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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缓缓包了起来,淡淡道:“这种事情还是不劳你了。由为兄的亲自来做。”谁也没有想到,他收了刚才的毒药,再重新取出了另一包,打开是黄色的粉沫。他亲自往酒上倒了,再将包药的纸收了起来。
接着,还拿起酒轻轻摇了摇。
纳兰槿心惊了。
调包的事给识破了?!
容嬷嬷的动作那么快,快到连他都看不出来,居然给四皇兄看穿了?!
不可能!
容嬷嬷从未失手过!
是!是我不够狠!
“七皇弟,我现在才想起来。刚才我拿错了。瞧我糊涂的。见谅见谅。”
冰山男就如浅笑之中也给人一个寒冷。
他的眼底从来没有笑过。
刚才他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现在他看了纳兰槿微变的神色,即晓得了,事先准备二手是正确的。
玩起手段,纳兰槿还是差了一点。
事实四王爷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他一开始就已经想定了,由自己亲自做。
而且,为了用这九曲鸳鸯壶在来之前他早已经在自家府上练过了几次。
纳兰槿已经彻底无语了。
他有点瘫痪似的靠在椅背。
半晌,苦笑:“人的一生真就短短几十年。除了死,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曾经,我一直觉得世上没有比死更重要的事。可这几天发生的却让我明白。世上……是有比死更重要的……不是事,而是人。”
“??!”
冰山男剑尾稍拢。
“困于感情,只能说你悟性不够。”
“是!是我不够狠!……像菲儿说的,是我的人生太寂寞了,太无聊了……”缓缓的,纳兰槿闭上了眼,像很累很累的。
暗淡了颜色……
“爷,太子殿下正往大堂上来。”容嬷嬷的恭敬的语在门口响着。
“什么?!”纳兰槿一下子坐直,错愕的看向四皇兄。
冰山男比起他是淡定了很多,像泰山压顶也不变色。
纳兰槿问道:“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后吗?”
“我来这里,也差不多有二刻钟了。”
“那——也没这么快啊?”
而对纳兰槿的质疑,冰山男是面不改色,淡然道:“我只是替你派人去邀请。并没有限定大皇兄会什么时间过来?或者是天意如此,他刚刚有时间,恰恰就过来了。”
“你——”简直是在坑他!
纳兰槿愤怒,却苦于无处发作。
给三位爷助兴
片刻后。
两个人起身步至门庭前的台阶相迎。
不远处,有一个倾城的男子缓缓踏步,青丝微扬,拂袖潇潇犹如嫡仙翩然而来。
浅笑间,柔美绝世。
绝美得沁人心脾,惨无人道。
纳兰槿苦,苦不堪言。
老天爷肯定是嫉妒!
自古红颜命薄,难道大皇兄也是吗?
现在他已经懒得再问为什么了,四皇兄是不会明白的,也不会有一丝的怜悯。
“两位皇弟,怎么突然有这雅兴?”纳兰文君浅笑,嗓音也柔和如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的眼前看不到一丝防备。
羞愧啊!
纳兰槿根本不想动,勉强扯出一抹笑,算是回应。
“大皇兄来得好早。”冰山男见到纳兰文君,冷漠的神情也如奇迹一样缓和了。
纳兰文君含笑回之,“四弟不是比我更早了吗?”
“哈哈!”
一刻钟后。
三个人坐在了桌子旁。
容嬷嬷也吩咐人将菜肴送上,她也亲自摆上了碗筷。
刚才的事情失败,她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她惊讶的程度绝对不输于纳兰槿。
只是,人生有时也就这么无奈……
她又出外面吩咐了几句,没多久即来了几个人弹唱的,给三位爷助兴。
琴声悠悠,歌声也悠悠。
把气氛都渲染得有点凝重和悲恸。
突然,冰山男将手中的茶杯一放,沉声道:“停!别唱了,我们三兄弟相聚言欢,可不是来听这种曲子的。全退下去!”
冰山男一句,大堂上不用片刻就只剩下兄弟三人。
纳兰槿倒觉得应景。
纳兰文君轻笑:“四弟,不必这么生气。他们唱得挺好,感觉不比宫中的差。”
“大皇兄!这个——”
“不过也没关系,四弟高兴就好。”
“……”冰山男沉默。
隐藏掉了冷漠的目光移向酒壶。
纳兰槿一惊!心中暗急。
风云暗涌
纳兰槿一惊!心中暗急。
四皇兄要下手了吗?
他是不是太急切了点?
