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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觞看着夜月色的动作,眸光深沉,就在夜月色的唇凑上来的时候,微微偏开了头,美人的吻落到了脸上。
“色色……”温柔如昔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暗哑销魂,清明的桃花双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桃红。月无觞皱了皱眉,用手将夜月色推开一点,问道:“色色想要干嘛?”
他总觉得,今日的她好怪的……
“干嘛?”夜月色抬起醉意惺忪的双眸,伸手抚摸着月无觞的脸,然后开心的笑道:“吃干抹净……”
吃干抹净?!月无觞眸中的光芒更加幽深,一些思绪飞快的在脑中闪过,最近的事她一定很担忧……可是,月无觞皱了皱眉,她吃干抹净之后准备干吗?
还没等他继续多想,就感觉到胸前的濡湿温热的感觉传来,某人好奇的在他胸前轻轻的咬了咬,月无觞眸子幽深似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放在两侧的手,握紧了桌子的边缘,那人生涩的吻,竟让他有些失控。
没等胸前的人在继续兴风作浪,月无觞抱着夜月色轻轻的一翻站到了地上,将夜月色的头按在怀中,阻止了她继续乱动。月无觞平复了一下呼吸,喃喃的问道:“色色,吃干抹净之后你准备干嘛?”
夜月色在月无觞怀中拱了拱,闷闷地带着点迷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吃干抹净之后,自然是拍拍屁股走人。”
拍拍屁股走人?!月无觞的情绪已经是今日第三次失控,这女人!桃花双眸眯起,将夜月色推开少许,幽幽的唤道:“色色……”
夜月色迷糊的脑袋转了转,然后清清楚楚的吐出几个字:“月月,你要娶别人,我有点难过……”
然后醉意惺忪的双眸渐渐的满上了层层的水雾,泪眼汪汪的看着月无觞。月无觞心中一震,眸光越发的温柔,神色更加的宠溺。
只见那人继续说道:“可是你还是要别人……”
月无觞看着夜月色心中除了一股憋屈的郁闷,更多的是心疼,他原以为她在感情上反应迟钝,所以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他都做好了。只是,有些事她都明白,只是压在心里不说,月无觞只觉得心酸涩的有些疼,将夜月色搂得近一点,仿佛能填补心中的空缺。
只要明天之后,他定会好好对她的,不让她再掉一滴眼泪。
“色色,你要记住,我想娶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温柔认真的声音慢慢的响起,“要娶别人早就娶了,怎么会娶别人!”
夜月色整个人窝在月无觞的怀中,似乎听到了那人的话,终于闭上了醉意惺忪的双眸,安安稳稳的睡在了月无觞的怀中,双手依旧紧紧的拽着月无觞的衣服。
月无觞看着此时的夜月色,心中有些自责,但是如果不这么做,解不了毒就想风回雪所说,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一辈子都解不了毒,他怎么忍心让她一个人伤心的留下……
她的不安,焦虑,难过,他的心也跟着不安,焦虑难过。
此时醉意朦胧的她,殷红的脸颊,粉嫩的唇,长长的睫毛还挂着点点水珠,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让他想珍藏在怀中。然而她今日的反常,让他心中第一次有了难以把握的事,心中充满着浓浓的不安。
月无觞坐下,将夜月色放在怀中舒适的位置,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那几乎都已经刻在心里的容颜,“色色,不安的也有我……你的美人哥哥那么美好,一心一意的为你着想……我只想对你更好……如果解不了毒,三年之后,如果我不在了,你会不会更伤心……”
月无觞有些自嘲的笑笑,以往他并不看重生死,只是如今,有了牵挂,让他多想能够长命百岁……
“以后了了凡尘俗世,我们也可生死白头……”月无觞微微叹了口气,搂紧了怀中之人,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都变得柔和起来。
以往的那些事,似乎也没那么执着了,人生何其长又何其短,最惬意之事莫过于有个人陪着,无论做什么都好,只盼人相偎,影成双。
“主子,夜相来接夜小姐回家!”门外传来南渊轻唤,月无觞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将夜月色放在房内的软榻之上,旋身隐藏在了房内。
直到夜空火急火燎的进来,然后带着夜月色火急火燎的离开。月无觞才慢慢的从屏风之内出来,此时出现在房中的还有,东篱南渊北棠,以及上次在锦月王府出现得冷清的女子。还有就是一直跟在月无觞身边的朝崖。
南渊和北棠皆一脸戏谑的看着月无觞,南渊闪到北棠的身后,表情促狭的说道:“当务之急就是要快点把夫人娶回家,以慰相思之苦!”
