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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娘子!”月无觞眸中笑意再次漫上来,欢快的叫了一声。
“还叫!”夜月色瞪了瞪月无觞,恶狠狠的说道:“拿银子来,不然今天让你喝醋!”
“娘子不是还欠我银子么?”月无觞我好不在意的说道。
夜月色顿时有些没有底气,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着月无觞说道:“既然都叫我娘子了,当然是妻债夫还!”
夜月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月无觞,使劲的眨巴眨巴着。
月无觞被她的逻辑逗得开心,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口吻说道:“娘子说的有理!”
夜月色见月无觞如此说道,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眼巴巴的使劲对着月无觞放电,“那既然如此,在所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所以,你替我还的债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月无觞眸中的笑意更深,有些宠溺的抚了抚夜月色的头顶,真是个财迷啊,然而嘴上依旧没闲着,在夜月色话音刚落的时候,应道:“是的!娘子
“那就是说,现在我一分钱也不欠你,你反倒欠我接近三千万两的银子,我看咱们打个折,就算两千万两好了!”夜月色兴奋的说道,看她对大方,打折比他慷慨多了。
“好的,娘子!”月无觞好笑的说道。
“月月,两千一百万两银子了!”夜月色郑重其事的说道,然后从月无觞身上爬起来,起床了,高兴的她早就忘了要追究月无觞半夜又爬到她床上来的事情。
月无觞宠溺的笑笑,起床拉着夜月色坐到了镜子前,开始每日必做的事情,拿着牛角小疏为夜月色梳理长发。
两人整理停当之后,夜月色推开门,今日心情颇好,觉得阳光都温暖了不少。
只是在看见在院中跪着的朝崖的时候,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见那人头发上还挂着露珠,莫不是跪了一夜?
月无觞尾随在夜月色的身后,拉起夜月色的手,柔声说道:“色色,吃在饭去吧!”
夜月色看了看跪着的人,她认得,就是以前她去月月府中的时候见过的人,凶凶的样子。跪跪也好,谁叫他那王对她那般凶,夜月色承认自己此时有点记仇了。
便跟着月无觞走了,岂料两人前脚一走,朝崖便跪行着跟在他们身后。
夜月色听见声响回过头去,看着朝着一直跪着跟着他们,有些不忍心的拉拉月无觞的衣袖,“月月……”
“乖,吃饭去……”月无觞微微蹙眉扫了朝崖一眼,拉着夜月色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夜月色和月无觞坐上了饭桌,朝崖便在门口一直跪着。
如此强烈的注视下,夜月色觉得一点食欲也无。对着月无觞弱弱的问道:“月月,他受什么刺激了?”
月无觞夹了一颗青菜放入夜月色的碗中,淡淡的说道:“不知!”
“那他是不是得罪你了,你让他跪着的啊?”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继续弱弱的问道。
“不是,吃饭吧!”月无觞柔声对着夜月色说道,眉头微微的皱起。
夜月色有些恹恹的,这么一个强大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如今莫名其妙的跪在这里,引发了她强大的好奇心,她怎么吃得下饭。
“那个,月月,他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啊?”夜月色看着月无觞,有些邪恶的笑道,如非如此,怎么喜欢自己跪着,跪着也就算了,还一直跪行着跟在他们身后。
月无觞优雅的吃着饭,应了声:“也许!”看着夜月色往碗里堆起的饭菜,柔声说道:“色色,吃饭!”
夜月色恹恹的拿着筷子戳了戳碗中的饭,弱弱的说道:“你让他起来吧,这样我吃不下!”
月无觞眯了眯眼睛,扫了扫夜月色,在扫了扫碗中的饭菜,瘦不拉几的,这样可不行。
无奈的对着跪在门外的朝崖说道:“起来走吧!”
