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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桌子上,摆放着两张薄薄的信纸,这是北周国探子最新传回来的消息,皆是关于东璃与西秦两国的消息,安排在南楚的探子上一次就被南楚太子与南楚永乐郡主揪出来不少,楚都传出的消息并没有多少是有用的。
不过秦阔也很快回过神来,上前向子乔恭敬地行了一礼,“属下秦阔见过公子!”
不远处的小山坡上,子乔和楚璃轩站在一起,望着前方的厮杀,两人的脸色都异常的严谨,眼中严肃淡漠,虽然知道战争的残忍,虽然早已有了准备,可是当你真正面对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何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什么样的场景称为人间炼狱?zVXC。
马将军对于秦阔很是了解,他与他驻守在边城二十年,他的行事风格他早就了然于心,况且以秦阔的本事,恐怕没有那个能力能够让人无声无息地潜入西秦国军营。
待看清从门口进来之人,众人眸光皆是一愣,进来的竟然是一名白衣男子,而该男子脸上此时扬清浅的笑容,或许是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这般的俊美,脸上还是满脸笑意,众将领一下子竟忘了出口呵斥。
子乔知道因为今天的战争,他心里同样不好受,他虽然是一国之太子,南楚国的储君,可是到底也是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平日里再冷静在坚强,头一次面对战争,看着自己的将士,看着那些年轻的男儿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他的心情定然是无比的沉重。
西秦和南楚的第一战,西秦国出动了五万兵马,南楚同样出动了五万兵马,虽然对自己的士兵有信心,可是第一场战斗,楚璃轩还是派出与西秦国同样多的人马,而且还是春风城军营里精锐之师。
听到马将军的话,另一名袁将军也蹙着眉头开口:“沐公子?听闻上次东璃国使者为珂小王爷遇害之事前往南楚的时候,接见他们的人之中就有一个叫沐公子的,听闻此人是个厉害的角色,并且深得南楚太子殿下的器重,虽然他在朝堂上并无官职,可是他的座位却是排在南楚丞相之首,南楚太子说沐公子身份尊贵非凡,可是这沐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并没有人清楚。”
沉默了一会儿,秦阔眸光一闪,看着子乔,沉声道:“不知沐公子可有什么好法子?弟兄们这几日可是憋坏了,只是都想不出法子让西秦迎战。”
眼前这名看似只有十来岁的男子,竟然是沐公子?
“属下等见过沐公子!属下等失职,还请沐公子责罚。”众人心里的不满早就在得知眼前男子的身份之时烟消云散,况且沐公子说的一点也没错,是他们太过于大意了,只不过这军营里守备森严,沐公子能够不生不息地闯进来,他的功力定然不凡,想不到如此年轻的一名男子,竟然是那样厉害。
众人听了他的话,心里满是不屑,他这话根本就是说了当没说,谁不知道只有好的谋略,才能战胜南楚。
如果可以,他们不愿看到流血,不愿看到死亡,可是,他们无法让整个天下避免灾祸,他们能做的,只能是尽快收复各国,让天下的百姓重新过上安稳宁静的生活。
拓跋英雄坐在上首的位置,寒着一张脸,满眼冷芒地盯着各营将领,今日一战可谓是他拓跋英雄拜得最惨的一战,他拓跋英雄不是没打过仗的软蛋兵子,他没想到南楚国的将士身手竟然那般厉害,今日一战,拼的完全是将士的能力,五万对五万,没有采取任何战术,拼的就是士兵的能力。很明显,西秦国的军队,完全比不上南楚国的将士。
子乔眸光微垂,拿起一旁刚刚秦阔给她倒的茶水,抿了一口,才抬起双眼看着众人,眼中光芒闪烁,锐利森冷。
营房里,子乔和楚璃轩换好了被大雨淋湿的衣服,虽然已经上了晚膳,可是两人都没有胃口,目睹了今日战场上的厮杀,即便是坚强冰冷如楚璃轩和子乔,他们都没办法把今日所见忘记。
秦阔的话音一落,众人纷纷看着子乔,眼中满含期待,沐公子那么厉害,或许他真有什么法子也说不定。
楚璃轩环在子乔肩膀上的手微微用力,目光看着河面,没有说话。
颜卿御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天色已黑,书房里并没有燃起烛火,候在书房外面的人心里虽然焦急,可是却没有人敢出声打扰,相府里的气氛一片凝重,人人皆知颜相心情极差,因此相府里的每一个人行事皆是战战兢兢,就怕一步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看来众位将领的反应还不够灵敏啊,本公子这般靠近,竟没有人发觉,守在外面的侍卫,直到被人制止,也没能发出半点反应,倒是让本公子有些失望。”
拓跋英雄目光一一从众人脸上扫过,对于众人一声不吭的态度非常不满,营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冰冷,最后拓跋英雄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头号军师程焱身上,平日里他最是能说会道。
子乔走到高位上,缓缓坐下,慵懒地斜倚在椅子里面,清冷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冷笑道:“高挂免战牌?避而不战?若是这般,我们便束手无策,难不成在咱们还要等敌人同意迎战,我们才可以攻打吗?若是敌人一日不迎战,我们就要多等一日?若是一年不迎战,我们也要拖一年?若是他们永远不迎战,那我们是不是就不用打了?这般被敌人牵着鼻子走,可不像咱们南楚的作风。”
“子乔,冷吗?”