月无觞淡淡的一眼扫过去,南渊整个人完全躲在了北棠的身后,北棠轻咳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务之急是赶快解了‘千日红’的毒,然后,咳咳……”
一说到千日红的毒,朝崖一张粗犷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严肃之色,月无觞脸上的表情有些忧虑,不赞同也不反对。
“我倒是知道京城中有另外一个女子乃是七月十四出生的,只不过……”南渊的脸色变得正经,望着月无觞继续说道:“今日跟着月流影和秦倾到了秦府的旧宅,发现了一盏八角的连灯……细查之后,发现是秦倾中元节的落水没来得及放的……原本会漏掉她是因为她的生辰八字似乎刻意的被隐瞒了!”
南渊的话说完,屋内立刻陷入了沉默。就连那脸色清冷的女子都几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北棠和东篱更是用祈盼的眼神看着月无觞。朝崖看了看月无觞,别过了头不知想些什么。
月无觞轻轻的笑笑,莫名的想起那日半月泉的选妃宴上夜月色关于择夫的豪言壮语,那日他便知道她想要的、不确定的就是所嫁之人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人,脸上浮现的温柔神色,对于在场的人来说无疑不是一个奇迹。以往都知道他是笑着的,却没见过这人也能笑的如此的真实。
“按原计划进行,过几日就能知道结果!”月无觞站起身来,对着面色清冷的女子说道:“好好注意宫中一切动向……南渊负责看好相府,明日必定不能出一点差错!”
相府之中。
不仅有宫中皇后送来的丰厚的聘礼,还有听说夜月色要嫁给月流影的事匆匆赶回来的风回雪,此时坐在夜月色的床边。
看着朝思暮想的容颜,听着那人醉梦中的呓语。他想,他真的是中了一种叫做思念的毒,即使檀山日日的佛法都驱不散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的想念,即使空灵的木鱼声都敲不散那多年来的执念。
就算遁入空门,远隔繁华。如果每一次诵经,每一声谒语都是用来隔绝想念,那么之间停顿的缝隙,他思的,他想的,一定会是她。
然而,那人的梦中似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他,无意识的呢喃完完全全的都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可是,即使是这样,能够静静的看着她,他都觉得有些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他在她身边,她也在他身边,仍时光流逝,也是属于他的地老天荒。
日影西斜,鸟还巢的低鸣,似乎吵醒了睡梦中的人……
夜月色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然而却发现坐在床边的人,夜月色看着那人温柔如春风的眼神,温暖的笑意。
莫名的委屈从心底慢慢的爬上眼眶,低声唤道:“阿雪,这几日你到哪里去了……”
风回雪心中一动,看着夜月色慢慢漫出的眼泪,终于伸手将那滴泪拭去,放入了手掌中,有些灼热,一时间连心似乎都被灼的有些痛。
岂不知,某人不经意的泪珠,就是另一个人万劫不复的劫。
“月色,我回来了……”清润的话语,温柔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像春风般那样抚慰了夜月色心中的委屈,反而让她觉得莫名的更委屈,“月色,我回来了,不哭……”
“阿雪……”终日来的委屈,面对如此温柔的一个人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水,然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夜月色扑到了风回雪的怀中,力有些大,撞得他胸口似乎都痛了。
温柔的拍着夜月色的背,语气带着温柔的安抚,口中温和的念道:“不哭了,不哭了……”
怀中的抽泣渐渐的平静,带着浓浓的鼻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在风回雪的胸前擦了擦,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哭鼻子,不好意思的将脸埋得更深,然后闷声说道:“阿雪,我们走好不好……”
我们走好不好?!风回雪的心被这几个字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他无比的痛恨自己那般瞻前顾后,永远错失良机。明知道她只是为了要逃避,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带她走。怪只怪那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让她如此难过。
“好!”风回雪温柔的说道,轻柔宠溺的摸了摸夜月色的头顶,脸上温柔的笑意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