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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闻言后不由发出一声轻笑,心中的隐晦也散去了些许,虽然他也不知道这隐晦从何而来,不过,敢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叫这天城第一首富为猪的人,估计就只有她墨红妆了吧,就连当今皇上,也不敢随意得罪这个人啊。
送胖子来这长日楼的车夫们早已在一旁观望着不敢上前,眼见保护胖子的两个高手都被墨红妆如此简单地给虐得半死,他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上去简直是找死,于是偷偷派了一个人去找官府的人打算带兵来救胖子,不过这下那墨红妆这么一叫,估计自己回去后会被胖子给打死的吧。
但若是此时犹豫着不过去,那更是找死,现在上去等会回府之后还有机会求饶啊,于是几个车夫们连忙垂着头跑上来,看都不敢看墨红妆一眼,这个女人虽然拥有绝色的容貌,但着实是个恶魔,想要碰她,胖子此时被折磨得半死的模样就是下场!
如此毒花,怎还敢摘?
墨红妆撇了撇嘴,也懒得看他们收拾残局,转过身子便往云止的方向走了过去,云止嘴上含着笑,对着墨红妆竖起了个大拇指:“我今日终于见到了,什么人比我更狠,更敢欺负人,没想到,竟然会是你,红妆,看来我后继有人了啊。”
“我只虐犯到我头上的人,而你的战功累累,我可不敢攀比,赶紧进去吧,这落日之景看不成了,恶人的名字我也背上了,我可不想再背上个失约的名字,还有,你带着小个子去墨王府,说是通报老王爷,是我墨红妆要你们去的,他们会给你准备的。”
墨红妆偏过头来对着重楼说着,重楼一愣,墨王府?怎么银手红妆是和墨王府有关系的人吗?但在这江湖上,一直都没有听说过这种消息啊。
“还有,这两只手别想着能复原了,不过若你们两个表现好的话,我会考虑重新给你们两个安上只手,好好做事吧,我墨红妆会给你们奖励的,记着,回到王府后不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回去王府后,跟我爷爷说,恐怕我要晚点回去了,若是等不急了,就不必等我用膳了。”
墨红妆看出了重楼眼中的疑惑,但也没有解释太多,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足以说明了一切,重楼心中在听到墨红妆的话后已经明了,墨的姓氏,原来,她是墨王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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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丶红妆 章二十五 邀请之人
可是,她不是魔尊收养的女儿吗?那么墨王府与魔宫,又是什么关系呢,重楼心中暗自思索着,但也明白这不是自己能参与进去的,墨红妆的警告已经放在话上,不过,听到墨红妆能够重新给自己和小个子安上手臂,这倒是让他心中有些欣喜。
毕竟断了只手,确实是很不习惯啊,日常生活倒没什么,但若是使用武功的时候,那可就有点惨不忍睹了,等于是重新训练单手用剑,但若能重新安上手臂,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主子。”
重楼也已经调息完毕,站起身来,对着墨红妆恭敬一躬,接着便扶起昏迷的小个子,身形一闪,便迈着轻功走远了。
“你这新收的手下,小嘴还挺甜的,看起来他适应的不错。”
云止望着重楼离去的背影,转过身子,对着墨红妆呵呵一笑,却见她眸光盯着重楼遗留在那地上的一滩血迹,还有那两只断臂,略有深思的模样。
“云止,你听说过,江湖上有什么姓重的高手吗?”
