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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大堂,月无觞将怀中的夜月色放了下来,结果旁边管家递过来的同心结,一人握一端。
月无觞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知何时来的太后,还有观礼人群中一个异族装扮的中年男子。想着管家示意婚礼开始。
礼乐声响起,外面的鞭炮声不断,主婚人开始主婚。
拜完天地,便是拜父母,理应说太后抚养了月无觞成人,拜父母拜她亦是无可厚非之事。可是当主婚人念到:“二拜高堂”之时,场中的气氛突然变得微秒起来。
身边的月无觞没有动静,夜月色自然只能跟着站着,但是场上两道极为强烈的视线,同样的冷,同样的锐利,让主婚的司仪战战兢兢的将词改成了:“二拜太后!”
两人终是弯腰行了一礼,直到拜了夫妻,夜月色被人牵着送进了洞房。掌心温热有力,极有安全之感,夜月色缓缓一笑,和他并肩走向了新房,只是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有些紧张。
夜月色有些无聊的坐在床上,在院中站了一日,此时有些疲惫不堪,趴在床头睡着了。
夜色渐暗,初冬的京城晚上也是寒风凛冽,虽然房中放着不少的炭盆。但是夜月色还是被小腹处传来的一阵断断续续的疼痛弄醒的,皱着眉头,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一手掀开盖在头上的盖头,一手捂着肚子,慢慢的站起来。
房中并没有其他的人,因为新房在九曲长廊里面的阁楼,一般的人进不来,同样一般的人也出不去。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清幽的桃花香夹杂着丝丝酒味飘〔进了夜月色的鼻尖,迷迷糊糊的抬起双眸,看着一身大红的月无觞此时已经关上门,朝着她走过来。
周身的大红将他的皮肤称得更加雪白,一双含情的双眸如江南的水将夜月色包围其中,夜月色就那样愣着,直到落入了桃花香夹杂着酒香的怀抱。
就这样抱了许久,不见月无觞说话,夜月色皱着眉头轻声的唤道:“月月……”虽然她没结过婚,但是这样抱着也不是个事啊。
月无觞将夜月色推开少许,一双迷情的桃花眸,望着夜月色的双眼,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双眸看到她的心里。
如今她是他的妻子,不管过程如何,但是此时此刻她终于使他的,只是……月无觞的眼眸渐渐的幽暗,就那样的望着夜月色,也不说话。
这样有些沉默的气氛,让一向多话的夜月色被月无觞看得有些不习惯,只觉得今日的月无觞好奇怪,弱弱的开口:“月……”
然而另一个月字还没说出口,红唇便被人攫住,急切的亲吻好似狂风暴雨的侵袭,没有间断的袭向夜月色,铺天盖地的亲吻让夜月色脑中的唯一一点清明很快消失。双手无助的抓着月无觞腰间的衣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亲
吻顺着嘴唇,脸颊,耳垂一直来到脖子间。夜月色只觉得此时的月无觞与平时的他大不相同,吻很急促,很迫切,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月无觞双臂抱着夜月色往上一提,然后拖着她的臀部,让她恰好能够和他等高。突然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悬空着,本能的将双手缠上月无觞的脖子,慢慢的睁开双眼,双眸望进月无觞墨色的双眸,轻轻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夜月色只觉得他托住她的手,慢慢的滑动揉捏,那掌心的温度,灼热的似乎透过了厚厚的衣服,也将她整个人炙烤得有些发热。
月无觞将脸凑到夜月色的耳边,柔软的唇含住那莹白的耳垂,声音暗哑,带着一丝诱哄,一丝蛊惑,轻轻的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娘子,叫夫君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停下来,夜月色软软的摊在月无觞的怀中,一双翦水的眼眸越发的迷离,周身的力气也完全被抽走,脑子更是一点思考的能力也无。
月无觞见夜月色不说话,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一声婉转的呢喃,那人微热的呼吸喷在耳洞中,让夜月色整个身体一颤,虽然如此那人的话依旧在耳边响起,很蛊惑,很诱人:“娘子,叫夫君……”
夫君?!虽然她们已经成亲也有了夫妻之实,只不过突然要改变称呼,夜月色只觉得很不习惯,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月无觞,咬了咬下唇,她知道每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他都会妥协。夜月色承认,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因为他都会让着她宠着她,所以她才会是无忌惮的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奈何这样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失效的时候,月无觞的手渐渐地向里面挪了些许,像谈曲子一样拨动着着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夜月色化成一滩水,那温柔得能溢出水来的声音依旧坚持不懈的响着:“娘子,叫夫君……”
夜月色咬了咬下唇,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月无觞,他又欺负她!然而他手指的拨动,让她整个人酥麻、酥痒的难受极了,然而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一味的对着她诱哄般的说道:“娘子,叫夫君……”
该死的男人,就不能痛快点!