有点不像平时的他……
这时,冰山男浅扬着嘴角,豪言道:
“七皇弟,怎么还不给大皇兄倒酒?今日,我们不醉无归。”
纳兰槿平静的神情下却没有行动。
他仿佛没有听见冰山男的话。
这样,纳兰文君倒是善解人意了,“不劳烦七弟,今天由我来。”
他淡笑着轻挽着衣袖即想去拿酒壶。
酒壶外面看来和普通的壶没什么区别,但却是传说中的九曲鸳鸯壶。
一壶可以倒出二种酒
现在这个不同,两种酒是一种有毒,一种无毒。
在纳兰文君刚想碰到酒壶时,手背却让冰山男按住了。
他也陪笑似的说道:“在这里,怎么能劳烦大皇兄呢?于礼不合,还是由我来吧。”
既然他这么说了,纳兰文君自然是松开手。
谦让,也是一种美德。
很不幸的,他身上具备着,偏在这种关头,这一种具备却是致命的。
冰山男刚想拿起酒壶。
不料——
他的手又让另一个人按住了,正是纳兰槿。
纳兰槿也状似无意轻笑,道:“四皇兄,何必太着急?时间尚早,第一回,还是由我这一个最小的来吧。这样更合礼数。”
冰山男想动,却发现纳兰槿使上了内劲。
四目相碰,隐藏在温和的背后,却各有凌厉和执着。
最后,冰山男退了一步。
纳兰槿拿起酒壶,先给纳兰文君倒了一杯,再到冰山男。
接着才到自己的。
冰山男的眼底却染上了冰霜,不用说这三杯酒都没有毒。
表面上,还是做做样子的。
客套客套聊着。
九曲鸳鸯壶
餐桌上,表面平和。
其实,各怀心思,也隐藏着杀机。
风云暗涌之中,谁知?谁不知?
纳兰文君笑意依然,只是眸底多了一抹忧伤,却更添了一分绝美。
奈何,这一种绝美也没有办法救他的性命。
因为眼前的二个人都无心思欣赏。
冰山男再度出手,想自己亲自来倒。
结果,纳兰槿找着各种借口,三翻四次阻挠!
差点没让冰山男当场发飙。
“四弟,七弟。别争了,由皇兄自己来了。”纳兰文君浅笑之间,也在他们两个争着斟酒之间。他握住了壶把,那两位刚想阻止时,他却说了一句让他们凝结的话:“这九曲鸳鸯壶,想不到七弟还留着。”
“……”
顿时,冰山男无声了。
纳兰槿也黯然。
“是,这是大皇兄唯一送给臣弟的,臣弟不敢丢。”
“呵,这都十年了吧。”纳兰文君感叹。
短短的几句,也让冰山男听明白。
纳兰槿拿出来的九曲鸳鸯壶居然是大皇兄送的?!倏地,他的冷眸扫身纳兰槿,由于说来他根本就没打算照做?不!或者说,他也在挣扎犹豫之中……
正当冰山男觉得自己事情要败露时,纳兰文君却做了一件让他相当意外的事。
在两个的注视之下,纳兰文君缓缓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按了机关?是的!是按了机关?!
这壶是他送出来的,他自然懂得用!
他按了,是按了!
纳兰槿和冰山男同时错愕。
不为什么?因为大皇兄按下来机关。
那么说,他知道这酒有问题。
他没有给他们两个人倒,而是只给自己倒了一杯!
若命不由我
纳兰文君浅笑,却从未有过的清澈,柔声道:“若命不由我,一个人活得长、活得久,并没有任何意义……”青葱玉指轻捏住杯身,淡淡望着杯中荡漾的酒水。
他缓缓往自己的唇边送去——
“不!有毒,不要喝!”纳兰槿急切地一掌想拍去,结果,却让纳兰文君挡了下来,急道:“皇兄!不要!”他恨自己了,为了什么一早不阻止?!
酒已到那完美的唇边。
纳兰槿另一只手也迅速上去阻止,只是这时——
他惊诧,阻止自己的居然是四皇兄?!
他的冷眸盯上纳兰槿,隐藏着警告。
稍一停顿,纳兰文君已经将酒喝了下去……
纳兰槿的眼角蓄着泪。
胸口的疼啊,快将自己给撕裂!
为什么要这么傻呢?明知道是毒也要喝?!
“今日兄弟之情,犹如此酒——”有毒!兄弟之情,对他来讲就是毒药。拥有了也代表着死亡。早死和晚死,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纳兰文君嗓音依然轻柔,接着将未完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