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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离的很近,洛雪依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男性特有的气息把他囊括在其中,虽然和镜云绝给的压迫感不一样,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当他擦完了,洛雪依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却把另一个帕子递到了她的手里。“该你了,这里没有镜子,所以要麻烦你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说道。
洛雪依看了看手里的帕子,又看了看他,接着一下子把帕子拍在了他的脸上,“自己处理!”
“真是没良心啊,都不知道回报一下我!”秦佑泽只得拿起帕子,自己动手。
洛雪依见秦佑泽一点都不着急,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不用上早朝的吗?”
“最近镜云绝都不上朝,我干嘛要去?”
“我很好奇,为什么镜云绝会容忍你到今天而没有砍了你的脑袋。”的确,秦佑泽是一个很奇怪的存在。
“那当然是因为——我长得太过英俊,他舍不得。”
见他避而不答,洛雪依便不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两个人吃了早饭,月隐便来给洛雪依号脉。“昨天晚上过得好吗?”他笑着问道。
“还不错。”秦佑泽回道。
“啧啧,我看这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小依依,如果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给你一些让他不举的药,怎么样?”说完还冲着洛雪依扎了眨眼睛。
“什么时候开始治疗我的腿?”她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月之后!”月隐恢复了难得的正经,给出了准确的时间。
“好。”洛雪依点头。
蜕变
一转眼,一个月时间过去了,在秦佑泽的精心照料下,洛雪依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而也到了给她治腿的时候了。
洛雪依的腿古怪地弯曲着,十分难看。月隐要把她的骨头重新矫正好,才能完全恢复。
秦佑泽把一团干净的纱布递到她的嘴边说道:“会很痛,咬着。”
洛雪依张开嘴,咬住了那团纱布。月隐让秦佑泽抱住洛雪依,不让她乱动,接着为她施了几针,以减轻疼痛感。
她的腿被打残之后,再加上她跌落在枯井里面,使伤势加重,所以十分的棘手,而且矫正她的腿也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辂。
月隐袖长的手指按压着她的腿,接着趁着她分神的功夫,猛然间一个用力。
“唔……”剧痛让洛雪依险些昏了过去。秦佑泽死死地钳制住她,不让她动,以免骨头再次错位。
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洛雪依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忍受着这非人的疼痛骓。
月隐连忙给她敷上药,再包扎好。当着一切都弄完了,洛雪依也已经昏过去了。
“还需要几次?”秦佑泽擦着她汗湿的小脸,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还需要两次。”
还要再承受两次这样的痛楚。秦佑泽不经意地叹了一口气。痛过了,才能迎来蜕变。
轻轻地放下她,伸手摸了摸她脸上的伤疤,“这个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看看那个疤痕的形状,像不像梅花?稍加修饰便会让她更加的妖媚动人,如何?”其实月隐早就想好了如何处理这个伤疤,只不过没有和他们说而已。因为这样一来,会让洛雪依更加的妖艳,这和她的气质是极其不符合的。
“你去准备吧,我想她会同意的。”
的确洛雪依在醒来之后,便同意了这一个办法。经过月隐的处理,她的左脸颊上便出现了一朵红色的梅花。雪白映衬着血红,十分的显眼。而她整个人,也因为这朵花,变得冷清而妖媚。
月隐倒是十分的满意,“看看,手艺不错吧。”
洛雪依看着镜子中有些陌生的自己,伸手抚摸了一下那个花瓣,最冷情的花朵,带来的却是最妖艳的感觉。
“谢谢你。”
“不必客气。我最喜欢把东西复原了,能让你这个大美人变成另一种美人,也是一种享受嘛!”
秦佑泽嘴角有些抽搐,这个月隐不会说话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镜云绝的伤口已经好了,可是却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一个月的寻找未果,镜云绝对外宣布了洛雪依的死讯。而当澜沧国的百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十分的悲痛。赫连允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一定要去找洛雪依。
洛雪依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冷笑了一下,终于和那个男人没有关系了。可是随即又皱眉,问秦佑泽,“我的父皇和母妃他们……”
“也以为你死了!”
