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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说回来——“我跟你又不一样,女人倒追你还不够,还有一个爷爷在八年前就帮你找个十四岁娃来个”超完美娇妻养成计划“,你哪怕讨不到老婆!”
闻言,他只给了张培世一记足以在瞬间冻成冰雕的冷硬眼神,吓得他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上午十一点,一辆哈雷机车快速的冲进一栋位于阳明山半山腰的两层楼洋房车库里,女骑士甫脱下安全帽,宫家管家也跑到车库门口了。
“我的好小姐,你总算到了,我家小姐正在闹脾气说不嫁呢!你快上去帮忙劝——”五十多岁的妇人是一脸焦急。
“好好好,但这个可能得暂时寄放在这儿一个月。”她看着自己的机车。
“我知道,先生有交代了,我拿块布来盖,你赶快上去。”
老管家知道这个“表里不一”的姜晓羽只能在宫家展露真性情,在外就会回复成那个温温顺顺的瓷娃娃。她边说边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块大绒布盖住这辆重型机车。
“谢谢你,老嬷嬷。”
姜晓羽对老管家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意,随即跑出车库,而劈入耳膜的就是主屋里传出的乒乒乓乓碎玻璃声,紧接的是宫韦婷气呼呼的怒吼。
“我不嫁、不嫁!该死的培世,我要嫁他,他就拿乔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不来?他X的!就算他赔罪赔到死我也不嫁!还有臭晓羽,当什么伴娘,也没看到人!”
姜晓羽漂亮的眉宇一皱,完了,她火气真的不小!
“听听,姜小姐,你快去劝劝她吧!”老管家匆匆跟上来,没想到她还站在这儿不动。
“呃,我会劝她,但我想我会先挨一顿骂吧。”
她俏皮一笑,先脱下脚上的长马靴,再三步并作两步的上了二楼,一到转弯处敞开的房门前,就看到一个身穿白纱的美丽新娘正在大发雷霆,房间内更像是刚被台风扫过,两名女佣正忙着清理,新娘子的爸妈更是额冒冷汗的频劝这个可能在娘胎里吃了太多小辣椒,而脾气火爆的掌上明珠。
“韦婷,别生气嘛,也许是塞车——”
“是啊,这假日,阳明山哪有不塞的——”
“塞个头啦,他不会早点出发?!不会天没亮就上山——”
“是真的塞车,韦婷。”
姜晓羽含笑的声音一响起,宫家二老立即松了口气。
二人忙转身,一起走向姜晓羽,给她一个祝她好运的眼神后随即走出去,顺手将门关上,也好喘口气。
自个女儿好不容易点头要嫁了,而且嫁的还是一个人品极好的好男人,她要是反悔,不是人家的损失,而是她的损失,为了女儿好,他们今天是一定要将她嫁出去的。
房间内,宫韦婷正气呼呼的瞪着姜晓羽这个相交五、六年的好朋友。
“塞车?这么烂的借口你也敢用?你骑车耶!怎么塞?”
“说的也是,那就实话实说,我在台北街头主演一出擒贼计,还不小心的被划了一刀。”她边说边脱下长手套,手背上的确有一道浅浅长长的血渍。
宫韦婷楞了一下,连忙上前,“好在只是小伤,但你干么那么无聊,跟警察抢生意——”她边嘀咕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帮她清理伤口。
姜晓羽摇头笑了笑,“我这叫打击犯罪、人人有责。”
“你那叫多管闲事吧!”她可不以为然,“算了,你快换衣服吧,你这一身穿着可不能让光伦看到的。”
“说到这事——”姜晓羽皱皱鼻子,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沮丧,“来不及了,他已经看到了。”
“啥?!”宫韦婷眼睛倏地瞪大,“怎么会?”