墨红妆这话一出,倒是让云止抿着唇,眼珠子转动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大咧咧地说着:“不知道。”
“切,就知道问你是个错误的决定,走了,进去了,我家爷爷还等着我回去跟他一起用晚膳呢,我可不想耽误太多时间了。”
墨红妆对云止投去个鄙夷的眼神,便转过身子率先走进了长日楼里,已渐夜色的余晖将那抹红色身影拉得不是很长,却足以缭乱人的目光,即便经过刚刚那一幕,知道她是毒,可远观而不可近,但飞蛾扑火的成语,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这可由不得你了,红妆。”
云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脑海中想到自家老爷子愤怒的模样,有些苦逼地皱着一张俊脸:“恐怕也由不得我自己了,啊,原本想偷偷回来的,可是现在跟着红妆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被老爷子知道我回来没有先去看他,回府后又要被骂了。”
墨红妆进了长日楼后,发现那些原本在外面盘踞着的人们都一脸惧怕地离自己远了几分,但那眸光中却带有一丝敬佩和崇拜,各种复杂的眼色都有,看着这个身份不明的绝色女子,毕竟敢如此对待那天城第一首富的人,这真是太厉害了。
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赞叹啊,不过若是被那心胸狭窄的胖子知道他们与这女子有过分亲密的接触,指不定会牵扯到他们头上,若是普通人也罢,但事关那个胖子,他们也只能离墨红妆远远的,生怕被那胖子的爪牙看见连累到自己。
墨红妆没有理会他们,这样的眼神自己见得多了,也习惯了,转过身子,望着刚刚跟着进来的云止,双手环胸,嘴上说道:“你要我见的人,在哪里?”
云止神秘一笑,指了指那转角的楼梯上,道了声:“跟我来。”便率先迈步上了楼梯,墨红妆暗骂一句,这时候还装什么神秘,存心吊人胃口嘛,但还是紧跟而上,两人一消失在一楼所触及的视线刹那,四周便是一阵议论声响起。
“喂,你见过那个女人吗?竟然敢打京城第一首富,太有胆子了。”
“不过她身边跟着的那男子倒是挺眼熟的,是不是以前见过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种这样的感觉耶,喂,你有没有印象。”
而有一些人,在见到云止那张脸后,一脸惨白,嘴唇打着颤,不禁喃喃自语:“难不成,是五年前那混世小魔王又回到天城了?造孽啊。”
“看来你这徒弟收的真是不错,如此年轻,竟然就如此深得你的真传,比起你来,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终于见到一个比你更加妖孽的人了。”
长日楼内,最高层,一身穿金色长衫,长得一副堪比女子般柔美的男子手执一把竹扇,悠悠地摇着,清风吹起,发丝飘动,落日的余晖照亮了他那如水般的肌肤,努了努嘴,对上面前那一娃娃脸,悠哉的样子仿佛说着:“孺子可教也”的男人,一脸调笑。
“要说妖孽,花满楼,这世界上哪还有人能比得上你,长得比女人还要妖孽。”
七叔毫不留情地讽刺着眼前男子的调笑声,虽是知道眼前这男人是调笑自己取乐,但七叔心中也是自傲无比,这徒弟自己收的真是没话说,不仅医术,虐人这方法上也深得他七叔真传,又天生拥有那种强大威严的气场,深得他心啊。
他七叔的徒弟,若是没有这种能耐,那自己说出去都嫌丢人!
“呵呵,我可不想被一个长着娃娃脸的男人这样子说,太没有说服感了。”
花满楼呵呵一笑,手中折扇轻摆,嘴中丝毫不介意地吐出这在七叔面前犹如禁忌的话,七叔闻言后果然脸色一沉,指着花满楼怒从心起:“你这臭小子,竟然敢这样说我,你是找死了吧!”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在我的地盘上还敢说我坏话,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上,早就一掌拍死你了。”
花满楼早就预料到七叔会怒发而起,但还是悠然自在地品着桌上摆放着的龙井茶,放在口中轻轻吹着热气,抿了一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吞咽,如丝竹之声,其仪,其态,端庄娴雅,若不是那张脸着实堪比女子柔美,贵公子的名称,他当之无愧。
“哼,你以为我不是一样?若不是当你是我朋友,我早就拆了你的长日楼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七叔见状也散了气,冷哼一声重新坐下,一脸气鼓鼓的样子,活脱脱地像一个小孩子抢不到糖果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只能以这种无声的抗议宣泄自己的不满,换句话说,就是萌爆了!
“你舍得吗?我若是没记错,不知道有哪位神医,对我这长日楼的美酒可是喜欢得紧,若是拆了我这长日楼,你上哪里去看这落日,又上哪里重新找这酒一品呢。”
花满楼指尖轻抵下巴,一双眸子含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七叔,只见七叔被花满楼这句话呛得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死家伙,这句话直直指向自己的软肋啊,自己没什么爱好,却偏偏爱上了这家伙调制出来的酒,为了这个东西,自己还没少在他身上吃了大亏,却还不得不被他吃得死死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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