月无觞语气中的不容商量,让跪着的朝崖浑身一震,随即固执的跪着。他就只要两个愿望,一是,月无觞能解毒,二是,月无觞能跟他临城。
月无觞见朝崖的动作,蹙了蹙眉。既然他要跪着,那就跪好了。
随即转过头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吃完一碗饭,奖励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夜月色一听,眸子顿时一亮,欢快的拿着筷子吃起饭来,哪里还管得上跪在外面的朝崖影响了她的食欲。
早饭之后,夜月色对于朝崖的那点同情心顿时全部消散,因为那人如今改变战略,不跟在月无觞之后,改成跟在她身后。
夜月色往右转,朝崖跪着的方向就往右,夜月色往左转,他就跪着转向左。
“月月……”夜月色有些苦恼的看着月无觞,他能不能跟在月月后面啊
月无觞眼神有些不悦的看着朝崖,再看了看夜月色纠结的小脸,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朝崖,对着旁边的北棠和南渊眼神示意了一番,随后牵着夜月色的手往外走去。
南苑和北棠自然阻止了想要跟在他们身后的朝崖。夜月色回头看着依旧跪着和南渊北棠斗在一起的朝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觉得怪怪的。
“那个,月月,朝崖他怎么了?”夜月色拉着月无觞的手摇了摇,看他跪在地上行走着,膝盖都磨破了,怪可怜的,继续对着月无觞说道:“他是不是要你帮忙做什么事啊!”
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夜月色自然很不幸的撞倒了月无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抹了抹鼻子,看着月无觞指控着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月无觞敛了敛笑意,一本正经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有些事情是不能答应的!”
看着面前的人愣愣的表情,月无觞好笑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月色的下巴,脸突然凑近,声音销魂蚀骨的说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总之你记住我是不能答应他的就好,所以你也不要理会他。记住了,嗯?”
“嗯!”夜月色被那只妖孽蛊惑了,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月无觞满意的笑笑,牵着夜月色继续往外走去。秋日的阳光带着柔和的橘黄,洒在两人身上,场景温暖而恬静。院中火红的枫叶,满片耀眼的红都成了陪衬。
街上淳朴的民风依旧,热热闹闹的,时不时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天,随便侃些什么。
“我说,隔壁很多县城的未出嫁的女子,一夜之间消失了好多!”一个略显得有些粗噶的声音微微不满的看着刚刚还津津有味的听着他说话的人,可是如今不约而同的看着一个方向,顺着其他人的视线看去,只见:
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眸中带着如桃花绽放般妖冶的笑容,动作优雅中带着毫不突兀的慵懒,动作懒散的走在大街上。白皙的手拉着一个女子,女子垂着头,白皙修长的脖子露出来,即使看不见面孔,依旧能让人不禁联想到面目是何等可人。
夜月色不乐意了,掐了掐月无觞握着她的那只手,月无觞停下脚步,笑着问道:“怎么了?”
夜月色抬起头来,整张小脸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一下子吸引了旁边的人的目光,其中两道目光极为强烈,夜月色顺着那目光看去,只见旁边的一家酒楼中,一男一女坐在床边目光各异的看着她。
那女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就是秦倾,此时的秦倾靠坐在那男子的怀中,脸上还没退去的笑意,突然变成了恶毒不甘以及愤愤不平。夜月色瘪瘪嘴,真没意思,哪里都能看到这只狐狸精。
而抱着秦倾的男子,线条锐利的脸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此时散发出幽绿的光,那是狼看见猎物发出的光芒。
月无觞眼眸中的桃花顿了顿,浑身发出凛冽的气息,扫了一眼楼上坐着的男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然后垂眸对着夜月色说道:“娘子,走了!”
说完拉着夜月色往前走,神色多了一分若有所思。
“卿卿,如此表情,莫不是看上了刚刚的那个男人?”男子有些危险的捏起秦倾的下巴,眯着眼睛笑着问道:“看着那女子的摸样那般怨恨,莫不是旧识?”
秦倾收回神色,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被这个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吓到,急忙说道:“不是!”
“不是看上那男人还是不是旧识?”男子将秦倾试图低下的头抬起来,声音有些危险的问道。
“是旧识!”秦倾淬毒的目光扫了一眼夜月色和月无觞离开的方向,她莫名其妙的被人从京城绑到了这这破地方,然后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在莫名其妙的跟在了这个想狼一样的男人身边,她这么凄惨,她夜月色凭什么比她幸福!
秦倾突然勾着那男子的脖子,娇笑道:“公子好讨厌,莫不是看上了那女子?”
狭长的凤眸看见男子更为幽暗的眼眸,调笑道:“只不过,不过那女子身边的男子倒是大有来头,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