她大略将情形说了说,“不过,他没认出我来,等会儿他‘应该'也看不出来才是。”她说的其实是一点信心也没有,就这八年来,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一个好唬弄的男人。
姜晓羽边说边走到更衣间,脱下衣服,换上吊在柜子的伴娘礼服,再走出来借好友的化妆品化个淡妆,将那头自然卷长发用造型梳梳成直发,装出一脸百分之百的柔弱温婉表情,一个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美女就出现了。
只不过,看着老是得辛苦的当起“双面人”、掩饰真性情的好朋友,个性直爽的宫韦婷还是忍不住的又念起姜晓羽那个好赌的娘。
“说到你妈啊,真可恶,赌掉自己的一生就算了,连你的一生都卖了,这种事在现代人听来实在很不可思意,又不是古代嘛,简直像天方夜谭,但偏偏你这个苦命女主角又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
“不能这么说,韦婷,我妈当时也说对了,与其让我跟着她过着被地下钱庄逼债的苦日子,倒不如将我卖给老爷子,至少不必胆战心惊的过日子——”她深吸口气,不想让那股老是摆脱不掉的沉重影响自己的好心情,“事实也证明,这八年来,我过得比过去的十四年都要好。”
“是吗?”宫韦婷毫不客气的送给她一记超级大白眼,“那是物质生活,精神方面呢?你没被臭老头搞得精神分裂,是因为在我这儿你多少可以喘口气吧!”
姜晓羽干笑两声,因为是事实,无法驳斥。
若不是在一次高中夏令营与率直的宫韦婷成了朋友,她的生活便少了友谊的滋润。
其实,宋爷爷对她很好,只是他为她安排的课程琳琅满目,多得数不清。
他要她成为十项全能,更要她允文允武,因为——“一个完美的女人才能擒获那个总是乘着风儿、自由飞行的断线风筝……”这是宋爷爷的话,在他心中,宋光伦是个没有轴线拉着的风筝,他这个祖父代替早逝的儿子,媳妇拉拔他长大,却无法让他照着他安排的路走……
只是,宋爷爷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血,想利用她将他绑住,可她今天与他的意外相遇却极可能坏了宋爷爷的好事了。
思走至此,外面突地传来劈哩咱啦的鞭炮声,从窗户看出去,一辆辆系着红色彩带的礼车已出现在外面的大转弯处。
姜晓羽连忙拿起粉扑,再帮宫韦婷的脸上扑些蜜粉,整理她身上的白纱。
不一会儿,西装笔挺的新郎官踉踉跄跄的拿着一束香槟玫瑰,一边叫一边跑上楼来,“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哼,谁是你老婆——”宫韦婷抬高下颚,气到不行。
就在一个忙着弯腰赔罪,一个哼个不停时,一道挺拔的身影却是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姜晓羽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提醒自己戴上面具——一个温婉柔顺的无害面具。
在宋光伦对那一对男弱女强的新人身上闪过一道不以为然的眸光后,她屏息以待的看着他的目光来到自己身上,但即使已有准备,她的心仍然无法抑制的纠成一团。
遇见他,是她此生最大的意外,至于是喜是悲,等了八年终将有答案了!
一场布满香槟玫瑰:心形气球,红色彩带的浪漫晚宴在台北东区一家五星级料理餐厅迎进了上百位宾客后,先来了一场火把秀,吵热气氛,随后佳肴美味一一上桌。
虽然新郎俏、新娘娇,但主桌旁的另一桌,一对出色的伴郎、伴娘更是目光焦点,席间觥筹交错,宋光伦的目光不时的瞥向姜晓羽,她也不时的看着他。
事实上,从张培世将暴跳如雷的宫韦婷哄上车,整场婚礼中,这对外貌出众的伴郎、伴娘几乎都走在一起、坐在一起,而两人之间的眼神流转、捉迷藏都成了参与这场世纪婚宴的宾客间的另一个焦点。有趣的是,纵使他俩的眼神来去频仍,却始终没有交谈。
而出席今晚张、宫两家重量级企业联姻的众商界名流都知道伴娘的身份,再看着两人的互动,众人皆确定这个伴郎是惟一还在状况外的。
但也因此,众人更加赞叹宋老爷子的“先见之明”及眼光之卓越,这对俊男美女怎么看怎么速配,就像天生一对。
姜晓羽有一头柔滑乌丝,清丽绝色的脸上,一双熠熠发亮的黑白明眸、姣好的鼻形、一张粉嫩樱唇,她真的美,美得清纯、也美得性感,一身剪裁大方的斜肩白色礼服清楚的展现她无懈可击的完美身材。
坐在她身旁的宋光伦则是俊雅风流,气宇非凡。
一身白色新款亚曼尼西装,古铜色皮肤、肩宽腰窄,西装内的白衬衫紧绷,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肌线条,在在说明他是一个运动型男人,而天生的贵气与优雅也是让女人们前仆后继,愿意让他耍弄掌中的主因。
只是,在经过岁月洗礼后,俊俏的容貌依旧,但过去那股吊儿郎当的风流味倒是让一股粗扩狂妄的淡漠气质给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