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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色将自己肥爪子伸到月无觞的面前,月无觞将手中最后一勺东西趁着夜月色张嘴喂到了她口中,放下手中的小碗,握住夜月色伸到跟前的手,细细的摩挲了一番,这个月来看来夜月色被他养得不错,果真是圆润了不少
五个青葱般的手指头白皙粉嫩,由于放在马车中微微有点凉,月无觞将夜月色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轻轻的捏了捏,弧度甚好的嘴角微微勾起,桃花双眸妩媚的一挑,懒懒的对着夜月色说道:“好看……”
夜月色扫了一眼坐在跟前的月无觞,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她家月月什么时候也不按常理出牌了?月月变得好肉麻啊,只不过夜月色感觉身上的衣服紧了一圈,她真的觉得最近像猪一样被养着,真的肥了不少。
月无觞微眯的桃花眸放着慵懒邪肆的光芒,将目光停留在夜月色的胸前,意有所指的说道:“嗯,圆润一点好看……”
夜月色顺着月无觞的视线,发现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胸前,顿时怒目而视,对着月无觞吼道:“你这个色……”
夜月色的话还未说完,马车突然一个趔趄,月无觞眼疾手快的将扑过来的夜月色护在了怀中,稳住了两人向前扑的身形。
马车外阵阵兽鸣,然后便是马受惊的叫声,拉着马车在原地摆动。月无觞原本一双带笑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万分,将夜月色安稳的护在怀中,即使是在摆动着的马车上夜月色仍然一点整震动没感觉到。
终于等到马车安稳下来之后,月无觞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南渊勒住缰绳,见马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远处,才扫了地上的碎陶瓷渣滓,心中有些狐疑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对着马车之内的月无觞说道:“或许是踩到了地上的碎陶瓷的缘故……”
月无觞眸色微微变暗,想到刚刚的几声兽鸣,微微嘴角一勾,今年的除夕之夜……月无觞将夜月色往怀中搂了搂,轻声问道:“色色,有没有事?
夜月色对着月无觞摇了摇头,月无觞听见夜月色如此说心中放心下来。想必今年的皇宫的除夕之夜似乎很热闹的模样,不过他突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了,“南渊,回别院……”
“皇叔,父皇让所有的皇亲入宫共度除夕之夜,皇叔不会想要抗旨不遵吧?”月无觞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僵硬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
夜月色听着怎么觉得像月流影那人妖的声音?而此时马车的帘子已经被人掀开,马车外站着的可不就是月流影,月流影一双锐利的鹰眸像是利剑一般扫在月无觞和夜月色抱着的身形,然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夜月色的腹部,眸光讳莫如深,一双眼眸如刀似剑,然而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对着月无觞说道:“影将皇叔的马似乎受惊了,不若就同我一道入宫?”
月无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扫在月流影的脸上,微微挑起的唇角看在月流影的眼中就好像是嘲笑他一般,月流影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夜月色和月无觞,缓缓的说道:“夜相也在……
一句意有所指的话说完之后,月流影便将车帘放下,双手负于背后,长身玉立于马车旁边,只余一个孤寂的影子相伴。
马车帘子放下之后,马车中立刻暗下来,微弱的光扫在月无觞的脸上,月无觞一双眼眸暗沉的似乎像能滴出水来,夜月色拉了拉月无觞的衣袖,唤道:“月月……”
月无觞突然对着夜月色一笑,示意她没事。既然月流影想要引火自焚,还要众人围观,那他就成全他。
“那好……南渊进宫吧……”老神在在的坐在马车之中,顺了顺夜月色的头发,既然是明箭自然比暗箭易躲。
南渊将鞭子往马上轻轻一抽,马车便安安稳稳的往前行驶,马车的车辕擦过月流影的衣袖,将夜月色往旁边一甩,月流影看着前行的马车,只留下飞扬的尘埃拂过脸庞。
月流影愤恨的将衣袖一甩,做回马车,脸色阴沉的命令车夫驾着马车进皇宫。
丝竹之乐,管弦之乐,宫廷宴会不变的声音。高堂殿阁,靡靡之音,朝中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到了,分成两列坐在殿堂之上。
夜月色看见她爹捋着胡子对着她笑得好不狐狸,一双狐狸眼闪着精光的打量着夜月色的肚子,越笑越开心,似乎脸上都开了花。
一直切切私语着的大殿,直到昭德帝驾到之后,整个殿才安静下来。夜月色看着走来的昭德帝,只觉得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矍铄,亦步亦趋的走着,倒像是个木偶。而且以往闪着精光的双眸,此时满是昏庸的光芒,神情有些呆滞的让身边的太监扶到了龙椅上坐着。
