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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抢座忍着,总不能装可怜地喊:王爷,我脚脖子歪了。
君孤鹤没起一身鸡皮疙瘩,她先吐了,这完全不是徐若愚的风格,她想着以后还是多练习逃命的法子才行。
君孤鹤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没注意到徐若愚的不妥,他冷冷地抬起目光,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向来不喜欢说长句子,只用最短的话来表述所有的问题,好在徐若愚是知道君孤鹤这点毛病,又同样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这是个意外来着。”徐若愚哭笑不得地耸肩,“王爷,您是知道的,我这人最惜命了,若是知道有危险,老子才不会这么傻好么?”
君孤鹤对徐若愚的话最多只信三分,还要再好好深究一下真伪。
“那你为何要换到左路去?”其实这也是君孤鹤先不明白的,若徐若愚真的知道左路有危险,她为什么又这么做?
徐若愚叹了声,“王爷您要我说几遍啊,左路最容易啊,谁知道老子就这么倒霉失败了。”
她故意不提路上遇到杀手的事,也不会让君孤鹤起疑。
君孤鹤还是觉得奇怪,左路确实轻松,而且以徐若愚的人马应该很容易办到,可是怎么失败了,还狼狈地没逃跑掉,在点火失败到逃跑这期间至少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下山,她为何没做到?
徐若愚布局失败了?
君孤鹤心思百转千回,目光在徐若愚脸上仔细地打量了几眼,提出疑问,“那你的其他人呢?今日又是如何布局?既然任务失败,为何没有尽快下山?”
徐若愚对上认真冷傲的君孤鹤,只有抽嘴角的份,这个时候她真想说自己是个娘们啊啊啊啊,可不可以先装个晕就一了百了了,省得在遇到聪明人真是难糊弄。
“我的亲王爷!”徐若愚面上讪讪的,“现在能不是追究的时候么?布局失败我都认了,我身为那群臭小子的老大,自然让他们先跑啊,我又短胳膊短腿的,就拖了后腿!”
要是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君孤鹤冷着脸在心中腹诽,但是他知道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还是尽快下山才是。
徐若愚见他不说话,立马换话题,“糟糕,秦殇他……”
“他可死不了,你不在他有的是法子脱身。”
徐若愚想想也是,就刚才秦殇那露的那一小手,保命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君孤鹤在讽刺自己?
她不动声色地找了棵树,随意地倚在上面,尽量减轻脚踝的承重力,笑道:“就算我是个拖油瓶,这次也得等他一起下山,王爷还是先走吧,等回到军营我再亲自去谢谢您。这次大恩不言谢,可惜我无法以身相许啊,若是王爷不嫌弃我家有个妹子到是可以……”
能在这个时候还可以不正经的人也就只有徐若愚了。
“他们不会走这条路!”君孤鹤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你先和我一起下山,到山下和他们会合。”
徐若愚扬扬眉,“我们一起下山,只怕对外人无法解释!”
“解释什么?”君孤鹤侧过头看她一眼,“哪个外人?太子殿下?你就这么在意他的看法?”
“呵。”徐若愚靠在树上笑道:“我的亲王爷,您这话可透着一股酸味,怕是京城的人都要闻到了,太子殿下又会误解什么,我和他之间比白豆腐还清白。我是担心军营里的人看到我们一起回去,会说你……”
君孤鹤忽然哼了声,“你徐若愚什么时候活得这么不洒脱。”
“不洒脱的是王爷。”徐若愚摊了摊手,“王爷还是先行回去,要少很多麻烦才是。”
君孤鹤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徐若愚了,徐若愚绝对不会是那种怕流言蜚语,做事畏首畏尾的人,她今日有些反常,眉头越皱越深,目光从徐若愚的脖子一路下滑向下,在她的脚上停了停,又飞快地抬起头,冷声问:“是不是脚受伤了。”
徐若愚扬起眉毛颇为无奈道:“这都被王爷发现了,那我也就不装了,靠,可疼死老子了。”
她就不是什么矫情的人,那不是她的属性。
徐若愚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脚踝,可是疼得不轻啊。
君孤鹤心又是一阵抽痛,二话不说走上前蹲在徐若愚身边,直接伸手去摸,虽然徐若愚在他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但他实实在在认为徐若愚是男子,根本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在摸到徐若愚纤细的脚踝时,他脑海中又回想到前阵子在水中与徐若愚赤裸相对的一幕。
已经过去许多天,可是他还是无法把那段记忆从脑海中抹去。
他想了许久,躲也躲过了,狠也狠过了,可是他还是做不到对徐若愚不闻不问,尤其是今日知道她左路出了危险,第一时间赶来支援,根本不会让徐若愚出认为任何危险。
在君孤鹤心里,徐若愚就是自己的人,能动她的只可以是自己!
