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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她瞒着我背地里搞鬼对不对?要不然为什么她打来的次数那么多,你别过来,别想用吻我或抱我来打发我,我才不吃你这一套──啊!就叫你别碰我听到没有!你敢碰我,我就──咦?”她才做好架势要挣扎,老公却没有对她怎样,而是拉着她就走。
“喂!卧房的门在那边──不不不,我是说你干么拉着我往外走,想带我去哪?”
“去找人作证。”
“啊?什么?”
“你不是怀疑我和魏小姐之间有问题,为了证明我对你忠心不二,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人家。”
“耶?等等──”她两脚忙紧急煞车,但这回换老公坚持了。
“不能等,这种事要赶快澄清,否则搁在心里会闷出病来。”
简优优料不到老公竟然比她还积极,当真就要拖着她去找人,害她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她并不想把事情搞大,不过是想刁难他,好让他感受一下被人误会和不信任的感受,岂知实事求是的老公,比她更重视这件事,还要带她去找证人,倘若她就这么跟他去了,岂不摆明告诉人家──沈驭石的妻子是个好妒多疑的女人?
她是要演这种角色没错,但没要演给其他观众看啊!
“我不要!这样突然去找人家,很奇怪柳!”她两脚努力往后退,抗拒老公力大如牛的气力。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他才奇怪她为什么不要呢!
情急之下,她急中生智地改口说:“打电话问就好了!”
他皱眉。“打电话问哪有当面问来得清楚?”
“我喜欢打电话问不行吗?否则我怎么晓得你是不是随便找个女人充当那支号码的主人?”
沈驭石顿了下,彷佛这问题考倒他了,见他迟疑,她便忙抓住这个机会,继续得寸进尺地刁难他。
“我的疑心是很重的,别想随便唬咔我──呃?”一支手机没有片刻犹豫地递到她眼前。
“好,你打,用回拨就行了。”他的神情,写着“正义清白”四个大字。
她看着电话,吞了吞口水,眼角有抽筋的冲动。
气死人,为什么这家伙这么爽快?一般人都嘛会先骂老婆无聊,然后她就可以借机一哭,他再骂她任性,她就来个二闹,接着他斥责无理取闹,她就可以三上吊──不过那当然是装个样子而已,可是老公不但合作无间,连个牵拖都没有,很讨厌耶!
“你干么瞪着电话发呆?”他不解地问。
她愤愤地将电话抢来,“打就打,别以为我不敢,你最好把皮绷紧,否则要是被我查到了什么,小心我──”
“放心,你尽管查,等查完后,你就会发现我是多么忠实又爱你的老公。”他咧开的笑容散发着正义圣洁的光辉,一点也不介意她的疑心好妒,彷佛还很享受似的,令她一时心有未甘,总觉得自己愉悦了他,让他很爽……
结果到头来,她竟是在老公的监视下,必须打这个电话。
这……有没有搞错啊?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拨这个电话,心里咒念最好号码的主人不在家,那她也许还有飙可以发……
“嘟嘟嘟──喂?”
一听到电话接通,她立即心虚了,但仍是硬着头皮。“咳……我是沈机长的太太。”
“啊?沈太太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外子平日受您照顾了。”天呀,她在说什么?
“哪里哪里,这是应该的,沈机长常在大家面前夸你呢,说他娶了一个好老婆,让大家好羡慕呢!”
“是吗?呵呵……”
“当然是呀,我说得绝不夸张,对了,沈机长是否决定好年底那个档期?因为他的年资高,可以先选择休假的时间,我在等着他的答复呢,您是要代他转告吗?”
“哈哈……”天哪!她都快说不出话了,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原来要当一个不讲理的妒妇,也是需要天分的。
“沈太太?”