夜月色双手一用力,将月无觞的俊脸勾到了眼前,双唇狠狠的撞上去,噬咬着那抹软的像果冻的双唇,勾引人,她也会!虽然那日只翻了几页春宫图,但是貌似也学了不少。
学着那人如同羽毛一般的触摸,软弱无骨的小手,来到月无觞的胸前,捏住那凸起的位置,狠狠一捏,某人措手不及,一声闷哼溢出喉间。
于是乎,夜月色报复的在月无觞身上点了一簇有一簇的火苗。看着月无觞越来越暗的双眸,夜月色只觉得突然有些后悔,弱弱的说道:“月月,我是开玩笑的……”
回应她的就是“哗啦”的一声,周身的大红色的嫁衣瞬间破成了碎片,连同月无觞身上的一起,红色的碎片落了一地,隔开了夜月色望着月无觞的视线,夜月色只知道月无觞的眼神很火热,很炙烈。
而下一秒,整个身体被撑开,他与她融合在了一起。
妾自无力,任郎驰骋。
夜月色只觉得像是在飘摇的小船上凌乱,又好似在急骋的马车上颠簸。那人一声一声的威胁利诱的喃喃自语:“娘子,叫夫君……”
变着花样的甜蜜的折磨,夜月色昏昏沉沉之中好像只觉得这些场景那么熟悉,不就是她压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上的场景,原来是被他顺走了,夜月色心中激愤,准备问问,奈何语不成调。
然后所有的思绪又被迎面而来的风暴掩盖,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越来越急促的颠簸,整个人蜷缩成小虾米的模样挂在月无觞的身上,声音沙哑:“月月,别……”
“那叫我夫君,叫我夫君……”回应他的就是没人不稳的呼吸。
“夫,夫君,别……停下……”夜月色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仁,经不住太剧烈的风暴,终于是妥协了。
别停下?!月无觞眸子更暗,暗哑的声音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昨夜雨疾风骤,兴尽晚回舟。
第二日的午时过后,夜月色懒懒的睁开双眸,第一件事便是抓住某人不安分的手,浑身无力,周身酸疼,依然气急败坏的大骂:“你这个大骗子!
“我何时骗你了……”月无觞神清气爽的继续在那滑腻腻的肌肤上划动
夜月色脸色更红,她以为昨日只要叫他“夫君”就会安生,岂知是没完没了!月无觞看着娇妻娇羞的模样,不以为意的将手往下一探,然后伸出手来一看,邪魅一笑,然而刹那间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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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魔”音
月无觞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夜月色顿时只觉得小腹一阵抽痛,一股热流顺流而下,在侧目看到月无觞手指的一缕鲜红,夜月色死的心都有了,昨晚就觉得小腹一阵一阵的疼痛,就该知道的。
波光潋滟的双眸,很难为情的看着月无觞,讪讪的说道:“月月……那个……”
月无觞无奈,略微平稳了一下呼吸,抱起夜月色想着内室走去,偌大的浴桶中已经备好了温热的水,动作温柔的夜月色放在了浴桶中,温柔无奈的说了一句:“清理一下……”
知道她不好意思,月无觞则缓步走出了内室。夜月色快速的洗了一下,爬出浴桶,看着衣柜旁边的架子上摆好了一用俱全的东西,夜月色脸上勾起一抹笑意,王府没有女眷,这些东西是他准备的?然而肚子传来的有一阵抽痛,让夜月色赶紧的跑过去收拾好了一切,捂着肚子出了内室。
月无觞已经穿好了衣衫,背对着她坐着,小腹处一阵一阵撕裂的痛,让夜月色怏怏的挪步到了床前,趴在床上。
月无觞听见脚步声,然而却不见夜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