洛雪依的心口一滞,接着艰难地说道:“我不能偷偷地告诉他们我还活着吗?”
“镜云绝之所以宣布你的死讯,就是为了监视你的亲人们。他们越悲痛,才越真实。反言之,如果一旦你还活着的消息让他知道了,他会拿他们要挟你,逼你出来的。”
她低下了头,是啊,这样也好,自己已经死了,最起码不会再连累那些无辜的人了。
这样也好,没有负担地重生不是吗?割舍那些不能割舍的,忘记那些舍不得遗忘的,才能更好地活着。
然而秦佑泽料的一点都没有错,镜云绝的手下时时刻刻都监视着澜沧国的一举一动。
“他们很伤心?”他坐在首座问道。
“是,澜沧国的皇帝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而她的母妃晕过去好几次。另外据属下查找,并未有陌生人进入过澜沧国的皇宫或者去见过那个老皇帝。”
镜云绝的心里有一丝的不安,如果她真的连他们都割舍了,那要找到她,就更加地困难了。
所有人都以为洛雪依死了,只有镜云绝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逃走了。
他很期待,期待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
“吩咐下去,朕要选秀,凡是官宦人家的女儿,无论官职大小,均可参加。”
祭月国已经三年没有选秀了,突然间举办一次,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这个人就是唐晓漫。
洛雪依是走了,可是镜云绝却再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宠爱自己。他每天流连于不同女人之间,仿佛比以前更加地冷酷无情。
现在他又要选妃了,这就意味着又有一批人要入宫和她争宠了。
不过没关系,她会一个一个地除去她们的。
看镜云绝在前面不远处的凉亭处坐着,唐晓漫上前,柔柔地叫道:“皇上!”
“爱妃来了啊。”他不冷不热地说道。
唐晓漫脸色有点不好看,虽然对镜云绝的反应有了准备,可是真正看见的时候,还是有些难过。
“妾身身体不适,先告退了。”她行礼,想要离开。
可是镜云绝开口道:“急什么。”一把拉过她,“朕可是好久没有尝过爱妃的滋味了,怎么,爱妃不想朕吗?”
他的话一说出来,唐晓漫有些喜出望外。“妾身当然想皇上,皇上,去臣妾那里可好?”
“朕就想在这里。”
唐晓漫的脸色瞬间煞白,这里?周围这么多的侍卫宫女,他难道要在这里吗?
“怎么样?”镜云绝有一丝的不耐烦,然而唐晓漫把心一横,“一切都听皇上的。”
镜云绝邪恶地笑了一下,接着把石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把她按在上面,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发泄着,没有情感,只是兽性的发泄。
不管有过多少女人,都不能带给他那极致的感觉。只有那个女人,也只有那个女人能给。
一想到洛雪依,镜云绝便发狠地折磨着身下的女人。唐晓漫本来还极尽迎合,后来渐渐地发现事情不对,想要求饶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哭喊着,喊得镜云绝心烦了,冷冷地抽出自己的身体,只说了一个字,“滚。”
唐晓漫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再不走,她真的怕自己的小命不保。因为她第一次见那么疯狂的镜云绝,双目赤红,仿佛地狱的恶鬼一般。
镜云绝平息着自己,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洛雪依拿下口中的纱布,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已经是最后一次矫正了。月隐说只要调养的好,再过一两个月她就可以走路了。
“他要选秀了。”秦佑泽说道。
洛雪依的眼中闪过精光,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真的吗?那这是不是一个好机会呢?”
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秦佑泽没由来的生气,“不是!”
这个男人在闹什么别扭?
“你已经答应我要做我的妻子,那么一切就得听我的安排。我不需要你用你的身体去杀那个男人。”
洛雪依冷笑,“可是这是最快也是最直接的办法。”
秦佑泽火了,“洛雪依,你以为镜云绝是什么人都能伤的吗?这种方法你用了一次,你觉得他还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我告诉你,如果你被他找到了或者发现了,他一定挑了你的手筋脚筋,然后把你困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与其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