“我会帮你问看看。”
“那就麻烦您了,谢谢。”
“不客气。”
嘟──电话切断,她盯着电话,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生起自厌的感觉。
“如何?”监视人还在旁边盯着。
她冷冷睨着他,不想承认,却也无话可说,只好哼了一声。
“不信?好,再打。”
“耶?”那睥睨的眼眸瞬间瞪大。
“我的人品众人皆可作证,你随便打给任何一个人问就晓得了。”
“这……这……”
“打。”他坚持,她若不打,他也会代她打,结果她是骑虎难下,一连被逼得打了十几通电话。
第一通──
“喔?沈太太呀,你好……沈机长的人品,那当然没问题了,我和他当了五年的同事,非常清楚他这人呀,一旦爱上一个女人,便死心塌地……”
第三通──
“沈机长常夸你,可以看出他爱你很深,闭口开口都是讲你……”
第六通──
“我是他的副机长,当然知道了,他每次开飞机,驾驶座前都要摆你的照片……”
第十通──
“我敢保证,就算第一名模或女名星脱光光在他面前,他也无动于衷,因为他这人一片痴心照汗青……”
不知第几通──
“他这人眼里只有老婆,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从来不跟其他空姐搞暧昧……”
几十通电话打下来,简优优只有一个心得,就是──感动。
每一通电话,不管是座舱长、票务员、空姐、其他机长、副机长,个个提到她老公只有一个“好”字,说他嘴里常挂念她,每次出飞勤,回来都归心似箭。
这样一位对她一心一意又忠贞不二的好老公,怎能不教她感动得想流泪?
到头来,她只觉得耳朵好累,只想远离手机,不想再接电话了,原来对老公的发飙,最后演变成求饶。
“亲爱的~~我相信你,拜托饶了我,别再叫我打电话了~~我求你啊~~”
她真的怕了,真的,饶了她吧!
第九章
简优优不得不佩服老公的贞操,撇开老公善妒这项缺点不说,他还真是登广告也找不到的优质好老公。
他顾家,只要没班,他一定在家陪她,交际应酬不参加。
他节省,每个月的薪水完全交给她,出门前才跟她拿零用钱。
他温柔,对她的体贴不分白天黑夜,当然啦,晚上的温柔又比白天更上层楼。
这男人可说白纸一片,没有不良纪录、不良前科、不花心、不喝酒,不抽烟,生活习惯良好,简直完美得没有缺点,只除了善妒。
他的善妒依然潜藏在各种行为上,而且更为高竿,因为他不直接说,怕惹她生气,所以只好化明为暗,总在各种行为里表现出对她的占有和箝制。
例如她大学时的照片里,里头正好有她和一些男性朋友的合照,在这开放的时代,男女照相会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他看了却浑身透着森冷的寒气。
她问他是否不高兴?他说没有,怪她多心。
她说人家有女朋友了,和她无关,他却说自己和别的女人照相,绝对会谨守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令她听了一阵怒气冲天。
她骂他差不多一点,竟然吃那几百年前的飞醋,他却装傻,反问她为何如此介意?
好几次,她都快气得吐血,却无法对他大发雷霆,因为他没有正面说一些嫉妒的话,也表现得很开明,但骨子里就是透着一股教人不舒坦的妒意。
好!既然吹毛求疵也找不到他的小辫子,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他一丝花心的痕迹,但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证据也可以是人做出来的,她不会栽赃给他吗?
她画了一个鲜艳的口红,然后拿起他的白衬衫,大剌剌地印上去,一个又红又清楚的唇印盖在老公的衣领上。
接着,她将一件妖艳性感又没多少布料的内裤,偷偷塞在老公的行李箱里,这一切,当然是背着老公做的。
此时沈驭石正在浴室里洗澡,他才刚下飞机,便立刻返回家里,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当他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的景象令他怔愣当场。
他的爱妻,正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优优?”他二话不说,把毛巾丢在一旁,忙上前蹲下。“你怎么了?”
“别碰我!”她愤恨地说。
“为什么?你……怎么哭了?”
简优优的眼眶又红又湿,全是洋葱的功劳,要作戏就要作得传神,她辛苦布好这个局,发誓今天非好好演活妒妇的角色不可,让沈驭石也尝尝这种被人嫉妒和不信任的滋味。
“你说!为什么衬衫上有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