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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人不猥琐枉少年啊。”徐若愚大笑。
“不过老大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怎么会想到……那个那个……是菊花?”
“佛曰……不可说。”
葛小鬼被闪了一下,冲着徐若愚抱拳,“好吧,老大我服了!彻底的服了!”
徐若愚懒懒一笑,“所以你以前不是真心服我的吗?”
“胡说,我对老大向来敬仰!就是……”葛小贵顿了下,看向徐若愚手中提着的弓箭,欲言又止。
徐若愚知道他想说什么,面色一晒,笑道:“想说什么?我又不会揍你。”
“其实老大其他都是好的,猥琐第一,打架凶狠,坏心眼也是多多的……”
“你这是在赞美我?”徐若愚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了。
“当然是!”葛小贵严肃起来,“只有这样才配的上是我葛小贵的老大,就是可惜老大没有习过武,射箭也不在行,可惜可惜……”
葛小贵叹气地摇摇头,“不然过几日的擂台赛,老大定能拔得头筹。”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嗤笑一声,“好了,别拍我马屁了,你就是说到天去,我也不会中你的激将法,我现在是病好来着。”
葛小贵见徐若愚看出他的意图,面上也有些讪讪,但还是继续游说,“老大,比赛可是有奖品的。”
徐若愚这才抬眼起眼皮,“什么奖品?”
葛小贵桀桀一笑,然后摊手,“我也不知道。”
徐若愚真想把叫上的鞋子脱下来揍上他那张不正经的脸,“连奖品都不知道是什么,那傻子才去。”
“可不是。”葛小贵抬手一指,“瞧瞧,你三弟就是那个大傻子。”
徐若愚眯着眼看过去,就见孝亲王不远处是小太子,他一本正经的练习着,只是偶尔会冲着自己露出小白牙然后挥了挥爪子,再旁边就是百里钊了。
他一身深蓝玄衣,头发只用丝绒绳扎起,脚上穿着马靴,百里钊五官长得极为端正,小小少年的脸部线条刚硬明朗,射箭的姿势是所有人之中最威风凛凛的。
徐若愚默了默,才道:“百里是威远大将军之子,自然要在这方面取胜,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赢得荣耀和尊重。”
“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我也要跟着受罪。”
葛小贵一叹,徐若愚抬手就打向一旁,“他是咱们兄弟,你陪着他是天经地义。”
“老大,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坐着呢不会腰疼的。”
葛小贵气得跳脚,“既然是兄弟,你也跟着一起比赛吧!”
“我肩不能空手不能提!更何况我就是参加了也赢不了老三。”
徐若愚笑得诡异,满脸都写着:你别劝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她话音一落,对面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忽然嘲讽一声,“是啊,你就是个草包。”
徐若愚翘起眼梢,看也不看说话的人,问向另一旁,“你也参加吗?”
陈寒一冷着脸,哼了哼,徐若愚心道:哟哟哟,这小子傲娇给谁看呢?
她偏过头问向葛小鬼,“怎么几天不见这家伙变成猪了?”
葛小贵差点笑喷了,好笑地剜了徐若愚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吴沁柯被当成透明人脸色黑得像过低,而陈寒一则绷着煞白的小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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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贵低头小声道:“老大你还不知道呢?小神童是生你的气呢!你前阵子不是把陈国使者给打了吗?听说前朝闹了很一阵,他爹参了徐大学士一本,两个人在朝堂吵了一架,最后陈御史被气病了。”
“原来是这事啊,那实在不好意思……”
徐若愚忽然笑靥如花地冲着对面招了招手,虽然她近日喝了哑药,但她的声音还是比其他的少年尖细,而且她本来就长得阴柔,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尤其是那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更是充满了灵动的智慧。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徐若愚的眸光吸引,连一向看不上她的吴沁柯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骂了声娘,真是个尤物!可惜是个爷们!实在是不公平。
连葛小贵想移开眼,也转动不了脖子,他是知道自己的老大比女子还美,但这么细看,真是闪瞎了自己的眼睛哟,不能看不能看,他会起歪念头的!