所有的人拜年朝贺,直至昭德帝冰冷的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一般,“平身,奏乐……”
众人狐疑的偷偷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昭德帝,心中虽有意或但是只能在心里憋着。
一阵靡靡之音再次响起,让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越的笛声,笛声响起之际,让月无觞握住杯子的手一顿,微微一紧,立刻转头看着身边的夜月色,见夜月色神色自然,并无异样。握住杯子的手才微微一松,杯子外壁上缓缓的流出晶莹剔透的酒。
月无觞桃花双眸微微眯起,眸中的神色有些冷,不能说他是草木皆兵,只是从那日在酒楼开始听到笛声之后,他就知道那不是偶然,因为如今的笛声再次响起,就说明了有人可以的想用笛声来乱他的心思。
月无觞眸中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黯淡,伸手握住夜月色的手,只有拉着她的手才觉得很安心。
夜月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月无觞,不知他是何意,只觉得最近的月无觞越来越肉麻。夜月色还没来得及打趣月无觞,竹笛声戛然而止,冰冷得毫无生气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大殿。
“朕年事已高,感念四皇子月流影乃中宫嫡子,
才德兼备,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余殿外呼啸的寒风沙沙作响。
一阵沉寂之后,边有人按耐不住,“皇上正值盛年,岂有退位之说,莫非是有人挟持了皇上?”
众人的视线随着这人的话音一落停在了月流影的身上,月流影神色自若的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对于众人猜忌怀疑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
一群忌惮云氏外戚干政的大臣纷纷出列,跪在大殿之上,异口同声说道:“请皇上三思!”
坐在高处的昭德帝,神色呆滞,对于众人的求情都不予理会。
月流影将杯子优雅的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大殿中央,一双平静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利剑一般扫过在场的人,有些受不住这种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来,月流影转身对着如同木偶般坐在大殿之上的昭德帝跪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儿臣遵旨!”
夜月色好奇的看着端坐在大殿之上毫无生气的昭德帝,那日第一次进皇宫便看见昭德帝训斥月流影,如今将皇位传给月流影,倒是很奇怪。
月无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真是好笑,月流影和西子弋勾结,如今动作倒是很快。公然篡位,他月流影倒是做得出来。他以为就用木偶蛊控制了皇上,然后派兵将皇宫围住就能篡位成功?月无觞只觉得月流影有些天真,修长的手指十分有节奏的敲打在酒杯上,右手食指上一抹淡紫色发着微冷>而神秘的光,将嘴角的冷笑越发的明显。
月流影站起身来,抚了抚衣摆,一双锋利的眼眸一一划过在场所有的大臣,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传位圣旨一下,如有反对者痛谋逆者斩!”
月流影缓步走到月无觞的跟前,一双精光闪着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月无觞,沉声味道:“不知皇叔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月无觞玩味的看着月流影,手指上在杯子上缓慢的滑动着,大殿之中人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月无觞的身上。月无觞缓缓的站起身来,月流影上前一步凑到月无觞的跟前,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我知道皇叔也在皇宫外面布置了人,说不定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月流影神色带笑,语气更是出奇的平静,带着一股自信,最后凑在月无觞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让月无觞身形一颤,捏在指尖的那抹淡紫色的信号弹最终掩在了衣袖中。
然后敛了敛神色,然后优雅的做回了位置上,懒懒的说了几个字:“既然皇上当着大家的面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属实了!”
夜空一双眼眸扫了一眼月无觞,然后满目忧心的扫了一眼月流影,只是如今昭德帝当着群臣的面传位于月流影,自然让他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