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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小心翼翼的用手探了探墨行的鼻尖,手指都在颤抖,还好有微弱的呼吸。夜空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马上开始担心夜月色和月无觞,焦急的喊道:“色色,阿月……”
只是寻找亲人的族人太多,以至于他的声音被湮没在了众多声音之中,夜空见有人将墨行抬走,便步履蹒跚的开始到处寻找着夜月色和月无觞。
由于刚刚月流影一直缠着月无觞,以至于三人离神殿的距离最近,神殿炸裂之后,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被雪沫泥土覆盖的最厚。
夜空心急的喊着夜月色和月无觞的名字,一边跌跌撞撞的往神殿方向跑去,身后的墨离带着一群族人也担心的往这边跑来。
夜空将脚步停在了雪面上许多碎玉的地方,墨离也知道那是灵族圣物的碎片,于是着人开始在此处挖。
不出片刻,月流影夜月色和月无觞全部被人从厚厚的冰雪中挖出来,三人都已经昏迷,索性夜月色被月无觞护得好,全身上下并无一处伤痕。反观月无觞,身上有许多被飞石搭上的伤口,好在伤口并不深,夜空才微微放心
所有的人都被营救后安放在了远离神殿的空地上。而所谓的神殿在炸裂之后寸土不留,仿佛就像从来都不存在一般。
劫后重生的人,心有戚戚的望着自己的亲人,虽然没有了家园,好在死的人数不多,族人们的心中满是慰藉。
原本安静的地方,突然展出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大声的对着空地上的人说道:“我灵族存在百余年来,从未发生过如此大灾难,自从这个女子来了之后,先是北山洞关押着的人逃跑,随即是房舍自己着火,最后便是灵族的神殿炸毁,就连圣物都被毁掉,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说完还不忘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夜月色一行人。
在迷性的,有着强烈宗教信仰的地方,人们一听这么多离奇的事件纷纷觉得那人所言非虚,看着昏迷着的夜月色的眼中变多了几分敌意。
“而且,这个女人竟然是族长谎称是族长的女儿,灵族神女,又是族长之女墨离亲自从外面带进来的,他们责无旁贷!”那人继续说道。
引得无数痛失亲人以及面临着失去亲人恐慌的族人们纷纷开始同仇敌忾,纷纷开始附和。
“此等妖女,我提议将妖女以及族长一家处以火刑,以平神怒!”
北棠南渊隐在所有族人的之中悄悄地为夜月色和月无觞把着脉,只是如今月无觞受了内伤,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夜月色倒是一般的昏迷,母子无碍。
听着所有人愤怒的声音,南渊和北棠心中也有些焦急,外面的人至今都没有找到路口进来,就凭他们两人也不可能刚带着夜月色和夜月色以及夜空安全的离开这里。
于是有人已经架起墨行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族长夫人。墨离挡在他爹娘的面前,沉声说道:“你们想干嘛?”
“处以火刑!”刚刚带头的人一吆喝,所有的族人便开始拖着还在昏迷中的墨行,往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好的火刑架子走去。
墨离生气的想要去阻止架走墨行的人,但是旁边的人又开始去拖他母亲,只能捉襟见肘,护住了他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墨行被绑上了火刑架上。
南渊护在月无觞夜月色和夜空面前,北棠拿着针往月无觞身上一扎,月无觞幽幽转醒之后,只觉往身边一捞,直到那熟悉的温暖落在了怀中,心中那不安的情绪才慢慢平静。
看着旁边围着一大群蠢蠢欲动的人,原本很淳朴的族人如今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月无觞以及他怀中的夜月色。月无觞把所有的事情联想在一起,自然明白了这些人为了什么,但是他却旁若无人的问北堂:“夫人怎么样了
北棠一边将真收回去一边说道:“母子平安,并无异样,只是如今还在昏睡!”
月无觞微微放下心来,看着面前开始暴动的愚民,看着昏迷的墨行已经被绑在了火刑架上,墨离分身法术的挡着想要想来抓他和他娘的人。
月无觞示意北棠上前去制住了在墨离身边叫嚣的族人,在墨离,南渊和北棠的防护下,将月无觞等护在了身后,一群族人看着挡在前面的三个人,他们都不能上千,只能眼瞪眼的和三人对视。
月无觞将夜月色裹在怀中,看着外面凶神恶煞的族人,淡淡的问道:“北漠的国土上何时允许动私刑了?”
