经商,要有多么大的勇气?现代的商人被人们称为财富英雄,其实从勇气来看,古代的商人更值得敬佩。
今天收获很大,我很满意。我们决定先帮他解决他目前头痛的问题…………皇商名册。我们的计划是先由他找人探听户部中的守卫情况,和皇商名册目前的状况。再由我根据情况实施计划。
两人各取所需确定了合作事宜,本应庆祝一番,我却受制于九阿哥府的规矩,不能出来时间太长,不得不遗憾离开。
他把我送到水边,我快要走离他的视线时,他忽然叫道:“我说,鉴于我们两人的合伙人关系,绿绮的下落你不介意告诉我了吧?”
我回头浅笑,说道:“如果上次你那钱袋里的钱算作信息费的话,我就不介意。”我可不想留下偷过他钱的把柄在他手里,就算只是斗起嘴来因此吃个瘪也不行。
他朗声大笑,身体配合着大笑剧烈地颤动。我微有些奇怪:有这么好笑么?
他说:“我商驭经了十年商,今天才知道真正的天才商人原来是一个女人。”
我也笑。“别小看女人!”
“我的合伙人,你可真是一点亏也不吃!”他仍在笑。“我都开始怀疑刚才没有要五五分成可能是个错误!”
“说定的事不可反悔!”我立刻反应。
“不反悔!你的条件我同意。”他满眼笑意地看着我。
我转向离开,留给身后的他一句话:“有时间往裕亲王府转转!”
满意地回到府里,已经过午餐时间了。吃过饭睡了一觉。养好精神,我打算晚上去探一探户部衙门。却见小荷来传话,说是小五来了!
小五?上午不刚见过吗?
小五见了我,打个了千儿,说道:“刘主子,九爷要您晚上侍寝,您好好收拾一下,等九爷晚上派人来接。”
侍寝?时隔一个多月,我以为他早已忘了我。今天怎么忽然想起来了?
“九爷现在在哪里?”我问。
“九爷还在刑部衙门,等办完了公事,就该回来了。”小五利索地说道。
办着公就想着找人侍寝的事,这家伙倒不负了风流好色的名声。
下午才过了一半就派人通知我,让我收拾好了等他。这就是侍妾在九阿哥府里过的日子?
离开的欲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不过,现在还不能离开,我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怎么办?去给他侍寝?想了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自己不花钱地嫖了!
灵魂历经了两世,早已不是纯情少女了。没什么可害怕,也没什么可躲闪的。只是男女之间自然的生理需要而已。
爱情,我是没有的,一个偷儿最不需要的就是那种东西。狼人说,我们这个行业最不能要的就是感情,因为它会让你失去理智。那对一个偷儿来说,是极度危险的事。所以,我们可以有性伴,却不能有爱侣。
狼人是我的性启蒙老师。我不爱他,却为他丢了命。当子弹射过来时,我本可躲开的。但他在我身后,我躲开了被射中的就是他。我想把他推开再躲子弹的,却没来得及。
麦也是一个。我们只是性伴,而且只有那么一次。那么险,差点我就陷了进去。他不爱我,却苦苦追迫,最终夺了我的命。好像我上辈子就欠了他的。
小荷要给我收拾,怎么收拾?无非是洗干净了,再戴上些花啊,朵啊的打扮一番,再送到九阿哥面前去,我感觉那就像供祭祀用的生猪。里外都洗干净了,再扎上大红绸,摆在大盘子上,抬着去祭神。
我没让,只是晚餐后洗了个澡,反正这也是我每天要做的。
小荷再三问我:“主子,您真的不再收拾一下了?真的就这么去见九爷?”她不死心地拿了胭脂,试图往我脸上描画。
“小荷,你要是再问,我就把你描了画了,给九爷送去!”我吼了一声,小荷不吱声了。
九阿哥派了一个丫环和小五一起来接我。那丫环圆脸圆眼的,穿了一身青葱色的丫环服,很是水灵。她叫小翠。
小五手里拿着灯走在前面,我和小翠走在他身后。园子除了我们没别人,在夜色下冷冷清清的。让我想起了电视里的《聊斋》的场景。我的职业注定了我不会害怕黑暗,但小五提的那盏灯忽明忽灭的,倒像是《聊斋》里鬼怪要出场的情景。真不知古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园子、为什么要种这么多的花草?风一吹发出怪怪的声响,渗人得很。
小翠装作要扶我,抱了我的胳膊,其实是想靠我紧点儿。
很快到了畅绿轩,主屋点着灯,灯光把屋中一些摆设的影子投到窗上,形成各种形状。却没见到人影,想是没在窗前。
小五在外面叫了声“爷,刘主子到了!”里面却没应声。好大的谱儿!
小翠问正巧从厢房出来的一个丫环:“小绿姐姐,爷在里面么?”她指了指主屋。
“在了,爷在看账册呢!”她看到了我,只微点头,神情虽不倨傲,但也没多少恭谨。这在王婆子被掌了嘴以后,还是没有的事。看来畅绿轩的奴才的地位真的顶得上半个主子,并不比侍妾低。
初春的夜风还是很冷的,站得时间长了可受不了。我推开了主屋的门,走了进去。小五吓了一跳,赶紧跟了进来。
九阿哥坐在屋中的矮榻上,面前放一条案,上面堆满了账册。他专注地看着手里的账册,很快地翻动着。
我开门时,吹进来的风吹动了条案上的账册,他却像是根本没看到,连头都没抬。我从没见过他工作时的样子,很专注。还算有些吸引力,虽然我承认得勉强。
小五见他没什么吩咐,悄声出去了。我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等他吩咐,可他却一直没抬头,也没有出声。
我只好站着等。他仍然不停翻着账册,偶尔抿一口香茗,神情专注、目不邪视。墙上的西洋挂钟滴滴嗒嗒地走着,我的眼睛盯着它的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盯得已经发干发涩。我的脚开始麻木,我把重心放到右脚,悄悄抬起了左脚,让左脚稍稍歇一会儿。过一会儿,再放下左脚,抬起右脚。两脚交替着休息。
不知交替了多少次,他终于抬起头来。
他目光冷冷地看着我,我差点被冻成冰。我不解,他把我叫来,就为了用目光冷冻我?我觉得我现在就像冰箱广告里蹦跳挣扎的活鱼,逃不过被冻的命运。
“你就这样来侍寝?”他的声音比他的目光暖不到哪儿去?
我这样有什么不对么?我低头做自我检查。衣服素了点儿,脸上也素了点儿,除此之外,没什么与他的其他女人不同。
个人爱好如此,不喜欢,别找我侍寝!我不动声色,回以淡然的目光。大概是我的目光把思想表露得太过明显,他的眼中蕴含了怒气。
他站起身,直走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我不明所以,他这是干什么?一言不发地就动起手来。
还没等我弄明白,他的唇压了下来。
他吻住了我。
他的吻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带着点怒气。但他吻得很有技巧,他吮了我的唇,又吮了我的舌。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