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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桃觉得徐若愚这次回来与以往不太意义,好像很是耐性,她觉得有事发生,但又不敢提。
徐大学士也是傍晚才回来,徐若愚正和七桃在那说话,“最近大姑娘怎么样?”
“还算安份,奴婢亲自去看过几次,她都很是客客气气。”
徐若愚挑眉看她,“给了你好处?”
七桃把一些首饰摊在她面前,“少爷自己看吧。”
徐若愚嗤了声,“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你若是喜欢从库房里拿最好的戴。”
“我正愁没法子处理这些东西呢。”
“你还有愁的时候。”徐若愚轻笑,“听说咱们七桃姑娘治家很有一套,连老夫人都很喜爱,不然我家小妹怎么那么怕你。”
七桃想到二姑娘那声嫂嫂又莫名脸红了。
徐若愚看着她笑,有七桃照料这个家她也放心许多,“十三姨太太快生了吧。”
七桃点点头,“就这两日。”
徐若愚想了想,“那我就等她生完了再走。”
说完她径自走到屋子里把暗卫阿水叫来,“去给我弄个男婴来以备不时之需。”
阿水有些傻眼,“主子,上哪偷?”
不对,应该为“偷谁家的合适?”
这偷来就是做徐家的人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用的起的,万一偷了个笨的还不如不偷,可是偷个富贵人家的事情肯定要闹大,而且就算是富贵人家的那也有劣根性,万一将来是个混不吝的可怎么办。
这是个大事,可以不经过徐大学士的同意,但没人敢做自作主张去随随便便地偷个男婴来。
偷了不是什么不道义的事,能来徐家做儿子是婴儿的福气。
只是这个男婴可是要承担许多重任的,没人能遇得到未来,换句话说谁也不敢担责任。
徐若愚拿眼刀子剜了阿水一眼,“随便!”
反正都是扔给徐大学士来教。
阿水彻底傻眼,但看着徐若愚那阴沉沉的目光,他也不敢有任何意见,然后就办事去了。
七桃听不见屋里的说话声,面露担忧地走进来,就听徐若愚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很沉重,让她立即就跪倒在地上。
“少爷!”
“七桃,我可能要去战场了。”
七桃想自己不好的预感果然应验了,她不敢说话,也没资格在这个时候说话。
“若是我回不来的话……”
七桃急了,她不允许自己可亲可敬的主子说这样的话,“少爷,我跟着您一起去!”
“胡闹!”徐若愚喝道:“你当我是去办家家酒吗?要死人的!你给我在家里老实呆着。”
七桃笑了笑,知道是这个结果了,但是呆着就是等少爷回来,那她就等。
徐若愚看出七桃的心思,沉着脸说:“我若是死了,你就改嫁!”
“不会!”七桃彻底急红了眼。
“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准,死人很正常!”
徐若愚想她又不是没死过,看这次死得值不值罢了。
“这事我会跟老爷子说去,你不听我的话,现在就滚!”
七桃跪在地上默默的流泪,徐维家身边的随从方虎走进来看到七桃哭得稀里哗啦的,就知道又惹少爷不开心了。
方虎不敢多停留,“少爷,老爷请你过去书房叙话。”
徐若愚应了声,看也不看泪流满面,神色哀伤的七桃,径自和方虎道了书房。
刚走进去,徐大学士就把手里的鞭子往她身上抽,“不许去!”
徐若愚挑了挑眉,这老家伙果然在自己身边安插了眼线,她不过是刚跟七桃透了点风声就这么快得到消息了,这脾气转的也太快了。
她跪在地上不吭声,徐大学士气得把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向徐若愚,“你就是这么想死。”
徐若愚身上挺疼的,但是心里更疼,这个疲倦的中年人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只不过他不太善于表达自己心里的感情,她是个女人总是要比男人细腻一些的。
“你想不想孝亲王死。”
徐大学士彻底被气糊涂了,鞭子高高的扬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颤抖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已经长大了,大道可以看明白所有的事情。
“要把孝亲王送到战场上,我就必须跟着去,不然太后不会妥协的。”
徐若愚说起宴会上的事,“太后已经对我下手了。”
徐大学士张大了眼睛,“你发现的?”
