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件事,我在资料上没载明……”柿泽一脸神秘又得意,“我去查了成田小姐从小到大的资料,发现了一件相当以趣的事情。”
“噢?”英嗣挑挑眉。
柿泽很想卖关子,但他知道这可能会惹得英嗣不悦。
“成田家是个非常普通的家庭,但是他们却有一名门望族的远房亲戚。”
英嗣眉丘微微隆起,神情有点深沉吓人。
“成田家是本间家的远房亲戚。”
“什……”英嗣陡地一震。
柿泽不疾不徐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旧照片。“请过目。”他将照片递给了英嗣。
照片上是两名清秀漂亮的女学生,一个是里纱,而另一个竟是真帆。
“这是成田小姐高中时代跟表姐合照的相片。”
“你是说……”英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柿泽点点头,“没错,她们是远房表姐妹的关系,虽然身分地位悬殊,但据我调查,她们的感情非常的好。”
英嗣震惊又沉默,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里。
他懂了,都明白了。
难怪真帆总追着他问里纱的下落,原来她怀疑他杀了她亲爱的表姐。
这么说来,两年前那篇充满敌意的蓝胡子报导,铁定是她写的了。
番匠先混进来当园丁,她随后就到,这是一次有计画的行动,为的是揭开真相。
她想安他一个罪,一个谋杀前妻的罪,即使是在他对她公开了秘密房间之后,她还是不相信他。
她留下来,处处配合他,甚至帮忙冒充未婚妻,都是为了更进一步的厘清她所以为的真相吗?
一切都是骗局,都是作假吗?当她羞涩地躺在他臂弯里时,她心里盘算的是……
“达川先生?”柿泽疑惑地看着他。
他回过神,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达川先生,你……”
“我没事。”他起身,到书桌前写了一张支票,“这是你的酬劳。”
他将支票递给了柿泽,“你可以先走了。”
接过支票,柿泽一脸疑问,“那你……”
“我没事,你走吧。”说罢,他又坐了下来,拿起了酒瓶。“不送了。”
看他一脸懊恼沮丧,抓着酒瓶猛灌的样子,柿泽有点不安。
达川英嗣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脾气暴躁,既然已经拿到了酬劳,他还是赶快离开,免遭池鱼之殃。
“那我先走一步,不打搅你了。”他欠了个身,火速离开。
想了一夜,英嗣决定有所行动。
他不想等别人宣布他的失败,他要先还击。虽然他极不愿意,但真帆真的伤透了他的心。
他对她挖心掏肺,毫无隐瞒,而她却算计着他,怀疑着他。
想想,自己也真是太大意、太天真,竟以为他灰暗的人生中还有所谓的春天。
他真的喜欢她,喜欢到无法接受她背叛他的事实。
因为受伤而激发的愤怒溢满他的胸口,他无法呼吸、无法理智、无法冷静,现在的他只想着一件事——在她伤害他之前先伤害她。
不过,这说来也许可笑,因为他已经被她伤害了,而他可能根本伤不了她。
先付出感情、先爱上对方的人是脆弱的,他爱上了她,所以他不堪一击,只能虚张声势。
但即使是虚张声势,他都要奋力一搏!
这天早上,真帆还是独自在房中用餐,而且据绯色婆婆说,昨晚英嗣并没有回来。这让一向乐天的她,开始感到焦虑。
为什么?他怎么会无故离开,然后毫无消息呢?在向她求欢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又表示着什么?
难道说,真如番匠所言,他是玩玩的?
他一声不吭的离开属于他的庄园,是要来“做客”的她识相的离开吗?她……真的被耍了?
看着眼前的丰盛餐点,她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突然,绯色婆婆神色不定的开门进来。
“婆婆?”她一眼疑惑的看着绯色婆婆,“怎么了?”
绯色婆婆神情凝重地走过来,“主人他……他回来了。”
“ㄟ?”她一怔,欣喜地问,“真的?”
