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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有什么用。如果我们真的反抗到底,那么镜天烈什么手段都用得出来。与其硬拼,不如智取。”
洛雪依也冷静下来,的确是的,如果镜天烈想要对付他们太容易了。灌下药,扔到一起就可以了。而这时月隐和洛雪依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他们是朋友,是生死之交,是可以推心置腹的人。可是他们唯独不是情人。
月隐明白眼前的人对秦佑泽来说是多么重要。佑泽不在,他会好好地保护她的。如果他真的和洛雪依发生了,受伤最深的就是秦佑泽。他不能让镜天烈的阴谋得逞。
“以不变应万变吧,你不要太轻举妄动。”月隐说道。
洛雪依点点头,现在的情形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整个山谷都被布置得很喜庆,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是镜天烈又要成亲了呢。
而镜天烈也没有闲着,把消息放了出去。
秦佑泽接到消息的时候,沉默了。他的内心却波涛汹涌。月隐是他最好的兄弟,洛雪依是他最爱的人。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呢?
那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门主,你相信月隐和雪依吗?”久魅看着秦佑泽握紧的拳头问道。
“我自然是相信他们。”秦佑泽说道。
“那你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相信他们,那么你就应该做好你现在的事情。如果你自乱阵脚,那么雪依他们就彻底没有希望了。”
龙游点点头表示赞同。这么多年,他们对月隐的为人太过了解了。他是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秦佑泽的事情的。
秦佑泽何尝不知道,可是他担心的是,月隐会因此送了性命。
想了想,秦佑泽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上一次镜云绝来找他合作,那么这一次轮到他了。
他握紧了手里半块玉佩,那个男人已经丧心病狂了,他不能坐以待毙。
秦佑泽这段时间把所有的事情又仔细地分析了一遍,他现在推断出,那个斗笠男应该就是自己所谓的父亲。
他从开始的震惊,愤恨,到后来的平静。
既然如此,他也不能让镜云绝置身事外。
不带任何人,秦佑泽自己去找镜云绝。当他出现在镜云绝的营帐中的时候,镜云绝笑了,“怎么,想要故技重施,然后骗朕一次?只可惜,朕没有你那么笨!”
“你的父皇还活着。”他懒得和他解释,一开口便扔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镜云绝明显愣住了,接着便笑了,“你认为朕会相信?”父皇的死他是亲眼看见的,现在有一个人突然间过来告诉他那个人没有死,他如何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我来,只不过要告诉你,那个你一心要为他报仇的父皇正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如果你依旧是这么烂的借口想要说服朕退兵的话,那是不可能的。”镜云绝丝毫不信他的话,说道。
秦佑泽直接把玉佩扔到了他的手里,“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手里你不知道吗?这么多年,你对我的身份就一点都没有怀疑过?还是你对自己太自信了,认为你杀了当年洛可儿的孩子?”
镜云绝看着手中那半块玉佩,猛然间抬起头,“你再说一遍!”
“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你根本就知道,我们是兄弟。”秦佑泽干脆地说了出来。
“不愧是贱人的儿子,生命力就是顽强。怎么,想在想要来和朕称兄道弟了?只可惜,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你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你都要死在朕的刀下。”镜云绝愤恨地说道。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秦佑泽冷笑着,“当年的事情你也有份,如果不是你设计我娘亲,镜天烈也不会有那么极端的举动。镜云绝,说到底,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父皇,还嫁祸给别人。”
“你住嘴!”
“怎么,恼羞成怒了?”秦佑泽反而坐下了,“你恨我,我同样恨你。可是为了雪依,我愿意和你合作一次。玉佩已经在你手上了,这就是我的诚意。而你,也一定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父皇。就算不是,你也能得到你的宝藏,你稳赚不赔的。”
镜云绝拿出自己另外一半玉佩,两块玉佩和在一起,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的形状。“如果朕不想和你合作呢?”
