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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困的好么?
百里茶亚也是头一次见到徐若愚,之前只听说这小子是京中小霸王,但简单徐若愚惊艳到如斯地步,还真是不好下手,来军队都这么多久了,这小子怎么还没晒黑啊。
他心里纠结这个问题外,更加烦恼的是,这事算起来和君孤鹤也脱不了干系。
追根到底也可以算到君孤鹤的头上。
难办,实在难办。
百里茶亚的眉毛恨不得能拧成一股绳来,那三个副将就盯着徐若愚打量个没完,心里也诧异没想到这小子居然长这个样子,让他们几个粗汉子连声音都不敢加重。
果然人不可貌相。
谁能想到长得跟妖精似的徐若愚居然是个混世小魔王。
张勇转过头哼了声,“长得跟个娘们似的,怪不得任务失败了。”
“这事也不怪徐若愚。”君孤鹤瞧着这几个人打量徐若愚的眼神汗毛孔都不自觉处在备战状态,他上前一步挡在徐若愚面前,冷冷道:“不过好在任务算是完成了,有惊无险,现在不是论责的时候,而是接下来该怎么应对,这火很快扑灭,敌军未必会退军,说不定和咱们死靠,等着救援,我们需要下一步计划,大将军您怎么看。”
君孤鹤稍偏过头,声音不咸不淡,轻飘飘道:“现在想休息还不是时候。”
徐若愚继续用死鱼眼装无辜,这话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三个副将听君孤鹤这么说,面上都有些讪讪,既然王爷都发话了,其他人还敢说什么。
百里钊更不希望徐若愚受罚,也顺势转了话题,“王爷说的对。请大将军示下。”
百里茶亚微微挑眉,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徐若愚的关系,百里钊求情他不意外,但没想到君孤鹤也向着徐若愚,这就令人意外了。
他点头,“王爷所言甚是,不过今晚你们三个辛苦了,接下来的事就交我会和三个副将研究下,说不定天还没亮就要开战了。”
君孤鹤悄无声息地向百里茶亚抱拳,二话不说就往外走,临走前还不忘拉着徐若愚的胳膊往外走。
徐若愚挑眉,最近小黄书很爱对她动手动脚的。
她也没反抗,反正去他妈的男女授受不亲了,他们都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
“王爷……”百里钊忍不住喊道:“我老大脚还有伤,还是带她先去秦殇那里检查一下才是。”
君孤鹤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眼,“我自会带她去,我现在有话和她说。”
百里钊微微蹙眉,他去找老大之前,这两个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既然君孤鹤这么说了,他现在只能先去找秦殇问一问情况。
要想办法,决不能让老大和君孤鹤走得太近。
否则太危险了。
对徐若愚,还是对君孤鹤,都是一种危险。
君孤鹤一路无话地拉着徐若愚疾,徐若愚只是不停得打着哈欠,直到走到无人的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地开口笑道:“王爷,您尿急啊?”
“我猴急。”
“欸?”
君孤鹤就近看着徐若愚一脸茫然地呆滞表情,恨不得就把她的衣服给撕烂了。
他压着心里那股莫名的邪火,最近见到徐若愚就压制不住心里的冲动,想撕掉她的外衣是怎么回事?
徐若愚讪笑,“王爷,您是不是累了?时候不早,洗洗睡吧,如您所说,这仗说不定天还没亮就打起来了。”
君孤鹤冷哼,“你看起来却很悠哉嘛,不着急?”
“我一个小兵急什么?轮也轮不到我这个小兵啊。”徐若愚摊手,“我是最最最下层的小兵,这次又任务失败,是爬不起来了。”
“你故意的?”
“我说王爷……”
徐若愚忍不住打断君孤鹤,“每次我说什么的时候,您能不能不刻意扭曲我的意图?”
每次都说她是故意的,她都不清楚自己是真是假了好吗?
徐若愚叹气地搂着君孤鹤的肩膀,“王爷,任务失败非我本意啊,我真的是无辜的!”
她冲君孤鹤眨了眨眼,“你看我无辜的小眼神。”
“你再冲我眨眼,我就亲你……”
“……”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她一定出现了幻觉!
幻觉啊!
君孤鹤瞧见徐若愚那怂样,又气又好笑,他忍不住毒舌,“当小兵死得快。”
“王爷觉得我这面相是短命鬼的样子?”
