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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感觉,那不就等于她趎动了想破坏别人恋情坏念头!
不行,她只是想偷偷喜欢他而已,不能再贪求更多了。
她望向远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把心思转移到别的地方,想想别的事情,想想现在要怎么帮他打听到消息才是当务之急,她要想办法,想办法……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还是绕回到刚才和他谈及的内容上。忽地灵光乍现,脑中突然出现一个很“戏剧性”的想法……
“霍定权,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好好接近你堂哥一下。”
“什么意思?”她说“我们”,感觉不像是对那家伙存有私心的口吻。
“你想,他是你的职务代理人,那眼前最清楚你下落的人不就是他了吗?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穷蘑菇,干脆我们直接朝他下手,把这件事弄清楚吧。”她眼睛发亮,一脸兴致盎然的表情。
“你忘了之前被人赶出来的事吗?他不会相信你的。”他不想再看到她被人当成疯子轰出门。
“我又没说要去问他本人,只是要朝他下手而已。”她把心中盘算的计划告诉他。这回她打算直接深入核心,找个四下无人的机会,潜入霍世保的办公室里去搜寻看看有没有能找到霍定权的线索。
“可是这么做有风险,万一你被人发现怎么办!”虽然这确实是个有效率的方法,而且他比谁都想快点找到自己下落不明的身体,但他更担心她会因此惹祸上身,他不想连累她涉险。
“我会很小心的, 何况有你陪着我,帮我把风呀。”她笑得自信满满,为了帮他一个忙,她可是准备好要放手一搏了。
“但是……不行,我们还是再想想——”
“那你慢慢想,我已经决定了!”
“程朵乐……”他还是觉得不安心,想劝她打消这个冒险的念头,万一她真的出什么事,他可能帮不了她。
“要不要加入随你,其他的我不想听。”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绝对不放弃这个灵光乍现的绝妙计划。
直觉告诉她,这次的行动不会再徒劳无功。
“怎么样?”她态度坚决地问他。
他缄默,面色沉凝,不赞成的目光与她对峙好一会儿……
“我先去查查他的密码。”他叹口气,对她的固执投降。
她粲然一笑,很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回家再商量其他细节。”
他无奈地附和,两人随即分头行动。
这一次,他们联手出击,她超有信心的……
因为只要跟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感觉都很棒。
第6章(1)
两天后,小周末夜,一般人没事都会想早点下班回家休息或约会,加班人数锐减,正是施行搜查计划的好时机。霍世保的办公室同样位于高阶主管的楼层,这个区域本来就“员工”稀少,到了假日前夕,主管们前脚一走,底下的职员也跟着纷纷跑光。
“楼上没人了。”霍定权回报确认结果,借口留下来加班的程朵乐马上出动,在他的“预警”下避开众人耳目,顺利摸向空无一人的楼层,随后他还在外头帮她留意了一下周遭的风吹草动,确保没有人去而复返。
基于管理安全,所有高阶主管的专属办公室门口都设有一道密码锁,由使用者在下班后启动。由于霍定权已经事先去“看”过霍世保的密码,所以她可以轻轻松松地通过这道门,入内后还能马上找到他的备用钥匙,打开上锁的抽屉。
“天啊,我们真是合作无间,以后干脆改行当侦探好了。”她忍不住为这顺畅的流程低声欢呼。
“少废话,快点找,别忘了你现在是‘贼’。”她还有心情笑,他在旁边看得都快紧张死了,要是这期间被发现可就糟了。
“是……我正要找……”她的手没停过地翻遍每个抽屉。
“下面有暗柜,从旁边开。”事前充分的观察,使他几乎不会错漏这办公室里任何一个能藏东西的地方,即便一整天盯着自己讨厌的人还真使他作呕。
程朵乐照着他的指示拉开小暗柜,里头摆了几个牛皮纸袋。倒出来看,其中一个竟然装着霍定权的护照、皮夹、和一支上头沾着血迹的手机。
