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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觞神情愉悦的将夜月色抱回了别院,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之后,一双温柔宠溺的桃花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夜月色看,脸上的笑意融融,一番平时慵懒妖孽的模样,此时的笑容看在夜月色的眼中,她只觉得此时的月无觞的笑像是傻笑?整个人也没了以往妖孽的不似人的妖气,此时怎么看怎么觉得呆。
而且今日的他好反常,很自觉地将她从酒楼抱了回来不说,如今又是这般深情模样的看着她,夜月色有些狐疑,弱弱的问了一声:“月月,你没生病吧?”说完还不忘将手放在了月无觞的额头上,以此试探月无觞有没有发烧。
月无觞依旧傻傻的笑着,顺手将夜月色的手从额头上拉下来,握到手中,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两下,声音温柔,“色色,不要说话……”
夜月色激动了,什么时候讲过月无觞此等模样,夜月色往床的里侧缩了缩,弱弱的说道:“月月,你别吓我啊……”受什么刺激了啊他,夜月色突然胃中一阵翻滚,急忙将月无觞推开,趴在床头开始干呕。
“北棠,北棠……”月无觞对着院子大喊两声,然后有些焦虑的轻拍着夜月色的后背,帮她顺气,月无觞自然知道夜月色如今这番反应所为何,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辛勤耕耘,自然也是到了丰收的时候了。
夜月色吐得脸都发白了,将刚刚吃得全部吐得干干净净,月无觞将夜月色扶起身来的时候,北棠已经背着药箱火急火燎的进来了。
看到夜月色一脸惨白的模样,还有床头的秽物,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上前将红线打在夜月色的腕间,懒懒的说道:“夫人如今已怀身孕两个月……”说完不忘揶揄的看着月无觞,看着自家主子那傻样,很难看到他吃瘪的模样,所以十分不怕死的说道:“恭喜主子啊,怀孕期间禁止激烈运动……”
月无觞并没有理会北棠刻意揶揄的话语,微微蹙眉,随即对着北棠继续说道:“再仔细瞧瞧,务必瞧仔细了……”
北棠神色一正,知道月无觞心中的担忧,凝神仔细的为夜月色把了把脉,几不可查的对着月无觞点了点头,怀孕与蛊毒没什么直接的关联,而且最近的蛊毒似乎又没什么异动,只要没有引发的笛声,应该是无大碍的。
月无觞和北棠交流好了之后,北棠便下去了,将两人留了下来。
夜月色还有些震惊的看着月无觞,傻傻的问道:“怀孕了?”
月无觞宠溺的点了点夜月色的额头,温柔的调笑道:“嗯,恭喜娘子如愿以偿啊……”
夜月色奇怪的看着月无觞,原来他都知道,还一直装着不情愿的模样,真可恶!夜月色软软的靠在床头,一下子想起来他爹的话,急忙对着月无觞说道:“月月,快点通知我爹,让他给我把银子送过来……”
月无觞宠溺又无奈的捏了捏夜月色的鼻尖,笑道:“那个日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想不想吃什么?”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她自然知道蹬鼻子上脸,只是她一贯的作风,夜月色对着月无觞笑道:“我要吃你做的,那日没吃到……
夜月色忘了月无觞一眼,见月无觞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拉拉月无觞的袖子,“月月,好不好啊?”
“好……”月无觞将夜月色的被子掖好,柔声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
夜月色也觉得倦极想睡,安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覆上腹部,只觉得好神奇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月无觞将屋内的门窗全部掩好,然后出了房门。
依旧候在门外的北棠见月无觞出来,快步上前,跟着月无觞离开了院子
“蛊毒的解药找的怎么样了?”月无觞一边往着厨房走去,一边蹙眉问着北棠。
“依旧无果!”北棠微微脸上的神色忧虑,随即对着月无觞说道:“蛊毒对夫人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影响,如今母子安好,如果没有笛声引发的话,夫人应该是无碍的……”
月无觞点了点头,他总觉得此时没有这么简单,总感觉的隐隐的有些不安心,不过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感却是怎么的掩盖不掉的。
月无觞第二次亲手下厨开始做吃食,模样像模像样,动作娴熟。北棠看着俨然一副良家煮夫模样的月无觞,吓得赶紧逃离了现场,他还是回去研究解药吧。
冬日的阳光将人晒的懒洋洋的,夜月色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周身被月无觞裹成种子一般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懒懒的张着嘴巴吃月无觞递过来的食
此时的场景就像是反过来了,以往都是月无觞躺在贵妃榻上。夜月色吃了几口之后,胃中难受,别过头不愿再吃,已经在别院躺了快半个月了,无聊透顶啊。
“月月……”夜月色波光潋滟的双眸闪闪发光的盯着月无觞,软软糯糯的喊道:“月月,无聊……月月……”
夜月色嗲着将声音拖得老长,“我想出门……”
月无觞优雅的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盯着冬日懒懒的阳光,微微一笑,看着心中打着小九九的夜月色,懒懒的问道:“你想出去玩什么?