徐若愚的脚踝就不像个爷们,如何让君孤鹤有错觉她是个女子!
所以君孤鹤认命了,他不会让徐若愚逃离自己的手掌,自己也逃不出她的手掌,这辈子他们就互相折磨吧!
徐若愚的脚踝疼得厉害,根本就把秦殇嘱咐的话抛到脑后去了,更何况她只觉得是个脚踝也绝不会出现大问题,谁他妈的摸个脚踝就算出自己是个娘们啊。
“哎喂!”
君孤鹤下手可不轻,疼的徐若愚一阵阵抽痛,“我的亲王爷,您能轻点么?没崴断,您这么一捏可就碎了!”
“瞧你那点出息!只是崴了,没有伤到骨头。”
君孤鹤抬头瞥了眼徐若愚,直接站起来转过身,又弯下腰,冷冷道:“上来,我背你下山!”
徐若愚直接石化在风中……她的亲王爷要背自己下山?
这是哪一出?
卷二 第十八章
徐若愚是真的愣住了,诚如她是个娘们,但也不能做这么丢脸的事,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爷们,哪有让爷们背着的道理。
她愣着抽了抽嘴角,“怎能劳烦王爷背我,还是请王爷速速下山,找人来营救我就好,现在敌军肯定也追不过来。”
徐若愚直接认怂了,靠着树干一屁股坐在地上,反正她身心都是个娘们,丢人认怂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不丢人!
君孤鹤站在一旁看了徐若愚几眼,评估着她的想法,瞧着她并没有因为受伤而颓废,只是却是不想让自己背下山,就不有恼怒起来,上前一把抓着徐若愚的胳膊拉起来,“矫情什么,又不是个女人!”
“我就是因为是个男人让您背才丢脸吧!”
徐若愚哭笑不得地任由君孤鹤拉扯自己,反正她挣扎也没用。
徐若愚最大的优点就是在明知道力量悬殊的情况下,绝对不会自不量力地反抗,说不定还会伤到自己。
大家都知道她是最惜命的人。
君孤鹤见到徐若愚没反抗,反而还有些差异,但现在也不是细究的时候,只抓着她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在我面前丢脸的事情还少么?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了,还和我扭扭捏捏些什么!”
徐若愚的嘴巴抽得更歪了,靠!这君孤鹤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毒舌了!
“我说王爷……”
徐若愚忍不住推了推君孤鹤,“微臣只是不想劳烦您,您身子这么金贵,怎么可以背我呢!”
“少来这一套,别磨磨蹭蹭的,上来!”君孤鹤紧绷着小脸望天,“时候不早了,尽快下山,还早点休息!说不定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
君孤鹤执着,徐若愚也不是容易妥协的人啊。
徐若愚不是矫情扭捏,若是她就这样被背着下山,太子那边更麻烦。
君孤鹤见徐若愚还是不动,冷冷地扬了扬眉,“再不上来我就用强的了。”
喂喂喂……王爷,您这话很有歧义好么?
徐若愚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齐鸣,简直是打碎了节操啊。
徐若愚觉得这个时候若是输了就是真的丢脸了,默默地想了想,然后弱弱地问:“其实我比较好奇,王爷打算如何强我呢?”
徐若愚就看到君孤鹤的嘴角抽了抽,她心中忍不住笑了笑。
君孤鹤可以毒舌,但是耍贱耍无赖还是徐若愚最拿手。
君孤鹤看到徐若愚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几不可见地眯了眯眼,忽然猛地扣着徐若愚的后脑亲了上去。
若是有电闪雷鸣,徐若愚觉得拿到闪电肯定在自己脑中闪了闪。
这是……第几次和君孤鹤接吻?
徐若愚在脑海里想了想,自己也记不住第几次,但这不是重点,她现在被君孤鹤吻得喘不过来气是怎么回事?
失去主控权,亦或者被吻得缺氧让她没了思考的能力,徐若愚彻底放弃挣扎了。
吻,长长的一个深吻,徐若愚感觉到君孤鹤的侵略,他的舌尖在她的贝齿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