乌云拢拢,雷声阵阵,阴沉沉的天空中,豆大的雨点一粒一粒地落下来,大雨瞬间倾泻而下,像是要把那染在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
西秦与南楚的战争正式拉开序幕,距离春风城不到五十里的倾斜坡里,几万军马正在浴血奋战,嗜血的喊杀声响破天际,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兵器相交声和痛苦的哀叫声,竟是那般的清晰入耳。
他们南楚有这般厉害的人物,又何尝不能一统天下?只是这沐公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军营里?而秦将军看到他突然出现,却没有太大的意外。
因此在西秦国撤退之后,南楚的将士个个都兴高采烈,满脸喜色,也深深地体会到往日艰苦的训练是多么的值得。
楚璃轩挥手示意暗卫把雨篷拿过来,细心地给子乔披上,再从怀里的瓷瓶倒出两颗药丸,把一颗塞进子乔的嘴里,让她吞了下去,再把另一颗放进自己的嘴里,这药丸多少能预防子乔的感染风寒。
子乔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到底只是一名武夫,西秦国落在拓跋英雄手里,倒是不足为惧。三国之中,北周国怕是最难对付的,颜卿御这人阴险狡诈,诡计多得令人防不胜防,至于东璃国,虽然棘手,倒也不没有什么难缠的人物,那钎王爷咱们也与他交过手,他的底咱们也清楚,今儿个这一战一拉开,东璃国今日怕是定然会有所行动,栗城那边要做好准备了。”
众将领纷纷蹙眉,对于子乔的话还是有些不明白,西秦军营里驻守着十几万兵马?难不成他们也要派出十几万兵马夜袭西秦军营?白天还好一些,大晚上地摸到敌人的地盘,若是敌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脚,他们南楚岂不是很危险?况且一次性出动所有的兵马,这一场战,是否过于孤注一掷了一些?
子乔的话音一落,众人都没转过弯来,兵不厌战,战场上自然是胜者为王,只是,沐公子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说今日之战西秦损兵折将,好在撤退得及时,南楚的人也没有追击,因此对于西秦的实力并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沐公子?那个女人的身份倒是多变得很?沐公子?沐子乔?永乐郡主?
沐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偷袭西秦军营,使用调虎离山之计将自己引开,留下那封信件之人,是否是他所为?
北周国相府
半响,拓跋英雄才回过神来,凌厉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冷声道:“派出探子查清楚那沐公子到底是何人?是否在春风城?另外东璃国得知西秦与南楚开战,定然不会在按兵不动,不日之后,东璃国定然会攻打栗城,咱们做好再次开战的准备,若是东璃国攻打栗城取胜,咱们就再次出兵攻打春风城。至于这几日,你们要加重训练手下的将士,日后的训练若是再像之前那般是散漫,军法处置!”
眸光微微下敛,子乔拉着楚璃轩在河边的石头上坐下,看着闪烁淡淡光芒的河水,轻声道:“吃了这一场败战,拓跋英雄此刻恐怕气得要死,像拓跋英雄这般沉不住气之人,真搞不懂他为何会在西秦拥有那么强大的势力,甚至能够让西秦皇帝像他的傀儡那般受他控制。”
程焱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更加多,可是一时之间,他有哪里能够有什么好的对策?顾不得擦