夜月色眼珠子快速的转了转,看着此时不动声色的月无觞,在轻轻的拉了拉月无觞的衣袖,继续说道:“出门可以看刷杂耍,逛街买东西,停曲子等等,总之比在屋里关着好……”
月无觞站起身来,垂头凑到夜月色的脸庞,偷了一个香,笑得跟狐狸似的,懒懒的说道:“那为夫为娘子表演一个……”
看杂耍,那般挤,自然是不行的。
月无觞在地上随意的捡起一根树枝,抖了抖树枝上的雪水,身形一动,行云流水般的在雪地上舞起来,白衣胜雪,与整个茫茫的世界相映成辉。
人影在空中飞舞着,激起漫天飞舞的雪花,与白色的雪花用为一体,夜月色只见月无觞手中的枯枝像是活了一般,夜月色仿佛像是在褐色的枯枝上看到了绽放的雪白的花。
夜月色看得有些痴了,她家月月果真是极好的,不管做什么都是那般的好看。
当月无觞递过来一只开满百花的树枝时,夜月色才回过神来。只见刚刚还是枯枝,如今便像万木回春一般生开了花,夜月色好奇的仔细看着月无觞手中的花,发现竟然是一朵一朵晶莹的冰粘结在树枝上,俨然就是盛开的梨花。
原来他还可以是一阵春风,吹过之后枯木逢春,千树万树梨花开。夜月色抬头看着月无觞微微笑着的脸庞,觉得只是越看越好看,只见月无觞将冰梨花插在了一旁的杯子上,甚是好看。
“娘子对于为夫的‘杂耍’可还满意?”月无觞宠溺的对着夜月色笑道,“若是娘子还要听小曲的话,为夫这就让人将琴取来……”
夜月色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看着月无觞眉目如画的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跳动着琴弦,缓缓流动的琴音正是那曲《凤求凰》,如此露骨的情意顺着琴音缓缓流淌到夜月色的心间,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的跳动了。
这边岁月静好,但是四皇子府却是翻了天一般,一个茶杯接着一个茶杯在地上碎裂绽放,月流影满目怒意的将屋子内能砸的东西全部毁灭了,脑中不断是那两个字“怀孕”。
“怀孕,怀孕!”月流影咬牙切齿的念道:“怎么能怀孕!”
牙齿咬碎,似乎没有这两个字,这个事实就不是事实。只是咬碎的两个字,化成万箭穿心而过,最终痛得都只有他一人而已。
月流影将最后一个能摔的花瓶砸到了一堆碎片之中,发痴刺耳了狂肆的声音,似乎连空气都颤了颤……
?
第七十九章 惊变
冬日的天气一直晴好,阳光暖融融的照射在大片的冰雪之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耀眼万分。接连来的一个月,夜月色都安心的呆在别院之中没有出过府半步,但是再好看的舞剑表演,再好听的琴声,久了就像没味的白开水,食之无味。
除夕那天,一直以来的晴天突然暗沉下来,黑压压的一片天沉重的压下,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寒风呼啸的声音在这片热闹的土地上完全被掩盖,即使天气不好依旧阻挡不了除夕当天喜悦欢快的气氛。
昭德帝宴请群臣,在皇宫之中过除夕夜,于是乎除夕之夜,便是夜月色难得出去放风的好日子。
马车上,依旧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夜月色坐在月无觞的对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月无觞喂到嘴边的食物。夜月色包着一嘴食物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手,怎么看怎么觉得肥了一大圈,开始不满的对着月无觞嚷嚷:“月月,你看
夜月色将自己肥爪子伸到月无觞的面前,月无觞将手中最后一勺东西趁着夜月色张嘴喂到了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