“你一定会的。”秦佑泽笃定镜云绝一定会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镜天烈。
如果是,那么意味着镜云绝这么多年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不能让自己的过去成为空白,所以,他一定会答应的。
“那个斗笠男抓去了月隐和雪依,现在逼着他们成亲。”秦佑泽幽幽地说出来。
镜云绝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洛雪依,你的桃花还真是旺盛啊。
“朕可以和你合作,不过朕要知道月隐的秘密。”
“救出他们,你自然会知道的。不需要我告诉你。”秦佑泽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月隐又要过上那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
镜云绝虽然有所疑虑,不过还是答应了。“那个人很隐秘,朕派人打探了好久,根本没有任何的消息。”
“我可以找到他的位置。”秦佑泽说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那只喜鹊是最好的领路者。
镜云绝点点头。
协议达成了,秦佑泽便离开了。而镜云绝立刻拿出了纸和笔,描摹玉佩上面的地图。
那上面的地图很小,要描摹到纸上才可以看出是哪里。
而秦佑泽的嘴角噙着笑,有了月隐的消息,他才会走出这一步的。
那块玉佩他早就研究过了,他也跟着喜鹊去寻找过月隐他们的所在了。一来二去,秦佑泽发现,这玉佩上描绘的地方就是月隐他们所在的地方。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所谓的宝藏,这就是镜天烈所设的一个局而已。
布的局越是大,时间越长,漏洞就越多。镜天烈不是不可战胜的。
秦佑泽想到这里,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主人叫你们去试喜服。”白衣斗笠走进来说道。
月隐起身,“带路吧。”
洛雪依跟着月隐,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是还是向前走去。七拐八拐的,终于见到了镜天烈。他的面前放着两套喜服,见他们来了,他说道:“试试吧。”
很快,便有人上前,把洛雪依带到了后堂,让她换衣服。
嫁衣对洛雪依来说好像成了一种讽刺。她坐在那里,半晌,起身开始换衣服。
镜天烈看到洛雪依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错愕。当年他的可儿穿上喜服的时候也是这么漂亮的。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一样。
月隐也已经换好了衣服,虽然他的脸色十分苍白,可是喜服映衬下,还是更加英俊了。
“不错。”镜天烈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镜前辈还真是煞费苦心呢。”月隐讽刺地说道。
“这些都是你用自己的血换来的,所以不必客气。”
洛雪依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们就好像是木偶一样,根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只能由着他操纵。
“小丫头,我劝你还是不要动什么歪脑筋。”镜天烈知道洛雪依骨子里就是桀骜不驯,和可儿一样。也许洛家的女孩子血液里面就遗传着倔强吧。
“我并没有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在想,你会不会让我们也带上斗笠。红色的,这样比较合群。”
“我会考虑的。”镜天烈被洛雪依逗乐了。
“为什么他们都戴着斗笠?”月隐问道。
镜天烈缓缓地说道:“因为我的可儿看到我就够了,不需要看到其他不相干的人。”
洛雪依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正常,所以,也就不感到吃惊了。不过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人有可乘之机的。
反正都是蒙着脸,一旦有人混进来很难区分的。
三天之后你们成亲,回去吧。
他挥挥手,洛雪依和月隐便换下了喜服,离开了那里。
“怎么办?难道还真的拜堂?”
“也许是的。”月隐说道。
“拜堂成亲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洛雪依说道。
月隐并没有笑出来,他的心中有着心酸。成亲对女孩子家是终身大事,可是洛雪依却要把成亲当成是演戏一样。这样是不是不太公平。
“这样也好,我们就省去了彩排的时间了。”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
婚礼很隆重,但是宾客就是这里的斗笠人。但是比平时多了好多。他们应该就是各个分堂的堂主,是镜天烈通知他们赶回来的。
洛雪依蒙着盖头,内心并没有太多的震动,机械地和月隐拜堂。
她看不到月隐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显然,对于他们的反应,镜天烈是极其满意的。本来还以为要大费周折的,可是现在看到他们主动的配合,他很是高兴。
拜堂完毕,洛雪依被送进了洞房。
屋子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