绯色婆婆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他要你去他房间。”
“是喔?”虽然心里欢喜,但她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用餐巾擦擦嘴,她迅速的起身。
忽然,绯色婆婆拉住她的手,“我跟你说……”
看绯色婆婆一脸的凝重,真帆不觉受她感染而不安了起来。“婆婆,你……”
“待会儿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激动,好好的把话说清楚、问清楚……”
看见什么?英嗣的房间有什么是她看了会激动的东西?
蹙起眉头,她傻笑一记。“婆婆,你吓着我了耶!”
看着她,绯色婆婆怜爱也无奈的一叹。“你去吧。”
“噢。”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绯色婆婆沉沉喟叹。“这下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十章
“你找我有……”打开房门,眼前所见的情景令真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英嗣确实是回来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侧,正躺着一名衣着暴露而性感的美女。
这个情景她看过,就在她第一天来的时候。但那一次的震惊绝对不及这次的万分之一……
这就是绯色婆婆刚才提醒她的事吗?叫她别激动?别开玩笑了!
她震惊的表情全映入英嗣的眼底,他以为他会因此而感到痛快,但……他并没有。
他伤了她吗?不,她不爱他,又怎么会被他所伤?
“你来啦?”他一脸若无其事地起身,而身边女人的双手还缠抱着他的腰身。
她是他故意带回来气真帆的,而此时,似乎起了作用。
真帆眼眶一热,气愤又伤心地瞪视着他。
她想哭,但是她不能哭。事实摆在眼前,她已经被耍、被玩了。
既然吃了亏,无法补救,至少她必须保有她最后的尊严。
她强忍着眼泪,可是却清楚的听见心碎的声音。
“你找我有事?”她尽可能地稳住声音。
“嗯……”他打开床边柜子上的一只珠宝箱,“这里面的珠宝都是你的。”
床上的女子娇声道:“一整箱都给她?你好偏心……”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我,拿多一点也是应该的。”他竭尽所能的把话说得残酷。
看见那箱珠宝,听见他所说的话,真帆只觉得自己难过得几乎不能呼吸。
她的心好痛、好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狠狠地插进她胸口般。
他真的只是玩玩?因为她是处女,比较有挑战性吗?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那些床第之间的甜蜜情话都是假的?他以为她是那些为了钱、为了礼物而跟他上床的女人吗?他……他竟然这么对她?!
见她杵着不动,英嗣下意识的盯着她。
她一脸的受伤、气愤,整个人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般。
她会受伤吗?不会的。她跟他发生关系,不过是为了独家新闻、为了追查里纱的下落,而她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她发现终究无法成事罢了。
“来拿啊。”他说。
此时,绯色婆婆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别激动……
她一咬牙,恨恨地喃喃自语:“我做不到,婆婆……”
突然,她冲到了床边,抓起珠宝箱。
那一际,英嗣的心抽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真帆已经将珠宝箱丢到他身上——
“唉呀!”他身边的女子惊慌的躲开。
英嗣的胸口被珠宝箱的锐角砸出一道伤口,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真帆恨根地瞪着他,“我不要你的东西!”
他一怔,神情凝沉地望着她。
“我不是为了礼物跟你上床,我也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些女人!”她气愤地瞪着他,然后抓起一条掉在床上的链子往他胸口丢。
他没有闪,沉默地承受了一切。
“差劲!”她强忍着眼泪,“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差劲的男人!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却……”
“相信我?!”一直表现得很冷静的他,在听到这句话时激动了起来。
“英嗣,”这时,女子巴上来,黏着他,“把她赶出去啦!”
“不必了。”真帆冷冷地道,“我这就走。”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
英嗣一把揪住她的手,然后一个振臂甩开了巴着他的女子。
女子惊讶又羞恼地道:“你做什么嘛?”
“出去。”他沉声道。
“什……”女子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搞什么?”
“我要你出去!”说着,他一把攫住那女子的手,将她拖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