君孤鹤瞧见徐若愚那狡黠的表情,心中一紧,他是绝对不会让徐若愚死的。
怕是不只是他,还有很多人都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徐若愚去送死。
他忽然很后悔把徐若愚拉到这摊浑水来,因为君孤鹤意识到他们确确实实是没有好结果的。
君孤鹤紧绷起嘴角,“以后跟在我身边,你的命我保了。”
这话真是霸气得很啊。
徐若愚干笑,“王爷,我只想当小兵。”
“那就在我身边做小兵。”
徐若愚挑眉,彻底没话说了,今晚君孤鹤实在反常得很啊。
“我说王爷……”
“没空听。”
君孤鹤霸道地一把将徐若愚抱起来,直接往军医的方向走去,“废话就不要说了,只要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
徐若愚没有来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挣扎了下,就被君孤鹤死死地搂住,他低头看了眼说不出什么表情,甚至有些扭曲的徐若愚,忽然勾起冷冷的嘴角,似笑非笑道:“你逃不掉的。”
天忽然……打了一道雷。
天雷滚滚啊……
徐若愚默默望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王爷,天要下雨了。”
君孤鹤很是不满徐若愚突然转话题,“所以呢?”
“这场仗我们赢定了。”
只要这雨下来,庄家抢收,用粗粮顶上十天半个月绝对不成问题。
这次要由他们来主动挑衅了!
君孤鹤见徐若愚笑得阴险,心里忽然涌动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没有人会觉得一个人阴险的笑容让人悸动,偏偏是他觉得只有这样古灵精怪的……人配得上自己。
到了秦殇的帐篷里,徐若愚嘴角噙着坏笑睡着了。
君孤鹤一言不发地把徐若愚放在床上,对秦殇道:“你的事我不说,我的事你也别问。”
秦殇冷着脸不说话,他看到君孤鹤抱着徐若愚进来一双眼就想喷火了。
“记住,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就不是敌人。”
君孤鹤说完最后一句话径自离开,他甚至没给秦殇说一句话的权利。
秦殇一言不发地走到徐若愚面前给她的脚敷药,床上的人悄无声息地睁开眼,冷冷道:“放心你和他的事我都不问,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要打仗了,就算能赢也是一场硬仗,我们不能输,也绝对不能露出破绽。”
“老大说的是什么破绽?”秦殇漠然地转过头看向徐若愚,“老大是说心还是身?”
“别他妈的给我打哑谜。”徐若愚冷冷一笑,“众所周知,我怕死得很。”
到了后半夜,大雨果然应验地铺天盖地得下下来。
主帅帐篷里之前讨论得一切计划被这场雨全部打乱,众人看着远处的大火被浇灭,但大雨足以引发很多事。
粮食潮湿,地质灾害,泥石流。
一切皆有可能。
百里茶亚说:“仗可以赢,只是现在不急。”
趁着雨夜,军营发出几道迷信出去,君孤鹤冷着脸背着手一夜未眠,有些事从今夜开始需要调整计划。
远处的皇城最高位第一时间接到了密信。
任务失败了,但那人却是徐若愚。
君楚川冷冷地把折子扣在桌子上,“罚!谁错了就当重重的罚!”
大军为开拔,一切事情都是未知数。
大雨一下就两天三夜,徐若愚躺在床上养伤,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愉悦地吹了声口哨,“这次轮不到山那边的兄弟放肆了。”
她笑着坐起来,“我说老四,我这脚丫子什么时候好?”
秦殇斜看了眼徐若愚,“早好了不是,您想一直装的。”
“嘿,这你都看出来了?”
“别侮辱我的职业。”秦殇笑着摇摇头,“你就这么想打仗?”
“手痒啊。”徐若愚笑着摸了摸脚踝,“再不打就失去机会了,我瞧着就这几天吧,也不知道百里他爹在等什么。”
在等下令。
这几天军营也在为备战而改编制,连百里钊都忙个不停。
正说着,有小兵站在门外道:“徐若愚,大将军让你过去。”
徐若愚冲秦殇挑眉,“瞧,说什么来什么。”
徐若愚继续装行动不便,被秦殇推着轮椅到了主帅帐篷里,见到百里茶亚、百里钊和君孤鹤四个人在。
她要上前行礼,百里茶亚一脸不耐地挥手,“叫你来是上面对之前的任务颁下处罚的圣旨了。”
瞧着百里茶亚一脸便秘的样,徐若愚直觉不是好事。
百里茶亚道:“此次任务失利,主要人员罚军饷半年,不得任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