“确切的说是我和太子一起发现的,不过我没让太子知道,他把酒给我换了。”徐若愚忽然笑了笑,“您挑的这个主子不错。”
徐大学士不是当今圣上,秉承着爱屋及乌的想法,皇上宠溺着他爱人的孩子,而徐大学士也推崇者他爱人的孩子,以至于皇上疼爱徐若愚夺过君楚川,而徐大学士对君楚川的关注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要多,所以他知道太子殿下有那个本事,将来可以做明君。
他诧异的是徐若愚的能力,他确实后知后觉了。
徐大学士有些颓然,不知道鞭子该抽在哪里,或者是不是该抽在自己身上,他太不关心自己的儿子了。
他这个时候更多的是气自己,精明的目光里多了些不舍,“你可是我们徐家唯一的孩子。”
徐大学士可从不擅长和自己的儿子和亲人说这么恶心的话,这已经是极限了,用自己的亲情去挽留这个孩子,“我们可以有别的办法。”
“爱情和亲情,你已经选择了前者,父亲。”
徐若愚笑笑,“我和你不一样。而且徐家还有十三姨太太的未出生的儿子。”
徐大学士看他如此笃定的说那一定是儿子,就已经知道了他要做什么。
他暴跳如雷,“那不一样!”
徐若愚知道不一样,可是她又觉得一样的,她是个女的,也没办法给徐大学士传宗接代,而十三姨太生的是个儿子,至少还可以完成这个使命。
徐大学士深深地看着她,“你是我唯一的嫡子!唯一的!”
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徐若愚咧了咧嘴,心里挺不是滋味,“一样的,只要调教好了都一样。”
她跪得不舒服,“我可以起来吗?”
“跪着!”徐大学士觉得她跪着自己反而心里舒服一些,“跪倒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为止。”
徐若愚立即站起来了,有点不把自己老子气死誓不罢休的感觉,她弹了弹衣摆,觉得挨了几下鞭子也是让他有个做父亲的自觉,她已经够给面子的了。
“我想明过了自己没错。”徐若愚冲他扬眉,“不是你给我选的这条路?我都不后悔,你急什么。别做慈父的样子,看得怪假惺惺的,都留给十三姨太太生的那个吧。”
徐大学士觉得自己应该吐两口血表达自己恼羞成怒了,“你……我就是不同意看你怎么办!”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的撇撇嘴,“你会不同意吗?孝亲王是太子的唯一阻碍,我把孝亲王带到战场上,太子殿下可以在京城稳固自己的势力,你觉得这场仗能打多久?”
徐大学士当真想了想,“若只是陈国……保护边境的话至少两年。”
“那踏平陈国呢?”
“你能!?”徐大学士冲他吹屋子瞪眼,他们家没一个做武将的,所以他不放心。
“我不能,别人能啊。”徐若愚翻了个白眼,她又不傻好吧,“陈国本来就是翎国的附属国,早晚收回来也好,这样也要许多年,再把北燕给收了……”
徐大学士一把拍向桌子,“你考虑的是不是太多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是给小太子争取时间。”徐若愚调侃地看了他一眼,“我说到你心坎里去了吧。”
要不是知道徐大学士是个男人,她都怀疑太子殿下是他儿子。
徐大学士深吸了口气,“你都已经计划好了是不是?”
“是啊。所以你干吗和我废话这么半天?”徐若愚觉得好笑,“你应该相信你儿子的能力,我会回来的。”
徐大学士想若是不妥协,徐若愚能说出他不信任她这些话来,“你不能对孝亲王动手。”
“知了知了,我自有分寸。”徐若愚忽然侧过头看他,“只是七桃那里……若是我没回来,你可要放她走人,不能让她给你管一辈子家,徐湛蓝就放在我院子里,反正有七桃,等十三姨太生了,你自己管儿子,也要有点当父亲的自觉。”
徐大学士脸红了,跳脚了,被自己的儿子数落,这脸还要不要了,“滚滚滚……你给我滚!”
徐若愚看到他那个样子觉得好笑,刚要往外走,就看到七桃跑进来。
七桃本来想说的话,但看到徐若愚那满身的伤,忽然怒不可支地瞪了大老爷一眼。
徐若愚直接笑出来了,不得了不得了七桃,“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七桃想查看徐若愚的伤,又想到来的事,忙道:“十三姨太太要生了……”
“要生了你跑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