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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我们回家!”一吻结束,温衍喘息着拉紧了缰绳,抱着怀里春色染眉梢的苏九策马快速前行着。
该死的,他回去后一定要哄骗她拿出钥匙,然后彻底地狠狠地要了她!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公主府近在眼前,温衍倏地勒住了缰绳,身下的马儿立即停了下来。
“嗯?到家了吗?”苏九迷迷糊糊地从温衍的怀中揉揉惺忪的睡眼,嘟着小嘴偎依在他怀里嘟囔道。
“到了!”温衍先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接着再把苏九从马上抱了下来,抡抱在怀中,步履稳健地走进了公主府高高的门槛。
苏九努努小嘴,不雅地打了一个哈欠后,窝在温衍温暖的怀里继续睡。
“二驸马,公主她……”小桃迎出来,看见温衍把苏九抱着,便小声地开口问道。
公主好像是睡着了。
“小桃,你下去休息吧,本侯爷会把公主照顾好的!”温衍柔情无限地看了一眼怀中的苏九,邪扯嘴角,对小桃轻声命令道。
“是,二驸马。”小桃不敢多言,很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她这次绝对不会去打扰二驸马和公主的好事!
小桃主意打定,便朝自己住的房间走去,迎面走过来白衣飘飘的裴元诤,她连忙弯腰打招呼,可是裴元诤好像没看见她似的,急步负手朝门口的方向走去,清雅的俊颜上蒙着一丝淡淡的阴影,不禁令小桃疑惑地皱起了眉。
大驸马这是怎么了,平常他挺和善亲切的,每次见到她都亲切打招呼,这次怎么例外了,还看着好像在生气?
奈何小桃的脑袋不灵光,怎么也猜不透宰相大人高深莫测的心思,于是她干脆不想了,摇摇头,迅速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驸马们的事情公主会管,她一个奴婢瞎操什么心啊。
温衍抱着苏九已经走到了回廊上,正好与迎面走过来的裴元诤撞了个正着。
“大驸马,你这是何意?”见裴元诤有意拦住自己的去路,温衍的脸色立即变得十分的难看。
他想阻止自己的好事吗?
“把九儿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裴元诤清雅的俊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伸开如玉的大手准备去抱温衍怀里的苏九,薄唇抿得紧紧的。
温衍却是抱着苏九后退了一步,细长的狐狸眼冒着邪肆的冷光,不屑地看着裴元诤如此急切的态度,傲慢不已地哼笑道。
“裴元诤,小九不劳你费心照顾了,本侯爷会好好照顾的,请你让开点!”
裴元诤这个卑鄙小人,在半道上拦截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想跟他抢小九,门都没有!
“侯爷,你多日奔波在军营,恐怕身体不支,还是由我来照顾九儿的好!”嘴角微微上扬,裴元诤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清雅笑容,双手已经伸过去揽上了苏九的背部。
白天温衍牵着马儿送苏九花的事情让裴元诤耿耿于怀,心里再也无法平静,故一听他们回来,便出来抢人。
九儿是他的,他怎能让温衍有机会染指自己的女人!
“裴元诤,你别在这假惺惺地装出一副很关心本侯爷的样子,你心里想什么,本侯爷很清楚!”温衍不齿地对他冷笑道,细长的狐狸眼半眯,充斥着无比阴郁的冷光。
“你都和小九亲热过那么多次,这次总该轮到本侯爷了吧?别忘了,你是驸马,本侯爷亦是驸马,你得到的,本侯爷为何得不到?莫非你从中作梗,小九早就是本侯爷的女人了,哪还轮得到你占上风!”
裴元诤一次次地陷害他,导致他失了先机,才会有了今天格外的被动局面!
“既然侯爷不想跟本相好好说话,本相也不想跟你说一些没用的客套话!”轻轻地冷哼一声,裴元诤清雅的俊脸上充斥着阴郁的冷色,收回手,负手而立,白衣飘飘,衣袂如仙,却染着红尘中的七情六欲。
“把九儿交给我,本相便不跟你追究你私自招募新兵之罪!”
