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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月无觞声音阴冷的好似低于吹来的风,危险的似乎下一秒便能要了人的命。
“去了……”朝崖被月无觞的气势镇住,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去了北边!”
“不知死活!”月无觞伸出双手将朝崖抓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泛着凉意,掐住了朝崖的脖子,手指慢慢的收紧,凉凉的突出几个字,“你真是该死!”
“我最后问一次,她怎么了?”月无觞原本酥骨的声音带着冰寒的锋芒,突出几个字。
朝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恐慌,犹犹豫豫的想着要不要将夜月色的去向说出来。
而他此时已经没有考虑的机会,周围突然闪现的杀气,让两人皆皱了皱眉。
身边突然涌出无数的黑衣人,黑巾蒙面,手握着闪着寒光的大刀,虎视眈眈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两人!眸中的杀气渐浓,然后突然一发而动,全部涌向了月无觞和朝崖。
似乎有了确定的目标,全部齐齐的将刀挥向了月无觞。
月无觞将朝崖甩到一边,眼神危险的一眯,浑身凌冽的气场,有些赤红的双眸!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刀光闪烁着寒光,阵阵罡风呼啸。十几把大刀齐齐的挥向月无觞,月无觞足尖在地上一点,快速的飞身而起,路旁的树木顿时被大刀的罡气斩断,四散飞起。
第一波攻击结束之后,数十个黑衣人训练有素的开始移动位置,数十个人飞快的摆成了一个五星形状,将月无觞困在中间。
手中的刀齐齐向着一个方向,空中微弱的阳光照射在大刀的表面,原本散乱的光线似乎被凝聚了一般,由刀反射出去的光线突然变得极为刺眼,黑衣人快速的将刀转了一个面,被反射的光线在空中交汇,然后汇成一道直直的刺向月无觞的双眸。
月无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雕虫小技!将宽大的衣袖至于面前,然后一挥,所有的光线全部沿着原路返回,数十个黑衣人突然捂住双眼。月无觞飞快的移身上前,身子快速的在被围城的五角星内游移!
所过之处,黑衣纷纷倒下!倒下之人身形成奇怪的形状躺在地上,身体上的痛,只能化成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发出惨叫。
数十个黑衣人倒下之后,围在周围的伺机而动的黑衣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凌冽的刀接连不断的挥向月无觞。
月无觞只觉得此时心中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以至于胸口的血气想奔腾呼啸的岩浆,急欲迸发而出,然而却找不到缺口,只能不断的充斥叫嚣在胸口,最后化为浓浓的戾气,全部发泄在了扑上来的黑衣人的身上。
不出片刻的功夫,出现在跟前的黑衣人全部扑到在了地上,月无觞如一尊神像一般稳稳的立在一堆黑衣人之中。
此时呼啸的秋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如上好锦缎的墨发千丝万缕的在空中交缠,交织成网,让人透不过起来。
此时的官道上,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然而月无觞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白衣如雪,纤尘不染。
刚刚接近百余人的围杀,他们不讲技巧,一味的采用人海战术,此时看来不过是消耗月无觞的一种伤人必先自伤的方法。
月无觞心中的郁气,恐慌,愤怒,焦急,担忧,此时交融成一股强烈的力量,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胸口,白皙妖冶的脸上,隐约的浮现着几缕黑气,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渐渐的蔓延,带着病态的美感,此时妖艳万分。
一波黑衣人倒下之后,一波黑人又站了起来。
四处再次弥漫起来的杀意,让月无觞眸中的寒气变得更加的浓郁。
一群黑衣人再次涌上来。朝崖看着月无觞脸上的黑气,顾不上自己身上又添的新伤,飞身站到月无觞的跟前,对着月无觞说道:“少主你先走!”
“她在哪!”月无觞再次问了一句。
朝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心,随即咬牙说道:“北边临城!”
月无觞冷冷的一笑,看着涌上来的黑衣人,着分明不是一拨人,看来想要他命的人真不少!
