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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月无觞对着夜月色点了点头,只是眸子深处一缕担忧一闪而过,已经是第二天了,南渊都没有将消息带回来,其原因是南渊没有找到母蛊,还是月流影根本就没有母蛊。
夜月色愤愤的看着面前笑着的月无觞,有人围观怎么上茅房,夜月色激荡万分!只差没哭着求月无觞别再跟着她,让她缓冲一下成不?
夜月色一脸讨好的对着月无觞笑道:“月月,距离产生美,你知不知道
月无觞一双美眸在夜月色的脸上逡巡,脸上融融的笑意将心里所有的担忧,思虑全部掩盖在笑意之下,对着夜月色宠溺的说道:“去吧……”
梨花如烟老,只是不知那缕烟会否让他握住一辈子?亦或是在现有的时光下,让他多握住一会儿?
月无觞神色有些悠远,夜月色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月无觞双目的焦距似乎再看她,似乎又很远不知落到了何处,伸出手掌在月无觞的眼前晃了晃,“月月……”
月无觞顺手握住夜月色的手,放在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或者是不得已的分开了,你会如何?”
声音悠远飘渺,没有了以往的慵懒散漫,让夜月色听不出月无觞话中的深意,只是也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夜月色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月无觞认真的双眸,脑中微微一思索,对着月无觞说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或者是不得以要和我分开,那我就带着咱家还未出生的宝贝改嫁,让他叫别人爹爹!”
夜月色波光潋滟的眼眸精准的捕捉到了月无觞眸中的一丝失落亦或是释然之色,她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她,而且这件事和她息息相关。
他不在了!夜月色心中觉得有些空空落落的感觉,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潜意识中,月无觞都是个无所不能的妖孽,妖孽不就是该留在世上祸害世界的么?
要和她分开?夜月色扫了扫月无觞脸上的神色,突然真的觉得不太对劲,对着月无觞认真地说道:“月月,你要好好的活着,而且要看牢了,不然我真的就立马改嫁了……”
“好……”月无觞伸手将如今这个世上他最亲近的两个人抱住。
只是,世上太多的事情都让人太过的身不由己,不是一人的意愿可以左右的,即使他有千百个不愿意和她分开,不管生离亦或是死别,他都不愿意,不愿意的!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了那个地步,她真的能忘掉他改嫁,或者到时最好的选择了。
“月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夜月色伸手想要推开月无觞,奈何抱得太紧,夜月色只好将手隔在了两人之间,心中突然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无事,你不要想太多……”她只要安安静静的在他身后,让他宠着爱着,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有烦恼,“色色,我带你回家看看岳父岳母可好?”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真的好生奇怪,自从知道怀孕之后,月无觞一直反对她出门,恨不得让她像猪一样睡了吃吃了睡。现在竟然自己提出要带她回相府,虽然心中奇怪,但是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去相府。
对于月无觞嘘寒问暖,体贴周到的服务,虽然月无觞一直都是这样,但是夜月色不动声色的看着饭后跟着夜空去书房的月无觞,眸中闪过一丝狐疑
“娘亲,我也吃好了,有点累,回去休息了……”夜月色对着四位娘亲笑得跟朵花一样,然后在杜鹃的陪同下一起回房了。
离书房不远处的时候,夜月色看着书房内的灯光以及两道人影,回过头对着杜鹃说道:“杜鹃,你家小姐突然想吃燕窝,你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
杜鹃好奇的看着夜月色,弱弱的说道:“姑爷说了少吃多餐,刚刚你已经吃了很多了……”
夜月色头上冒着黑线,到底谁是你家主子啊?随即对着杜鹃说道:“刚刚是我吃的,现在是肚子里的宝宝要吃,快点,要是饿到了他,我爹……”