裴元诤清雅的声音第一次如寒冰一样冷冽,而且一点也不客气,端足了宰相的架子,卑鄙地使出了最明显的威胁手段。
在温衍的印象里,裴元诤从来没有冷着一张脸直白地威胁过一个人,他总是含着最亲切和善的笑容,在轻声细语中婉转地威胁人,但这次自己一定把他逼急了,他才这么不顾自己虚伪的表象来威胁他。
“裴相这么说,本侯爷就会怕你吗?”温衍一步都不肯让,态度反而比之前更强硬,细长的狐狸眼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细线。
“你尽管去皇上那儿告发本侯爷吧,本侯爷到时候也会把你的秘密捅破,看皇上是杀我还是杀你!”
哼,裴元诤手里握着他的把柄没错,可他手里一样握有裴元诤的把柄,他既然想去告密,那么自己也不会让他好过!
闻言,裴元诤的俊脸阴郁得如黑夜一般沉郁,垂下眼睑,遮住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厌恶,抿了抿唇,低声开口道。
“如此,本相便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
“那就请裴相你让路吧,本侯爷要抱小九回房休息了!”得意地哼笑了一声,温衍绕过站得笔直的裴元诤,径直抱着苏九朝她的闺房走去。
裴元诤没有去追,一个人立在原地久久不动,清雅的墨眸里遮天蔽日,见不得一丝的光亮。
夜风吹起了他白色的衣袍下摆,却吹不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孤寂味道。
大手慢慢地在宽大的衣袖里握成了铮铮的拳头,裴元诤忽而露出一抹灿若莲华的微笑。
“裴青,去帮我做件事。”
听到自家大人的呼唤,裴青从暗处走了出来,冷漠的脸上有着替裴元诤感到不值的沉痛表情。
“不知大人要裴青去做什么事?”
“去烧了城外西营那批刚运到的粮草!”裴元诤从容地甩了甩自己白色的衣袖,面朝苏九闺房的大门,轻轻含笑道。
温衍,本相是怕你对皇上说出那个秘密,但本相还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对付你,不是吗?
清雅的墨眸中流转着阴狠的冷光,这是一个最真实的裴元诤,从不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的宰相大人的真面目。
“大人,您的意思……”裴青心下一惊,想要问清楚,却被裴元诤快速打断了。
“速去速回,别让任何人发现你的踪迹!”冷冷地哼了一声,裴元诤抿唇轻笑,再次恢复成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是,大人,裴青立刻去办!”裴青立刻拱手应下,然后使用轻功,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再次睨着苏九闺房的大门,裴元诤低头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轻笑。
九儿,你今夜恐怕是不能和温衍成其好事了,今生今世,你只能属于元诤一个人的,别的男子休想与我相争,谁若想从元诤的手里把你抢走,元诤定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屋子里,温衍把熟睡的苏九放倒在床榻上,殷红的薄唇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张红肿的小嘴。
“小九,钥匙在哪?你先把钥匙给本侯爷,本侯爷才能好好伺候你!”温衍压抑着身体里快要爆发的欲火,哑着声音在她耳朵边动情地诱惑着。
今天他一定要拿到那把该死的钥匙,不能让裴元诤那个卑鄙小人再笑话他了!
“钥匙……”苏九半睁着迷离的杏眼,指指梳妆台上的一个八宝锦盒,笑呵呵地呢喃道。
“你要的钥匙啊……在锦盒的最底层……”
听到这里,温衍再也不想等待一秒,急忙从床榻上飞身跃下,冲到梳妆台前,急不可待地打开那个八宝锦盒,果然在最底层找到了那把闪着金光的钥匙。
温衍高兴地手指颤抖,一下从锦盒里拿出那把金钥匙,对准自己腰腹间的黄金贞操带的锁孔。
只听见清脆的咔嚓一声,贞操带应声而开,温衍细长的狐狸眼得意地眯得只剩一条细缝了。
这鬼东西终于可以不再束缚他了,他接下来想对小九做什么都行!
把黄金贞操带随便往地上一甩,温衍迈动着修长有力的双腿回到床榻上,再次对苏九上下其手。
“小九,要本侯爷好好伺候你吗?”
裴元诤,过了今晚,本侯爷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最能在床上把小九伺候舒服的男人!
“嗯……要做就快点,啰嗦什么!”苏九不满地勾住温衍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了下来。
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他该死的被禁欲了半年,今夜非好好地一展雄风不可!
温衍一边这么得意地想着,一边使劲把想要反压他的苏九按进了柔软的床榻中,正欲一展雄风之际,门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