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中,月无觞的白色的身影不断的在黑衣人只见飞舞,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
月无觞一口鲜红的血喷在了胸前的衣襟上,一直纤尘未染的白衣此时盛开了大片的红花,妖冶如曼珠沙华,向着白衣的周围扩散。鲜红妖冶,让月无觞眼角的朱砂痣都失了颜色。
脸上的黑气疯狂的蔓延,胸间的血气不断的上涌,嘴角的血不停的流出,落到衣襟上,地上,碎了一地。
口中不断流出的血似乎将月无觞胸口的郁气排解了不少,至少此时他能够冷静的思考前因后果。月无觞此时已经基本能够确定夜月色是被朝崖带出来的,然后让人给劫走了。而劫走夜月色的人不出意外一定是南国的太子,这两拨黑衣人不出意外第一拨是南国太子派来的,另一拨自然是一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太后派来的。
只是那个女人,他都跟她说过不要理会朝崖,偏生不信,让他此时的心像一座空城,那般空洞的疼。
月无觞身形有些踉跄的在地上晃了晃,想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更加忧心,他恨不得能插上一双翅膀,立刻飞到夜月色的跟前,不知她有没有害怕,有没有想他!思及此处,月无觞心更痛,身体不受思想控制的想要往前走,结果只换了不稳的踉跄。
朝崖焦急的上前准备扶住月无觞,却被月无觞一把挥开,流出的血将他苍白的唇染得红艳妖冶,月无觞唇轻启:“你该……”死字还没说完,月无觞便身形不稳,倒在了地上。
“少主!”朝崖急忙的上前,伸手探了探月无觞的呼吸,只见呼吸微弱,口中的血却没有因为昏迷而止住,朝崖心中焦急万分,北棠此时不在身边,而他是粗人又不会医术,千日红亦不是一般人能治得了压制得住,怎么是好!
朝崖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将瓷瓶中唯一的一粒药丸取出来,喂到了月无觞的口中。然后焦急的将真气注入月无觞的体内,然后再探了探月无觞的呼吸,见气息比刚才强了许多,心中微微的放下心来。
正当朝崖准备趁月无觞昏迷将他带往临城只是,突然发现他手中依然拽着那袭衣角,他记得,这是今日他将夜月色骗出来之后带往北方之后,路经此处的时候被人拦截。他无力阻挡,便从她身上拽下的衣角,本想借此要写月无觞跟他去临城。
不过此时朝崖犹豫不决了,思前顾后的想了想,咬了咬牙决定将月无觞带去临城。那女子……朝崖皱了皱眉,世间女子无数,少主定能在找到一个符合心意之人。
昏迷中的月无觞只觉得浑身似火烧一般,浑身各处的火烈烈的烧着,煎烤着五脏六腑,浑身的各处经脉。让他整个身体内部像是在无限的膨胀,似乎要炸裂开来。
然而表面上看起,除了脸上越来越浓厚的黑气,倒是平静的有些奇怪。然而平静的表面下酝酿的是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朝崖在外面赶着马车,自然没有察觉到马车里面月无觞的情况。
此时月无觞额头,鼻尖溢出了带着一丝火红的汗珠,体内的反应更加的剧烈,四肢百骸的火热慢慢的向胸口汇聚。此时马车中的人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不断的膨胀起伏,那股火热带着想要破土而出的力量,不断的冲撞着月无觞的胸口。
朝崖飞快的赶着马车,心中焦急万分,担心着月无觞的毒,又担心月无觞会突然醒过来,到时候就赶不到临城。
身后突然想起急促的马蹄声,朝崖一鞭子抽到了马背上,马儿飞快的往前跑,身后的马穷追不舍。
北棠策马越过了马车,手中的银针射出,斩断了连着马车的绳子,马向前跑去,马车往前滑了一段之后停了下来。
北棠二话不说的飞身靠近朝崖,手中微微一动,一排银针朝着朝崖射去,衣袖一挥,白色的烟在朝崖的身边扩散。
趁此期间,北棠一个闪身准备进马车之中,却被朝崖捉住了双脚,扯了出来,两人再次打到了一起。
马车中的月无觞,脸上一红一暗两种颜色快速的更替着,胸口剧烈的起伏,那股想要冲撞而出的火热此时更加的剧烈,直到全身各处的火热全部汇集在了胸口,达到最大的力量,强烈的撞击着月无觞的胸口。
马车中的月无觞突然被那股力量带的坐了起来,“噗……”一口红得异样的鲜血从月无觞的口中喷出,整个人在缓缓的倒下。
此时的脸上的黑气全部消散不见,一同眼角的那颗如血的朱砂痣。
外面听到马车内声响的北棠和朝崖,同时停下打斗,飞身想马车靠近,岂知还未靠近便被一股力量逼退,下一秒,“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