杜鹃虽然奇怪,但是一听夜月色威胁的话,两步并作三步向着厨房跑去
夜月色见杜鹃走远,蹑手蹑脚的朝着书房而去,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此时书房内,月无觞和她爹说的就是最近月无觞那么奇怪的原因。
夜月色偷偷摸摸的靠近书房,呼啸的寒风吃着,根本听不见书房之内可以压低的声音,夜月色有些无奈的摸索着来到了书房的房门,耳朵贴到门板上,只听见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了耳中,“蛊毒……休书……离开…
只是还未来得及在听得更清楚,门突然被打开,夜月色向后一个踉跄,然后要被人从前面搂住,惊慌的抬头时,已经发现月无觞已经在了跟前。
夜月色心有余悸的看着微微皱眉的月无觞,突然面目纠结,捂住肚子说道:“月月,肚子有点痛……”
然后额头鼻尖很快的开始冒汗,月无觞脸色一变,快速的将夜月色抱起来,朝着房间走去,夜空一看这阵仗,知道月无觞手下一个会医术的人一起来了相府,急忙跟在月无觞的身后。
夜月色只觉得小腹之处有种下坠的疼痛感,月无觞脸上焦急的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擦拭着她额头鼻尖的冷汗,只是疼痛的夜月色自然没有察觉到月无觞握住手绢擦汗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可想而知此时内心的焦虑远远不是那紧皱的眉头能够表现出来的。
北棠一手搭在夜月色的腕间,眉头亦是紧紧的皱在一起,虽然听月无觞刚刚说受了点惊吓,最多也是动了胎气,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有流产的迹象。而且根据此时的情形来看,分明就是一种慢性的堕胎药起了作用,然而平时夜月色吃得食物都是小心翼翼检查了的,怎么会出现这个状况。索性摄入分量较少且发现得早,而且照此情况来看应该是几日前的事。
在北棠收回手的一瞬间,月无觞便急急的开口问道:“如何了?”
北棠从医药箱中拿出一排银针,对着月无觞摇摇头,示意无事,然后便开始施针。
看着夜月色额头不断冒出的冷汗,月无觞一手插着冒出来的汗水,见夜月色似乎疼得咬住下唇,月无觞将手塞到夜月色的口中,夜月色一口咬在了月无觞的手上,依旧是上次的位置,不一会便有鲜血冒出来。
她笑得的时候,他希望她能笑得更灿烂,她痛的时候,他希望能陪着她一起痛。
被夜月色咬着的手掌,疼痛传来依旧没有减少月无觞的半分自责,反倒是让他更加自责,她的痛苦定是他的无数倍。
北棠收回针的时候,夜月色已经晕睡过去,但是牙齿依旧紧紧的咬着月无觞的手掌,北棠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对着月无觞说道:“夫人和少主都无事,应该是误食过堕胎药一类的食物,然后受了惊吓的缘故。”
月无觞紧皱的没微微舒展了刹那,随即再次紧皱。
“今日的饭菜都是我亲自动手准备的,怎么会这样?”四娘焦虑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夜月色,心中愧疚万分,看着眉头紧皱的夜空,“怎么会这样…
“不是今日的食物的问题……”北棠对着月无觞说道:“应该是两日前服食的……”
两日前,月无觞微微思索,别院的食物都是严格检查过的,那就只剩下那日除夕之夜的宫宴了,月流影夺宫之时,他注意力被转移时夜月色误食的?月无觞眸色暗沉,看来这以前跟着他身后跑的人如今已经是真的不能小看了!
夜空皱着眉宽慰着四娘,“别想多了,如今色色母子平安,肯定需要休息,大家就先散了回去休息吧!”
夜空自然也明白这件事跟月流影脱不了关系,那人雷厉风行的夺宫手段,仅仅在两天之内,将朝中所有支持二皇子的官员罢官的罢官,流放的流放,杀的杀!打击异党,铁腕手段镇压了朝中所有反对的声音。
虽然他一直中立,然而月流影始终对他礼遇有加,只是不知是不是最后的晚餐。他自然也是知道月流影以往对他家色色的意思,并且月流影一直没有封助他夺位的云国舅之女为后,如今看来,月无觞刚刚和他说的意见大概要提前实施了。
看了夜月色一眼,夜空带着四位夫人离开了房内,鉴于前车之鉴北棠亲自熬药去了。房中就留下月无觞和夜月色两人。
月无觞拿出被夜月色咬的溢出血丝的手轻轻的拂了拂夜月色皱着的眉头,似乎感觉到他的触碰,夜月色的眉头舒展,月无觞见状温柔一笑。
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有些苍白的脸庞,满是眷念的神色。这样的时光多好啊,她安然无忧的睡着,他看着,任时光一直这样下去,未尝不是天荒地老。
手指轻柔的落到了夜月色的腹部,似乎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