刚刚暴动的引起者一见这边的族人不动了,便大声的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只有将这些祸害处以火刑,才能平神怒,保我灵族平安!”
月无觞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对着南渊微微示意,南渊便一个闪身飞到那人前面,丝毫不费劲的将那人制住,用力一甩扔到了火刑架上,那架子应声而裂,南渊趁机上前将墨行就下来,回到了原地。
刚刚落地,那火刑架上便莫名其妙的开始自燃,所有的族人惊恐的远离火刑架。
即使在冰天雪地中,那火便熊熊的燃烧,不一会摔在火刑架上不能动弹的人便大火吞噬,发出惨痛的尖叫声,一会便问到了肉烧焦的味道。
月无觞淡淡的声音此时响起:“如此妖言惑众,才是犯了神怒,上天用火刑惩罚他!”
灵族所有的人都看着被大火燃烧的人,亲眼所见火刑架自己燃烧起来,纷纷又不由得开始相信月无觞的话。但是自从这几个外族的人一来灵族,灵族便发生这么多的事,让他们有不得不怀疑。
只是没让他们怀疑多久,不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由远及近赶来的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北漠国君。
直到到了马快速的停在了月无觞的面前,他快步的从马上跳下来,眼睛扫过人群,直到看到了月无觞之后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几步走上前去,担忧的问道:“可有事?”
月无觞摇了摇头,北漠君主见此才放下心来,示意随从将灵族的族人组织好。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北漠领土之上有很多很多的怪兽,它们在北漠的领土上横行霸道,害人无数,导致民不聊生。直到有位高人将它们全部驱赶到灵族雪山,建了一个神殿将它们全部关押在里面。至此之后便留下人轮流看守,而看守怪兽的人一代一代的繁衍成了最后的灵族。
而神殿之中的到底是何物却无人知晓,只有北漠皇室知道,为了防止灵族之人产生异心将怪兽放出来,因此北漠皇室都会娶灵族族长的女儿。
所以,当年夜月色的母亲怀着夜月色的时候,北漠的皇帝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也就是现任皇帝的父亲,就算是现任的皇帝等夜月色能嫁人的时候也能做她爹了,所以她才会千方百计的逃出灵族跑到月国,将夜月色留在了月国没有带回来。
如今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想必就是神殿被打开,有人进去之后引发了神殿里面的机关导致埋在神殿之中的炸药全部被引炸。因此里面的怪物应该也是无一存活。
北漠君主微微放心,既然如此,灵族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月无觞看着北漠君主,他的亲舅舅脸上不郁的神色,毕竟是北漠内部的事情,他也不好多管,看着他队伍中带着的马车,不客气的将夜月色抱起带着夜空等人朝着马车而去。
至于月流影,月无觞看了一眼,刚刚因为他让他将夜月色至于危险的境地,所以他决定让他在此处自身自灭。
月无觞将夜月色抱上宽大的马车上,看着夜月色睡得安详,气息平稳,但是一点都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月无觞有点急,亲自查看了一番之后,也不见夜月色身上有半分伤口。
于是心中有些急了,急忙对着北棠说道:“这是怎么了,没有一点外伤,脉象呼吸也平稳,为何还没醒过来?”
北棠翻了翻白眼,抽出一根银针,扎了扎夜月色身上的一个穴道,片刻之后便看见夜月色的睫毛开始慢慢的颤动,然后睁开迷茫的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焦急的月无觞,眼神淡淡的,说出一句几乎让月无觞吐血生忘的话:“你是谁?”
月无觞在夜月色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便觉得心中一颤,好陌生的眼神,陌生得让他心惊。
而夜月色自己撑起身体,到了一圈马车中的人,直到看到夜空之后才扑过去“哇”的一声哭起来,大声的叫道:“爹爹!”
这是一个惊奇的事实,夜月色只认识夜空,不认识月无觞!月无觞的心就像是被千只手同时撕裂,生疼。但是就在他看到眼前醒过来的夜月色之后,便只觉得认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他的色色。
月无觞有些粗鲁的一把抓住扑在夜空怀中哭泣的夜月色的手,沉声味道:“你是谁?”
“你又是谁?放开我!”夜月色十分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