他们俩同时愣住,四目相交,眼中有着相同的错愕与质疑。
霍定权出了车祸,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出差,他和堂哥互有嫌隙,堂哥的抽屉里找到他的随身物品……
这一连串事实所连接的意义实在太骇人,程朵乐心中有着不敢说出口的猜测,望着霍定权凝重的面容,想他心中应该也有着同样的推理。
下一秒,她更是一阵手忙脚乱的翻找其他抽屉,焦急地想找出有关他下落的蛛丝马迹。
如果这桩意外真的与他堂哥有关,而这些东西是因为他出了什么严重的状况才被送到别人手中……
她愈想愈心慌,在这一刻突然好怕他真的已经不在人世,好怕自己来不及找到他的躯体,她不要他死掉,不要——
“有了!”她在一堆杂乱的名片与便条纸间发现几张医院单据,上头列示最远的日期与霍定权记忆中的出事时间很接近,她想这一定与他的下落有关。
“说不定你的身体就在这家医院里。”她把单据拿给他看,颤抖的声音中有着难掩的欣喜。
“是啊,有可能。”他也为这一线曙光而开心,先不管他的意外是否与那个家伙有关,目前先确认他的生死才是重点。
她把所有翻出的资料归回原位,推回最后一个抽屉时,却被一本小册子卡住,她顺手抽出那本小册子想重新摆正,内页里却落下几张小卡片。
她捡起那些卡片一看,差点没尖叫,飞快地看了他一眼,立刻把卡片夹回册子里。
“那是什么?”他注意到她一瞬间的异样神情。
“没什么。”她把册子放回抽屉,关上时还险些夹到手指头。
霍定权不是笨蛋,当然不可能错过她欲盖弥彰的可疑迹象。
“给我看。”他命令她将抽屉里的东西交出来。
“真的没什么,我们快去这家医院问问看——”
“快拿出来。”他声色俱厉地低吼,现在可没耐性跟她兜圈子。
她看他一副没见到东西决不罢休的狠戾表情,内心十分为难地挣扎,知道此时他们的确不该再耗费这些时间。
“快呀。”他声声催促。
她不得已之下只好打开抽屉,把夹在册子里的几张卡片摊在桌子上,知道这对他肯定是个非常伤人的打击。
他怔然瞠目,盯着那一张张角度多遍的大头贴卡片,全都是他女友和他堂哥的亲热合影,其中两人时而贴面、时而拥抱、时而热吻,在镜头前摆出许多“分不开”的姿势,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证明他们俩交情匪浅。
呵,原来她们俩是这种关系,居然背着他做出这些下流事,两个人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多了一腿……
“霍……”她看着他铁青的脸色,这次真的不晓得该从何安慰起了,就算她再乐观,也明白他这几分钟内受了多可怕的重击。
先是他堂哥,又是他堂哥和他女友……
她气那两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更懊恼自己的舌头怎么像打结了一样,说不出半句能安慰他的话。
“我们去医院。”他淡然抛下这句,走到门口等她。
他背对而立,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她想象的激动……难道是伤心过度,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她担忧地看着他,一边匆忙收拾东西。
前往医院的路上,他再没说过一句话。
一个小时后,他们果真在医院的VIP病房名单里确认到霍定权的名字。
听说因为家属要求不能让病人接受任何探访,所以程朵乐是花了一点时间,费尽唇舌才说服值班护士和看护阿姨相信她是病人的旧识,允准放行。
她进入病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他面容苍白削瘦,两颊和下巴还沾着点点胡渣,稍长的长发散漫地垂落额际,颓废的样子和她每天看到的俊朗外形有些许落差,不过这张脸真的是他……是他没错……
她目光谨慎地往下移动,亲眼确认他胸口沉缓而平稳的起伏,顷刻间泪染双瞳,透明的水珠成串地滚落眼眶。
“你哭什么,觉得我很可怜吗?”他语气冷诮,隐含着几分自嘲的怒意,看着那个躺在床上的自己,感觉复杂又怪异。
想到他竟然被两个很“亲近”自己的人联手背叛,他的胸前就像有把烈火在燃烧,愤恨的想揍自己几拳,痛骂那个躺在床上的愚蠢家伙之前怎么会那么迟钝,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