可恨啊,老大怎么会是个女人!
葛小鬼好不容易才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发现身旁的陈寒一已经呆住了,两眼发直……
他啐了一口,踹向陈寒一,“我老大叫你过去呢!”
陈寒一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呆滞麻木地走上前,徐若愚依旧浅浅的笑着,她见陈寒一凑上前来,垂下眼帘招了招手,“过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陈寒一也不疑有他,就像是一只被牵了线的木偶,木讷地又低下头来,徐若愚眸光一闪,忽然拧着他的耳朵大喊道:“手下败将,大人的事情你和我傲娇个屁啊,陈国使者那么羞辱老子,我没揍他就是轻的了,你还跟我学猪学哼哼!”
------题外话------
我知道自己的进度有点慢,但总归有个过程,喜欢这个文的自然会喜欢,我不会花太多的经历去描写环境,注重这些伙伴的成长。
第一卷是“记得那时年纪小”,讲的是他们共同成长的一个经历,这也是一些友谊的基础。
后面的我就不剧透了
所以谁弃文什么的,我也不强求,我的文风就是这样的。嘤嘤嘤。
支持我的我爱你们!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0 千古骂名
陈寒一被莫名骂了一句,不仅不恼,反而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脸上一阵阵通红,尤其是离着徐若愚如此的近,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十分不妥,十分的不妥!
“怎么不说话?”徐若愚哼笑,“平时嘴巴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嘛,怎么换了主子,就变笨了?”
陈寒一闹了一个大红脸,又煞白煞白起来,“他就是羞辱了你,看在他是陈国大使的份上,你也不能那样对待他,这样对两国不好!”
徐若愚扬起声音来,“我且问问你,旁人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你是不是也要忍气吞声?你若是能做到,我现在就去给那个陈国大使道歉!”
陈寒一绷着脸没说话,他敢肯定,自己如果说可以做到,徐若愚能立即找人这么对他。
徐若愚也不想知道他的答案,又冷笑一声,“而且陈国大使算个什么?为了两国邦交就要忍气吞声,这事传到其他国去,又让人家怎么看?说咱们翎国没人了是不是!”
“即使不让陈国的人小看,也不能那么羞辱大使!”
“迂腐!”徐若愚啐了声,“你脑子豆腐做的是吧!什么都没闹明白就在这冲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且问你,这些年陈国为什么给咱们的进贡少了?若陈国大使真的是个明白人,没有被人指使,又怎么敢在翎国如此放肆?这些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做事要动动脑筋,不要只顾着死读书,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然你就是进朝堂当官……”
徐若愚见陈寒一的脸冷若冰霜,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
一旁的葛小贵差点喷了,心道:老大,你这还不叫打击人,陈寒一都快恼羞成怒了,估计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这么骂过!他可是连皇上都赞誉的小神童呢,怎么到了徐若愚这个公认的草包眼里就成了榆木疙瘩。
陈寒一说不出来话,窦之忽然跑过来,阴冷冷地喊了声,“孝亲王说不要扰了明博侯乘凉,继续练箭去吧,反正明博侯也不会参加,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徐若愚冲着窦之扬扬眉,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带着阴隼目光的少年,她就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种恶毒,不似孝亲王的冷漠,陈寒一的抗拒,窦之是真真正正的仇视,而且毫不掩饰。
徐若愚有些疑惑,她杀了他全家?
陈寒一和吴沁柯被窦之一左一右地拉走,徐若愚无奈地耸耸肩,问向陈寒一,“那窦之是谁的儿子来着?”
“大理寺少卿。”葛小贵神秘兮兮道:“大学士没和你说?前几年的一场贪墨案,大理寺少卿被牵扯进去,窦之的母亲扛不住压力自杀了……”
徐若愚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爹陷害的?”
葛小贵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老大,你太直白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徐若愚挥了挥手,“我回宿舍睡一会儿,你继续去练箭吧。”
葛小贵不满地嘀咕,“老大你命也太好了,整日偷懒。”
身后的六合一言不发地推着徐若愚走,“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做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